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索取

  拳頭握緊,猩紅的鷹眸顯得非常可怕,就連在他身旁的秦璐都忍不住有點心生畏懼。


  不禁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陶舒畫和沈毅正溫馨十足的用餐,那雙美艷又陰沉的眸子不知在算計著什麼似的,唇角勾起詭異的笑意。


  她今天好不容易見到霍安,纏著他,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而他也拿她沒辦法,完全把她當成是透明人。


  可如今,真是天助她也,陶舒畫居然會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一起吃飯?

  「安,你知道嗎?前幾天我聽到一個關於陶舒畫和沈毅的傳聞。」秦璐將眼底那抹陰霾收斂,詭計多端的心思表露無疑,卻不敢公然在霍安面前耍,而是故作猶豫糾結,讓他自己主動升起興趣問她。


  果然,有些盛怒的霍安一聽又是陶舒畫和沈毅的事,立馬轉頭看著她,目光陰沉刺骨,暮然驟緊,聲音冷冽的問道,「什麼傳聞?」


  秦璐佯裝有些糾結為難,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在他強勢霸道的目光下醞釀了一下,隨即才緩緩將自己查到的事告訴他,「聽說陶舒畫和沈毅早就好上了,之前她那些新聞就是沈毅幫她擺平的,你說如果她們兩個沒關係,沈毅為什麼對她這麼好呢?」


  秦璐越說越起勁,嫵媚的紅唇得意的勾起,詭異的美眸泛起濃濃的陰謀。


  之前陶舒畫的援-交新聞,她打電話問過那個副主編了,她說是沈毅利用權勢幫她擺平的。


  她真不甘心,像陶舒畫這種卑賤低級的賤人,為什麼那些男人都甘願為她做事?


  不過,她相信,霍安現在認清了她的真面目,他就會更加恨她,她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最好一氣之下,快點離婚,這樣她才能有上位的機會。


  聞言,霍安盛怒的火焰越來越旺,有股完全脫離他的掌控,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這個賤人,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嗎?這就是她所謂的重要的事?


  昨天,他接到姚金的電話,說她匆匆從公司請假離開,原來她請假是和沈毅過二人世界去了?


  昨天一個晚上,他們都在一起是嗎?

  想到這,胸腔無法剋制湧起濃濃的嫉意,瘋狂的吞噬著他所有的理智,骨子裡那抹暴虐的情緒再次蠢蠢欲動。


  霍安收起心裡狂暴盛怒的火焰,冷冷的勾起薄唇,而後看著秦璐,聲音刺骨深沉的命令,「幫我一個忙。」


  說完,強勢霸道的不等她回應,便迅速又冷酷的拉起她的手,從餐椅上一扯,讓她性感修長的身子跌落在他懷裡。


  毫無感情的摟著她的腰往陶舒畫和沈毅的方向大步走去。


  秦璐暗自心喜,求之不得的粘住他的手臂,流露出女性嬌羞般的氣息,將臉貼近他的手臂,心高氣傲的踩著性感的高跟鞋,帶著炫耀的和他一同走到陶舒畫面前。


  陶舒畫隱隱感覺到一股強勢冷冽的氣場正朝他們逼近,微微側頭一看,只見霍安正親密的摟著秦璐從沈毅身後緩緩走來。


  嫻靜婉約的臉蛋頓時一僵,身體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那雙清澈溫柔的眸子黯然神傷,垂下眼帘,不敢去看他。


  沈毅看到了她的反應,剛想轉頭看看有什麼,這時霍安已經來到他們面前。


  「真沒想啊,我的好朋友居然會和我的妻子一同用餐,你們給我的這頂帽子還真是明目張胆。」霍安冷嘲熱諷的話語傳進沈毅和陶舒畫耳畔,兩人都從餐椅上站起。


  嘗試想解釋,可陶舒畫看到他和秦璐刺眼的一幕,頓時有些倔強的搶在沈毅面前反擊道,「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帶著別的女人來噁心我。」


  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她如今不怕他了,結婚三年,她幾乎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家庭和孩子身上,一個能談心傾訴的朋友都沒有。


  她不想再為他為活了,她想要為自己而活,這交朋友就是一點,她不會因為忌憚他的權威,就放棄沈毅這個朋友。


  沈毅被她突如其來的強勢給驚訝到了,這些日子對舒畫的認識,就以為她是個溫柔脾氣好的女人,氣質有點像那種賢妻良母型的,沒想到,她骨子裡其實挺倔強,挺有想法的一個女人。


  霍安因為她的反駁而危險深沉的眯起魅惑刺骨的眼縫,一股嗜血冷然的氣息在他身上瀰漫著。


  內心早已盛怒的他,卻依然漫不經心,不動聲色,薄唇邪肆寡情的勾起,無情的侮辱從他嘴裡脫口而出,「沈毅,我早就告訴過你,這種被無數男人睡過的女人,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他至今都無法釋懷她大學時去援-交的事,所以只要一逮到機會,他就控制不住的想傷害她。


