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聽孫欣在卧室里沒了聲音,便想過來一探究竟,於是便和冷月桂相擁著走了進來。
當他看清孫欣手裡拎著的那幾條細帶時,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孫欣被笑得窘迫不已,紅著臉埋怨蕭飛道:「飛哥,冷姐故意捉弄我也就算了,現在連你也笑話我,這也太讓人家難為情了!」
蕭飛笑呵呵的聽著孫欣訴苦,腦海中在想像著孫欣穿上那件東后的情景,感覺十分的艷麗,很有視覺衝擊力。
孫欣求助的望著蕭飛,希望他能提出反對意見。但見蕭飛只是色色的笑著,並不開口表態,顯然是默許了冷月桂的規定,看來不穿也得穿了。
「先吃飯,吃完飯再說!」孫欣賭氣的將那幾根布帶往床上一拋,抬步便身餐廳走去。
見孫欣氣呼呼的從自己身邊走過,冷月桂又是一陣媚笑,隨後對蕭飛嗲道:「親愛的,你看孫欣妹子生氣了,看來今天只有我一人陪你了,你可不要失望哦!」
蕭飛輕輕搖了下頭,再次抓了冷月桂的翹臀一把后,便摟著這個妖精隨後向餐廳走去。
進了餐廳,就見餐桌之上已然擺上了許多精緻的鹵煮類菜品以及紅酒,孫欣坐在餐桌左側正等著兩人過來一起用餐呢。
蕭飛本想坐在孫欣身邊,至於冷月桂想坐哪,那就隨她的便了。
沒想到冷月桂竟然像塊膏藥似的粘著蕭飛不放,隨著對方在孫欣身邊坐下后,便直接坐在了蕭飛的雙腿之上,一隻手還摟著對方的脖子不放。
蕭飛微微皺眉,勸道:「月桂呀,你這狗皮膏藥似的粘著我,還怎麼讓我愉快的吃飯了啊?」
「呵呵……」冷月桂吃吃的笑著,吹氣如蘭的對著蕭飛嗲道:「怎麼就不能愉快吃飯了呢,我餵給你吃不是更加愉快嗎?」
噗嗤!孫欣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暗嘆這位冷姐的手段的確讓人景仰,自己似乎望塵莫及。
蕭飛無奈的看了身邊的孫欣一眼,一臉苦笑,就見冷月桂腰肢輕扭,伸手拿起筷子便夾起一塊鹵牛肉來放進了自己嘴裡。
「親愛的,好吃嗎?」冷月桂邊問邊扭著屁股,風情萬種的看著蕭飛。
蕭飛嘴裡嚼著極是美味的牛肉,忽覺自己腿上傳來了一陣極富彈性的碾壓感。不禁心神一盪,含糊不清的回應道:「好吃,嗯……好吃!」
冷月桂忽然發出一陣放.浪的大笑聲,笑得蕭飛嚇了一跳。
「你小點聲好不好,隔壁就是孫欣父母,讓人家聽見了不太好吧?」蕭飛有些擔憂的問道。
「呵呵,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欣妹父母搬來的前兩天,我就已經叫人給這房子裝上了高級隔音材料。老兩口現在就算趴在牆壁那面偷聽,也是一點聲音也聽不到的。」冷月桂頗為得意的說道。
蕭飛轉頭望了一眼孫欣,就見孫欣正面帶羞澀的看著自己,輕輕的點了下頭。
「你這妖精,真夠可以的,連在這種事情之上都能做到料敵機先,早做防備。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哎約……」正和冷月桂逗笑著的蕭飛,忽覺腰間一陣疼痛。餘光一掃之下,便已發現了孫欣掐在自己腰間的一隻小手。
孫欣淺怒薄嗔的質問道:「敢說料敵機先,難道我父母是咱們的敵人嗎?」
「哎呦,我說錯了,我道歉……別再掐了!」蕭飛微覺尷尬,況且腰間吃痛,只好開口求饒。
孫欣輕哼了一聲,嗔道:「沒那麼簡單,我要罰酒三杯!」
說著,抓過早已開過蓋子的紅酒來,倒上一杯之後,送到了蕭飛嘴邊,硬逼著對方喝了下去。
冷月桂調侃道:「這下好了,兩個大美女一個喂菜,一個喂酒,世上又有幾個男人能有這樣的艷福?」
蕭飛聽了洋洋自得,滑出自己的一條腿來,對孫欣說道:「孫欣,你也坐上來吧!這樣吃酒似乎更加愉快一些。」
孫欣微微猶豫了一下,見冷月桂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似乎是在挑釁自己。
於是,她便一下坐了上來,隨後輕扭蠻腰繼續去給蕭飛倒酒。
這頓飯從一開始,一直吃到最後,蕭飛的雙手也沒摸過一下筷子和酒杯,一直是在輕攬著二女的柔軟腰肢。
他只是不時的張開嘴巴就行了,愉悅的享受著二女的周到服侍。
這頓飯相較上次顯然短促了許多,主要是冷月桂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她媚眼如絲的看著蕭飛,頻繁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蕭飛自然清楚對方的心理,自己被冷月桂壓著的那條腿上,已然是濕滑一片了。
「桌子不用收拾了,你們……快去沖個涼,我先去房間等著你們……快點來呀!」
冷月桂的聲音和身子顯得嬌軟無力,滑離開蕭飛后,便夾著腿向不遠外的卧室晃去。
「那個……要穿上嗎?」孫欣眼波如水的望著蕭飛,聲音有些堅澀。
「嗯!」蕭飛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孫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孫欣臉色一陣緋紅,輕咬下紅暈的小嘴,便快步走進了冷月桂的卧室,抓起那幾根紅布帶來,在冷月桂的大笑聲中,衝出房間,跑進了浴室……
剛剛晃進卧室的冷月桂,忽然轉頭看見了正等在外面的蕭飛,不禁揶揄道:「你還傻戰著幹嘛,快進去和欣妹子來個鴛鴦戲水吧。這樣可以節省一些時間,我可是多一分鐘也不願等了!」
蕭飛欣然一笑,抬手向著冷月桂的方向點指兩下之後,便也隨後進入到浴室之中。
……
一牆之隔的孫媽媽在送走女兒和蕭飛之後,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胡亂的和老伴吃過了晚飯,接著又仔細捉摸起來。
眼看著兩人進入那個不正經的女人房間已有兩個多小時了,直到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
吃個飯,談點事,需要這麼久嗎?為什麼女兒要帶著內衣過去呢?女兒的工作根本和服裝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呀?
孫媽媽又去貓眼那往外張望了一會兒,就見那個女人家的房門,仍然是緊閉著的狀態。
想去叫門,又感覺很冒昧,必竟和那個女人只見過一面,根本不熟。
於是,孫媽媽只好給女兒孫欣打了個電話。
電話遲滯了一會兒才被女兒接聽起來,就聽女兒在電話那面傳來的聲音很是古怪,呼吸聲時緊時松,聲音一顫一顫的:「媽……什麼事……我爸的病又……又發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