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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又讓楚天逸給逃了

  楚天逸來的不止一個人,在追緝的途中傅容庭為沈晨北擋了一刀,楚天逸在慌急逃跑之中,楚天逸推著傅宛如走樓梯,傅宛如從推車上直接巔下來,從樓梯上滾下去。


  動靜鬧大,驚動了醫院,也驚動了守株待兔的警方,楚天逸知道自己帶不走傅宛如,也就放棄,一個人逃跑。


  不過誰也不料,楚天逸除了帶了人來,還有人在醫院門口接應,沈晨北跟著追出去晃眼之間,看見接走楚天逸的人是姚天明。


  聽見這個名字,聽見是姚天明帶走了楚天逸,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是想不通。


  姚天明當初說了狗要咬主人了,明明可以明哲保身,為什麼還要蹚進這一趟渾水?

  我追問沈晨北能不能確定那個人就是姚天明,畢竟我不太希望那個人是他,沈晨北說,他也不敢確定,天又黑,隔了些距離。


  對於是不是這件事,只有等警方那邊將人追到才能知道,現在警方那邊還在追緝,都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還沒有回應,估計是懸了。


  可不知道為何,想到接走楚天逸的是姚天明的可能,有點恨鐵不成鋼,姚天明要是跟著楚天逸一起被抓,後半輩子就只能在牢里度過了。


  不過這還不是重點,更令我吃驚的是。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追緝楚天逸身上,根本沒注意傅宛如,等沈晨北跟傅容庭再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傅宛如已經沒有了呼吸。


  我驚的頓住了腳步,不敢相信,再次確定地問:「你說傅宛如死了?」


  「嗯,回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呼吸。」沈晨北沉聲道:「雖然當時我們沒太注意傅宛如,可憑著她養了幾天的傷,又只是從樓梯上摔下去,不至於送命,而我也問過醫生,傅宛如是中毒而死的。」


  「中毒?」此時我的心情已經用複雜二字都不足以來形容。


  先不說楚天逸冒著危險回來帶走傅宛如的目的,這前腳還好好的人,怎麼就中毒死了?

  誰下的毒?


  楚天逸還是……傅宛如她自己?

  除了這兩人,這醫院裡的醫生護士總不能毒死傅宛如,可楚天逸要帶走傅宛如,總不會殺了她,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傅宛如她自己了。


  排除所有不可能之後,剩下的那個可能也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也就索性不想,傅容庭已經包紮好了,護士告知我他在主任辦公室,我也是沒讓沈晨北跟李曼青再跟著,自己去辦公室里找傅容庭。


  走到門口,正聽到主任語重心長的勸道:「傅先生,我還是建議你再考慮考慮,畢竟這不是……」


  傅容庭看見我,沒等主任將話說完,打斷道:「主任,一點小傷,不需要住院,也用不著考慮,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主任順著傅容庭的視線看見了我,點了點頭說:「那好吧,三天後來醫院換藥,到時讓我看看傷口恢復的如何。」


  「容庭,你的傷如何?嚴不嚴重?疼不疼?」看著他受傷的手臂,縱使纏著厚厚的紗布,血還是浸出了一些,李曼青說是小傷,可看此程度,傷口一定很深,伸手輕輕撫.摸著紗布邊沿,眼眶已然溫熱。


  傅容庭勾唇安慰道:「不疼,別擔心,我們回去吧。」


  「怎麼沒事,剛才主任不是說讓你住院嗎?容庭,不如我們先住院觀察觀察吧。」想到剛才聽主任建議住院,我不放心。


  「小傷而已,哪裡需要住院,你看剛才主任也同意了,那就沒事。」


  主任附和著說:「傅太太,你不用擔心,這傷不需要住院,只要不碰水,忌一些油性的食物就成。」


  主任都這樣說了,而我的注意力都在傅容庭的傷口上,也沒去細想兩人剛才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也就不知道,從一開始,我理解的方向就錯了。


  當我知道的時候,那已經是後來的事,什麼都晚了……


  他用未受傷的手為我擦了擦不知何時掉的眼淚,揚著嘴角說:「好了,回去吧。」


  我又問了主任具體需要忌哪些食物,才跟傅容庭回去。


  沈晨北跟李曼青還在外面等我們,傅容庭先讓我在原地等他,他自己朝沈晨北那邊走過去,兩人也不知道低聲說了什麼,反正是說了好一會兒他才過來,沈晨北跟李曼青先走了,看樣子還有點急,我問他:「他們這是去哪裡?」


  都已經這麼晚了,追緝楚天逸是警方的事,還有什麼事需要沈晨北?


  傅容庭說:「我讓沈晨北去郊外王總的房子看看,或許會有點收穫。」


  郊外王總的房子,那不就是姚天明之前帶我回去的房子。


  我尋思著他的話,十分疑惑:「容庭,你是確定了帶走楚天逸的是姚天明?」


  不然他怎麼會讓沈晨北過去看。


  可他說:「不確定。」


  他說的這句不確定,倒讓我不確定他的心思了。


  他又溫笑著說:「好了,別胡思亂想了,還是先回去吧,否則該讓媽擔心了。」


  我出來的時候,只跟我媽說了句去醫院,也沒來得及過多解釋,這麼久不回去,我媽是該擔心了。


  我們也不耽擱,他的手受傷了,我開了車過來,這次換我為他拉開車門,為他坐了主駕駛。


  回到家裡,我媽果然擔心的在客廳里來回走動,聽見鑰匙轉動門孔的聲音,門一開,就看見我媽急急地過來:「女婿,笙笙,這怎麼又上醫院了,女婿,傷哪兒了?」


  好在傅容庭有先見之明,披了一件外套,遮住了傷口,不然肯定驚嚇到我媽。


  傅容庭應付我媽比我還得心應手,說:「媽,之前是我沒跟樓笙說清楚,我沒事,是別人,我送別人去醫院,樓笙以為是我有事,這才急急的趕過去了。」


  說謊不帶打草稿的人,也就傅容庭了。


  我瞄了他一眼,跟著他一唱一和,說著瞎話:「對,媽,是我沒弄清楚,時間不早了,你先回房休息吧,對了,星月睡了嗎?」


  這母女還真是有感應的,星月之前的反常,大概是感應到傅宛如出事了吧,楚天逸對星月一點父親的職責也沒盡到,傅宛如也不在了,這星月以後只有我們了。


  我媽鬆了一口氣,說:「沒事就好,可嚇死媽了,媽這心臟,可再經不住你們這樣折騰了,明天外婆過生,你們也早些休息。」


  「知道了媽,媽,晚安。」


  看著我媽回了房間,我才跟傅容庭回卧室,對於傅宛如的事,我們倆都默契的沒提,不過今晚發生的那些事,讓人難眠,而且警方那邊也沒有消息,就更是難熬了。


  大約凌晨兩點左右,沈晨北給傅容庭打了一個電話,我也沒睡著,他到陽台外接電話,我躺在床上盯著窗外的他,聽他對電話里說:「盯著洪仙兒那邊,目前這是他唯一的出路。」


  看樣子,楚天逸果真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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