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擺布
薛夏萌臉上燃燒著,身上的衣服被他三兩下剝光,手腕被他分別固定在頭頂,而她只能被迫承受著他帶來的衝勁。
原本堅定想狂歡一下的心境因為他高超的撩撥,而作罷,整個人被他弄的神魂顛倒,哪還有心思想去慶祝。
直到她的身體發軟沒有任何力氣時,他腰身一沉,狠狠進入她,瘋狂的進出,彷彿要將這一年多的缺失的全都補回來似得。
表面溫文腹黑,看起來禁慾系的高明,原來一脫衣服就會變成讓人心醉狂野的猛男。
瘋狂的樣子不輸給任何一個男人在床上的意味。
夜逐漸黑涼,薛夏萌終於妥協求饒,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他擺布。
明明已經虛脫了,可只要他一撩,就會莫名的迎合他,女人體內隱藏至深的火焰被他毫無懸念的挑起。
……
傅星瞳趁薛夏淳公司開會之際,買了車票回九江城,見到父母梅曉可和傅飛童。
傅家。
「瞳瞳,你在另一個城市,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知道嗎?」看到許久未見的女兒,梅曉可甚至心疼的望著她,語氣疼惜關切的叮囑她。
她執意要離開九江城,她沒有阻止她,因為她知道,她已經長大了,她可以自己選擇怎麼樣的路。
傅飛童兩鬢有幾分白髮,可歲月並沒有虧待他們,也許是他們保養的好,渾身上下依然有股濃烈的魅力。
傅星瞳點了點頭,臉上升起一絲幸福的笑意,她的父母很相愛,經歷過很多曲折才走到一起。
在她有記憶起,她就在心裡發誓,將來一定要找個和爸爸一樣寵愛媽媽的男人。
可夏淳根本就不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他霸道、野蠻、甚至對她一點都不溫柔,只會強迫她。
但為什麼明知道他是這樣的人,還是控制不住那顆淪陷的心?
「瞳瞳…」梅曉可想到她的感情問題,剛想愁著臉尋問她時,手臂被丈夫悄然不悅的扯了一下,很明顯在警告她,別多問。
而他身上散發出的那抹唯女兒是天的氣息越發濃郁。
甚至讓她有些不悅,現在女兒在他心裡都比她重要了吧。
雖然有點吃醋,可她又拿她沒辦法,誰讓她是自己的女兒。
「瞳瞳剛回來,一定累了,你就讓孩子先上樓休息一下。」傅飛童目光有些坦然的望了妻子一眼,而後語氣甚是威嚴的說道。
他也想知道女兒的感情生活,想知道夏淳那臭小子有沒有欺負她,可看女兒明顯惆悵又黯然的神情,就知道不是很順利。
而妻子還在這個時候問她,這不是往她鬱悶的傷口撒鹽嗎?
傅星瞳當然知道父母那小動作,小眼神,嘴角微微優雅淡然的一笑,並沒有拆穿,而是順著父親的話,點了點頭,隨即往樓上前去。
她巴不得去上樓『休息』呢,以免被他們問東問西。
「傅飛童,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吧。」在女兒一離開他們的視線,梅曉可便有些傷心又憤然的低吼質問,那雙經過歲月洗禮的淡然眼眸有些黯黯的瞪著他。
彷彿他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似得,直剜他心。
「你這個傻瓜,我怎麼會不把你放眼裡,現在女兒剛回來,你覺得她會告訴我們嗎?而且你又不是不了解她的性格,報喜不報憂的。」傅飛童寵溺的目光回瞪了她一眼,眼裡對她全是滿滿的愛意。
說出一番彷彿是大道理的話讓她思考。
「那怎麼辦?」梅曉可想了一下,覺得他說的很對,不禁沮喪起來,語氣無助的問道。
看女兒悶悶不樂的樣子,她真的很心疼。
「從小到大,她跟誰的感情最好?」
傅飛童說道。
梅曉可白了他一眼,想也不想的道,「家歡啊。」
她們姐妹倆雖然隔著六七歲,可正是因為這樣,瞳瞳才非常疼家歡,而家歡也非常喜歡這個疼她愛她的姐姐。
所以從小便喜歡粘著她,感情一直沒有變過。
傅飛童嘴角微微上揚的看著她好一會,後者瞭然,恍然的笑著點點頭,隨即轉身便打電話給家歡。
讓她回家一趟,讓她去試探瞳瞳再適合不過了。
……
一連幾天,薛夏萌都被高明禁錮在床上,不讓她下床,不讓她穿衣,就這麼的供他享用。
她求饒過,卻只會增加他男性更強烈的欲-望,最後的結果,她依然是被他吃干抹凈。
「你這個狠心的小妖精,居然離開了我這麼久。」高明將頭顱埋進她秀氣白皙的脖頸內,聞著那獨特的清香味,隨即伸出舌頭,一邊舔著,一邊痛苦又寵溺的怒罵。
彷彿到現在,都還沒接受現實似得,幸好,她現在真的已經回到他身邊了,他不用再飽受相思之苦的折磨了。
