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限制

  可如今她已經威脅到了她的地位,那她不能再這樣坐以待命,她改變主意了,她一定要懷上霍安的孩子,這樣他才不可能拋棄她。


  想到這,充滿詭異般的嫵媚眸子暗暗劃過一絲冷意。


  「霍安,你為什麼要帶她來參加外婆的生日宴會?」當明鳳看到陶舒畫的時候,那張洋溢著老態親和的笑臉頓時沉了下來,忙拉著霍安到角落裡,語氣不悅的質問他,明顯有著怒意。


  老態的眉宇間有幾分沉重的擔憂,她真的怕外孫會再次為了那個女人失去判斷和理智,就算她不計較當年的事,也不代表就同意他們在一起。


  況且他現在可是有婚姻的男人。


  「外婆,舒畫是我的女人,以後你要習慣,我會經常帶著她的。」霍安面無表情的冷道,那雙狼性般剛硬的眸子落在不遠處的女人身上,柔光不由自主的變得溫和。


  刺骨的薄唇自然的揚起一絲輕鬆的笑意,寵溺的深情在眼底瀰漫,看的出他已經對陶舒畫情迷深刻。


  見狀,明鳳那張老臉有些掛不住,微微鐵青,聲音洪亮又堅決的怒喝,「我絕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


  她的母親害死她的女兒,仇人之女,怎麼能進霍家門。


  他怎麼對的起他死去的母親。


  「外婆,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是不會再讓她離開的,除非我死。」霍安也同樣一臉堅決,冷酷的輪廓儘是執著,已經顧不得什麼是仇恨,什麼是恩怨,他只想要致死都禁錮著那個女人,讓她只能是他的。


  「好,好,你這個不孝子,你這樣做對不得起你母親嗎?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和她在一起,我就跟你斷絕關係,你就當我這個老太婆死了吧。」明鳳氣的胸口直痛,輕錘著,老臉滿是失望的神情。


  皺紋驟起,整個人顯得猙獰起來。


  一時間,宴會靜了下來,紛紛都被她洪亮的聲音和氛圍給嚇住了,都看著他們不說話。


  明鳳深吸口氣,不想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掀起什麼風波來,轉身便拖著老態的身體離開霍安身邊。


