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伺候
如果,身體能讓他得到報復的愉悅,她願意放棄掙扎,只希望自己能求得平靜的對待。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他會幫你擺平你的那些醜陋新聞嗎?沒有關係,你們會有說有笑的在飯店打情罵俏的一起用餐嗎?陶舒畫,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妻子,別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來丟我的臉。」
霍安從她身上微微抽口,掐住她的下巴,冷冽暴怒的回應她的話。
陶舒畫身體一怔,原本空洞的眼神有了幾分焦距,看向他,「你、你說什麼?那些新聞是沈毅幫我擺平的?」
她一直不知道,原來是沈毅在暗中幫了她?想到這,心底不禁沉重起來,感覺欠他的那份情更加深了。
「怎麼?感動了?想要逃離我,去他身邊伺候他是不是?我告訴你,在我玩膩你之前,我不會把你給沈毅,我給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把你給沈毅,我絕不會讓你有機會得到幸福的。」
他要徹底摧毀她,她只能和他生活在地獄里,生活在沒有陽光的黑暗裡。
陶舒畫不敢置信的瞪著他,眼淚凝聚在眶內,想要伸手打他,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霍安只是抓住她的手腕,兩人四目相視許久額,最後再次狠狠吻-住她誘人粉嫩的紅唇。
啃咬、掠奪、蹂躪,粗暴的不帶一絲感情,彷彿她就是他隨便發泄的對象,讓她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尊嚴。
「霍安,你混蛋,無恥,下流。」陶舒畫劇烈又拚命的掙扎著,眼淚流的更急,骨子裡那股倔強讓她不想屈服於這個充滿仇恨的男人。
然而她的反抗非但沒有任何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他瘋狂的需求。
「我還沒做更無恥,更下流的事呢,等我做了,你再罵老子也不遲啊。」霍安邪魅的薄唇微微勾起狂野不羈的冷笑,單手鉗制她的手腕,一手粗暴用力的撕開她白色長袖,惡劣的話從他嘴裡溢出。
頓時氣得陶舒畫臉蛋一陣白一陣紅,女人的力氣遠遠不足男人,他的力氣太過強大,而她只能被迫屈服於他。
霍安神情不耐煩的拉扯著她的牛仔褲,當費盡的褪去后,直奔主題。
「你這小-穴,沒想到被人艹了那麼多遍,還是這麼緊,真是天生的盪-婦。」霍安低頭含住她豐滿的果實,狠狠的蹂躪一番,粗鄙難聽的羞辱毫無遮攔的從他嘴裡吐出。
陶舒畫心如死灰,淚痕遺留眼角,頭顱撇開,凄楚又絕望的咬著紅唇,不想聽到他難聽的侮辱。
見狀,霍安更加深入,彷彿執意要她發出點女性激-情的聲音。
陶舒畫身體如爛布,整個人無力又癱軟的任由他發泄著,直到他越來越粗暴,越來越不顧,身體被他撞的一片糜爛,她才徹底的爆發心裡擠壓多年的火焰。
「霍安,你就是一個瘋子,神經病,強-奸犯。」然而,教養甚好的她,罵來罵去,還是只有那幾個詞來形容他。
她根本就不擅長和別人吵架的那種類型,如今被他逼成這樣,她能罵他幾句,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哈哈,我是瘋子,我是神經病,那你還被老子艹的這麼舒服,原來你這麼重口味呢。」霍安像個地痞無賴,完全失去了他以往沉穩冷酷的氣質,直接對她爆粗,瘋狂的不放過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你、你…」陶舒畫氣得說不出話來,淚水再次無法控制的湧出,而在他高超的技術下,她居然漸漸從反抗變得有些迎合。
充滿曖昧、激昂的嬌喘聲控制不住的從她嘴裡溢出。
霍安清冷刺骨的目光閃過一絲鄙夷,真是賤,隨便被他挑-逗一下,就和那些出來賣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只是,為什麼他對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貪婪?越來越無法放手,他真的會有玩膩厭煩她的那一天嗎?
