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君子?(感謝堂前燕童鞋的打賞~)
良久,直到她快窒息時,他才微微不舍的放開她,兩人額頭相抵著,他的大掌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聲音富有磁性般低沉的意味道,「沒有任何災難可以阻擋我們在一起,你不是說我忘記我們相愛的所有事嗎?可我覺得相愛的人,不管發生任何事,到最後都會再次為對方著迷。」
他就是最好的例子,失憶並不能阻止他愛她的心,他再次愛上了她,從今以後,他不會再魯莽,不會再猜疑她,他會給她世界上最純粹的愛。
陶舒畫神情一怔,因為他的話,心顫抖著,流出喜極而泣的淚水,破涕為笑的擦拭著。
他說的對,她的心不應該動搖,既然兩個人已經結婚,就已經組成了一個家庭,她會為了這個家庭而負責。
想到這,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和他相擁著,這一刻,感覺彼此的心逐漸靠近著。
兩人溫存了許久,直到午飯過後,一家四口才出門遨遊湖畔,帶霍星然兄弟去遊樂園盡情的享受假期。
……
幾天後。
陶舒畫和霍安的感情逐漸升溫,沈毅和寧如鈞的婚禮如期而至,很快到了他們舉行婚禮的時間。
今天,很多上流社會的商人前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陶舒畫至今都有些不相信沈毅就這麼和寧如鈞結婚了?
今天的她穿著禮服,挽著霍安的手臂前來參加,心跳有些加快,有種身臨其境般的錯覺。
就好像今天的主角是她和霍安似得。
這次的結婚地點風格是草坪莊園風,這裡有著最唯美的景點,最寬闊的自然青色草地。
所有貴賓都在草坪等候著幸福鐘聲的到來,而新郎和新娘分別各自在莊園內的房間準備著出場儀式。
在新郎出場前,陶舒畫和他閑聊了一會。
「阿毅,恭喜你,找到心愛的女人,寧小姐是個不錯的女人,希望你們能幸福。」陶舒畫被霍安霸道的摟著,讓她只能尷尬的看著沈毅,語氣真摯無比的祝福道。
沈毅心裡有些苦澀,目光閃爍游移著,心慌的不敢直視她那雙精明的眼眸,薄唇硬是擠出一抹笑意道,「謝謝你舒畫。」
他心裡依然有她,可他害怕自己真的會破壞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所以他選擇放手。
讓自己娶其她女人,斷了想要她的念頭。
而在新娘室內,寧如鈞身穿乾淨白色的婚紗,明明應該是個幸福甜蜜的新娘,此刻卻流露出幾分惆悵。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心裡慌亂不已,卻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婚禮馬上就要進行了,她就要和沈毅結婚了,雖然只是一場交易,但這也是真結婚。
她緊張的心情就像坐了過山車似得,情緒有些起伏不定,可還是努力壓抑著這種奇異的感覺。
夢幻婚禮的音樂緩緩響起,因為寧如鈞是個孤兒,父母在火災中去世,所以婚禮只有她一個人。
她捧著花球緩緩踱步到沈毅面前。
陶舒畫感慨的望著這一幕,她和霍安本來也是有一場遲到的婚禮,可卻因為他的失憶,而延遲了。
霍安目光深邃幽暗的觀察著陶舒畫的表情,腦海彷彿閃過什麼似得,快的讓他無法抓住。
甩了甩頭,等他平復下來時,又是一陣死寂。
沈毅的婚禮結束后,霍安和陶舒畫並沒有馬上回霍宅,兩人來到粵都觀景山內看星星。
浪漫的氣息在他們身上環繞。
兩人的感情不斷的升溫,可卻忘了危險逐漸向他們靠近。
……
「砰砰…賤人,陶舒畫,下一次,可沒這麼好運了。」得知霍安和陶舒畫冰釋前嫌后,秦娟發狂的把家裡的東西砸碎,一眨眼間,客廳一片狼藉,而她狠毒陰霾的話語宛如手榴彈,埋藏在暗處。
秦娟目光迸發著濃濃的恨意和綠光,隨即撥打陌生號碼,不知吩咐著什麼。
從家裡出來后,秦娟煥然一新,性感妖嬈的來到一所墓園。
將手裡的白菊花放在一處墓碑前,戴著墨鏡的眼睛讓人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
紅唇微微勾起一抹冷然又詭異般的笑意。
「你放心,就算不為你,也要為我自己報仇,安息吧。」秦娟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唇微微掀起,聲音有幾分熟悉的毒辣意味道。
說完,深深滯留了片刻,才緩緩轉身離開墓園。
……
陶舒畫生活恢復平靜,一家四口住在霍宅,偶爾被兩個電燈泡纏煩了,霍安就會帶著她去新雅苑小住幾天。
說的好聽是小住,還不是將她徹底的吃干抹凈,過幾天沒人打擾的悱惻纏綿之日子。
今天,陶舒畫結束一天的工作,正準備離開辦公室,去找霍安一塊下班去買菜,準備展露一手。
