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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 為什麼要明天啊

  第七百四十九章為什麼要明天啊


  被姚蓓楠這麼一說,我很是尷尬,趕緊解釋,姚蓓楠,你理解錯了,我不是想搞那個女華僑,我就是覺得好奇,想看看那個華僑到底長什麼樣子?有好奇心,這也是人之常情,沒錯吧?你可千萬千萬別想歪了,我可不是公豬,一提到女人,我就火急火燎想搞。


  姚蓓楠不知道是真聽懂了我的話,還是敷衍我,她說,好,好,就當是你又好奇心了。明天我帶你去見她,怎麼樣?

  我很想說,為什麼要明天啊?今天不行啊?

  不過,這話我沒有說,原因很簡單,我丟不起那個人,剛才已經說了,對那個女華僑沒有什麼想法,就只是好奇想看看而已,如果現在表現得火急火燎,姚蓓楠肯定會笑話我的。


  晚上,我和姚蓓楠也沒有搞,因為姚蓓楠月經來了。


  如果是以前,姚蓓楠月經來了,我肯定還是想搞的,可是,她現在身體跟以前不能比了,還是悠著點,再說了,明天還可以見那個女華僑,說不定可以搞一下,不急於今天一晚上。


  所以,一個晚上,我就只是抱著姚蓓楠,沒有進一步動作。可能是我們兩個人心裡都想的很開,一晚上都睡得很舒服。


  第二天,姚蓓楠就帶我去見了那個女華僑,一路上,姚蓓楠笑得跟什麼似的,我心裡莫名有些慌,姚蓓楠這麼個笑法,是不是有什麼小陰謀啊?

  怎麼說呢,我這個人還是挺會察言觀色的,一猜就准,果不其然,我見了那個女華僑之後,那叫一個後悔,暈死了,居然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姚蓓楠絕對是坑爹啊。


  老華僑對我們挺熱情的,我也不好意思當著老華僑的面子跟姚蓓楠擺臉,就一直認真的聽老華僑和姚蓓楠聊天。


  聽了大半天,我才知道怎麼一回事,這個老華僑還是有點來歷的,在中國的時候,是清華經濟系畢業的,後來來美國,還當了行長,現在退休了。姚蓓楠跟她聊,一方面是聊家常,一方面聊經濟上的一些問題。


  我就隨便聽了那麼幾下,感覺這老華僑的經濟見解真的很到位。我現在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姚蓓楠和徐子惠兩個人能在美國把分公司管理得這麼好,搞了半天,是因為有老華僑這麼一個高人在背後指點。


  於是,不過,以我現在的水平,也不是很需要老華僑指點,要不然,我肯定要在美國待上一個月,好好的把老華僑的經濟學本領學會了再走。


  聊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我請老華僑吃飯。老華僑跟我說話不多,只是說了一句,姚蓓楠啊,你老公絕對是一個人才,驚世人才,你可要好好把握他啊。他才28歲,就把莞創公司搞的這麼好,我的能力在於泛泛而談,在於理論,可是,你老公卻不通,他精通於實踐啊,這樣的人才真的不多見。


  被老華僑這麼一番表揚,我心裡像吃了蜜一樣,怎麼說呢,老華僑可是清華畢業的,那時候,清華大學的學歷,那可是很有含金量的,不像現在的大學,是人是鬼,都能上,一點含金量都沒有。


  下午,老華僑要去基督教會有事,我們就不打擾了,姚蓓楠就開車把我送去莞創分公司,說是要在辦公司跟我說一些事情。


  到了辦公室,姚蓓楠一臉的興奮和微笑,我還是有一點點小生氣,生氣姚蓓楠為什麼要騙我?我就氣呼呼的說,姚蓓楠,你太過分了,差點我就要在老華僑面前丟人了。真是暈,你不是說有驚喜嗎?一個老華僑也叫驚喜?

  姚蓓楠還是笑,說,念雪啊念雪,你這麼說我就不對了,我是說有驚喜啊,可是,沒有說這個驚喜是小姑娘。是你自己腦補的,以為這個華僑是小姑娘,是黃花大閨女,然後你就可以搞,你好好想想,我說了沒有?我沒說,我就是說,驚喜,驚喜這個詞有很多意思啊。剛才你也看見了,那個老華僑是多麼的博學,她教會了我和徐子惠很多東西啊,不是吹牛的說,要不是有老華僑的指點,我和徐子惠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把美國分公司的業務做起來。這麼一個重要的人物讓你見面,難道不是驚喜嗎?


  我知道自己想錯了,可是,我心服嘴不服,我就嘟囔著說,哼,我不管,反正你就是騙我了。


  姚蓓楠繼續笑,但是沒有說話。


  安靜了一會,姚蓓楠突然問我,念雪啊,我印象中,你好像跟梁寬的老婆有聯繫吧?


