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舒服

  陶舒畫從回憶中黯然回過神來,想要小心翼翼的將他的手移開,卻突然被隔壁的細微的曖昧聲給制止。


  這飯店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能很清楚的聽到一些聲音。


  那曖昧的呻-吟很明顯在做著她剛剛和霍安做的事。


  臉頰莫名漲紅,紅唇死死咬著,不敢再亂動,深怕會吵醒身側的男人,如果他在這個時候醒來,氣氛不是更加尷尬了。


  「嗯~好舒服,親愛的,你越來越棒了。」


  隔壁傳來女人小聲的撒嬌話語。


  陶舒畫明月清晰的眉宇有些微微皺起,那聲音很熟悉,好像在哪聽過,腦海努力搜尋著,就是無法想起在哪聽過。


  然而,她不知道,其實五年前,就已經聽過這種熟悉的聲音。


  也許就是因為太熟悉了,所以才會想不起來。


  ……


  英國。


  「陶星然,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你想一個人偷偷去中國找媽媽是不是?」草原小平房內,孫小菲氣急敗壞,手裡拿著一張英國飛往中國的機票,向他揚起手,聲音動怒的低吼。


  如果不是她給他整理房間的時候發現,也許她明天就見不到他了,而想到這,就一陣冷汗冒出。


  他才三歲啊,還是個嬰孩模樣,居然就想著要一個人離開,他的膽子也特大了吧。


  陶星然臉上儘是沮喪,白皙粉嫩的小臉蛋有些賭氣的撇開,而後鬧彆扭似得鑽進被窩,被子一蓋,擋住孫小菲的怒罵。


  想到自己的願望就這樣被給阻斷了,幼小的心靈不禁有些委屈,眼淚滴滴的落下,小身板抽搐著。


  他想媽媽了。


  「發生什麼事了?」突然,一道老實木納的男性嗓音出現在陶星然房間內,只見他瞬間從被窩裡跳了出來,直奔男人的懷裡跑去,而後哭著抱怨,「衛叔叔,我想去中國找媽媽,你帶我去好不好。」


  他知道衛叔叔最疼他了,只要他稍稍乞求他,他一定會答應他的。


  「不行,舒畫說了,絕不能讓你離開這裡。」衛漠斯還沒開口,孫小菲便焦急果斷的粉碎他的期待。


  好友再三交代的的事,她不能失信,她不肯讓星星回國,一定有她的苦衷,雖然她也很想回去看看那個男人。


  只是看了又如何呢,沈毅永遠都不會愛上她,她幹嘛要徒找傷悲。


  「衛叔叔…」陶星然抱著他的大腿,仰頭眨巴著雙眼,小嘴一嘟,繼續乞求他。


  衛漠斯本就是個木納本分且善良的一個普通男人,看到自己當兒子般疼愛的星然,心裡甚是不忍拒絕他。


  可小菲說的對,舒畫交代的話,他們都不敢輕易忤逆,但看到那張清澈水靈的眸子會被失望的情緒所覆蓋,就一陣心疼。


  最後還是拗不過他,點頭答應了他。


  「耶…衛叔叔,你最好了,星星最愛你,以後再也不愛小菲阿姨了,哼。」陶星然瞬間活蹦亂跳,露出了孩子氣的俏皮神色朝孫小菲哼了哼。


  孫小菲氣結,而後一本正經,柳眉緊鎖,擔憂的對衛漠斯道,「衛漠斯,你真的要帶他回國啊?你就不怕舒畫…」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平靜的笑著打斷,「放心吧,舒畫那邊我會解釋的,不會牽扯到你的,而且我也想她了。」


  衛漠斯一邊說著,一邊控制不住的揚起一絲幸福的笑意,嘴角弧度深刻流露。


  一年前,當舒畫答應他的求婚後,他真的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他沒想到優秀漂亮的舒畫會答應嫁給他這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


  從那時候起,他就發誓,今生今世守護她,愛著她。


  孫小菲被他深情的愛意所打動,原本堅持的信念也漸漸褪去,嘆了口氣,不再管他們,只是看他們個個都想回國,弄的她一個人在英國,怪心酸的,讓她也好想回去。


  只是她現在還沒畢業,只能再忍忍。


  「星星,收拾好行李,我們明天就出發。」衛漠斯眼神寵溺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子,一臉平靜溫和的說道。


  陶星然迫不及待的回應,「衛叔叔,我早就收拾好了,我們今天就可以出發了。」


  孫小菲和衛漠斯都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無奈的搖了搖頭,耐心的勸說,「星星,你看現在也已經很晚了,叔叔還沒收拾行李呢,明天叔叔再過來接你好嗎?」