「老公,我知道錯了,我們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再好好聊天。」薛夏萌在他面前依然是可愛呆萌的,看著這個有些鬍渣的男人,心疼不已,可為了離開這張床,她忍不住對他撒嬌道。
「你覺得我會跟你純聊天,什麼都不做嗎?」高明危險的眯著眼縫,隨即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讓她吃痛出聲。
隨即他迅速的再次吻向她的身體,一場悱惻纏綿的帷幕再次拉開。
……
陶筱薔將咖啡店暫時關閉后,便拿著飛往英國的機票,心裡無比期待著想見到那個男人。
腦海浮現的都是他們相識的所有畫面,她真的想不到,她會喜歡上他,他們的相遇並不是愉快的。
他們後來的相識也是帶著不屑和輕蔑的,可心裡愛上就是愛上了,她沒辦法控制。
可他愛的卻是那個女人,想到這,眼底湧現沉重的妒忌和痛苦,她不想輸給她,她就和她賭這一次。
陶筱薔忍不住在心裡堅定的想道,目光迸發出濃濃的冷意。
秦娟已經將父親死的證據交給警察了,雖然礙於霍安的權勢,可還是展開了追捕,在國內,他變成了通緝犯。
而陶舒畫失去了他的庇護,便跟她一樣,都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了。
警察局。
「蒼局長,這麼有力的證據擺在你面前了,你們什麼時候組織人員去英國抓霍安回來呢?」秦娟趾高氣揚的坐在蒼御衫面前,語氣強勢又有股不容忽視的意味逼問他。
陶宏錚的那場車禍拍下來的照片就是霍安,他正坐在正駕駛上,目光迸發出陰狠的冷意,在車禍現場行駛而過。
「秦小姐,你急什麼?我不是已經發了通緝令了嗎?只要他一回國,我們便立馬逮捕他,不需要到英國這麼遠去抓他吧。」蒼御衫冷然的瞥著她,諷刺道。
秦娟臉色頓時有些難堪,瞪了他一眼,說出等他消息的話后便憤然離開他的辦公室。
……
英國,夜晚。
為了防止霍安再次入侵,戰旗加強了防備,甚至直接想讓陶舒畫變成他的。
今天,喝多了的他,步伐不穩的來到她的卧室,撲面而來的全是讓人厭惡的酒味。
陶舒畫剛從浴室出來,正用毛巾擦拭著濕頭髮,一出來便看到戰旗倒在她睡的床上,頓時臉色微白。
上前憤怒的扯著他的身體,語氣冷聲吼道,「戰旗,出去,別想借酒發瘋。」
這個男人三番兩次的騷擾她,她真的怕了,怕撐不到霍安來救她的那天,就被他強行奪走了身體。
那樣,她情願親手殺了這個男人,然後再自殺。
戰旗沒有說話,只是悶哼了一聲,大掌下意識的一扯,將她的身子禁錮在懷裡,嘴裡喃喃囈語著,「舒、舒畫,舒畫。」
他只是叫著她的名字,一副痛苦的表情,彷彿陷入夢中,而那個夢是得不到她又要忍受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的夢。
頓時溫潤帥氣的臉孔驟了起來。
陶舒畫心裡暗叫不妙,剛想掙扎,他已經一個翻身,憤怒的將她壓在身下,隨即聲音痛苦的嘶吼,「不、我不會放手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借著酒意,沒有理智的強吻著她。
「不、不要…」陶舒畫瘋狂的扭著頭顱,噁心的想躲開他的侵入,濕長發因為剛洗過的原因,經她不斷搖晃,顯得更加凌亂不堪。
心無比的慌亂,眼淚害怕的涌了出來,嬌俏淡雅的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只想推開這具堅硬的胸膛。
「戰旗,放開我,你醒醒,醒醒。」一邊扭頭,一邊捶打著他的胸膛掙扎,語氣焦急又恐慌的怒吼。
想要喚醒他的神智。
無奈,他現在已經被酒精蒙蔽的理智,這一刻,他強勢的力氣將她狠狠禁錮在身下,騰出一隻手固定她的後腦勺,隨即俯身便強吻-上她誘人的唇瓣。
「唔唔…」陶舒畫瘋狂的掙扎,噁心反感的意味由內而外的湧上心頭,讓她想作嘔。
原來這就是別的男人的味道,被霍安以外的男人吻,她感到無比的噁心,讓她感覺到想吐。
眼淚崩塌的從眼角滴落,劇烈掙扎的手腳逐漸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女人的力氣終究抵不過男人。
戰旗目光空洞迷茫,嘴裡的酒味越發濃郁,朝她撲鼻而來,在得到滿足后,又有些貪心的攻擊她的身體。
大掌毫不猶豫的撕扯她的衣物,空氣中響起清脆的聲音,她的衣服在他手中盡毀。
「作者留言:從今天到二十六號截止,打賞累計十萬,二十七號將連續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