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黑車
陶舒畫氣憤的撇開頭,沒好氣的諷刺道,「行,我現在就帶晨兒回霍宅。」
她不能太操之過急了,否則會引起他的懷疑,她要循序漸進,讓他慢慢接受晨兒的存在感。
「站住,我餓了,先把晚餐做好,吃、吃完再送回去。」霍安下意識的喝斥她,俊美冷酷的臉龐有幾分尷尬不自在的神色,有些嘴硬。
陶舒畫神情一愣,原本黯然的情緒也瞬間變得驚喜萬分,連忙激動的點了點頭,正準備投入時,溫婉的臉蛋有幾分糾結的意味。
連忙制止他要離開廚房的腳步,「那、那個,你能不能先跟晨兒玩一會,他一個人在那裡好可伶。」
霍安背對著她,肩膀深沉的顫抖,似是在隱忍著什麼,驀然轉身冷眼瞪著她,富有磁性般低沉的嗓音有些暴虐的怒吼,「陶舒畫,你得寸進尺了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他扔出去。」
讓他陪那個小孩玩?做夢。
下一秒,霍安已經坐在沙發上,目光小心翼翼謹慎不已的瞪著坐在他面前的小不點,身體僵硬的不像話。
真是該死,他怎麼會屈服在那個女人楚楚可憐祈求的眼神中,被她牽著鼻子似得乖乖陪著霍梓晨。
一時間,新雅苑充滿了溫馨柔和的味道,女人溫婉嫻靜的在廚房忙活,男人和小孩在客廳,雖然什麼都沒有交流,卻襯托著那種溫情,這樣的情景,就像一個幸福的家庭。
讓沉浸在各自活動中的主人公,並沒有察覺。
……
沈家。
沈檬回到自己的卧室,痛哭了一番,哀悼著自己失去的愛情。
「沈檬,你在幹嘛呢?開門,爸爸有話跟你說。」沈謙賀在她的房門口敲了敲門,聲音顯得老練沉穩。
沈檬擦了擦眼淚,紅唇一咬,醞釀了情緒后,才緩緩踱步前去開門。
「小檬,我是想跟你聊聊上次的…」沈謙賀粗心的沒有察覺女兒的情緒,整個人興緻勃勃的想要繼續談談上次跟她說的事,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她冷漠的打斷,「你讓我搬回沈家,就是因為這個吧?」
虧她還因為他之前一直在找她回來的舉動而感動,原來他是想讓她回來幫他拓大沈家的事業,讓她去聯姻。
呵呵,她怎麼奢望這個男人會變得不一樣。
原來他還是那個只顧利益,不顧兒女幸福的父親,不,有一個人他是真心疼的,那就是沈毅。
這麼多年了,不管他怎麼跟他鬧脾氣,怎麼跟他唱反調,他都依然放縱著他。
沈謙賀那張精明的老臉微微劃過一絲尷尬,連忙撇開頭,不去看她過分指控般的眼神,她說的對,他做這麼多,在乎的只有利益。
只是他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們好,沈氏變得越強大,他們未來的生活就越牢不可摧。
「好,我接受聯姻。」沈檬諷刺的哼了一聲,而後爽快的應允。
沈謙賀老臉欣喜,剛想說點什麼,她已經當著他的面狠狠關上了門,頓時那張臉漲的通紅,卻並沒有真的生氣,心情大好的轉身離開她的房門口。
……
凌晨十二點,陶舒畫將霍梓晨送回霍宅后,已經很晚了,而霍安真無情的不管她的死活,一個電話都沒打來關心一下。
陶舒畫內心有些發涼,走出霍宅,這附近很難打到車,看著前面有些陰森森的公路,忍不住有些驚懼的吞了吞口水。
霍宅這邊的環境都是屬於獨立別撒,幽靜而祥和,卻比較偏,很難打到車,而一大半夜,這條路更是有些陰森。
這讓膽子不是很大的她,真的有些怕了,心裡直懟罵著那個無情的霍安,居然真的讓她一個人把晨兒送回來,她要是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來回車程加起來一共要四十多分鐘,她已經在這附近逗留很久了,一直沒有計程車出現。
突然,手機振動了一下,陶舒畫連忙拿起一看,表情欣喜不已,有滴滴接受了她的請求,真是太好了。
有這滴滴打車就是方便。
「喂,司機,我現在在河濱三路,你能儘快過來一趟嗎?」陶舒畫接到司機的電話后,還沒等他開口,就有些心急的報出自己的地址,整個人有些急切。
「好的,我就在附近,馬上過來。」司機的聲音顯得有些深沉,讓人忍不住心生一顫,只是沉浸在激動中的陶舒畫並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接近。
陶舒畫並沒有等很久,剛掛斷電話,那輛車便已經緩緩出現在她面前,一輛豪華灰色汽車,看著就是私家車,並不是公司組織的滴滴車。
