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嫁禍
陶舒畫明明是想拒絕他的,可莫名使不上力氣,在他高超的技術下,她只是被他任由擺布的傀儡。
「對不起。」霍安在進入她前,突然俯身在她耳畔道歉,三個字一出,同時衝進她濕潤的身體。
陶舒畫悶哼一聲,眼淚莫名順著眼角湧出,下意識拱起身體回應他,心裡的怨氣隨著他的道歉也漸漸消失了。
……
陶舒畫想不到原來秦娟一直想殺她,這麼說,半個月前她所遇到的那些怪事就是她所為的了?
可那時候她還不認識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百思不得其解,她並沒有把這事告訴霍安,不想讓他增加壓力和擔憂,還有他是殺害父親兇手的嫌疑,她一定會查清,還他清白的。
一連幾天過去了。
陶舒畫依然還有些悶悶不樂,不僅是因為那些瑣事,還有一點,她的情緒莫名感到煩躁。
霍安想把她和星然接回新雅苑,她應該感到開心的,因為她的目的達到了,可卻莫名低落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離他太近,如果把不幸帶給他,她真的會崩潰的,她情願自己受傷,也不想他有事。
所以她暫時沒答應,正考慮中。
也因為這件事,她不斷的逃避著他,即使已經原諒了他,可還是不敢跟他走太近。
突然,手機微-信鈴聲響起,打斷了她沉思的情緒,回過神來,打開信息,只見霍安發來閑聊的話語。
「女人,在幹嘛?」
陶舒畫心一窒,之前明明是她來招惹他的,可如今看到他不斷發信息給『小畫』,心裡居然感覺到煩躁。
而且她今天在公司還和他做了那事,一到晚上,他就去撩『別的女人』去了。
想到這,眼神黯了黯,控制不住的心酸瀰漫著。
「你最近都不上微-信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霍安沒收到她的回應,便再次編-輯了一條信息發過去。
陶舒畫怔然的望著,如果不是知道這個是霍安,她真的很懷疑,他是不是另外一個紳士儒雅的暖男。
霍安怎麼可能會這麼關心一個女人?
咬了咬紅唇,醞釀糾結了許久,隨即才回他,「嗯,最近有些煩心事,所以關閉了一切網路。」
如果他知道『小畫』就是她,他會不會立馬變了臉色,再次誤會她是什麼心機女,用另一個身份來接近他。
她不敢想下去,因為想的越多,心便越慌亂。
「說來聽聽,也許我能幫你。」
霍安躺在床上,深邃陰沉的目光緊盯著微-信,大掌不自覺的收緊,他想要知道,她為什麼要躲著他?
他以為她已經原諒他了,他以為她會欣喜若狂的搬過來和他一起住,可為什麼不按套路走呢?
陶舒畫看著他回的信息,糾結複雜的咬著紅唇,心裡莫名低落,總覺得他在和『別的女人』聊騷。
她是不是太矯情了,小畫本來就是她,她為什麼要糾結這點呢?
如果哪天他知道了,她再跟他解釋不就好了,可依他獨-裁專-制的性格,會聽她的解釋嗎?
「我感覺我就是個不幸的人,會帶給身邊的人不幸,所以你以後還是不要搭理我了。」陶舒畫思忖了一會,還是決定微-信上的小畫和他劃清界限,以免他真的愛上了『小畫』。
霍安目光怔然的望著她發的信息,原來她心裡糾結的是這個,她以為她的父親是她害死的?
所以她才逃避他。
沒有再回信息給她,因為既然已經知道了她的問題所在,他只會在現實生活中勸導她。
陶舒畫以為他真的已經不再和她聯繫,心裡控制不住的有些失落,將手機關掉,躺下,這一夜,兩人翻轉無眠。
……
「老媽,今天星期天,我們去哪放鬆一下好嗎?」霍星然一大早便起來了,拉著陶舒畫從被窩裡拖出來,語氣興奮期待的道。
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眸已經看不出任何的睡意,亮的宛如星辰。
一到星期天,他便像個生龍活虎的生物,只想著要去玩,而且這些天看母親鬱鬱寡歡的樣子,他想要她去放鬆放鬆,免得憋出什麼病來。
他知道外公的死讓她深受打擊,可人死不能復生,他不希望她太過悲痛。
陶舒畫困惑的閉著眼睛,一副不願起身的慵懶,身體軟的不想動,任由他拖著。
霍星然沒辦法把她從床上拉起,力氣不足,小身板累的癱坐在地上,準備休息一下,繼續叫她起來時,別墅外傳來一陣動靜。
還沒走出母親的卧室便聽到鐵爺爺恭敬的聲音,「少爺,你回來了。」
霍安面無表情,神情冷酷的嗯了一聲,隨即把行李交給他,讓他整理。
陶舒畫猛然一個激靈,眼睛睜開,瞬間從床上彈跳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把門鎖上。
霍、霍安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爸,你要搬回來嗎?」霍星然眼睛精明的望了望他帶過來的行李,語氣興奮的問道。
而他的聲音故意提高分貝,彷彿要有意要讓卧室里的母親聽到似得。
陶舒畫身體一震,紅唇微微緊咬,心緒混亂,很明顯聽到了他的話,心情變得有些無措。
他要搬回來?就因為她不答應他去新雅苑住,所以他要搬回來和她一起住?
