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轉移
「啊…」突然,房間響起戰旗扭曲尖銳的叫聲,只見他憤然的從陶舒畫身上站起,直接揪住她的頭髮,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賤人,你敢咬我。」
他現在就像失去理智的野獸,那狼子野心明顯的流露出來,猙獰的線條在他那張臉上鋪滿,看起來甚是醜陋扭曲。
陶舒畫捂住被他打到的臉頰,目光驚恐的瞪著他,心裡不敢相信,這個曾經翩翩君子般的男人,居然會變成這樣子。
「哈哈哈,你想和霍安在一起是吧?我告訴你,休想。」被她這麼一咬,戰旗的酒意完全清醒了,看著她,猙獰的笑著宣誓。
目光迸發出一抹濃濃的貪婪意味。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擄到英國嗎?因為我知道霍安會跟著來,我要他死在這裡,這樣就沒人能跟我比了,我才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戰旗像得了失心瘋似得,語氣狂亂的說出他的目的。
陶舒畫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說什麼霍安是他的偶像,全都是放屁,他假仁假義的真面目暴露出來了。
他是想要超越霍安,可在超越的路上越走越偏。
「陶舒畫,你別想跟他在一起,我不會讓你跟他在一起的。」戰旗粗暴的捏住她的下顎,薄唇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聲音陰沉的發誓道。
陶舒畫心裡莫名感到不安,目光驚恐的瞪著他,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毛骨悚然的冷意在全身瀰漫。
第二天,她終於知道戰旗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他居然帶著一群醫學隊員的醫務人員前來上門,在她面前站定。
「你、你要幹什麼啊?戰旗,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亂來,我絕不會放過你的。」陶舒畫面色赤白,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可看這架勢就不對勁,想要起身離開,身體卻被兩個安保壓制住。
她只能被迫坐在床上,不管她怎麼掙扎,都被那兩個安保壓制的死死的。
「我說過了,不會讓你和他在一起的。」戰旗語氣有些陰鬱的冷笑道,隨即用眼神暗示那些醫生可以動手了。
陶舒畫驚恐不已,劇烈的掙扎著,目光睜大,憤恨的瞪著他,彷彿想將他碎屍萬段似得。
酒店內。
霍安莫名感到揪心,痛苦不堪的捂住胸口,整個人難受的無法自控。
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如此心痛?難道是舒畫出事了?
想到這,他沒辦法再坐立下去,冷酷的離開酒店房。
只是剛到門口,就被莫黎攔上。
「讓開。」霍安目光冷酷又沒有任何焦點,直平視前方,聲音強勢命令。
「老大,你要去哪?讓莫黎陪著你吧。」莫黎冷艷嬌媚的臉色有些微紅,目光滿是崇拜的意味盯著他,語氣甚是焦慮心急的說道。
雖然明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可還是控制不住想要時刻見到他的心情。
他永遠都是自己崇拜的偶像。
「別跟著我,我要去辦事。」霍安漠然的拒絕她的跟隨,語氣冷然的沒有任何情感。
隨後說完,便不等她反應,越過她離開。
莫黎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一副不放心的神情,卻又拿他沒辦法,誰讓他是封神的領頭羊。
霍安來到戰旗別墅,卻發現已經人去樓空,整棟樓都一片清冷死寂。
頓時,狂怒慌亂的一拳打在牆壁上,該死的戰旗,居然把舒畫給轉移了。
他發誓,他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付出慘痛的代價。
「莫齊,馬上搜索戰旗的位置。」霍安收回嗜血冷酷的目光,拿出手機,撥打莫齊的號碼,冷聲命令。
隨即斷然掛了之後,不顧手上的傷,焦急的開車回酒店,和他們會合。
……
戰旗把陶舒畫轉移之後,幾天都沒去公司,陪著她在一處觀景別墅附近散心。
而此時的她,彷彿孩子般露出最天真單純的笑容,目光里只有他。
黑眸怔然的望著在海邊玩耍的陶舒畫,心裡一陣滿足,他的決定是對的,她只能愛上他。
微微走到她面前,她停下了玩耍的舉動,而他溫柔的俯身吻-上她,和她相擁著。
……
「不、不要,不準和他在一起,不準。」半夜,霍安猛然從惡夢中囈語,額頭冒著冷汗,隨即迅速從床上彈坐而起,急促穿著粗氣。
那個惡夢很真實,真實到讓他害怕,他夢到陶舒畫心甘情願的和戰旗在一起,他們在他面前恩愛無比。
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個夢是想警告他什麼嗎?
