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踐踏

  只見霍安和一抹性感嫵媚的女性身體在皮椅上交纏著,兩人的曖昧聲音已經在辦公室內回蕩著。


  嬌喘又充滿情慾,在陶舒畫耳畔嗡嗡作響回應著。


  霍安看到陶舒畫,明顯失去了興趣,將腿上的女人扯開,一臉不耐煩的冷道,「出去吧。」


  女人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打擾明顯也很不悅,目光鄙夷輕蔑的瞥了陶舒畫一眼,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妖堯的捧著霍安的俊臉,語氣性感嬌媚的道,「霍總,下次有需要一定記得再來找我哦。」


  霍安並沒有任何錶情,眼神只是邪肆的凝望著臉色蒼白的陶舒畫,將她的表情全都盡收眼裡。


  頓時下意識的薄唇諷刺冷然的勾起。


  這個女人看來真的已經愛上他了,這不是很好嗎?愛上他,只會讓她更痛苦,他會讓她感覺自己生活在地獄中的人。


  讓她後悔愛上他。


  「你碰她了?」陶舒畫忍著痛苦絕望的情愫,聲音冷然淡漠的質問,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拳頭緊握著。


  晶瑩心碎的淚水在眶內打轉,目光清冷的緊緊盯著他那雙陰沉的黑眸。


  不放過任何一絲神色。


  霍安冰冷的心莫名感到緊緻,可又忍不住惱怒這種情愫,不禁殘忍的撇開頭,聲音冷酷的無情打擊,「關你什麼事。」


  他不會告訴她,剛剛那個女人盡心勾-引他,撩撥他,他都沒有任何反應,就像一個機器人似得,這讓他感覺到惱怒。


  他不可能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情有獨鐘的,他一定是哪裡出問題了,為了證明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他見了剛剛那個女人,那個秦娟是秦家的親戚,一直想跟王牌合作,甚至不惜勾-引他來達到目的。


  只是剛剛好像也沒有任何反應。


  「你到底有沒有碰過她。」陶舒畫依然目光冷靜漠然的盯著他,語氣堅定又痛心的重複著這句話,執著的想要知道。


  她絕不允許自己的男人,不,自己的老公有任何背叛婚姻的行為,她要他的身體和心都是乾淨的。


  霍安從皮椅上站起,神情邪魅又狂妄的走到她身邊,單手粗暴的掐住她的下顎,冷酷的道,「陶舒畫,你是不是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了,你只是我的洩慾工具,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


  「我告訴你,我剛剛還就碰了那個女人,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世界名模,身材家世都比你好,你要想妒忌人家,也請你有能力再說。」


  霍安粗暴的甩開她的下顎,語氣冷嘲熱諷的道。


  陶舒畫身體一晃,有些深受打擊,那雙充滿情意的眼眸頓時冷卻了下來,心裡已經忘記了他是因為病情的原因才這樣的。


  只記得他背叛了她,背叛了婚姻。


  頓時心碎絕望。


  「啪…」最後,空氣中一陣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她淚眼朦朧的瞪著他,抬手便甩在他那張俊臉上。


  霍安臉龐猙獰扭曲,在她轉身想離開時,粗暴的拽住她的手腕,一把按壓在辦公桌上,讓她的身體面對他。


  幽暗冷酷的黑眸嗜血的落在她那張乾淨的臉上,宛如地獄逃出的撒旦,怒吼的咆哮道,「陶舒畫,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你打的人是誰。」


  該死的女人,她已經不止一次打過他了,她真以為他的臉可以讓這麼隨便的女人打的嗎?


  「我…」陶舒畫剛啟唇,想反駁,紅唇就被他粗暴的掠奪。


  舌頭粗魯的啃-咬著她的唇。


  大掌撕裂她的衣服,粗魯的揉-捏著她的胸-部。


  「不、不要,你幹什麼啊?」陶舒畫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做這種親密的事情,不禁身體劇烈的掙扎著。


  手腳並用的踢打,不想沉淪他撩起的情慾中。


  「你說幹什麼?你打了我難道不想付出點什麼,而且你打斷了我的好事,難道不應該你親自上陣來解決我的需求。」


  「記住,你是我洩慾的工具,只要我想,你就得負責滿足我。」


  霍安一邊譏諷的羞辱,一邊瘋狂的吻-過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陶舒畫身體一震,他無情的話語雖然讓她難過痛苦不已,可心裡卻莫名鬆了口氣的,因為他說她打斷了他的好事。


  這麼說,他剛剛並沒有和那個女人做下去。


  想到這,不禁流出釋然的眼淚,紅唇死咬著,身體有些無力的掙扎。


  「霍安,你這樣子和強-奸犯有什麼區別。」陶舒畫眼角流出一滴淚,聲音黯然神傷的痛苦道。


  她現在就是被他隨便可以上的女人嗎?他剛剛還用他那雙手摸過其她女人,現在又來強迫她,在他心裡是不是她跟那些女人一樣?