「嗯,你媽不肯帶你搬過來,那只有我拖家帶口的搬過來了。」霍安剛說完,霍梓晨那小俊朗的身體便從外面慢悠悠的踱步進來,出現在他們面前。
霍星然心裡有些驚喜,爸爸現在已經不排斥他了,已經相信了他就是他的兒子了。
所以他相信再過不久,他就會想起所有的一切。
霍安讓兩個孩子自由玩耍,而後他來到陶舒畫卧室,發現鎖上門后,目光微閃過一絲綠光。
低沉又霸道的命令微微響起,「陶舒畫,開門,我們談談。」
他絕不允許她有任何逃避她的跡象,在她想退縮時,他願意走近她,讓她知道,這輩子,就算失去一切,他都不願意失去她。
就算忘記她,深入骨髓的血液都會永遠記得她。
陶舒畫站在門邊,聽到他的聲音,眼淚已經控制不住的湧出,心慌意亂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霍安等了一會,見她沒有反應,最後直接找上鐵叔,從他那裡拿到一串備用鑰匙。
毫不猶豫的用鑰匙打開卧室的門。
而陶舒畫臉色微白,連忙擦掉眼淚,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上-床,偽裝還沒睡醒的樣子。
隨即背對著他,雙眼緊閉著,那沒擦乾淨的淚痕拆穿了她想假裝熟睡的姿態。
霍安直接上前,掀開被子,將她從床上拉起,單手掐住她的下顎兩側,被迫她睜開雙眼。
「我知道你醒著。」一句話,讓陶舒畫再也沒辦法裝睡。
不是說,一個人永遠都沒辦法叫醒裝睡的人嗎?為什麼她就沒辦法做到呢?還是因為忌憚他的氣焰?
陶舒畫睜開雙眼,眼神有幾分淚意,怔然的望著他,複雜又糾結,紅唇微微顫動,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陶舒畫,你想要逃避到什麼時候?你父親死了,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他的死不是你造成的。」霍安憤然的低吼,想將她罵醒。
「不是我造成的,那是你造成的嗎?霍安,我爸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陶舒畫眼神一轉,毫無畏懼的迎視他那雙幽暗深邃的眸子,聲音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意味質問。
她心裡是相信他的,可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霍安黑瞳猛然縮起,陰沉冷酷的望著她,良久都沒說話。
陶宏錚的死不是他造成的,他倒想懲罰他,可還沒等他有所行動,他就已經死了。
「不是我。」
陶舒畫紅唇微微勾起一抹笑意,他說不是他,那她便相信他。
不會再像以前那般懷疑他。
「是秦娟,她叫人撞死你爸的。」沉默了片刻,霍安告知真相。
因為陶宏錚已經挑戰到了她的極限,他已經臨陣倒戈,她怕他會知道的越多,所以撞死她。
而她想把一切都嫁禍給他,讓他背這個黑鍋。
他一直都在等陶舒畫主動問他,他想知道她心裡到底相不相信他,結果她並沒有讓他失望。
從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信任。
陶舒畫身體一震,目光驚駭的瞪大,控制不住的顫抖著,目光凝聚著恨意,無法控制的憤怒讓她有些崩潰。
她一直以為她對陶宏錚沒有感情的,可直到他死的那一刻,她才意識到,她也會痛苦難過。
她絕不會讓秦娟好過,就算不為父親報仇,也要讓她為她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霍安,我真的可以待在你身邊嗎?難道你不怕我會…」剋死你幾個字還沒說完,紅唇就被他粗暴瘋狂的含住。
不留一絲縫隙,掠奪她所有的感覺和呼吸,讓她漸漸迷失在他深情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兩人就像小別勝新婚的夫妻,點燃著彼此熊熊情慾之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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