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嬌喘
陶舒畫感到無比羞憤,心內一陣絕望的痛楚伴隨她,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折磨她?
霍安因為那敏感的兩個字,身體微微一頓,唇角勾起邪肆的冷意,禁錮著她的手臂不由縮緊,牙齒狠狠的含住她的每一處地方。
「在法律上,我們是夫妻,我們在做著夫妻間正常的事,你覺得強-暴這兩個字適合出現在一對夫妻身上嗎?」霍安一邊游移著她的身體,一邊諷刺的冷冷說道。
雖然他不承認她是他的妻子,但如果遇到現在這種事,他毫不介意的拿這個身份來利用。
陶舒畫感到悲哀,只有做這種事的時候,他才會承認她是他的妻子,他在利用這個身份來滿足他男性的強烈需求。
「被那麼多男人艹過的身體,還是這麼緊,看來你骨子裡確實很下賤。」霍安不肯放過一絲可以凌辱她的機會,邪肆譏諷的笑意嘲諷她。
陶舒畫咬著紅唇,手腕被他禁錮著,只能不斷握拳來壓抑這種煎熬羞愧的一幕。
她佯裝聽不進他任何的凌辱諷刺,她把自己設定為關機狀態,彷彿周遭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愛他就像人間地獄,沒有喘息的機會,被他愛著的身體,就像深潭沼澤,沒有翻身的機會。
霍安看到她呈現如木偶般的姿態,頓時目光幽暗的沉了下來,薄唇勾起一抹狠厲的意味,一邊壓制著她,一邊抬起她的下顎,聲音如二月飄霜般顯得刺骨無比,「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嗎?」
「我會讓你哭著求我要你。」霍安在她耳畔邪肆魅惑的冷道。
手指一點一點的沿下,來到她最誘人的地方,狠狠含住蹂躪,而後再慢慢向下。
陶舒畫原本壓抑的神情漸漸崩潰,身體彷彿被什麼東西注射了一般,難受不已,女性曖昧的嬌喘聲控制不住的從她紅唇溢出,卻極力咬著隱忍不肯叫出來。
「叫出來。」霍安掐住她臉頰兩側,冷聲的逼迫著她。
陶舒畫撇開頭,不肯如他所願。
霍安危險的眯起刺骨深沉的冷眸,更加往深處折磨她。
「不要…」陶舒畫身體微微縮卷了一下。
霍安如藝術般深刻的邪肆輪廓頓時流露出一絲得意陰沉的笑意。
「不要什麼?」帶著引誘性的味道,在她耳畔邪惡的誘導。
陶舒畫至始至終都只有他一個男人,溫婉青澀的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三兩下便被他撩的意識模糊。
意亂情迷的清澈眼眸洋溢著水光,明亮又單純的讓他看的莫名入神,冷然的撇開她帶來的陌生情緒,不禁憤怒的狠狠用吻封住她唇瓣。
「求我,求我艹你啊。」良久,霍安從她誘人的唇瓣抽出,聲音冷冽凌厲的怒喝。
「求、求你…」陶舒畫虛脫的閉了眼睛說道,淚水從緊閉的眼角滑落,心如死灰的如他所願。
霍安心臟一陣酥麻的異樣,控制不住的憐惜親吻著她的淚,在她耳畔溫柔撕咬,手下依然逗弄。
最後腰身一沉,把自己隱忍的需求送進,緊緻的感覺讓他像瘋了一樣橫衝直闖。
美好的快-感已經讓他顧不得溫柔,粗暴瘋狂的掠奪,只想狠狠要她。
*
第二天早上,陶舒畫渾身酸痛的從霍安的卧室醒了過來,浴室內傳來水聲的動靜。
她知道霍安有兩個習慣,一個是歡愛過後,會抽煙,還有一個是歡愛過後要衝涼。
他怎麼現在才沖涼?難道他整整要了她一夜?
