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陰寒
三百萬已經是沈毅的兩倍了,可卻不能彌補她被他傷害的自尊,從今以後,她們只有這層交易的關係。
他說過,等他玩膩了那天,他會離婚,只是希望他說到做到。
「你還真是貪心,要錢可以,我也要先驗貨,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我再告訴你我有沒有本事。」霍安氣的雙目赤紅,大掌冰冷刺骨的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陰冷無情的反諷刺她。
直到她聽進去后,才有些邪冷厭惡的撇開她的下巴。
陶舒畫頭顱一偏,眼神閃過倔強又不肯服輸的堅定,即使淚水模糊了視線,她也絕不允許向他妥協。
陶舒畫緩緩扯開身上的被單,將白皙光滑的身子暴露在他的眼中,而後忍著屈辱,雙手緩緩來到他的褲頭上,微微褪去。
霍安幽暗深邃的鷹眸微微陰暗的閃了閃,喉嚨翻滾著,因為她的舉動,而硬生生的勃-起,男性象徵不斷撐大。
妖孽俊美的輪廓卻顯得面無表情,漫不經心的雙手枕在後腦勺,故作冷靜深沉的等著她的主動取悅。
陶舒畫羞愧難堪的撇開雙眼,不想看到他身-下的硬挺,閉上雙眼,淚水從眼縫流出,渾身上下散發出濃濃的凄楚絕望。
霍安冷笑的勾起薄唇,強勢無情的扳回她的臉頰,不允許她逃避,冷傲低沉的嗓音霸道而殘酷的命令,「把眼睛睜開,看著我。」
這是她選擇的,這些天,他忍的已經夠久了,不止要忍她的脾氣,還要隱忍身體那股灼熱的欲-望。
他想要化為猛獸狠狠撕裂她,而且有股無法遏制的衝動,只是想到這是他用錢換來的,便極力隱忍著。
陶舒畫被他強迫睜開雙眼,對視上他那雙冷冽刺骨的深眸,心驟然發冷,感覺到無比的寒意。
在他霸道的強行下,雙手握住他的硬挺,上下擼著,就在她受不了想逃時,他卻一把按住她的頭,讓她直一口含住。
「唔唔…不不要…」
「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就你這點本事,怎麼伺候男人,難道你以為我會白給錢給你嗎?」霍安冷沉的羞辱,喉嚨激烈的翻滾著,不斷仰頭承受這巨大的衝擊。
在她的觸碰下,他居然有股燃燒灼痛的感覺,一股無法忍受的欲-望在心裡叫囂,身體越痛,便越按壓著她往下。
直到射完滿足后,才拉扯著她的頭髮,甩開她,而她一臉狼狽。
被羞辱的難堪讓她痛哭的流淚,心如刀割。
霍安並沒有真正的得到滿足,再次被動化為主動,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如餓壞了的猛獸,想要狠狠將她吞入腹中。
粗暴急切的拉開她的腿,兇猛的吻一路沿下,直到前戲做足后,才狠狠進-入她的身體,男性象徵宛如一頭獵豹。
陶舒畫如傀儡般,任由他羞辱,眼淚已經流干,空洞木然的眼睛一片死灰,再也沒有任何期待和愛意。
身體宛如癱軟的棉娃,任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霍安就像不知滿足的野獸,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得到滿足,貪婪的目光深邃又陰沉的注視著她木然空洞的輪廓,胸腔的怒火彷彿要將他吞噬。
剛初起的太陽彷彿看到些什麼,不禁有些害羞的躲在了雲朵中,又彷彿不忍看著這殘忍的一幕。
……
下午,陶舒畫拖著疲倦的身體把錢轉給了沈毅,她跟霍安要了六百五十完,還了六百萬給沈毅。
那五百萬本來就是他的,現在落到霍安手裡,也算是陶宏錚弄丟的,而且他遲早都會還給陶宏錚的。
她不會跟陶宏錚要,這就當是和他們徹底的了斷,而她也不會再害怕什麼,既然她和霍安回不去,那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還有五十萬則還清了信用卡。
沈毅一收到那筆巨大的金錢后,立即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陶舒畫,尋問她這筆錢的來歷。
「阿毅,你別擔心,這是霍安給我。」陶舒畫此刻剛從銀行出來的她,一時間有些迷茫,徘徊在十字路口間。
想到沈毅對她沉重的感情,她便感覺到層層的壓力襲向她,她不值得沈毅這般對她。
「沈毅,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謝謝你這些日子為我所做的一切,真的非常感謝,如今我只想靜靜的和霍安走下去,努力經營我們的婚姻,對不起,請原諒我。」陶舒畫眼淚溢出,逼自己和沈毅徹底斷了這份友誼。
為了讓他死心,她故意告訴他,自己和霍安已經決定重新開始。
如今,錢已經還清,雖然人情會讓她記心裡一輩子,之所以和沈毅斷了朋友關係,一是希望他能放下自己,二是不想一直拖累他,如果自己和他糾纏不清,就一定會惱怒霍安。
她怕霍安會為了自己傷害到他,這樣她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舒畫,你…」
沈毅想要說點什麼,只是電話那頭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便結束了通話,等他再撥過去的時候,已經轉為語音信箱。
頓時,心裡黯然神傷,麻木不仁的痛楚一點一滴的侵入他的身體。
原來,他連和她做朋友的奢望都沒有。
陶舒畫仰頭看天,粵都這麼大,居然感覺有股無地自容的錯覺。
不管怎樣,就算她失去一切,她還有晨兒不是嗎?
