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強上

  只是想到他剛剛和別的女人在纏綿,骨子裡那股愛意又被她強迫的壓抑下來,明明告誡自己不能再這麼作踐自己去愛他,可卻總是控制不住去想他。


  昏迷中的霍安,隱隱感覺一股溫暖的觸碰,他想要抓住這種熟悉的溫暖,下意識的把徘徊在他臉上的手握的更緊。


  彷彿吃了定心丸似的,原本顫抖的身體也逐漸冷靜下來,只想抓住那雙溫暖的手來來平復內心的惶恐。


  陶舒畫眼神複雜的凝視著他,右手被他抓住,看他呵護性的把它放到胸膛上,溫婉嫻靜的心靈不斷泛起漣漪。


  如果,他清醒的時候,也能這般溫柔待她,那該多好。


  「媽、為什麼?為、為什麼你要自殺?為什麼要丟下我?」霍安彷彿陷入惡夢中,深刻濃密的眉頭狠狠驟起,難受又脆弱的囈語著。


  陶舒畫有些震驚的瞪大雙瞳,嫁到霍家三年,她從沒聽他提起過他的母親是怎麼死的,這件事彷彿是霍家的禁忌。


  每次提起,氣氛都會莫名的陷入冰點。


  所以久而久之,她再也沒問過。


  他的母親為什麼要自殺呢?

  「別怕,我、我在這裡。」陶舒畫不想去深究,只想安撫此刻如孩子般脆弱的男人,纖細溫柔左手輕輕的劃過他的臉龐,將他額頭上的毛巾拿下,見沒有那麼發燙,才徹底的放心下來。


  夢中,霍安感覺到無比的安心,這種安心自從他的母親去世后,就再也沒感受過了。


  所以當陶舒畫想輕輕的從他手裡掙脫時,他下意識的感覺到恐慌,激動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嘴裡依然喃喃乞求著,「不要、不要離開我,蘇晴。」


  陶舒畫瞬間感覺到身體掉進千年冰窖,耳畔一陣嗡嗡作響,彷彿被人從頭到腳淋了冷水似的,讓她從美夢中清醒過來。


  溫婉秀麗的瞳孔黯然失色,原來他認錯了人,自始至終,在他心裡,那個蘇晴才是最重要的。


  她突然很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他傾心深愛著。


  以前,她很怕那個女人出現,因為她愛他,所以貪心的想要他留在身邊,她知道那個女人一出現,他就一定會回到她身邊。


  如今,她卻突然想要見見她。


  那個女人,一定是知性溫柔、美麗大方的性感嫵媚女子吧。


  「霍安,你醒醒。」陶舒畫嘆了口氣,將心底的黯然收斂,微微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想喚醒他模糊的意識。


  因為她不想他把她當成蘇晴的情況下要她。


  她絕不會當任何人的替身,將來有一天,她會放他自由,成全他們,到時他們便再無任何瓜葛。


  只是現在,她想要好好的珍惜和他的日子,儘管這種日子是充滿恨意的。


  霍安冰冷顫抖的身體漸漸有了溫度,整個人看起來也沒那麼難受,和熟睡時一樣,有幾分愜意。


  陶舒畫嘆了口氣,知道他現在已經睡著了,也沒有去打擾他,偌大的雙手床上,兩人躺得不是很規律,她被他的大掌禁錮著,無法動彈,只能不斷的保持著一個姿勢。


  空氣中,瀰漫著溫馨又寧靜的氣氛,金黃色的窗帘彷彿隨著陽台上的涼風而有幾分飄揚。


  不知不覺中,陶舒畫眼皮也不禁沉重起來,整個人犯困,沒一會時間便陷入黑暗中,在他懷裡睡著。


  *

  凌晨三點,霍安在一陣麻痹中緩緩醒過來,手不知怎麼,被她枕著,微微撐起頭顱,垂眼刺骨的瞥著那張祥和溫婉的睡顏。


  腦海不由自主的浮現昨天晚上的情景,隱隱有些模糊,他記得他正在沖涼,突然感到頭暈目眩。


  之後便不省人事了。


  他隱隱感覺到,是她在照顧他。


  該死,他怎麼會沉溺在這個女人帶來的溫柔中無法自拔。


  不,不該是這樣的。


  心緒煩亂,目光卻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深深凝視著懷裡的人兒,體貼的沒吵醒她,就這樣一直看著她那張睡顏發獃。


  她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瘦?臉上沒有一點肉,而且蒼白的嚇人,想到這,如墨黑般的瞳孔有幾分冷峻的怒意。


  大掌控制不住的伸起,想要撫-摸她那張沒血色卻溫婉恬靜的容顏,然而還沒碰到,內心一個激靈,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該死,他到底在幹什麼?怎麼能對這個賤人產生怪異的情絮?不,他不能心軟,這個女人心機深沉,當年不顧他的威脅,執意要嫁給他,毀了他的幸福,他怎麼可能讓她好過。


