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得到
「你到底想幹什麼?」紀嵐卉緊張又焦急的一邊瞪著他怒喝,一邊害怕的回頭看了看別墅,深怕會被傭人看到。
隨後有些做賊心虛的將他拉到角落裡。
「做我的女人。」陶宏錚露出那噁心的表情,說出讓她覺得噁心的話語,頓時讓她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陶宏錚,你能再噁心一點嗎?我們都已經是有家庭的人了,你這樣說就不怕遭雷劈啊。」紀嵐卉氣急敗壞的低吼。
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這麼的虛偽、陰險、噁心。
她真的不知道當初自己怎麼會鬼迷心竅的嫁給他,真是瞎了眼了。
現在想想,看到他那張臉都覺得想吐。
「為了得到你,我不怕被雷劈。」陶宏錚甚是輕浮的道,嘴角揚著一抹陰險小人般的冷笑,眼神有些貪婪的盯著她。
隔著一條公路,白玉萍根本就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是看到他們拉拉扯扯的舉動,就足以讓她想發飆了。
心裡瘋狂的妒忌就這樣毫無徵兆的湧上來,臉色也因此變得猙獰難看。
她很想衝上去質問陶宏錚,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可想到也許他不會承認,甚至會給她難堪,她就忍住了。
「神經病。」紀嵐卉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便憤然的甩開他離開,如今的他在她眼裡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陶宏錚野性般狡猾的眸子暗沉的盯著她的背影,一股勢在必得的決心在眼底瀰漫著。
……
歐家。
夏悠這幾天都顯得心不在焉,因為知道歐夜喜歡好友,心裡一直黯然苦澀著,既痛苦又想幫他做點什麼。
悄然的來到書房,只見他偉岸的身影正優雅高貴的坐在皮椅上,處理著未完成的公文。
眉頭緊皺,卻依然魅惑迷人,那雙有些冷酷的薄唇微微抿著,像是有什麼難題困擾著他似得,讓她甚是想為他分擔點什麼。
歐夜並沒有察覺到夏悠在書房門口偷偷看他,神情冷然又平靜的放下手頭工作,而後拿出手機,打開陶舒畫的微-信,正猶豫要不要發個信息給她。
幾天沒見,他居然還真有點想她。
一開始他只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去看待她和霍安還有沈毅之間的糾纏,沒想到他會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被她堅韌溫婉的氣質所吸引,還有她倔強又善良的性子所折服,讓他漸漸對她產生了興趣,只是很可惜,她和夏悠是一個檔次的人,只能玩玩不能結婚的。
腦海莫名浮現夏悠維諾柔韌的嬌顏,心下有股莫名的煩躁劃過。
冷硬的甩開心頭的煩悶,專註的盯著手機,等待陶舒畫的回復。
夏悠眼神黯然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痛苦的靠著牆壁平復胸口悶痛的情緒,而後在心裡下了個決心,眉宇間有股堅定和愧意交織的意味劃過。
思及此,單純的眼神微變,悄然無息的轉身離開。
……
幾天後,夏悠便將舒畫約出來,兩人在舊天堂見面。
火辣太陽高照,晌午十二點。
「悠悠,你這麼急著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陶舒畫風塵僕僕的來到舊天堂咖啡館,有些蒼白的臉色顯得很虛弱,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已。
夏悠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想到自己要對她做的事,便有些不忍的撇開眼,不敢直視她那雙真摯又溫婉的瞳孔。
深怕會控制不住的放棄心裡的那個想法。
「沒有,只是想看看你過的好不好,自從你從醫院離開后,我就沒再見過你,我很擔心你。」夏悠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而自然,不想讓她看出什麼,語氣和平常一樣,帶著濃濃的擔憂意味道。
其實她是真的擔心她,那天歐夜送她去醫院后,還沒完全休息好,她就不顧他們的阻攔執意要出院,之後就沒再見過她了。
但她知道她是去找霍安了,所以她心裡是怕霍安再傷害她。
陶舒畫溫婉恬靜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舒心的笑意,心裡劃過暖流,對於好友的關心,她是非常感動的。
沒有任何懷疑的安撫著她,「我沒事,別擔心。」
她心裡一直當悠悠是最要好的閨蜜,她一直相信著她們會是永遠這麼好下去,可當這件事發生后,她徹底的感覺到絕望,心碎。
