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欣的父親經過醫院的精心醫治,病情大有好轉。現在已能正常與人交談,並且可以拄棍下地行走了。
比起之前的卧床不起、哽噎難言要強了許多。
蕭飛對老人問候了一番,老兩口也表示了自己的感激。閑聊了一會兒后,蕭飛便提出告辭。
老兩口自然不肯放蕭飛走,熱情挽留蕭飛吃過晚飯再走。
那熱情勁讓蕭飛感覺實在難以推脫,要不是孫欣從中解圍,蕭飛還真就走不出去了。
老兩口聽說孫欣要和蕭飛去隔壁談些事情,順便在那吃飯,都是有些愕然。
冷月桂前幾天也來看望過兩位老人,但給老人留下的印象並不太好。
在兩位老人家的眼裡,冷月桂身上明顯有股江湖氣息,看起來是那種在社會上長期打拚、經歷複雜的女強人,同時也給人一種舉止輕浮的感覺,這從對方的眼神和神態便能直接看出。
說白了,就是那種既有能力同時又很不正經的女人。儘管孫欣一再替冷月桂掩飾著,但老兩口卻總是不信。
女兒和冷月桂關係親密,老兩口本就很難接受。這下子,見蕭飛也和冷月桂扯上了關係,老兩口就更難接受了。
老兩口見無法留住蕭飛,只好放行了。
在準備往外送客的時候,又見女兒匆匆去了一趟自己的卧室,然後很快便折返了回來。此時,她的手裡多了一個小手袋。
細心的孫媽媽從其手袋鼓起的形狀,便已猜出裡面裝的應該是一兩件女兒的貼身衣物,除了內衣也就沒有別的可想的了。
孫媽媽孤疑的看著女兒,就見女兒微微有些臉紅的迴避著自己的目光,語氣很不自然的表示要一個人送蕭飛出去。
出於禮貌老兩口還是堅持著把蕭飛送到了門口,客套過後,便關上了自家樓門。
孫媽媽讓老伴一個人先回卧室,然後自己趴在貓眼上向外偷窺起來。
此時,就見女兒正幸福的依偎在蕭飛的身子上,用鑰匙打開了那個不正經的女人的房門,然後與其相擁而入,隨手關上了房門。
孫媽媽不禁連眨了幾下自己的眼睛,大腦飛快的旋轉起來……
見冷月桂平時很少來這套房子一次,孫欣便主動把房子的保潔工作承擔了下來。
冷月桂本想定期僱人保潔,但見好姐妹執意如此,所以也就順其自然了,並把房子鑰匙給了孫欣一套。
進了房間的蕭飛和孫欣兩人,剛剛換上涼拖,才走了幾步。就見旁邊的浴室拉門突然打開,帶著一陣濕氣的冷月桂迅猛的沖了出來,一下子便撲到蕭飛身上,在蕭飛的臉上瘋狂的親吻起來。
蕭飛臉上一陣麻癢,不禁笑道:「這妖精,真是一點定力也沒有,這就急不可耐了?」
孫欣微微蹙眉,心中苦笑。她本來也想一進來就和蕭飛親吻一番,但因為怕冷月桂笑她猴急,所以才剋制住了。
沒想到一念之差,竟被冷月桂給搶了先。
此時,孫欣的目光聚集在了冷月桂的背影上,不禁心中一跳。比起自己的連衣裙來,對方的衣物實在是顯得超凡脫俗。
冷月桂不管不顧,一邊狂吻,一邊喃喃自語道:「我的英雄,你總算回來了,總算回來了……」
那雨點般的熱吻讓蕭飛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好不容易等到對方的激勁過後,這才仔細的打量起對方來。
冷月桂穿得十分養眼。只有上身罩了一層極其透明的黑紗衣,而且還是開襟的。
裡面的那點貼身衣物小得實在可憐,小到將將能遮住身上的那三個敏感點。
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肆意的暴露在空氣之中,水嫩水嫩的,強烈的刺激著男人的感官。
「哈哈,月桂,你這是在作什麼妖啊,這是情趣內衣吧,你穿得似乎早了一些,我們還沒吃飯呢!」
冷月桂摟著蕭飛的脖子笑道:「我實在是等不及了,就先給穿上了,你們要笑就笑吧!」
孫欣和蕭飛相顧莞爾,就見冷月桂忽然鬆開手來,一把扯過孫欣的手袋,打開后便拎出了一套很普通的女式內衣來。
這是孫欣準備在稍後的淋浴過後,才換穿上的衣物。不著寸縷,她是無法走到蕭飛身邊的。
「咯、咯、咯、咯……」冷月桂一邊抖著手中的衣物,一邊笑得花枝亂顫:「妹子……這麼土的東西,你還帶過來了……你也太落伍了吧。」
受到冷月桂的嘲笑,孫欣一時語塞,心裡有些委屈。剛剛因為怕你取笑而被你搶先親了蕭飛,結果還是被你給嘲笑到了,這是什麼道理呀?
蕭飛看了眼有些尷尬的孫欣,隨後瞄著冷月桂手上的衣物,微笑說道:「我看這衣物蠻的好嘛,中規中矩的,很適合孫欣穿嘛!」
冷月桂對蕭飛嗤之以鼻,接著又對孫欣說道:「妹子,我那卧室床上有一套新內衣,是我給你準備的。你自己去試穿一下,看看是不是比你的這套要好上許多?」
孫欣聽了,也未及多想,賭氣似的就往那間卧室走,腳步很是輕快。
冷月桂雙手環著蕭飛的腰部,側頭看著孫欣的背影,不住的偷笑。
蕭飛知道冷月桂似乎要捉弄孫欣一下,維護孫欣之心頓起,抬手便在冷月桂那光溜、豐滿的翹臀上狠抓了一把,抓得對方立時發出了一道野貓似的吟唱聲來,身子幾乎軟成了一灘春泥。
卧室里,孫欣剛剛拎起那套艷紅色的衣物時,不禁俏臉一紅。
這哪裡是什麼衣物啊,分明是幾根細布條而已。比起冷月桂貼身的那兩件來,還要小點可憐。
「冷姐,你是什麼意思,這樣的東西怎麼能穿呢,分明是在捉弄我嘛!」孫欣聲音溫柔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不喜歡穿可不行,我們今天要的就是這種趣味。若是拒絕,你就只有旁觀的份了!」冷月桂在外面捉狎的媚笑著,居然還用手捂住了似乎笑得發疼的肚子。
孫欣在卧室里為難得直皺眉,暗嘆道:用這樣的幾條細布帶系在自己出浴后的身體上,那得多麼難為情啊,還怎麼能從浴室走到卧室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