可還沒走出辦公室,手機就突然響起,看到是戰旗的號碼,面色有些停滯,糾結猶豫的頓了一下。
自從他們被秦娟設計后,就沒再見過了,霍安那時候處於發狂狀態,直接和他的公司解約。
甘願付他賠償金,也要把他踢出粵都。
「喂戰旗…」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讓她思忖了一會,隨即應允著前去赴約。
來到霍安辦公室,紅唇微咬著,隨即像狡猾的泥鰍似得,一下子溜到他身邊,大膽又豪放的坐在他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語氣隱隱帶著一絲討好般的撒嬌意味道,「老公,你先回去好不好,我要見個朋友。」
自兩人誤會解除后,她再次恢復俏皮又喜歡逗他的無賴女,而他依然還是那個腹黑又傲嬌的男人。
明明心裡愛她愛的要死,可就是不肯說出來。
而她也想通了,他們微-信上的身份將會是她與眾不同的奇遇,所以她不應該感到妒忌,慢慢的適應這種雙面生活也不錯。
更何況現在偶爾想想,還挺刺激的,像偷情似得。
霍安霸道的大掌摟過她的腰,微微一按,讓她貼近他的胸膛,隨即目光清冷幽暗的逼視她,聲音有幾分質問的氣息開口,「去見誰?男的還是女的?」
後面那句才是最重要的,那酸澀的味道讓陶舒畫噗嗤笑了出來。
也因為她的取笑讓他那張俊臉瞬間染上幾分暗紅,羞惱的瞪了她許久,隨即懲罰性的狠狠吻-住她的紅唇。
舌頭靈動索取蹂躪,掠奪她所有的呼吸。
良久,他才放開了她。
陶舒畫不想讓他們之間再存在著猜疑,不禁實話告訴了他,讓他知道她是去見戰旗。
他今天就要回英國了,他說想再見她一面,還說有話要跟她說。
其實她隱約猜到他要說什麼了,那天他喝醉了之後,不斷向她表達愛意,可她只當他是酒後胡言亂語,並沒有放在心上。
如果他今天要跟她說那天的話,那她只能對不起他了。
霍安得知她要去見戰旗,心裡雖然不悅,甚至有濃濃的妒忌,可看在她那麼誠實的份上,他只能壓抑這種情緒,佯裝大度的讓她去赴約。
「乖乖在家等我,別又突然抽風了。」陶舒畫調-情般的拍拍了他的臉孔,一副魅惑俏皮的嘴臉笑道。
她現在就怕他突然抽風又控制不住心裡暴虐的基因,想要去教訓戰旗。
霍安微微頷首,冰冷的氣息更甚,目光有些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他看起來像是會突然抽風的人嗎?
真是的。
而且就算會,也只會為了她抽風,她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陶舒畫沒有再逗留,主動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隨即整個人風情萬種,氣息清新溫婉的洒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而他則在回味著她獨特甜美的味道,有些心猿意馬,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雖然只是蜻蜓點水,可足以勾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如果不是答應了她讓她去赴約,他早就把她壓在身下,好好愛她幾遍。
只是,那個戰旗真的會毫無怨言的回英國嗎?
霍安突然眉頭緊鎖,不放心起來,雖然戰旗一直以來看起來都像是翩翩君子,可愛上她,君子也會失控。
想到這,有些坐不住了,心情煩躁了起來。
……
舊天堂。
跟陶筱薔有隔閡后,她便沒再出現過她面前,連薔-薇咖啡店也沒去過了,就怕會讓她不開心。
而戰旗也意識到這點,直接相約在舊天堂。
「舒畫,對不起,上次的事害你被霍安誤會。」戰旗看著陶舒畫,目光溫柔又翩翩紳士的凝望著她,語氣真摯的道歉。
那雙眼睛有些緊鎖著她,彷彿看不夠似得。
他馬上就要走了,想在走之前,讓他的愛有個交代,划傷圓滿的句號。
想到這,眼眸暗暗劃過一絲陰鬱般的綠光。
陶舒畫搖了搖頭,一臉善意的看著他,她知道這不是他的錯,他也是受害者。
善解人意的笑了笑,隨即下意識的端起桌上的咖啡,優雅的輕抿了一下,而後放下,語氣平靜的問道,「戰旗,雖然霍安取消了和你的合作,可我相信你的能力,有解決公司的困境。」
霍安突然撤出在戰旗公司的股份,讓他公司陷入了困境,這也是他回英國解決危機的重要原因之一。
戰旗笑了笑,並沒有任何反應,可表情卻看起來有幾分詭異,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似得。
「作者留言:有好幾個讀者反映,霍安不是大家心中的男主,可微微想告訴大家,一切的虐都是為了更寵,現在便是他改變的軌跡了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