  陶星然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妥協的點點頭。


  ……


  「陶宏錚,你還想著紀嵐卉那個賤人是不是,你現在又要去找她是不是,我不會讓你去的。」白玉萍攔住陶宏錚想要離開的身子,聲音尖銳刻薄的吼道,歇斯底里的像個潑婦。


  這三年來,陶宏錚每天都去纏著紀嵐卉,她再傻也知道丈夫出軌了,還越來越頻繁,她們之間的關係也不簡單。


  「白玉萍,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趕緊去看醫生,別來煩我。」陶宏錚不耐煩的沉著臉,語氣顯得有點無情。


  鼠眼般的貪婪狡猾氣息油然而生,步伐越過她便想離開這住了三年的租房。


  就算他真的去騷擾紀嵐卉又怎麼樣,她管的著嗎?他和白玉萍早就沒有感情了,不,是一直都沒有感情。


  「你…陶宏錚,如果你敢去找她,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陶宏錚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依然頭也不回。


  紀嵐卉此刻正從別墅出來,在看到陶宏錚的身影后,立馬想藏起來,眉宇間有股恨意流竄。


  這個讓她覺得噁心的男人,他抓住了她的把柄,她還是被迫承歡在這種男人身下,她該怎麼面對自己的丈夫。


  陶宏錚已經率先看到了她,讓人反感的臉上勾起得意狂妄的笑容道,「出來吧,我已經看到你了。」


  三年了,她躲不過他的,她還不是為了維護她那個家庭,乖乖被他艹。


  紀嵐卉從暗處走了出來,目光恨意滔-天的怒瞪著這個無恥之徒,不想在家門口有任何的異樣,轉身便離開。


  陶宏錚二話不說跟了上去,拽住她的手腕,說出甚是無恥的話,「紀嵐卉,我跟你還沒結束,跟我走。」


  紀嵐卉有些慌亂的甩開他,那張優雅高貴的臉孔蒼白如雪,和他拉開距離,目光防備的瞪著他吼道,「陶宏錚,我和你已經結束了,你不要再纏著我了,如果你還想用當年的事來威脅我,那你儘管去告訴邢梁,我不會再跟你有任何關係了。」


  她現在想到自己當年一時鬼迷心竅答應做他的女人,內心就一陣悔恨,她已經沒臉面對老公了,長痛不如短痛,她不想再繼續欺騙他下去了。


  而這個卑鄙的男人,一定會有報應的。


  陶宏錚狡猾薄唇勾起無恥的弧度,那雙野心十足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祿光,輪廓有些發狠的驟起。


  漸漸猙獰而醜陋難看,最後搬出殺手鐧,聲音冷酷而幽然的陰森道,「你確定做的到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嗎?我們的女兒…」


  說到最後,故意停頓下來,看她震驚的表情,愉悅的享受著她難以置信的眼神。


  紀嵐卉耳畔一陣嗡嗡作響,整個人感覺如雷轟頂,女兒,她的女兒,他不是說她死了嗎?

  在她離開沒多久,因為沒人照顧而生病死了嗎?


  難道這個男人在騙她?


  「她沒死對不對,她在哪?陶宏錚你告訴我,她在哪?」紀嵐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語氣尖銳的叫道,情緒有些失控激動,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搖晃。


  陶宏錚嘴角有些卑鄙邪肆的勾了勾,而後漠然冷酷的說的道,「沒錯,我騙你的,她沒有死,想要知道她在哪?就跟我去賓館。」


  說完,流露出禽獸般的欲-望,讓她身體跌入冰冷的谷底,不斷發顫。


  她毫無意識的跟著他上了車,而此時,邢梁從別墅內走了出來,沉重的臉上有幾分痛心,猶豫了片刻,決定跟蹤他們。


  白玉萍站在樓上窗台上,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嘴角頓時揚起惡毒的冷笑,這三年來,她已經不知一次譯名告訴邢梁,他的老婆勾-引她老公,可他就是不相信,如今他親眼看到,看他還怎麼堅定起來。


  陶宏錚坐在車上,腦海陷入了回憶,他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就是陶舒畫的親生母親,紀嵐卉,所以他才會將對紀嵐卉的恨轉嫁到陶舒畫身上。


  當年她生下她沒多久,流下離婚協議書就離開了,連名字都還沒來的及給他們的女兒取。


  在她離開一年後,他遇到了溫順霞,和她結了婚,那個女人把舒畫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疼。


  只是好景不長,陶舒畫三歲的時候,那個女人和紀嵐卉一樣選擇了離開他。


  也許母親說的對,他這有家庭暴力傾向的人,活該她們一個個選擇離開他。


  「小劇場:自從和陶星然弟弟相處過後,性格逐漸開朗的霍梓晨也變得幽默起來,某日,看了皇帝戲后。


  霍梓晨:爸爸,為什麼皇帝要自稱天子?


  霍安:因為皇帝總被稱為是天的兒子嘛。


  霍梓晨:那你是奶奶的兒子,為什麼你不叫自己奶-子?

  霍安瞬間炸鍋,氣的追著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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