眼神有些猶豫的看著,心莫名慌亂,正糾結著該不該上車。
還沒等她做出決定,那端車窗緩緩搖曳下來,流露出一張有些深沉的青年臉孔,他正帶著墨鏡,有股莫名的冷意。
「小姐,是你叫的車吧,怎麼不上車呢?」他看起來二十齣頭的樣子,聲音卻低沉的宛如三十四歲的人。
陶舒畫看了看黑暗陰森的四周環境,最後只能硬著頭皮坐上後面位置,吞了吞口水,聲音有些忐忑的報上了地址。
幾分鐘過去,感覺車內雖然沉悶,卻並沒有任何異樣后,心才稍微的放鬆了下來,看來是她想多了。
這滴滴車司機怎麼可能有問題,他開的又不是黑車,閃亮刺眼的名牌豪車,這樣有身份的人,怎麼會有問題。
就在陶舒畫心裡暗斥自己想太多時,身體莫名發軟,整個人提不起力氣,從前面的鏡子隱隱看到了青年有些猙獰的笑意。
「怎、怎麼回事?我、我要下車,放我下車。」陶舒畫臉色赫然發白,聲音恐懼害怕的怒吼,身子想要上前阻止他繼續開下去,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根本沒辦法使力,體內隱隱還有股躁動。
怎麼會這樣,她真的上了黑車?陶舒畫此刻無比的自責,整個人難受不已,眼淚直湧出,她為什麼這麼愚蠢?明明上車前,她就感覺到不對勁,為什麼還要傻不拉幾的上了車?
青年司機微微露出有些陰暗的呵聲,語氣低沉恐怖的笑道,「美女,你今天晚上可是我的獵物,我怎麼可能放你下車,等滿足我了,自然會放了你。」只是到時候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而已。
「各位廣大朋友們,現插播一條新聞,最近本市連續出現姦殺案,目前鎖定嫌疑人身份是計程車司機,在此告誡大家,千萬不要一個人夜間打車回家。」
陶舒畫頭腦昏昏沉沉,廣播內的那條新聞,無疑替她確認了這個司機就是最近連續幾起的強-奸犯。
這一刻,她突然恨自己為什麼平時不多關注關注新聞。
霍安一直跟著陶舒畫,只是礙於面子,不肯妥協承認自己的心情,當她帶著霍梓晨回霍宅的時候,他就有些後悔,自己居然真的這般殘忍。
所以有些擔憂的他,一路悄然跟著她。
看著她上了車,卻隱隱發現不對勁,司機並不是往新雅苑的方向開去的,頓時目光一凜,有股深沉的殺意。
腳下不禁加快了車速,緊緊跟著車,順手報了警。
青年司機把車子開到一處偏僻黑暗的位置,直接打開車門,想要在車上強上陶舒畫,這裡沒有路燈,又有不高不矮的祿叢所遮掩,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也沒人敢在大半夜,走這條路。
「不、不要,放開我,放開我。」陶舒畫淚眼模糊,身體無力,被他用手觸碰了一下,明明噁心的想吐,卻有股想要他繼續下去的衝動。
「哈哈,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青年男人臉色猙獰的笑道,整個人顯得猥褻而陰沉。
她中了魅葯,這是一種催-情藥物,這車子是經過特殊改造過的,前面和後面的位置是可以通過手動調節隔開的,所以只要有人上了車,就會吸進去,而且中獎的只有她們,他沒有半點異樣。
這是他每天晚上捕捉獵物的手段,想到這,眼神充滿貪-欲猥褻的深深凝視著陶舒畫,沒想到今天的女人還有點姿色。
可惜啊,還不是成為他出租屋內那些冷冰冰的屍體。
陶舒畫臉色赤白,眼神恐懼又絕望的瞪著眼前的男人,他就是一個變態奸-殺犯,不,她情願死,也不會讓別的男人侮辱她的身體。
霍安手裡拿著一根棍子,從地上一直滑,發出清脆的響聲。
「誰。」變態強-奸犯頓時神情警戒,猛的從陶舒畫身上彈起,聲音陰沉的吐出一個字,只是還沒等他看清是誰,棍子狠狠往他頭顱上一敲,讓他的身體迅速後退了幾步之遠。
霍安雙目嗜血陰沉,沒有一絲溫度,彷彿還不解氣,棍子往死里狠狠打著,鮮血已經刺眼的將他的臉遮住,整個人看起來刺目驚心。
「不要、不要打了,好痛,救、救命啊。」變態強-奸犯捲縮著身體,不斷求饒。
「救你麻痹,不痛勞資打你幹什麼。」霍安雙目嗜血赤紅,魅惑的鷹眸猙獰狂暴的瞪著他,狠狠打著,衝動的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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