  陶舒畫紅唇微微勾起譏諷的笑意,不用想都能猜到她們爭吵是為了什麼,無非就是因為她。


  可那又怎麼樣?這不關她的事。


  想到明鳳三年前的虛情假意,就一陣心寒,她顧忌她就算虛情假意,卻讓她真實的感受到了那抹疼愛的情分,所以不想跟她有任何衝突。


  盡可避著她,來到比較少人的基地,剛停下沒幾分鐘,就看到蘇晴的妖妖性感的嫵媚身影。


  頓時上前攔住她,聲音漠然的冷道,「蘇晴,我們談談吧。」


  飯店後院,池塘岸上。


  「蘇晴,我不求你把晨兒當作親生兒子,可我求你好好善待他,你也是女人,將來你也會是一個母親。」陶舒畫溫和的眼神透著一抹異樣的強勢和凌厲,直冷冷盯著她。


  纖細修長的雙手暗暗握緊,努力壓抑心裡膨-脹激動的情緒,這個蘇晴,總有一天,她會讓她付出代價。


  傷害她,她可以選擇放下,可如果傷害到她的兒子,她就讓她後悔莫及。


  蘇晴宛如高傲的孔雀,正得意的展露出她美麗的雀屏,故意露出安逸悠然的神情,對於她的話,甚是不屑。


  單手叉腰,一手伸出眼前,表情傲然的玩弄著自己性感妖艷的指甲,彷彿在故意凌遲著她,她臉上越蒼白,她就越得意開心。


  「那就要看你怎麼選擇了,如果你想要他好過一些,你就該知道怎麼做。」蘇晴表情醞釀了一會,才悠哉傲然的說出心聲。


  陶舒畫咬著紅唇,溫婉的眼眸有幾分凌厲的味道,她的話讓她感到很諷刺,不是她死纏著霍安,是他,一直糾纏著她。


  讓她想甩都甩不掉。


  她知道,不管她現在怎麼解釋,沉浸在嫉妒中的女人是聽不進去的。


  想到晨兒每天正不知道被蘇晴怎麼虐待,呼吸就感到窒息,她不敢相信那個畫面。


  有些淚意上來,卻倔強的強忍著。


  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最後漠然的道,「你放心,我會跟霍安說清楚的。」


  蘇晴紅唇滿意的勾起,那雙如狐狸般的媚眼甚是妖艷,傲然的冷哼一聲,昂首挺胸的越過她離開。


  陶舒畫的肩膀被她故意一撞,身體癱軟無力的退了幾步。,

  霍安焦慮的身體四周急切遊盪,終於在後院看到了她,瞬間臉色鐵青,大步朝前,將她粗暴的扯進懷裡,聲音冷冽又憤怒的吼道,「陶舒畫,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不是警告過你不準亂跑嗎?你還想離開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


  他說的有些語無倫次,情緒莫名失控和煩躁,霸道強勢的威脅話語越發濃烈。


  想到剛剛找不到她時的那抹恐慌情緒,便不由自主的摟緊她的肩膀,將她禁錮在懷裡。


  陶舒畫心裡甚是反感他的掌控欲,伸手推動著他的胸膛,目光清澈卻疏離冷漠的瞪著他道,「霍安,你沒有權利限制我,我是不會跟你重新開始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別以為拿晨兒就能讓我妥協,休想。」


  霍安雙目赤紅,面色猙獰,冷眼回瞪著她,氣的怒笑,直接粗暴無情的拽起她的下顎,雙指掐住臉頰兩側,讓她迎視他陰沉的鷹眸,「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什麼這個權利。」


  「唔…唔…」


  陶舒畫心裡的想法輕易的流露在臉上,她眉宇間那股厭惡徹底的刺痛了他的心,讓他像發了狂的猛獸,薄唇冰涼的掠過她的脖頸,狠狠一咬,讓她悶痛的哼出聲。


  而後他那暴虐的命令像惡魔般,「不準,我不准你厭惡我,不准你不愛我,陶舒畫,你明明是我的,你明明是愛我的。」


  想到她那雙眷戀的目光不再有情意,他居然想要掐死她,讓她死也只能死在他懷裡,可他卻捨不得。


  他不敢再嘗那種失去她的痛苦,已經感受過一次她死亡的情景,不敢再感受第二次,即使那次是假的,卻也栩栩如生,逼真的讓他有了陰影。


  陶舒畫眉眼如清風明月般,理性淡然的紅唇勾起嘲諷的譏笑,酸楚苦澀的眼淚流淌而出,直接低落在她口腔內。


  又咸又苦的味道。


  紅唇溢滿淚水,伴隨掀起,「愛?我不會再愛你的,永遠都不會。」


  霍安像瘋子似的喃喃囈語,眼角悄然的流下一滴男性堅硬的淚水,也許愛到深處就是難以預測的傷害。


  飯店大堂歡聲笑語一片,而在他們包廂內,卻上演著一場相愛相殺般的纏綿悱惻。


  ……


  當陶舒畫再次睜開雙眼時,宴會已經不知從什麼時候結束了,飯店的包廂,帘布全都已經拉上,讓她也無法得知外面是什麼時辰。


  身側依附著一抹男性灼熱的手掌,頭顱僵硬的一轉,霍安那張俊美深刻的輪廓映入眼帘。


  腦海不由自主浮現這些年和他相識、相處和傷害的畫面,就像電影般,不斷在腦海回房。


  每次當內心再起漣漪時,就會跳出他無情的殺掉她孩子的那揪心的場景,而每次想起這個,就會掐斷她那點點的漣漪。


  「小劇場:薛之喬和夏小魚結婚多年,兩人都快做爺爺奶奶的人了,某天,夏小魚心情甚是大好,和老伴拉家常,一臉嬌羞的對他道,「老公,人家都說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會有夫妻相哎。」


  薛之喬:嗯,這倒是真的。


  夏小魚一臉期待的看著他:那你覺得我們倆哪兒像了?

  薛之喬哈哈哈大笑的指著她的胸打趣,「胸最像。」


  這不是拐彎抹角嫌棄她的胸小嗎?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被揍的鼻青臉腫,跪搓衣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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