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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域篇〈七〉

  加入天主神庭,這是他以前根本就沒有想過的問題,他從始至終都只是想要離開天域而已。


  對於離開天域后的事情,他也沒有多加的預算。只是加入天主神庭,卻令他猶豫了下來,或者對於他來說,這根本就不是可能的事情。


  只要成為天域之人,他就一定會與牧域對上,斷無可能的事情。


  搖搖頭,他便不再多想,他將一切都送往了牧域,怎麼可能與牧域作對。牧武對他有恩,他做不到這一點。


  「看來,你的內心已經有了答案?」


  就在他剛剛沉寂下去時,一道聲音有將他喚醒了過來,令他不得不抬頭望去,因為這話音雖然陌生,可又有些熟悉。


  望去時,只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正打量著他,看似不像是惡人?

  「天主?」平淡的聲音打破了此地寂靜,隨著這一聲響起時,外界的嘶吼聲,似乎一下的就安靜了下來。


  一代天主,既然來這囚牢之中,怎麼可能令吳屈不驚訝,要知道剛剛那女子可還來說過,天主不可能在意他這個小人物。


  「看來牧武很在意你,既然情願退縮一步。」


  吳屈看向這天主,微微蹙眉,不明白對方來此到底是什麼意思,時間上也太過恰巧了,剛好是那女子出現時離開的。


  「可惜,老夫並沒答應,若是老夫想要攻打牧域,並非是什麼難事,牧域是強大,可終究存在的時間太過短暫了,底蘊相比天域來說,微不足道。」


  很明顯,這天主並沒有狂妄自大,天域比牧域強大,這是實實在在的事情,否則牧武也不會處處受到限制。


  「何意?」


  沒有多言,他還不清楚對方的目的,雖然這天主看似普普通通,可也正是這普普通通才過於恐怖。


  聞言,天主凝目望向他,眼中有著一絲絲的好奇之色,問出了一句吳屈無法回應的話:「為何,為何你對天域的敵意如此的大?」


  許久之後,吳屈回神來,注視著老者,艱難道:「北方。」


  「原來如此,只是如此的話,老夫就更加的好奇了。牧武可以理解,他原本就是北方之人,玄帝則是玄主之後,也不奇怪。而你一個至尊一脈的人,既然不去找玄族一脈的麻煩,反倒是盯上了天域?」


  一時間吳屈啞語,最終皺眉道:「天主何須多言,想要如何,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他的話,令天主搖頭,微微嘆息一聲,道:「確實,一個半步武主,沒有什麼值得老夫在意之處,你走吧?」


  只見,那天主屈指一彈,那原本封鎖在他臂膀上的寒鐵鎖鏈便直接蹦斷,那股抽取之力也恢復了正常。


  吳屈緩緩的站起了身,沒有動彈,很想知道,這天柱到底想要如何,剛剛似乎就說沒有答應牧武的要求,現在怎麼又放過他?


  「老夫放過你,但卻不是讓你前往牧域,沒有老夫的允許,你走不出天域之地。」


  言罷后,天主如想起了什麼,大手一揮兩道身影便消失在了囚牢之內。


  天主的實力極其的恐怖,當他回過神來之後,已經是身在一片星宇之上,下方則是一個巨大的旋渦,如黑洞一般的攪動著,且似乎正在往四周擴散?


  見這黑洞,吳屈的內心一驚,已經想到了什麼,怕這就是為什麼天域會與牧域停戰的原因吧。


  只是,越是看下去,他便感覺有些熟悉,猛然間記起之後,臉色頓時變的難看了起來,因為這旋渦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當初尚在北方之時,就見到過這樣的一個旋渦,那便是至尊的大界毀滅之地。


  越想,他便感覺越加的相似,內心也就越是驚訝,因為區區這樣的一個旋渦,似乎也不能阻擋天主的腳步吧。


  「想來你也見到過了,天域座下大界眾多,其中就有著當初的至尊大界,只是現如今至尊大界已經毀滅。這片天地何其大,即便是天域也不見得是盡頭,當中走出的強者極其的恐怖,很難想象其中有著什麼?玄族只是其一。」


  看著那旋渦中心的黑暗,第一至尊的警告的字跡,猶在眼前。


  「玄族?」吳屈更加不解了,九州就是玄族,想來說的就是九州,玄封現如今應當在牧域。


  只是九州會是天主的對手,但想想那還有著一個未知的玄主,內心也就知道自己想的太過簡單了。


  「這便是你當初下令封印北方的原因,只是與整個北方何干,既然現如今天域平安無事,想來那玄主也已經隕落。牧武也不會與天域為敵,何不將北方交給牧武,一切事情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玄主的實力就算是老夫都有所還不如,當初也是眾域聯手,這才壓制了這兩人。至於將北方交給牧武,定然會壞事。」


