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解藥
「夠、夠了,不、不要打了,你、你會打死他的。」陶舒畫僅存一絲理智,聲音虛弱的喚醒霍安狂亂的情緒,她、她現在很難受,身體密密麻麻,彷彿有千萬隻蟲子在體內爬過似得,她、她想要。
「呸,死了就死了,老子有的是錢賠,不,就算死了,老子也不會貼一分錢給他。」霍安一把扔掉手裡的棍子,口氣像個蠻橫的地痞流氓,粗暴的口出狂言,說完,又狂妄的狠踢了一下地上奄奄一息的變態。
該死,想到他的雙手正摸過他的女人,就想剁了它喂狗,MD老子的女人也敢要,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陶舒畫已經沒有力氣回應他的話,額頭髮虛汗,整個人難受的暈倒了過去,這時,警笛聲響起。
霍安整了整冷酷的黑色西裝,將陶舒畫直接抱到自己的車內,而後悄然的開車揚車離去,而地上奄奄一息的變態被趕來的警察制服,送去了醫院。
「我、我要…難受,難受。」陶舒畫已經等不及撐到新雅苑,現在的她也沒有任何理智,渾身彷彿處於熱火朝天般,失控的拉扯著霍安的衣服。
而正開車到一半路的他,因為她的舉動無法安心開車,想要冷漠的無視她的難受,想要忍著到新雅苑的時候,再替她解這個催-情葯。
只是,她那火熱躁動的手一碰到他,他就像被她傳染了這個葯似得,身體無法控制的燃燒著。
最後整個人狂躁的把車子停在一邊,安全帶一解,將車椅放平,而後心急的將她壓在身下。
暴虐火熱的氣息在窄小的空間瀰漫,直接將兩人的需求推到最深處。
……
當陶舒畫渾身酸痛醒來時,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她不知道昨天他們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她一直纏著他,直到將天亮的時候,她才沉睡過去。
「醒了。」霍安充滿磁性般低沉的嗓音在陶舒畫身後驟然升起,頓時讓她驚了一下,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得,猛的從床上彈起。
因為這過猛的舉動而讓白色被子滑了下去,沒一會,她身上那白皙赤-裸的春光再次毫無預警的盡收眼裡。
清冷深沉的目光微微暗了暗,灼熱的火焰瞬間在眼底瀰漫,昨天半夜,他幾乎是瘋狂的在她身上發泄,不止是他,連她也流露出了她在床上風情萬種的強悍。
他知道她是受了藥物的原因,可還是讓他欲罷不能,無法自拔。
陶舒畫在他過分火熱的眼神下,撩的心一陣陣漣漪,臉頰控制不住的紅透萬分,腦海不由自主的浮現昨晚瘋狂的激-情。
好像都是她主動的?啊啊啊,她想要挖個地洞鑽進去得了,他會怎麼想她?是不是心裡又把她想成水性楊花的盪-婦了?
想到這,心刺痛了一下,原本充滿羞意的眼眸有幾分黯然。
「啞巴了?是不是昨天叫的太多了,所以現在舌頭被貓叼走了。」霍安舌頭邪肆的在口腔轉了轉,薄唇勾起濃濃的狂野不羈的弧度,故意曖昧又帶著諷刺般的口吻調侃她。
看到她臉蛋一陣紅一陣白,骨子裡那股惡魔基因也發澎湃,甚是享受逗弄她的樂趣。
「懶得理你。」陶舒畫臉蛋通紅,不想和他抬杠,溫婉嫻靜的眼眸瞪了他一眼,雙手緊緊抓住被子,磨蹭的想要下床然而霍安並不打算放過她,不禁連被帶人的一把扯進懷裡。
霍安將她白皙柔軟的身子攬在懷裡,單手輕佻著她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一個清澈溫柔,一個邪肆狂野。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有多猛嗎?連我這個一米八的猛男都拿你沒辦法。」
陶舒畫一聽,頓時笑了出來,下意識的脫口說出懷疑的話,「你是猛男嗎?」
他雖然看起來狂野不羈,也有幾塊腹肌,但這和猛男也掛不了溝吧,在她的理解中,猛男都是出沒在夜店中的那些,而不是他一本正經型的。
他就是一霸道總裁嘛。
霍安目光一沉,手勁一使力,將她緊緊往懷裡按去,聲音透著一股危險的意味冷呵道,「是不是猛男,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強勢霸道的將她壓在身下,一把扯開那多餘礙眼的被單,感受她白皙柔軟的肌-膚,而後急切的將自己身上的浴袍給褪去。
瞬間,兩人坦誠相對。
陶舒畫張口驚呼,卻被他俯身吞入腹中,狠狠堵住她要拒絕抗議的話。
「唔唔…放、放開我。」陶舒畫手腳揮打著,艱難的從嘴裡擠出一些話語,為什麼他一碰她,她就感覺到呼吸困難?
