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瘋狗
陶筱薔承受著他極深的怨氣,身體宛如被車碾過似得,在他粗暴的對待中,痛苦萬分。
卻又要忍著迎合他的欲-望。
「你說,你會不會離開我。」戰旗赤-裸的胸膛貼近她的柔軟的胸部,目光陰狠冷冽的望著陶筱薔,彷彿要看穿她的眼睛似得,聲音憤然的質問著。
想到這個女人還是陶舒畫的妹妹,那骨子裡莫名的恨意就這麼毫無徵兆的在心裡瀰漫,姓陶的女人都這麼下賤。
他不會就這麼讓陶舒畫離開他的,等著吧,沒有藥引,她還不是一樣乖乖的回來。
然而他並不知道,霍安已經採取要取他血的行動。
「不、我不會離開你的。」陶筱薔即使被他弄的痛苦,依然拱起身體迎合他,聲音充滿情慾的曖昧喘氣道。
目光迷離又深情的凝望著他,她從沒想過,他們會發展的這麼快,可既然已經選擇了,她就必須從一而終。
戰旗目光失控嗜血,耳畔彷彿已經被恨意所填滿了,沒有一絲理智,身下不斷的衝刺,不顧陶筱薔痛苦的臉色。
好像身下的女人是心裡既恨又愛的陶舒畫,憤然的在她體內灑下溫潤的種-子。
宣洩完后,又無情厭惡的將陶筱薔撇在一邊,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偽君子般的紳士風度在他身上瀰漫。
走出辦公室,他在別人眼中又是翩翩君子,溫柔、親切、紳士,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男神。
可一切都只不過是他的表象而已。
離開公司,準備去見客戶的他,突然在粵都最繁華路段的十字路口轉彎時,一輛黑色的傳奇公然的撞上他的車尾。
讓戰旗頭顱瞬間往方向盤傾去,額頭鮮血直流。
隨即忍著脹痛感,下車剛想訓斥肇事司機,可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被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讓他身子撞到車身。
不遠處,陶舒畫和霍安坐在車內,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兩人對他都沒有半點同情的意味,因為他活該。
這個偽君子,是該受點教訓了。
「霍安,他們都是誰?為什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隔著車窗,陶舒畫目光落在何十五和莫黎身上,語氣疑惑的尋問。
她感覺的到那個莫黎對她有非常深的敵意,憑女性的直覺,她應該是喜歡霍安的。
想到這,目光有些哀怨的望了望身旁的男人,這男人怎麼就這麼喜歡招蜂引蝶?
還經常說她招來一些蒼蠅,他自己還不是一樣,總是踩路邊的野花。
「怎麼?吃醋了?」霍安嘴角邪肆上揚,黑眸幽暗的眯起,寵溺的調侃取笑。
隨即娓娓道出封神的來歷,讓她知道他其實還有另一層身份,只是一直沒有動用過。
這次為了她,啟動封神密令,對他來說非常值得的,只要她能回到他身邊,讓他失去一切都可以。
陶舒畫臉頰微微泛紅,目光惱羞的瞪了他一眼,死鴨子嘴硬的反駁,「我才沒有。」
就算吃醋又怎麼樣?他現在是她的老公,她有權利吃醋不是嗎?難不成他希望她什麼都不在乎。
霍安眉宇間隱隱有股化不開的沉重黯然,目光幽暗鎖住她臉上俏然幸福的笑臉。
他多麼希望能一直看著她的笑顏,畫地為牢,他不想動手術,因為不想忘記她。
所以他情願珍惜和她的每天,就這樣幸福的和她過好眼下的時光。
……
霍安成功取得戰旗的血,而他被送往醫院的時候,陶舒畫前來看望他,他被揍的鼻青臉腫,腦震蕩,額頭被白布所包裹著。
樣子十分狼狽。
一看到她,便像瘋狗似得朝她齜牙怒喝,「陶舒畫,今早的車禍是你乾的對不對,你這個賤人,心真毒,就不怕我死在這場車禍中,讓你背負殺人罪名。」
戰旗一邊嘶吼,一邊嗜血恨意的瞪著她,拳頭死死握緊。
如果不是被陶筱薔制止著,他真的已經跳下去想掐死她了。
陶舒畫淡定從容,眼眸漠然,眉宇間儘是對他的鄙夷,一副幹練精明的睿智從她身上由衷散發出來。
優雅好聽的嗓音從她薄唇溢出,「對付你這種偽君子,難道不該下點狠心?」
「你…」戰旗氣的說不出話來,目光陰沉的瞪著她,他也不愚蠢,他想到他們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取他的血。
他們已經知道了藥引的秘密,所以才會毫無王法,公然在十字路口對他撞車,事後又可以完美的把一切歸根於普通的車禍。
「筱薔,他不是什麼好人,我不想你被他騙了。」陶舒畫這次來的目的不僅是來向戰旗宣告勝利的,還有一點便是來勸勸筱薔,讓她遠離這種男人。
可她就像是鐵了心似得,表情堅定的和他站同一條陣線,「陶舒畫,你自己找到了好老公,難道就不允許我也找個好男人?」
目光陰鬱漠然的迎視陶舒畫那張總是充滿慈善的眼眸,卻也是她最討厭的,她以為她是什麼,聖瑪利亞?
當年她已經從她和霍安之間退出,她就不應該再來阻撓她和戰旗。
她是存心不想她得到幸福的機會對吧。
「筱薔,我是真的為了你好,你應該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陶舒畫有些心急的解釋。
而此時戰旗已經冷靜下來,嘴角揚起一抹陰險得意的冷笑,不禁裝可憐的握住陶筱薔的手道,「筱薔,你答應過不會離開我的,你放心,以後我的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已經被愛情蒙蔽了雙眼的陶筱薔哪還看的到陶舒畫的擔憂和戰旗眼中的利用。
不由得欣喜點頭,心裡對他的愛意更深。
陶舒畫明顯看到了戰旗眼中那抹陰險的得意,眼眸不禁焦慮萬分的望著自己的妹妹,對這個男人更加逼視。
他利用筱薔對他的感情,來報復她。
難道他以為這樣她就會回到他身邊?這輩子都休想。她已經不再是當年心軟的陶舒畫了。
現在,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硬,特別是經歷了那麼多折磨后,她深知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道理。
「陶筱薔,我已經勸過你,以後你、好自為之吧。」陶舒畫將心底的情緒微微收斂,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嘆氣的說完便轉身離開病房。
從病房出來后的陶舒畫,正準備離開,卻在走廊內遇到了高明,他叫住了她。
「高醫生,有事嗎?」陶舒畫目光充滿疑惑的看著高明,語氣有些不安的尋問,隨即不等他的回應,便忍不住心急慌亂的問道,「是、是不是霍安的海默症…」
她緊張擔憂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安撫,「不、不是,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