  他不想承認,看到她和沈毅在一起,他心裡極度不舒服。


  陶舒畫臉色赤白,僵硬的身體氣得顫抖,眼神倔強又泛起淚意的凝視著他,心如刀割的痛楚讓她喘不過氣來。


  「安,你誤會我和舒畫了,我們只是…」沈毅有些生氣,卻還是耐著性子解釋,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粗暴的打斷。


  「閉嘴,老子不想聽你和這個賤人的風流史,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就算我玩膩了,也輪不到你。」霍安粗狂的怒吼,完全聽不進任何的解釋,直接甩開秦璐,將陶舒畫拽到自己懷裡,大掌死死的鉗制她的腰際,不讓她掙扎。


  而後暴怒的強行摟著她離開這家飯店,秦璐在身後氣得直跺腳,那張美艷性感的臉蛋猙獰扭曲,顯得格外醜陋。


  而沈毅則眼神擔憂無比的凝視著他們的背影,他很想衝上去幫舒畫解圍,可自己有什麼資格呢,自己以什麼身份去幫她呢?

  苦澀的失落在心裡瀰漫,重新坐下,看著眼前名貴的菜色,瞬間沒有了胃口。


  霍安將陶舒畫粗暴的拖到自己的車前,強行將她塞了進去后,便迅速的繞到正駕駛那邊,上了車直接鎖上車門。


  陶舒畫徹底慌了,不斷拍打著車門,蒼白的紅唇顫抖著,驚懼害怕的吼道,「霍安,你、你幹什麼啊?我要下車,放我下去。」


  這個男人現在就像是地獄出來的撒旦,陰沉、恐怖、嗜血,黑暗的代名詞全都可以形容在他身上。


  這樣的她,讓她想到幾個月前的中秋夜,如暴虐兇猛的野獸,讓她害怕不已。


  霍安冷傲的黑眸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憤怒,冰涼的氣息讓陶舒畫感覺到危險,微微側頭看向他,那耳鑽發出幽蘭的光芒。


  他一聲不吭,一味的加速,在人煙稀少的高速公路上狂速的飆車。


  最後,在公路旁緊急剎車,停在了那裡,而他雙手緊握方向盤,隱隱有股發白顫抖,彷彿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冷然刺骨的轉頭,目光毫無溫度的落在她身上,陶舒畫心裡一緊,下意識的更加害怕,轉身便打開車門想逃。


  然而,肩膀一沉,被他毫不吹灰之力的拉回。


  「怎麼?心虛了,想逃是吧,說吧,昨天晚上你們去幹了什麼?去哪裡瀟洒了。」霍安磁性般深沉的嗓音顯得冷硬,青筋猛跳,隱隱能看到他那清晰可見的血管。


  看得出他有多麼的生氣。


  陶舒畫早已被嚇傻,哪還有閒情逸緻回答他無聊的問題,一門心思只想快點離開這沉悶的空間。


  這條高速一般沒人敢停留,如果被抓到會嚴重處分,而處於盛怒的霍安,怎麼管的了這麼多。


  只想要發泄平復他胸腔堵塞狂怒的火焰。


  「霍安,你真的誤會我和沈毅了,昨天晚上我奶奶生病了,我回沙溪鎮看她去了。」陶舒畫見掙扎不了,只好白著臉向他解釋。


  那雙清澈卻驚懼的瞳孔害怕、黯然、痛苦,卻真摯的沒有一絲說謊的意味。


  然而,霍安卻不相信她,不禁暴虐的掐住她的脖子,瞳孔猙獰的瞪大,魅惑邪肆的狂野不羈氣息逼近她,聲音刺骨的如寒風侵襲,「真是好借口,利用自己的奶奶做幌子,陶舒畫,你還真是表裡不一,這麼虛偽,在我面前扮演楚楚可憐的白蓮花,在沈毅面前又扮演什麼角色?」


  一邊陰狠的說著,一邊加重力道,有那麼一瞬間,想要將她狠狠掐死,這樣他們兩人都解脫了。


  然而,看到她那雙沉痛又充滿淚意的眼眸,他該死的下不了這個手,最後狠狠甩開她。


  將座椅放平,將她壓在身下,粗暴瘋狂的吻在她唇上蹂躪。


  「昨天晚上你們大戰了幾回?他的技術有我好嗎?」霍安一邊冷酷粗暴的親吻著她,一邊殘忍的在她耳畔凌辱。


  「不、不要…霍安,求你相信我,我真的和沈毅沒有任何關係。」陶舒畫奮力的撇開他的侵襲,哽咽的拚命解釋。


  心因為他殘酷的話語而刺痛,淚像斷了線的風箏,不斷落下。


  想到這些年所受的委屈,想到被陶宏錚當取款機拚命的索取,她就一陣筋疲力盡,掙扎的動作逐漸無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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