難道那藥效還沒完全過去?
不然怎麼會全身無力,想要拒絕都使不上力來,難道還有什麼後遺症?
陶舒畫在心裡混亂的想著,腦袋沉重不已,雙手死死的抵著他的胸膛,心跳彷彿要脫離身體的庇佑,慌亂驚懼。
她的身體因為昨晚的瘋狂而酸痛著,明明是想要拒絕的,可不知不覺中和他一塊沉淪。
霍安控制不住想要掠奪撕裂她的衝動,吻宛如烙鐵般灼熱,一寸一寸的往她柔軟白皙的身體侵襲。
明明昨天凌晨的時候,才瘋狂的要了她許久,她只是什麼都不做,就能讓他瘋狂,對她的身體貪戀的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
「你確定要我放開嗎?你知道你現在的身體有多麼的誘人嗎?它正邀請我,讓我快點填滿你呢。」霍安看到她魂不守舍,意亂情迷的樣子,不禁勾起狂肆的邪笑,將心裡瘋狂的欲需求壓抑著,故意邪惡的逗弄著她。
「不、不你、你胡說,我沒有。」陶舒畫有些難堪的撇開雙眼,紅唇死死咬著,因為他的觸碰而隱隱顫抖著。
一大早就這麼火辣,這樣真的好嗎?
霍安邪肆狂野的勾起弧度,不再逗弄她,下腹脹痛著,一番挑-逗過後,便狠狠滿足了彼此,再次沉淪在情慾中。
……
薛夏萌公寓。
「夏淳,我真的要回學校了,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傅星瞳雙眼乞求的看著薛夏淳,優雅知性的臉蛋有些蒼白,隱隱有幾分黯然。
這兩天,他趁夏萌帶高大哥去見父母,便將她困在這棟公寓,還自作主張的替她請了幾天的假,讓她氣急萬分。
他真的是太霸道了,把她困在公寓就這樣陪著他,什麼也不做,這讓她感到很無聊的。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幫你請了假,你必須陪我,如果你閑無聊,那我們可以做點什麼事。」薛夏淳那張雅痞邪惡的輪廓微微露出賊溜的氣息,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禁有些曖昧的暗示著。
傅星瞳目光閃躲著他,撇開眼,一副聽不懂的無辜神情敷衍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薛夏淳向來清雋雅痞的神情驀然一沉,冷凝的眼神有幾分晦暗,對於她總是逃避他熾熱的感情,越發的失去耐性。
整個人不耐煩的禁錮著她的手腕,聲音透著一股危險又狂躁的警告意味,「傅星瞳,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替你實現,而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他就不明白了,從小到大,他對她如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有她,裝糊塗,不管他怎麼明示暗示,軟硬兼施,她都無動於衷。
「小淳,我…」傅星瞳剛想好好勸他,手機突然在這個時候響起,打斷了她正要說的話。
傅星瞳無奈的瞥了他一眼,而後拿出手機接聽。
「姐,你在哪呢?我來學校找你,你不在。」電話那頭的嗓音顯得青春活力,讓傅星瞳神情一怔,反應過來,眼睛一亮,頓時有脫離這裡的主意,狡黯的連忙告知妹妹,自己的位置。
薛夏淳楞了一下,反應過來想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她們很快便結束了通話。
頓時有些頭痛抓狂,想要狠狠搖醒她的衝動,她明知道傅家歡纏他纏的緊,她、她居然還把這個地址告訴她,她一定是故意的。
傅家歡坐車花了十幾分鐘,來到公寓后,一看到薛夏淳立即欣喜若狂的抱著他撒嬌道,「夏淳哥哥,原來你也在這裡啊,我好想你。」
那抹青春靈活的氣息一出現,傅星瞳便有股被冷落的黯然,像凋零的花朵,被涼在了一邊。
眼神微微一黯,這個是她的妹妹傅家歡,今年十八歲了,她從小便喜歡粘著夏淳,正因為知道妹妹喜歡他,所以她才想要和他保持距離,因為她不想讓家歡傷心。
「別碰我,你怎麼不用上學?」薛夏淳有些頭痛的呵斥,連忙拉開彼此的距離,被氣的早已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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