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鬥嘴
傅家歡嘟起粉嫩可愛的唇瓣,洋溢著青春活力的氣息,忍不住不滿的噘嘴道,「今天是星期天,學校放假。」
她好不容易放假想著過來找姐姐玩一下,只是沒想到她並不在學校,而是在這公寓,這是誰的公寓?
想到這,臉色突然瞬息萬變,整個人驚愕的張大嘴巴誇張尖叫,「姐,你、你該不會偷偷跟夏淳哥哥同居了吧?」
傅星瞳一臉懵逼,反應遲鈍了好一會,等她反應過來,想解釋時,精明狡詐的薛夏淳一把摟著她的腰,搶先一步的附和傅家歡的話,任由她誤會,「對,這是我和你姐姐的公寓,你識相的就趕緊滾回去。」
姐姐租下這公寓並沒有告訴太多人,所以她不知道也很正常,這樣更好,最好讓她徹底誤會。
傅家歡完全不在乎他的態度,嬌俏靈活的臉蛋愣了好一會,而後有些中二病似得跳起來歡呼祝福,「真的,太好,我要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爸媽。」
傅星瞳心裡很難過,家歡為什麼對她這麼好?她明明喜歡夏淳,卻要假裝什麼都沒有的表情,現在還強顏歡笑的祝福她。
這讓她情何以堪,而且她根本就不喜歡夏淳。
傅星瞳在心裡強調著自己,彷彿在告訴自己,她不會喜歡薛夏淳的。
薛夏淳有些錯愕的瞪著她,真被她的態度給弄糊塗了,說她喜歡他吧,對於他和瞳瞳同居的反應又不像騙人的,說她不喜歡自己吧,又經常粘著他。
這小鬼靈精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家、家歡,你沒事吧。」傅星瞳從黯然難過的情緒中回過神來,知性優雅的神情有幾分忐忑,聲音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傅家歡有些迷糊,一臉懵懵的樣子看了她好一會,而後搖晃著頭,語氣甚是奇怪的道,「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
這倆人還真是奇怪,她為這件事高興而已嘛,怎麼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瞅著她。
傅星瞳不想戳她的傷心事,連忙解釋薛夏淳說的事,「家歡,你不要聽他胡說,這裡是小萌租的公寓,不是我的。」
薛夏淳目光深沉的瞪了她一眼,有些氣急敗壞的將她摟的更緊,為了表明自己心裡堅定的感情,當著傅家歡的面,抬起她的下巴,便連同她的驚呼聲一起吻了下去。
傅星瞳震驚的瞪大雙眸,修長靈動的睫毛清晰可見,整個人獃滯僵硬了。
而傅家歡像個好奇寶寶似得,那雙銅鈴般靈活的眼眸緊緊盯著他們,湊的很近,彷彿要研究似得,興奮的合不攏嘴。
……
警察局。
陶舒畫和霍安因為昨晚的事而被請到警局錄口供,得知她昨天遇到的那個罪犯是因為,喜歡犯罪而尋求刺激的變態。
警察在他的出租屋內找到了近期失蹤的三名年輕漂亮的少女,有一個冰凍著,其她兩個全都塞進了衣櫃內。
聽到這些事迹,他們真的著實驚了一下,霍安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想到他昨天晚上居然真的讓她一個人把那孩子送回去,就有些悔恨。
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也許他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這一刻,他煩躁了幾天的心,漸漸有些明朗了起來。
眼神複雜的望了望身旁的女人,他好像真的把自己的心都搭進去了。
「你怎麼了?」口供錄完后,陶舒畫已經走出了警局,見霍安那雙精銳陰沉的鷹眸緊緊盯著自己不放,頓時語氣有些忐忑維諾的問道。
霍安驀然驚醒過來,目光有些閃爍的微微躲避,第一次有些慌亂的不知該怎麼面對她,頓時走的很急,不想和她搭話。
陶舒畫眼神奇怪的瞪了瞪他的背影,連忙小跑著,跟上去,迅速的上車,深怕他會再次丟下她不管似得。
……
霍安送她到公司門口后,板著臉什麼話都沒說就離開了,陶舒畫內心有幾分黯然失落,眼淚委屈的快流下來。
最後不想被路過的同事好奇看著,強忍著縮了回去,轉身便準備進公司,卻突然步伐一頓,看到在門口的沈檬,兩人尷尬的四目相視。
陶舒畫有些維諾拖沓的往前走著,來到她面前,她知道她有事找她,所以才會在這裡等她。
只是她不明白,她們不是已經該說的都說完了嗎?
