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奔進堂屋的大島茂,看見煥然一新的妹妹,情不自禁的摸著大島琴音的臉蛋和小手,嘴裡不停的喊著:「喲西!喲西!」
老傢伙隨後晃悠了進來,看到大島琴音的模樣欣慰的點點頭。他的耳朵十分靈敏,雖然身在院外。但屋內的動靜,他也聽了個七七八八。
蕭飛對著自己的師傅嘿嘿一笑,說道:「師傅,你的那個方子真的很靈。」
「那是!」老家得意的腆了腆有些發福的肚子,把蕭飛扯到一邊,眯得眼問道:「這個女娃子可有什麼變化啊?」
蕭飛笑道:「她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內力了,隨便揮下手就能扔我一個滾兒。」
「那就對了!」老傢伙胸有成竹的說著,隨即湊到蕭飛耳邊低聲說道:「我想收這個女娃子做我的女弟子,你看如何?」
蕭飛聽了,立時就把眉毛立起來了:「不行,老財迷。連女孩也不放過,你不就是想讓她以後為你出去賺錢嗎?這些年,我們哥幾個賣命給你賺錢,還不能滿足你的胃口嗎?」
「小兔崽子,怎麼跟師傅說話呢,病好了就過河拆橋嗎?自從你吃上皇糧后,就好像一毛錢也沒有給過我,家裡眼看又要揭不開鍋了,這可讓我怎麼活呀!」老傢伙說得十分的凄慘。
大島兄妹被老傢伙打斷了談話,都是愣愣的看著這師徒二人。
蕭飛氣得真想一腳把老傢伙踹出屋外,當著大島兄妹的面,他也好意思開口要錢,真是為老不尊、沒皮沒臉。
但救下大島琴音,這老傢伙功不可沒。沒辦法,蕭飛只好對老傢伙耳語道:「你別著急,有機會我一定給你搞點錢。如果你再要打琴音的主意,在外人面前出我洋相,可別怪我不客氣了。等到你老得不能動彈的那一天,我直接把你扔到荒郊野嶺喂野狗!」
老傢伙聳了聳眉毛,似乎有些膽寒。隨即笑嘻嘻的低聲說道:「他們倆也不算外人了,一個是你女人,一個是你舅哥,你說是吧!」
聞此,蕭飛急得抓耳撓腮:「你就別跟著添亂了,那麼多女人我早已是分身乏術、應付不過來啦!」
老傢伙冷哼了一聲:「還不是你自找的,難道還怨我啊。我可提醒你,可別忘了夢瑤那個女娃子才是正室,明白嗎?」
蕭飛瞄了一眼正看著自己這面的大島琴音,忽覺一陣蛋疼。又是小聲對老傢伙說道:「好了,你別說了,我會處理好的,有機會少不了你的錢花。」
老傢伙這才看似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的內功已練到了一定的高境界了,再想增長是很困難的。只有雙修才能突破極限,達到一個新的境界。回去后,千萬要記得常和這個島國女娃子多多雙修……」
蕭飛忙不迭的點了兩下頭,一閃身就躲開了老傢伙的嘴巴,可不想再被他嘮叨了。
老傢伙抬腕看了看不知從哪撿來的一塊破機械錶來,沉吟道:「要到午飯的時間了,我得出去買點酒菜,招待一下你們。」
話雖如此,但卻兩眼望天,遲遲不動地方。
蕭飛心裡暗罵,這個小氣鬼,小豆腐開鍋假熱乎,光是拿嘴哄人。
蕭飛打了個哈哈道:「師傅啊,我們還有事要辦。這就回去了,就不在這用膳了!」
「哦……」老傢伙皮笑肉不笑的回道:「那就不耽誤你們做正事了,下次來時我再好好的款待你們。」
「大島、琴音,我們這就回去吧!」蕭飛向大島兄妹招呼道。
大島兄妹過來和老傢伙客套了一番,好一頓的感激。
老傢伙淡淡的笑著,目光不覺停留在了大島茂手腕上的那塊百達翡麗PatekPhilippe手錶上,痴痴不願挪開。
大島茂心領神會,急忙摘下金錶來塞到老傢伙手中,笑道:「老先生,這是我的一點見面禮,請一定笑納!」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初次見面就收客人的重禮,這不是打我徒兒的臉嗎?」老傢伙嘴上推辭著,雙手一忙活就把金錶戴帽在了自己手腕上,邊看邊嘖嘖讚歎道:「這金錶就是比原先的那塊好很多嘛!」
蕭飛忽覺臉上火辣辣的難受,雙手拉著大島兄妹二人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就聽老傢伙在身後笑吟吟的喊道:「那我就不送了,你們有時間可要記得常來串門呀!」
大島茂聽了,不禁心中苦笑。只這一次,自己價值二十多萬的手錶就沒了。再來幾次,恐怕就要變成窮光蛋了……
蕭飛駕駛著銀色沃爾沃開出了小鎮,上了通往市區的馬路。
琴音沒事了,他也就沒什麼可著急的了,因此以正常的速度行駛著。
五十分鐘后,沃爾沃便開到了江邊的一幢別墅樓,也就是大島兄妹的家門口。
一身病號服的大島琴音和哥哥下車后,對著駕駛室里的蕭飛羞赧的說道:「歐尼桑,你……你什麼時候來看琴音呢?」
蕭飛會心一笑:「琴音,不要著急,安心的上學。一有時間,我就會來看你和你哥哥的!」
大島茂微微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對於妹妹今後與蕭飛的關係能發展到哪一步,他心裡也沒有數,只能順其自然了!
「嗨,我會好好上學的。我還有很多中醫方面的問題要讓歐尼桑請教,記得一定要來噢!」大島琴音快活的眨著眼睛,十分期盼的說道。
「一定的!」蕭飛答應了一聲,便駕著車子離開了大島兄妹,直奔自己的公司。
他感到公司的時候,正趕上午餐的時間。此時,他已曠了一上午的工,跟誰也沒打過招呼。
在走廊里他遇到了李志誠,一碰面就被對方打趣道:「嘿,哥們。一上午都沒看見你,跑哪風流快活了,累得爬不起來了吧?」
蕭飛心中微微吃驚,這傢伙開玩笑都開得這麼精準,好像全被他看在了眼裡似的。
「喂,哥們!胡處長今天沒讓你通知我去他的辦公室嗎?」蕭飛心中有些小忐忑,他也不願意總被處長找去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