就在霍安陷入沉思時,房門外響起敲門聲,沒一會,莫齊恭敬沉穩的嗓音從門外升起,「老大,查到戰旗的位置了。」
霍安瞳孔猛然縮起,迸發出濃濃的嗜血味道,掀開被子,前去開門,讓封神賞金隊伍的所有成員都進來。
「說。」
「戰旗現在在明譚海岸附近的度假別墅,他把所有的安保人員都遷移到那裡,除了他們,就只有嫂子和他。」莫齊一邊嚴肅的操作著電腦,一邊冷酷的彙報結果。
霍安拳頭緊握,昨天在戰旗別墅內留下的紅腫,看起來越發的嚴重,全都是紅血絲,可他卻並沒有任何感覺,一心迫切的只想找到她。
他現在極其後悔,為什麼那天他要聽她的話,一個人先走。
如果當時他霸道強硬的帶著她一塊離開,也許她就不會被戰旗轉移位置。
「老大,明天讓我去把他們都打趴,那些保鏢都沒受過什麼專業訓練的,對我們來說是小菜一碟。」雷輝聲音洪亮又豪氣的說道,那硬漢柔情般的輪廓有幾分剛烈,看的出他是一個非常重情義的男人。
霍安目光銳利的盯著戰旗的防備圖,他加強了戒備,以他一個人的力量也許真的沒辦法完成任務。
看來是需要他們的幫忙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都願意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樣子,不得不說,他堅硬的心真的有些融化了。
雖然他是封神的領頭羊,可他並沒有和他們經常相處,把他們放羊式的管理,沒想到他們還願意跟著他。
「莫齊,你負責引出戰旗。」
「雷輝,你跟我一起衝出圍牆。」
「何十五、莫黎,你們兩個負責應付那些安保。」
霍安不再那麼堅持己見,神情冷酷嚴肅又強勢的分佈給他們任務,後者立馬嚴謹的聽從他的命令。
……
翌日清晨。
霍安等人來到明譚海岸附近的度假別墅內,這裡宛如皇宮般,被戰旗的請等待安保給層層護住。
莫齊一個偽裝成戰旗公司秘書的電話,便順利把他給牽引了出來。
將陶舒畫交給那些安保后,便見他急匆匆的開車離開別墅。
時間爭分奪秒般,霍安闖進別墅,找到陶舒畫的房間后,發現她正在齁甜的入睡。
頓時,目光放柔,外面他們正和安保周旋。
而他只能將她叫醒,「舒畫,舒畫,醒醒,我來救你了。」
以為他的聲音會讓她醒來,欣喜若狂的投入他的懷抱,然而她醒了,卻用那雙驚恐的眼神瞪著他。
整個人嚇得尖叫起來,縮在床頭角落內。
「舒、舒畫,你怎麼了?我是霍安啊。」霍安被她的神情驚到了,強勢的內心升起濃濃的不安,目光焦急又慌亂的望著她,想要觸碰她,卻還沒碰到她一根頭髮,她就已經尖叫出聲了。
那尖銳的叫聲在別墅內回蕩著。
陶舒畫還沒開口,去而復返的戰旗直接拿出槍抵住他的腦袋,而後警戒的跑到他面前,伸出大掌到陶舒畫面前,讓她過來。
而她居然沒有任何猶豫,乖乖的來把手交到她掌心。
「霍安,幸好我聰明,意識到這是你的調虎離山計。」戰旗一邊霸佔著陶舒畫,摟著她的腰,一邊用槍指著霍安,語氣得意張狂的說道,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奸詐陰險般的笑意。
如果不是突然覺得不對勁,他也許已經中了霍安的計了。
「戰旗,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霍安額頭青筋浮跳,拳頭死死握緊,瞳孔迸發出濃濃的嗜血綠光,質問他。
他隱忍壓抑著想殺人的衝動。
聽到他的話,戰旗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懷裡宛如小白兔嚇到的陶舒畫,嘴角的笑意更甚。
彷彿故意凌遲他似得,並沒有馬上給他答案,而是溫柔的問著懷裡的小女人。
「舒畫,你最喜歡的人是誰?」
「戰旗。」
「你的仇人是誰?」
「霍安。」
陶舒畫宛如傀儡般,一問一答,顯得有些僵硬不自然,就好像有人在真正操作控制著她的心似得。
「霍安,你輸了,她現在愛的人是我。」戰旗抬起眼眸,黑化的輪廓有幾分陰險卑鄙的氣息,嘴角上揚的炫耀著。
他只是讓醫生提取一些精神類的藥物做成一些至幻藥物,這種藥物中還有催眠的成分,所以在陶舒畫被他所控制。
她只能聽他的話,只能愛他,而他讓她恨誰,她就必須要恨誰,甚至可以讓她殺了她心裡所幻構出的那個人。
「戰旗,你還真卑鄙,你覺得我會輕易讓你打敗嗎?」霍安得知前因後果后,頓時氣的俊臉猙獰扭曲,目光嗜血怨恨的死死瞪著他,魅惑的薄唇勾起胸有成竹般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