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懷孕
「陶舒畫,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嗎?背叛了我一次又一次,你想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睡一番是不是。」霍安冷冽刺骨的鷹眸猙獰又痛苦的瞪著她,大掌發狠的將她的手腕一拽,將她用力粗暴的扯在胸前。
陶舒畫雙眼迷茫清澈的瞅著他,恐懼又不安,突然身旁的歐夜從床上撐起身子,頓時讓她驚愕的瞪大雙眸。
心頓時跌入谷底,腦袋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她和歐夜怎麼就突然睡一起了?
到底怎麼回事?她真的不知道,她只記得她和悠悠在舊天堂內敘了嘮叨了半天,之後發生過什麼,她就沒印象了。
歐夜鎮定自若的掀開被子,將衣服一一穿上,並沒有任何慌張的神情,而後興味十足的勾起戲謔的薄唇。
非常淡定的看著他們『自相殘殺』的情景。
「我、我…」陶舒畫木然的瞪著他猙獰嗜血的瞳孔,彷彿充-血般,讓她害怕的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
臉色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
霍安失去耐性,直接將她扛出酒店,大步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直接將她粗魯的塞進車內,而後狂飆的往新雅苑的方向前去。
只簡單穿著一件白色襯衫的她,依然走-光了不少,雪白修長的大腿暴露出來,讓她恐懼的不斷往車椅上縮去。
腦袋依然還沒冷靜恢復下來,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想不起今天中午的事。
霍安用飆車的速度很快便回到新雅苑,他沒有任何的耐心,粗暴的舉動沒有任何憐惜,將她抱著走進別墅。
隨後粗魯的將她拋向浴缸,直接拿著花灑的水讓她頭上淋下去。
「不、不要…」陶舒畫頭顱搖晃,臉上儘是水漬,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雙手被他禁錮著,無法動彈的身子只能被他按壓著。
心無比恐懼,比任何時候都要害怕,他彷彿又回到了那時候嗜血撒旦的惡魔氣息,他想要殺人的堅定訊息流竄各個角落。
她真的不知道她和歐夜發生了什麼,沒有任何感覺,她和沈毅的風波剛過去,還沒調查出來是誰幹的,如今又出了這事,霍安肯定不會放過她了。
「我要把你洗乾淨,我要徹底洗乾淨。」霍安毫無章法的朝她的身體弄濕,而後聲音冷冽狂怒的陰暗道。
胸口那抹妒意真的快要爆了,他想要殺人,想要毀了這個女人,讓她再也沒辦法勾-引別的男人。
「陶舒畫,半個月內睡三個男人,你胃口挺大的,三個男人夠嗎?需要我給你叫一車子的男人嗎?」霍安失去理智的一邊擦拭著她的身體,一邊憤怒狂飆的羞辱她。
心頭惱火盛怒,手勁的力道越發深沉,彷彿要將她身上的皮膚給削一層才甘心似得。
陶舒畫被他凌辱的話氣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委屈的眼淚在眶內打轉,她知道上次她和阿毅並沒有發生什麼,但如今她卻不知道她和歐夜發生了什麼。
因為她感覺到身體確實有些異樣,而且還有一陣青一陣紅的痕迹,讓她莫名湧起一絲噁心的感覺。
只要想到自己是真的和歐夜發生了關係,就反胃的想吐。
「好痛…不要…」陶舒畫被他的舉動弄的身體痛苦不堪,羞愧露骨的身體就這樣被他毫無隱藏的暴露出來。
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浸濕,空氣中有股讓人恐慌的氣流飄蕩。
霍安突然目光陰暗下來,將花灑一甩,直接將她從浴缸拉起,大掌大力的握緊她的雙肩,讓那雪白的膚色瞬間染上淤青。
而後把她壓在花灑旁邊的牆壁上,暴虐粗狂的吻毫無章法的侵略她白皙的脖頸,想要狠狠撕裂她,覆蓋她身上其他男人的氣息。
他控制不住自己發狂的情緒,只要看到她身上被別的男人愛過的痕迹,就想要殺了她。
「不要…」陶舒畫淚眼朦朧,雙手死死抵住他剛硬的胸膛,聲音帶著無盡的恐慌,修長的白腿也萎-縮捲曲著。