霍安心裡沒有任何答案,整個人瞬間有些暴躁起來,對她更是粗暴起來,瘋狂的蹂躪她。
天色漸晚,美麗的夕陽褪去,在高速路口這邊,莫名的有一番美景展現,然而,卻沒人欣賞。
……
晚上八點,安利飯店。
「陳總,再等等,霍總馬上就來了。」包間內,姚金正和一個看起來五十齣頭,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坐在飯桌上,只見他不斷安撫著這個男人,冷汗不斷從他額邊冒出。
而後彎著身子,一副畢恭畢敬的表情,小小翼翼的說道,「陳總,你先坐一下,我出去打個電話。」
姚金一走出包間,立馬打電話給陶舒畫,電話一通,還沒等那頭開口,就一陣劈頭蓋臉大罵,「陶舒畫,你是不是活膩了,這麼晚了,還沒來,居然要我們的客戶等人,我命令你…」
還沒罵完,就被電話那頭的清冷低沉的嗓音給震住了,身體瞬間僵硬懵逼了。
「我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霍、霍總啊,對不起霍總,我、我不知道是你,我罵的不是你…我…」姚金灰頭灰臉的想要解釋,只是霍安並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果斷而迅速的掛了電話。
完了完了,霍總會不會報復他啊?
姚金在心裡哀怨的想道,頓時感覺自己的前途一片黯然。
霍安正開著車,將手機往旁邊一扔,目光清冷隨意的瞥了一眼正被他折磨的昏睡過去的陶舒畫。
「陶舒畫,既然你這麼喜歡伺候男人,我就讓你伺候夠。」霍安邪魅陰沉的勾起薄唇,陰狠的囈語著,腳下不禁加快油門。
那個陳耀升陳總,他是粵都連鎖快餐廳的老闆,是出了名的色胚,他既是星和地產的客戶,又是他王牌餐飲集團的客戶。
他最近剛從星和地產買了一棟店鋪,準備開餐飲類的門店,委託他公司來給那店鋪策劃設計。
陶舒畫,這是你逼我的。霍安握緊方向盤,目光閃爍著殘酷冷血的綠光。
十幾分鐘的時間,霍安終於來到安利飯店,陶舒畫被他弄醒,一看到這陌生的環境,頓時充滿疑惑的看著他。
雙腿酸痛著,整個人顯得無力,而造成她體力透支的全都是因為他幾個小時前的過度索求。
「進去吧,姚經理在裡面等你。」
陶舒畫猛然一個清醒,整個人六神無主,終於想起,姚經理交代她的飯局,她怎麼給忘的一乾二淨。
陶舒畫心急火燎的跑進飯店,身後跟著霍安,因為急著進去跟姚金道歉的原因,她並沒有去細想他為什麼要跟著她進來?
姚金一見到陶舒畫,剛想罵她兩句,卻觸及到她身後的霍總後,瞬間噤口,臨危維諾的在一邊站著。
「霍總,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失約呢?」陳耀升一見到霍安,原本有些端著的臉色,頓時變得討好而獻媚,上前和他握手。
霍安是粵都的神話,權利無邊的他,他巴結他都還來不及了,怎麼可能真的會因為自己是他的客戶,而恃寵而驕。
「怎麼會呢?我今天還給陳總準備了一份大禮呢。」霍安冷酷的輪廓有幾分邪肆,幽暗深邃的黑眸若即若離的瞥了一眼陶舒畫。
而後者依然還沒搞懂狀況,一臉迷糊的站在姚金身邊。
「霍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你說的大禮是…」陳耀升話說到一半,那雙有些猥褻的眼眸移到陶舒畫身上,內心一陣惶恐,這個女人不是霍總剛公開沒多久的妻子嗎?
霍總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啊,他怎麼可能真的碰他的女人,他雖然下流,卻也懂得輕重。
他可不敢招惹他。
陶舒畫身體瞬間僵硬,眼神不敢置信的瞪著霍安,感覺到心好像碎成了一片,不可能的,他不會讓她去陪別的男人的。
她現在還是他的妻子,他不會這麼做的。
陶舒畫在心裡慌亂害怕的想道,彷彿掉進了千年冰窖,讓她感覺到任何的溫度。
霍安沒有看她,而是冷冽的暗示著姚金,後者立馬會意,連忙拉著陶舒畫,語氣獻媚討好的說道,「舒畫,你就好好陪陪陳總,我們先回去了。」
陳耀升目前還是兩家公司的大客戶,雖然沒有霍安的權利大,可還是不能忽視的,誰讓陶舒畫業績這麼差,如果她能好好陪陪陳總,這大單肯定是落在她手裡的。
到時,她的業績就會瞬間超過公司的所有人。
「不,姚經理,你、你不能這麼對我。」陶舒畫臉色發白,顫抖的拉著姚金哭著怒吼。
姚金殘忍的拉開她,將她和陳耀升留在包間內。
「霍、霍安,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還是你的妻子,難道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曝光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麼對待自己妻子的。」陶舒畫見姚金見死不救,只能拉著霍安的手臂,目光含淚的控訴道。
眼淚終於還是隱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幾個小時前,他還在車裡不斷的蹂躪掠奪她,轉眼,卻要把她送到他客戶的床上。
霍安,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