陶舒畫深吸口氣,連忙在心裡振作起來,而後走到路邊,攔下車子便敢往霍宅,這一刻,她無比迫切的想要見到晨兒。
霍宅。
陶舒畫回到霍家,見到霍梓晨后便緊緊將他抱在懷裡,多日受的委屈,在聞到那抹柔軟的奶香味后,有些崩潰,眼淚直流。
「晨、晨兒,媽媽好想你,想你。」陶舒畫淚水越來越多,有些難以控制,心裡甚是自責,之前因為沉浸在霍安的溫柔陷阱中,而忽略了兒子。
想到這,心裡越發愧疚。
「舒畫,你怎麼了?」明鳳德高望重般的身影坐在真皮沙發上,緩慢的微微一轉,眼神疑惑的看著陶舒畫詢問。
只是那抹關心並沒有直達眼底。
陶舒畫迅速的擦了擦眼淚,報喜不報憂的她不想讓外婆擔心,不禁強顏歡笑的搖頭道,「我沒事,只是想晨兒了。」
「粑、粑。」就在這時,從未開口說過話的霍梓晨看著母親的眼淚,莫名開了口,卻完全不清晰,但足以震驚住了所有人。
陶舒畫眼神驚愕,身體僵住了,明鳳獃滯了片刻,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越過茶几,蒼勁的老臉激動不已。
連忙攀著陶舒畫的手臂,拉扯著她,尖叫道,「天啊,舒畫,你聽到了嗎?晨兒、晨兒開口了,他開口了。」
陶舒畫從驚愕中緩緩回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聲音,不禁拉著鳴鳳的手,喜極而泣的眼淚從眼角溢出,「外婆,剛剛、剛剛真的是晨兒在說話嗎?」
天啊,老天是公平的,這一刻,不管她之前經歷了什麼,她都認為是值得的,因為她等這一刻比等霍安愛她還要深切。
明鳳突然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不禁點著頭回應她,心裡居然有股當他是孫子般的錯覺,老眼暗暗複雜的凝視著那小小人兒。
「晨兒,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好嗎?媽媽求你,再說一次。」陶舒畫臉色激動,語氣焦急的乞求,單手捧著他那張白白凈凈的小臉蛋,內心悔恨不已,為什麼她剛剛顧著傷心,而錯過了晨兒的話。
霍梓晨長著無辜純凈的眸子,瞅著她,獃獃的表情,並沒有開口。
陶舒畫掩蓋不住臉上失落的表情,從天堂跌入地獄般的情緒讓她痛苦著,可隨即又忍不住升起希望。
既然晨兒現在已經開口,那對於他的康復就有一定的希望。
「舒畫,別急,慢慢來,晨兒剛開口,讓他緩緩,說不定等一下他又說話了。」明鳳心裡也有著明顯的失落,但還是假意安慰著陶舒畫。
說實話,她的報仇的目標不是晨兒,她畢竟帶了他兩年,說沒感情是假的,可想到他的母親是陶舒畫,她心裡那抹軟化就會扼殺在搖籃里。
如果將來陶舒畫還完罪債后,或許她可以真正的把晨兒當成是自己的曾外孫。
陶舒畫期盼激動的點著頭,兩人等待著,從一個鍾等到兩個鍾,從兩刻鐘等到日落,霍梓晨都沒再開口。
陶舒畫內心失落不已,決定明天帶他去看醫生,那是晨兒的固定心理醫生,這兩年,她都有定期帶晨兒去看。
……
九江城。
「小萌,你已經帶我來這座城市轉了三天了,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父母?」高明陰沉著臉,聲音緊繃,隱忍怒焰的威脅著薛夏萌。
她以為這樣他就沒辦法見到她父母,定下婚事了嗎?如果他想,他隨便出點錢,調查一番,只是他想要她親自帶他去。
只是他就不明白了,她都已經答應和他在一起了,怎麼到這節骨眼上就打退堂鼓了呢?
「高、高大哥,我、我還是有點怕,最重要的是,我還不想那麼早結婚。」薛夏萌嘟著粉嫩誘人的可愛唇瓣,眼帘微垂,有幾分靈動的俏麗,她這嬌嫩可愛的俏皮性子完全是隨了她的母親夏小魚。
「作者留言:明天就能看到薛之喬和夏小魚啦~欲知他們的愛情故事請鎖定微微的完結文:蝕骨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