  我瞬間好奇起來,咦,姚蓓楠怎麼突然就提起梁寬的老婆來?我雖然有她的電話,可是,也不是經常打啊。再說了,她現在好像也沒開公司,就是搞搞金融產品,過點小康生活而已。


  我就問姚蓓楠,你找她幹什麼?

  姚蓓楠也不遮掩,她說,念雪,是這樣的,我其實找的不是她,而是她娘家的公司。我們又一個供貨商就是她娘家公司。莞創美國分公司現在越做越大,上個月談了一下,擴大合作的事情,可是,梁寬老婆娘家那邊,對這事好像不是很熱衷。


  我一聽,瞬間明白怎麼一回事了,姚蓓楠想我去找梁寬老婆說一下,然後把合作擴大。莞創公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沒有理由拒絕,我就說,姚蓓楠,這事好辦,晚上你開車把我送到梁寬老婆娘家別墅門口就好了。


  姚蓓楠楞了一下,說,我不進去?


  我說,嗯。


  姚蓓楠瞬間就有些小生氣了,她質問我說,為什麼啊?


  我說,姚蓓楠,你還說我腦海里光想男女事,你啊,也是光想我的事,其他事你就不想了。暈死了,我問你,我這次去,是為了會老朋友,還是為了談生意。


  當然是為了談生意啊,姚蓓楠想都不想回答到。


  我說,你都知道了,還生氣?你說,我談生意,你跟著進去不是添亂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梁寬老婆跟我什麼關係,你在一旁,我能跟她暢所欲言嗎?

  姚蓓楠不是傻逼,我這麼詳細的一說,她知道怎麼回事了,就把情緒收了回來,跟我說了聲,對不起啊,念雪,我剛才不該那麼衝動。


  我呢,也不責怪姚蓓楠,怎麼說呢,這是人之常情,姚蓓楠喜歡我,自然而然就會有吃醋的反應。如果因為吃醋的原因就把姚蓓楠罵一頓,那我真就不是男人了。原因很簡單,只有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的時候,她才會吃醋。一個愛男人的女人,男人要是罵她,是多麼傻逼的一種行為。


  我就說,沒事的,只要你知道你老公我心裡有你,有莞創公司就好了。誤會嘛,在所難免,不需要過分介懷。


  把姚蓓楠安撫好了,我就讓她開車送我去她住的別墅。


  到了別墅門口,姚蓓楠依依不捨的跟我說再見,我是想笑不能笑,暈,又不是生離死別的,搞這麼傷感幹什麼呢?於是,我就微笑著吻了吻姚蓓楠額頭,說,姚蓓楠,別這樣,我現在進去,是為了談生意,不是搞女人,你不要這麼傷感。聽老公的話,乖乖的,回去好好休息下,然後明天幫老公繼續打理莞創公司美國分公司。


  我這麼輕聲輕語的勸了一下姚蓓楠,她傷感的情緒恢復了不少。


  離開姚蓓楠,我就直接進別墅了。


  怎麼說呢,別墅里,就梁寬老婆一個人在,好像其他人還沒回來,後來聽梁寬老婆說,她家人今天有事,晚上不回來了。


  那傭人呢?我好奇的問到,因為我上次來的時候,好像別墅里還是有很多傭人的。


  梁寬老婆說,傭人我給她們放假了。我就想一個人好好待著。


  看了看梁寬老婆,感覺她情緒比上次穩定多了。


  我就跟她開了一個玩笑,我說,你一個人待著,是不是在想我啊?


  我就這麼隨便看了一個玩笑,哪知道,梁寬老婆居然當真了,一把抱住我,說,是啊,念雪。怎麼說呢,一天不想你,我就覺得我已經死了一樣。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做過雞的女人,她的心裡是多麼的脆弱,很容易想不開的。可是,我心裡有了你,每次想不開的時候,我就想你,一想你,我整個世界就陽光了。


  說完,梁寬老婆就瘋狂的吻我。


  我還能怎麼辦?梁寬老婆都把我當成她陽光了,不配合她一下,很傷她的心的。


  不過,也是奇怪,梁寬老婆就只是吻,並沒有想搞的意思。我猜測,應該是她以前做過雞,不太想搞男女事,或者說,搞男女事會讓她想起不堪的回憶。


  我就不勉強她了,而是很投入的吻。


  怎麼說呢,我吻別的女人,從來沒有這麼投入過,都是急匆匆吻了幾下,然後就搞了起來。


  想不到,梁寬老婆居然讓我有耐心吻下去,真是想不到啊。


  吻了大概半個小時,我嘴巴都吻麻了,梁寬老婆才放開我。然後很是興奮的看著我,說,念雪,你來找我,有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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