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皺著眉頭想了想,喃喃說道:「這麼說,我有功夫了,以後可以保護自己啦!」
蕭飛微笑頜首,肯定說道:「是啊,以你現在的能力對付四五個壯漢,還是很輕鬆的。」
大島琴音喜悅的雙眼放光,問道:「我這豈不是一夜之間由柔弱女孩變成美少女戰士嘍!」
想到一夜之間,大島琴音忽然窘紅了臉。眼光不自覺的在蕭飛身上掃了一眼,隨即低垂下了眼帘。
蕭飛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尷尬光景,抓過一個褲頭,兩下就穿到了身上,遮住了自己的三寸不良之物,但卻遮擋不住它翹起的形狀。
他隨後坐正了身體,看著近在咫尺的大島琴音,神情糾結起來。
大島琴音不解的問道:「歐尼桑,你怎麼了?」
蕭飛的面容很嚴肅,緩緩說道:「琴音,我有些不放心,我想看看你身體的其他部位是不是沒有那些猙獰的紋理了。」
「呃……」大島琴音一怔,略微思索了幾秒后,便緊咬著嘴唇,羞澀說道:「歐尼桑,反正我們都已經……那就你看吧……」
說著,忽的一下抖開了身上的薄單,大好春光瞬間毫無保留的展露在蕭飛眼前。
蕭飛頓覺一陣強烈的暈眩,當他仔細的看清了大島琴音那充滿青春活力的光潔胴體時,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昨夜他比大島琴音還要煎熬,與以往與其他女人隨心放縱、盡情歡悅相比,那種克制是多麼的艱苦卓絕。
他頗有成就感的同時,心中不免壓抑起來:「琴音,你真的好了。快把單子裹上吧,坐到床邊來,我有話說。」
大島琴音見蕭飛面色凝重,不敢多問。乖乖的側坐在床邊,有些忐忑的看著對方。
蕭飛掃了眼床單上的幾點猩紅,躊躇了片刻,這才堅澀說道:「琴音,你是個好女孩,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待。雖然昨晚之事實出無奈,但我畢竟讓你失去了清白之身。這……這實在是不該發生的事情……」
「歐尼桑,你不要自責,你是為了救我才那樣做的,相信你也一定是經過了堅難的抉擇,才做出了那個無奈的決定。我……我感激是你讓我重獲了新生,又怎能怪你呢?」大島琴音打斷了蕭飛,眼中泛起眼花,聲音也變得哽咽了。
聞此,蕭飛心中略感寬慰,皺著眉頭說道:「琴音,雖然你不怪我。但我卻不知以後如何面對你了,那……那實在是太尷尬了。」
大島琴音聽了也是有些尷尬,局促的抓著單子,低頭不語。
短暫的沉默后,大島琴音這才抬起頭來,很難為情的吱唔道:「歐尼桑,其實……其實琴音早就想做你的女人了,沒想到竟會以這樣的方式答成所願。但我心裡仍然是……仍然是很歡喜的……」
大島琴音的聲音越來越小,可愛的小臉蛋都快滴出血來了。
蕭飛頗感為難,他之前也曾對這個漂亮可愛的島國女孩有過一些幻想,但想到她是朋友的妹妹也就自然克制住了。
「琴音,你最好打消了那個念頭。你也知道,我有很多女人。如果我們也真正成了那種關係,對你來說是十分不公平的。我也不能對你做出任何承諾,就算對你有所承諾,將來也極有可能讓你感到失望,我不想耽誤了你的青春。」蕭飛誠摯的說道。
「雅妹蝶!」大島琴音焦急的脫口而出,帶著哭腔說道:「歐尼桑,昨晚當哥哥告訴我們要做的那件事情的時候,我就下定了決心。如果這次我能僥倖活下來,我以後就做你一輩子的情人。」
說著,身子微微一動,便已撲到了蕭飛的身上,摟著蕭飛嚶嚶的啜泣起來。
失去控制的薄單滑落下來,展露出一個如瓷器般晶瑩、滑膩的美好背影。
蕭飛一臉愕然,腦子忽然跳出了孫欣的樣子來,這尼瑪又是一個孫欣,而且是島國版的『孫欣』,自己怎能不對其負起相應的責任來呢?
他木然的抱著大島琴音顫動著的光滑身體,心中燥動的同時,也想起了那四個字:情債難償。
迪!迪!
迪!迪!
忽聽外面響起連續的汽車喇叭聲,抱在一起兩人都是一怔。
蕭飛輕撫著大島琴音的光滑後背,柔聲說道:「琴音,我已明白你的心意了,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考慮考慮。」
大島琴音抬起頭來,望著蕭飛真誠的眼神,似乎從中看到了希望,感覺心中開朗了許多。
蕭飛瞄著外面,說道:「看來是我師傅催促我們起床了,你看現在都已經是上午十點來鍾了。外屋有個小浴室,你去沖洗一下,穿好衣服。」
大島琴音淚痕未乾的可愛臉蛋上綻放開笑容,輕輕嗨了聲后,便一下跳出了蕭飛的懷抱。
那個薄單也不裹了,光著驕傲人的身子,麻利抓起床上自己的衣物,然後身子一彈,便已跳到了屋門外面,一晃就看不見了。
望著那個雪白身影眨眼消失在自己眼前,蕭飛不禁感嘆。
隨即他嘿嘿笑道,多了一個擁有這樣內功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壞事嘛!
十來分鐘的功夫,大島琴音又輕輕的縱了進來。剛剛有了內力,她不懂得如何控制,索性就隨其自然了。
此時,她已換好了那身病號服,飽滿的精神,靚麗的容顏讓她別有一番風情,根本不是昨天那個重病號了。
「歐尼桑,你快去沖洗吧,我要……我要洗下床單……」大島琴音紅著臉說道。
蕭飛會心的一笑,抓過自己的衣物來,也是一個縱跳,便在門口消失了身影。
大島琴音凝視著床單上自己的落紅,不禁嘴角盪起了欣然的笑意……
十幾分鐘后,蕭飛打通了老傢伙的電話:「師傅,我和琴音已準備好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蕭飛和大島琴音分別在窗前,相視一笑,然後各自拉開了一面窗帘。
只見院門打開后,大島茂先是快步走進院來,被甩在身後的老傢伙則顯不急不火,閑庭信步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