「陶舒畫,既然你這麼欠抽,我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看你以後還敢水性楊花到處敗壞名聲。」霍安冷酷邪魅的陰沉道。
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卻還是讓她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霍安就像瘋了似得,腦海不斷浮現她躺在沈毅、歐夜身下的畫面,就像惡耗似得,不斷折磨著他。
他從不知道發狂妒忌的滋味是這樣的,他卻該死的放不開她,依然想要禁錮她。
「霍、安你這個魔鬼,我恨你,我恨你。」陶舒畫雙目赤紅濕潤,聲音沙啞的嘶吼,雪白的身體被他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全都是他的,就連之前在酒店醒來時的痕迹也都被他的給覆蓋。
他現在就像一匹狼,正瘋狂似得殺戮獵物,那尖利的爪子指向她。
「你以為我會在乎你恨我嗎?我現在只想狠狠懲罰你,認你長點記性。」霍安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狠狠抬起,刺骨陰沉的聲音如雷鳴閃電般,直接襲擊她,讓她頓時痛苦的悶哼一聲。
陶舒畫被雙重摺磨狠狠揪痛了心,頭髮被他狠狠揪著,身體又被他狠狠撞擊,鑽心刺骨的絕望痛楚讓她全身血液都在逆流。
她想抓住什麼東西,卻伸手只能無力的攀著他的身體。
「賤人,被我要的很爽吧。」霍安俊美如妖孽的輪廓譏諷又冷酷,薄唇勾起無情的笑意,將他身上的惡魔氣息給狠狠貫-穿襯托出來。
陶舒畫體力殆盡,整個人癱軟的沒有任何力氣反抗掙扎,任由他擺布,各種姿勢來變著法子折磨她。
……
與此同時,歐夜回到別墅,二話不說便將躺在床上的夏悠給狠狠扯醒,風雲淡色的臉龐扭曲猙獰,毫不溫柔憐惜的將她的頭髮一扯,讓她瞬間痛醒。
夏悠並沒有睡著,一直思前想後著他們酒店的事,所以當他踢開她的門的時候,她的頭腦清醒無比,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可如今他粗暴的舉動讓她不得不面對他。
「夏悠,誰給你膽子來設計我的?」歐夜掌心收緊,將她頭髮緊緊篡在手心裡,目光陰狠又冷酷,聲音低沉而盛怒的質問。
胸腔起伏不定,恨不得將她殺了,他歐夜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設計的,而且還是卑賤的女傭,他真想殺了她。
其實讓他盛怒生氣的是,她居然想把他推開別的女人,不可否認,他那胸腔莫名有股鬱悶煩躁的氣息擁堵著。
「你喜歡她不是嗎?我這是在幫你。」夏悠眼神凄楚又哀愁的凝視著他,深情的眸光讓他心神狠狠一震,那不求回報的神色深深震撼了他。
可想到她的深沉的心機,就沒辦法心軟面對她,依然冷酷憤怒的繼續嘲諷,「我喜歡她關你什麼事?需要你多管閑事替我-操心做什麼?你有什麼資格,你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女傭,別太高看自己了。」
說完,厭惡冷哼的甩開了她。
夏悠微微垂下眼帘,心麻木了,她這樣做的初衷是為了他,即使被好友怨恨,她也無怨無悔。
……
第三天,陶舒畫表情麻木,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沒有任何靈氣,整個人彷彿被榨乾了似得。
眼淚已經哭不出來了,睜著,黑色瞳孔木然又絕望。
這三天,霍安說到做到,除了強迫她喝水和食物之外,一直沒讓她離開過床半步,將她死死的禁錮在身下。
他的精力彷彿永遠都用不完似得,依然旺盛。
今天,他終於放過了她,去了公司。
陶舒畫艱難的從床上站起,動作僵硬的穿好衣物,洪姨已經把早餐做好,那雙心疼的眼眸親切友善的凝望著她。
不敢有任何想法,嘆了口氣,繼續幹活。
陶舒畫身體虛弱僵硬的坐在餐桌上,拿過桌上的油條,正想要吃時,突然有股胃酸般的意味湧上來,讓她想吐,下意識捂住嘴巴,朝浴室的方向前去。
嘔吐細碎的聲音傳來,難受不已。
洪姨連忙丟下手頭上的工作,跑到浴室門口,眼神擔憂慈祥的凝望著她,看著她嘔吐的樣子,那雙老練的眸子有些閃爍。
心頭不禁大膽的猜測。
看陶小姐的反應,難道是有了?
「陶小姐,你是不是懷孕了?」她想到什麼便說什麼,語氣直接淡定的尋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