  突然陰沉的眸光瞄到掉在地上的文件,沈氏合作方案幾個大字映入眼帘,內心就像被毒蛇咬到一般,嫉意越發的濃烈,原來這才是她來他房間的目的。


  思及此,目光瞬間變得陰沉,漠然又粗暴的從她的後腦勺抽出自己的手臂,也不管會不會吵醒她。


  因為他本來就打算要將她弄醒,她還沒資格和他同床共枕。


  「賤人,你給我起來,誰允許你沒經過我同意就躺我床上的,你是欲求不滿,想故意勾-引我是吧?」霍安粗暴的搖醒她,大力的將她從床上拉起,冰冷漆黑的瞳孔帶著鄙夷的意味瞪著她。


  陶舒畫瞬間清醒了過來,雙肩被他粗暴的捏住,疼的她皺起眉頭,可還是努力澄清他話里的侮辱,「不是的,你發燒了,我照顧你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


  「誰要你雞婆,誰要你多管閑事了,別借著照顧我的名義,來掩飾你內心放-盪不堪的欲-望,一個女人進男人的房間,還能幹什麼?既然你想要,我就滿足你。」


  說完,粗暴的將她推倒在床上,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驚慌失措的她,大掌不顧她的掙扎,迅速又急切的撕開她的衣物。


  看到那雪白纖細的脖頸,原本清冷的黑眸瞬間染了幾分灼熱的火苗,一股難忍的欲-望急轉湧上。


  他想要她。


  「不、不要…」陶舒畫一邊劇烈的搖晃著頭顱,一邊奮力的推動他的胸膛,而他如狂風暴雨般的吻不斷的侵襲她。


  她頭一撇,他便拉開她身上的衣服,狠狠蹂躪。


  「裝什麼,你來我房間,不就是想要我艹你嗎?你浪-盪的身體騙不了我的,我會讓你看到你的身體有多麼的想要。」霍安故意污衊她,傷害她。


  一手扯掉她僅剩的遮掩物,霸道強勢的大掌死死的禁錮住她不斷扭動的手腕,將它們徹底的壓制在她頭頂。


  床單因為陶舒畫的掙扎而變得凌亂不堪,沒一會的時間,她身上便一絲不掛的暴露在他深邃幽暗的眼中。


  她看到他眼底那股瘋狂燃燒的火苗,彷彿要將她徹底撕毀似的。


  此時的霍安,比平常更加的瘋狂殘暴,好像一頭餓了很久的狼,這一刻任何事都無法阻擋,他要她的決心。


  「你看,我還沒進去呢,你就已經有反應了,真是下賤,隨便被男人弄一下,就摸不清方向了是吧。」霍安控制不住的想傷害她,明確的讓她面對她有多麼淫的現實。


  陶舒畫蒼白的臉龐瞬間失色,流下羞愧又痛苦的眼淚,搖著頭,閉著眼不肯面對,嘴裡不斷囈語著,「不、我不是,是、是你強迫我的。」


  諷刺的話語毫無遮攔的從他冰涼的薄唇吐出,「難道你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也是被強迫的嗎?還是說你就喜歡這種方式來填滿自己的欲-望。」


  陶舒畫滿臉狼狽,被他男性氣味所包裹的身子感覺到發熱,卻被他無情的話刺得身體冰冷。


  時而發熱,時而冰冷的氣息不斷吞噬著她的思緒,整個人彷彿被他高超的技術給熏的迷糊混亂。


  「不要、霍、霍安,求你,不要這麼對我。」陶舒畫淚眼模糊,帶著乞求的意味哭道,


  然而,霍安已經被莫名的妒忌吞噬了理智,這一刻,他只想要宣洩。


  「乖,等一下你就會求我要你的。」黑眸幽暗得深不見底,呼吸變粗,在她耳畔蠱惑般的引導著她。


  陶舒畫神情一震,有些獃滯,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他怎麼會這麼溫柔的跟她說話?

  就在她沉浸這種溫柔的陷進時,心頭又升起另一道凌辱無情的聲音。


  全都是他帶來的。


  立即不適的甩了甩頭,她怎麼可以沉浸在他男性魅力溫柔陷進里呢?

  難道你忘了,他昨天晚上還和林曼蝶在沙發上纏綿的殘酷畫面嗎?


  想到這,再次劇烈的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淚水肆意急切的流下,聲音撕心般的吶喊,「霍安,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是強-暴。」


  「作者有話說:微微打滾求收藏,求票票,求打賞哈~希望大家能多多留言么么~之前留言很多手機站看的讀者沒法看到,只有電腦版才看的到,所以今天微微把留言放到文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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