  天主的話,令吳屈大皺眉頭,道:「就算玄主沒有隕落,只是為何將北方交給牧武會壞事?」


  「牧武所修便是巨大的變數,其的一心都在北方之上。玄主定然還沒有隕落,就藏於北方之內,等待著重新出世的機會。人主當年出手,就是為了玄主所修道法,可惜最後被牧武與萬尊強行鎮~壓。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那玄帝在帝者境界,就有著比你還要恐怖的戰力,有些異常嗎?」


  吳屈不會去懷疑九州大帝,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九州大帝,對於這天主的一言之詞,有些不滿,九州可是平定動亂無數,絕對不會想過損害北方,沒有必要。


  「那時的玄帝是玄帝,可當其問鼎主境時,就不再是玄帝了,而是玄主。」


  他還是沒有相信,最後搖搖頭,不再多言。儘管知曉天主沒有欺瞞他的必要,可他還是不相信,內心深處無法相信。


  見他的神情,天主搖搖頭就不再加解釋了,淡淡道:「想來地皇就快要回歸天域了,倒時你大可問其。關押你十年歲月,只是純碎的因為你當時威脅天域生靈的懲罰,若是加入天域,老夫會處理你身上的壽元暗傷,你自己決斷吧。想來,你也不想這樣就隕落、。」


  天主離開了,吳屈站在原地,凝望那旋渦有些驚疑不定。


  沒有離開此地,對方說了他不可能離開天域,在實力沒有強大到牧武那種程度時,他就不可能離開天域。


  還有,他確實不想就這樣的隕落,還有著好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只是加入了天域,他就需要與牧域作對,他將自己的短處都交給了牧武手中,怎麼可能與牧域作對。牧武甚至不惜冒險來天域助他離開,他能夠下的了決心?

  「玄主?」


  吳屈輕聲自語,雙目緊閉,下一刻便瘋狂的掠奪此地的精氣。


  半步武境是他現在的境界,就算是有著天大的事情,他也需要將自身的實力恢復過來。


  他恢復的動靜很大,天主沒有再來的意思,其餘天主神庭的強者也沒有前來查看,似乎已經忽視了這麼一個人一樣。


  「你來了,北方如何了?」


  數天之後,正在恢復的他卻突然出聲問道,甚至都沒有回身,就知道是何人來此。


  胖子隨意就盤膝在了他的身旁,望向下方的旋渦,嘴角勉強帶著一絲絲的笑意,道:「怎麼樣,胖爺就說我們不會成為敵人。」


  「似乎言時過早了一點?」


  吳屈緩緩的睜開了雙目,有著血絲密布,聲音冷淡。


  「怎麼,你難道還打算前往牧域,與天域作對不成?」


  聞言之後,胖子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下,轉而又恢復了過來,試探性的說道。


  「真有玄主這個人,而且就在北方……?」


  「有。」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甚至都沒有問完,胖子就出聲凝重的說道。


  一句話,吳屈之後想要問的話,又深深的吞了下去,顯然天主沒有欺騙他,儘管他早就知道沒有這種必要。


  「為什麼,那你為什麼要讓我帶走玄封?」


  「不是玄封,他確實是九州的後裔,玄族之人。只是玄主之事與他無關,玄主可以是任何一個人,只要是北方之人,就都有可能是。」


  胖子說起此事時,神色很是凝重。


  「也有可能是我?」


  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卻令胖子震了一下,緊接著就擺擺手,道:

  「不要胡言,這可沒有什麼好說的。你是至尊一脈,沒有可能是玄主。你不知道當初一戰,隕落了多少人,其中主境強者就隕落了數位,甚至有著一域之主隕落。魔族的魔劍,原本乃是劍主之物,可惜一代劍主也已經隕落了。」


  言罷后,胖子的掌心出現了一尊金色神令,不急不緩道:「只要你答應,你就是天域的武皇。人主即將回歸,只要其一回來就是天帝一級,你要是不想隕落在人主的手中,就接下這神令。」


  「呵呵……?」吳屈的笑聲有些陰沉,道:「你想要我去攻伐牧域。」


  「現如今牧域與天域已經罷手了,你還在擔心些什麼,只要你能夠在此事處理前成為神庭帝級人物,便可不參與其中。到時,北方定然拱手送上,這難道不是你需要的。你當真以為天主在意一個北方,其只是不想令其中的玄主出世,只要玄主出世,一切就是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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