想到這,陶舒畫赤白的臉蛋有幾分紅暈,想到昨天半夜的瘋狂,眼神不禁一黯,連忙拾起地上散亂的衣服,重新穿上。
剛穿好,霍安便從浴室走了出來,渾身散發出淋浴過後的邪魅清爽,只見他目光沒有溫度的掠過她,見她一動不動,不禁諷刺的道,「還不滾,難道還想再來幾次?」
真是該死,他居然整整要了她五次,直到天亮的時候,才肯放過她,她的身體就像毒-葯般,讓他欲罷不能。
然而,他卻執意相信,他只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對她這個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陶舒畫隱忍著難堪的淚意,平靜淡漠的神情有幾分倔強,而後將沈毅交給她的任務告訴霍安。
「這是阿毅讓我交給你的。」說著,將合作方案遞到他面前。
霍安目光深沉,閃過一絲陰鬱,態度極其惡劣的一把將她揮開,冷峻的輪廓儘是嘲諷,「叫的可真親密,你們發展到什麼地步了?為什麼他不親自交給我?反而要你這個外人交給我。」
一邊說著,一邊逼近她,只圍著下-半身的身影散發出無窮的性感,那男性荷爾蒙氣息不斷在她鼻尖瀰漫著。
陶舒畫被他逼到牆角,頭顱一撇,不想看到他擾人心神的胸膛,而後面無表情的回應,「他也想親自交給你,可你給了他機會嗎?」說完,抬起清澈溫婉的靈眸直視他那雙清冷的眼睛。
「我和沈毅是朋友,隨便你怎麼想。」
見他不吭聲,她最後丟下一句話,微微轉身從他身邊越過,離開他的房間。
霍安目光冷然的盯著她離去的背影,被她無視的表情刺激的胸腔起伏,煩躁的將合作方案狠狠的扔在地上。
……
王牌餐飲集團。
「總裁,沈毅先生來了,在會客室等你。」林慕來到霍安的辦公室,語氣恭敬的彙報。
他知道沈毅和總裁是大學同學,兩人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沒有預約便直接讓秘書帶他上來了。
卻沒想到霍安會因此而遷怒。
「林助理,你在公司做了也有兩年了,難道還不懂公司的規定嗎?沒有提前預約,我一概不見,不管是誰。」想到沈毅最近和那個賤人走的那麼近,內心就升起一抹不平衡心理。
這種煩悶讓他不顧和沈毅多年的兄弟情誼而撕破臉。
反正他媽的就是看不慣沈毅和陶舒畫走太近。
林慕謙和的臉龐有幾分錯愕,沉澱了一會,才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那我讓他走?」
霍安平復胸腔那股無名火,冷靜下來,眼神驟然變冷,俊美妖孽的輪廓滿是王者般的狂妄氣質,聲音刺骨的警告,「不用了,你先出去吧,下不為例。」
林慕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沈毅得到林慕的應允后,便從會客室直接來到總裁辦公室,見到好友嚴謹冷峻的坐在辦公桌上處理公文,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抽出時間迎接他。
沈毅知道他是因為舒畫的事而對他心有芥蒂。
他們之間隱隱有了隔閡,想到這,內心有些失落,他和安認識那麼多年,兩人的情誼不是說散就散的。
他願意為了這段兄弟情,放棄對舒畫的愛,他願意默默的在一邊守護著她,不會去拆散他們。
「安,合作方案看了嗎?你覺得怎麼樣?需不需要修改?」沈毅微微收斂心頭異樣的思緒,回過神,語氣平靜的尋問。
早知道他和霍安會有今天這樣的事發生,當初他就該聽父親的話,早點拿下和王牌集團的合作權。
霍安抬起黑眸,從繁忙的公務中站起身,隨手拿過桌上的合作方案,來到沙發上坐下。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和你合作?」霍安邪肆的薄唇微微勾起,有股清冷漠然的氣息,眼神沒有溫度。
沈毅暗叫不妙,看來好友還沒完全冷靜下來,微微嘆了口氣,眼神無奈的看著一臉漠然的好友。
醞釀思忖片刻,才緩緩將心裡這些天疏導出來的話道出,「安,我知道你因為舒畫的事而對我有些誤解,我承認,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對她有些好感。」
說到這,霍安陰測測的朝他瞪視。
沈毅連忙流露出無賴的笑容繼續道,「可自從知道她是你妻子后,我就再也沒有任何想法了,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之前,他還以為好友對舒畫沒有一點感情,從他對她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他有些恨她,可現在看到好友為了舒畫對他這個多年的好友露出殺意,他瞬間明白,他對陶舒畫有感情。
或許,他自己還沒發覺。
「以後離她遠一點,我只是怕你被她騙了,那個女人的手段很厲害。」霍安冷漠的面上終於有了一絲溫和的跡象,聲音平靜的訴說。
沒錯,他是怕好友被那個女人騙了,才會這麼動怒的,所以這跟感情沒有任何關係。
「真的是這樣嗎?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妒忌我,你該不會愛上了舒畫而不自知吧?」沈毅一臉探究,賊笑著反問,那雙精明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可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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