  霍安身體一震,薄唇勾起邪肆冷酷的弧度,雙手掐住她兩側的嘴角,強勢的扳正,讓她望進他幽暗嗜血的黑眸,「你覺得我是在強-奸你嗎?你是我的妻子,我上我的妻子不犯法。」


  說完,直接撩起她的裙子,拉開她的雙腿,便直接進入她。


  陶舒畫悶哼一聲,痛的下意識皺起眉頭,他很久沒有像現在這般粗暴的要過她的身體,如今他沒有任何前戲,讓她乾燥的身體承受他的龐大,真的是很痛。


  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經沒有任何理智了,他像個狂暴的野獸,在她身上盡情的掠奪、肆意的蹂躪踐踏。


  他的舉動沒有一絲情感,就像單純的嫖-客一般。


  十幾分鐘后,當霍安發泄完,目光瞥了她一眼,看她一副空洞木然的神情,胸腔莫名有股煩躁的意味,卻還是無情的將她甩出辦公桌上,讓她身體發軟的跌倒在地上。


  「別跟我在這裡裝可憐,整理好衣服,出去。」


  陶舒畫身體痛苦的從地上站起,目光漠然的瞥了他一眼,最後心死的整了整衣服,轉身便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她並沒有馬上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往洗手間前去。


  來到洗手間,正準備洗手,卻看到一抹熟悉的女性身影在鏡子面前化著妝。


  「陶舒畫,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把男人迷的團團轉。」女人終於開了口,卻是冷嘲熱諷的。


  陶舒畫從鏡子里反射看著她,面無表情,知道她是剛剛在霍安辦公室的那個女人,只是她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你認識我?」陶舒畫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直接問出心裡的疑惑。


  「我豈止認識,還知道你是個賤女人。」女人雙手傲然的插在腰際,微微逼近她,在她耳畔尖酸刻薄的辱罵。


  陶舒畫瞳孔縮緊,淡漠從容的目光冷然瞥著她,非常淡定的道,「小姐,你這是人身攻擊,我可以告你。」


  「我叫秦娟,是秦璐的表妹,你的事迹當年我就經常在我姐嘴裡聽到過。」秦娟高挑美艷的身材比陶舒畫高一點,當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頓時有些居高臨下的強勢感。


  她和秦璐的工作性質是一樣的,都是世界名模,所以身材高是一定的標準,可陶舒畫偏偏就不喜歡有人這樣冷傲的迎視她。


  毫不示弱的回視她道,「原來你是那個手下敗將的妹妹啊,怎麼,做姐姐的沒釣到金龜婿,現在就輪到妹妹了。」


  陶舒畫說完,心裡特別解氣,因為腦海只要想到她剛剛勾-引霍安的畫面,就一陣氣憤,還有也可能把剛剛在霍安身上的怨氣都發泄在她身上了。


  她愛霍安,所以自然想要捍衛他們的婚姻,她已經失去過他一次,他們的婚姻已經分崩離析過一次,她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你…」秦娟氣的眼眸深沉毒辣的瞪著她,氣的說不出話來,眼底有幾分毒辣的怨恨,隨即放出狠話,「陶舒畫,你給我記住,霍安,我要定了。」


  說完,便直接傲然的離開了洗手間。


  陶舒畫情緒疲倦,身體癱軟的扶住洗手台,腦海控制不住的浮現剛剛霍安殘暴無情的畫面,心裡甚是難過。


  不禁用冷水拚命的往臉上撲。


  走出洗手間,回到辦公室,身體一頓,看到霍安不知從什麼時候在她位置上坐著。


  目光怔然的望著他偉岸的身影。


  「你、你怎麼在這?」陶舒畫回過身來,語氣忐忑支吾道。


  霍安目光刺骨的掃了她一眼,雙手傲然的交叉著,鄙夷輕蔑的神色落在她身上,甚是無情的說出傷害她的話來,「我來看看你,是不是被我上了之後,連工作都做不好了,想趁機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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