「你贏了。」陶舒畫剛想走進公司大堂,她卻突然在耳畔飄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她一頭霧水。
沈檬看著她,傲然的臉上有幾分不甘。
陶舒畫轉身看著她,溫婉雅麗的眼眸透著幾分倔強的氣息,清澈沒有一絲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意味,真摯又柔和的口吻勸解她,「其實愛情不是靠輸贏就能得來的,愛情是要靠緣分,有緣分才能走到一起。」
說完,深深的瞥了她一會,才邁步走進公司。
……
沙溪鎮。
「媽,我帶你去粵都,那裡是大城市,一定能治好你的。」鎮上醫院,陶嘉勝守著已經快不行的母親,不善於表達的情緒這刻有些崩潰,聲音哽咽的祈求著她。
母親的病早已經不行了,卻一直瞞著舒畫,就是不想讓她擔憂,如今她一直到死的這刻,都寥寥無幾,這讓他心酸不已。
李若香搖了搖頭,目光慈祥心疼的凝望著二兒子,心痛的不行,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他在照顧著他,他的經濟條件本來就不是很好,可他依然沒有丟棄她。
這讓她很欣慰,自己的兒子並不是全都自私自利。
她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她就算答應去粵都,也撐不到去醫院的時間了,她不想讓他浪費那沒必要出的錢了。
「嘉勝,答、答應我,先不要告訴舒畫,等過段時間,她、她自己發現了后,把、把我床頭櫃的信拿給她。」李若香聲音虛弱,整個人說話顯得有些艱難,然而那眉宇間卻沒有任何的痛苦,反而有股解脫的輕鬆。
她不止想要去見舒畫的爺爺,更不想整日被心裡的愧意所折磨了,等她死了,她會向那個人贖罪的。
當年她的兒媳婦溫順霞和她的好朋友王文悠是鄰居,兩人感情很好,那時候,她經常會去看兒媳婦。
可有一天,當順霞發現錢少了的時候,她卻懷疑是王文悠偷的,在她激烈的挑唆下,順霞也逐漸相信了,只是沒幾天,便傳來她自殺的消息。
這件事之後,順霞和宏錚的感情也越來越不好,她也自此在鎮上,再也沒去小城市看過她,這麼多年來,心裡頭的悔恨時刻折磨著她。
是她們害死了文悠。
如今,她終於可以下去贖罪了,而她留給舒畫的那封信將記載著所有的真相,她總有一天會發現的。
陶嘉勝雙目含淚的看著逐漸斷氣的母親,心痛的閉上了雙眼,忠厚老實的輪廓滿是揪心的痛楚。
他知道母親內心還有願望沒有實現,她想她的三兒子了。
……
傍晚六點,陶舒畫想要再把晨兒帶來新雅苑,可霍安態度冷酷的爆發了出來,吃了槍葯似得威脅她不準帶他來。
這讓她有些難過,心裡失落不已。
看來今天看不到晨兒了。
兩人回到新雅苑,因為晨兒的原因,這讓向來喜歡烹飪的她,做起晚餐顯得心不在焉,最後做出來的食物,讓霍安瞬間黑了俊臉,整個人氣的胸膛起伏,說不出話來。
那雙魅惑陰沉的鷹眸仇視的瞪著那幾盤散沙般的食物,他知道陶舒畫的廚藝很好,這能做出樣難吃的東西來,真的讓他表示很無語。
「陶舒畫,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毒死我?這樣你就不用再忍受我的折磨了,還是說你心裡把我當成牲畜了。」霍安啪的一聲將筷子甩在餐桌上,那大少爺脾氣說爆發就爆發,目光盛怒又氣結的瞪著她,聲音毫不收斂的怒吼。
這是人吃的東西嗎?分明就是牲畜吃的。
陶舒畫戰戰兢兢的在餐桌旁,縮頭縮尾,像做錯事的小孩似得,讓她羞愧的有些無地自容。
「牲畜都比你好養。」暗暗的嘀咕著。
「你說什麼?」霍安耳尖的聽到了她的聲音,卻沒聽清楚她說的話語,不禁有些危險的眯起眼縫,聲音冷沉的威脅著。
該死,她一定是在罵他。
「我、我沒有說你比牲畜好養,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牲畜比你好相處多了,對、對不起,其實我…」陶舒畫一時緊張,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卻越描越黑。
霍安俊臉宛如燒焦般的鍋底,身體氣的劇烈的顫抖著,目光晦暗冷沉,從餐桌上站了起來,逐漸逼近著她。
危險的男性氣息朝她逼近,陶舒畫轉身便想逃,身子卻被他迅速輕易的抓住,一扯,落在他的懷裡。
冰冷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顎,讓她微微抬起,被她氣的發笑,彷彿被她傳染了似得,也變得語無倫次的諷刺,「我不知道你還喜歡和牲畜交-配的嗜好。」
陶舒畫聽了怔住了,反應過來后,不怕的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只是說牲畜比你好養,你倒好,直接把自己當成牲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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