原來被自己最要的朋友背叛是件多麼讓人痛苦的事。
「沒事就好。」夏悠語氣鬆了口氣,這時,服務員端來一杯咖啡,身體瞬間有些不自在的僵硬起來,眼神下意識的有些緊張閃爍著。
為了歐夜,她只能對不起好友。
此時的她,內心備受煎熬,痛苦不已。
陶舒畫沒有任何猶豫和懷疑,接過咖啡,而後輕輕的淺嘗了一口。
隨即繼續和她閑聊起來。
「舒畫,如果我做了傷害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夏悠一手撐在咖啡台上,一手轉動勺子攪著咖啡,聲音顯得有些緊張的問道。
心跳莫名加速,期待又害怕她的答案。
陶舒畫眉宇間有股愁緒,心裡想的都是霍安這些天漫無天日的折磨和傷害,還有最近和陳惠的關係,也讓她甚是糾結。
所以她真的沒時間顧忌好友心裡究竟在想什麼,也沒多問她為什麼要這樣說,直接堅定又毫不猶豫的點著頭。
她之所以這麼堅定,是因為不相信好友會傷害她。
夏悠內心悶痛,更加感到壓抑,眼睛酸澀的撇開,紅唇暗暗咬緊,不敢鬆懈半分。
天色漸晚,五星級酒店。
歐夜剛從公司出來,便接到陶舒畫的微-信,她正約他到酒店共度晚餐。
夏悠掛斷電話,站在白色床邊,將陶舒畫的手機放回桌上,眼神黯然痛苦的凝望著昏迷中的好友。
今天中午她們在舊天堂相聚閑聊了好幾個小時,當她把那被咖啡一點一點用盡時,藥效才開始發作。
她下的劑量是一整天的,所以她沒有那麼快醒來。
夏悠深深凝望了一會,才轉身離開酒店卧室,緩緩布置著客廳的燭光晚餐,面對面的位置擺放著一些紅酒杯。
看起來甚有韻味。
當歐夜來到酒店的時候,看到是夏悠以陶舒畫的名義給他發簡訊后,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冷冽幽暗的瞪著她,聲音冷的讓人寒顫道,「夏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心機了?陶舒畫呢?」
想到這個女人已經漸漸脫離她本質后,頓時對她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厭惡,他最討厭的就是耍心機的女人。
難道她以為她能借用陶舒畫的名義約他,他就會任由她擺布嗎?
夏悠心底揪痛,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單純清秀的迎視他,語氣平靜的道,「舒畫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覺得我會傷害她嗎?放心吧,她等一下就來了,你可以先陪我喝杯酒嗎?」
那語氣帶著乞求的意味,目光期盼又澄凈,讓歐夜莫名不忍心拒絕。
只是他在心裡不斷的提醒自己,他留下來是因為陶舒畫,而不是因為她。
夏悠知道他是為了舒畫才留下來的,心痛不已,只能暗暗舔凈傷口,強迫自己流露出最自然的微笑,和他一塊坐下。
兩人相安無言,卻有股寧靜和溫馨的意味在他們身上瀰漫著。
在她心裡已經知足了,能和他一起共度二人晚餐,她很容易滿足,所以她不應該貪心,而且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她不能放棄。
只要他能好好對舒畫,她願意退出成全他們。
歐夜剛喝完一杯沒多久,就感覺到暈眩,當他意識到有問題時,眼神發狠的瞪了夏悠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指著她倒了下去。
夏悠身體僵硬,眼神有些驚懼的瞪大,屏住呼吸,被他剛剛的瞪視給嚇到了,等她反應過來后,才慢慢的從位置上站起,走到他面前。
深情的凝視他良久,纖細白皙的手緩緩撫上他剛硬刻畫的眉毛、眼睛、輪廓,不放過任何可以親近他的機會。
醞釀了一會,才艱難的將他扶起,往卧室前去,沒多久,便把他放在床上,直到兩人都赤-裸相擁時,她才忍著揪痛的心,轉身離開。
而後打電話給霍安通知他來到這邊。
她為了讓歐夜得到舒畫,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她會讓霍安徹底死心,讓他對舒畫徹底放手,這樣他就不會妨礙到歐夜得到好友了。
她知道,她這樣做,也許很多人都不理解,甚至會和好友反目,可她為了讓心愛的男人幸福,她不後悔,她相信歐夜一定會對舒畫好的。
……
凌晨二點。
霍安從麗湖花園飆車趕到酒店,將那扇門狠狠踢開,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震毀了理智,面色猙獰又扭曲,目光嗜血狂怒的瞪著床上赤-裸相擁的二人。
盛怒又粗暴的將被子一掀,發狂的將熟睡的陶舒畫給狠狠掐醒,一巴掌隨手便甩在她溫婉的臉頰上。
陶舒畫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給打醒,整個人都懵的,那雙迷茫又困惑的眼眸緩緩睜開,手下意識捂住被他打疼的臉頰。
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