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警花的嘴巴很厲害
情況擺在左織的面前以後,她先是一愣,然後就笑。
喪心病狂的笑!
我陰著臉提上了褲子,搓火道:「笑什麼笑?很好笑嗎?」
左織反問道:「不好笑嗎?」
我大吼道:「別笑了!我都要煩死了!」
左織笑的更加喪心病狂了。
見過把自己笑到乾嘔的女人嗎?
我現在見到了。
笑完后,左織漲紅著臉問道:「誰給你戴上的?」
我鐵著臉道:「我女朋友。」
左織立刻不爽了,質問道:「就是電話里說你正在交糧的那個?」
我沒說話,選擇了默認。
左織又質問道:「你不是說你和我好之前,沒有女朋友的嗎?」
我反問道:「我有說過嗎?」
左織氣呼呼道:「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你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攤手道:「你也沒問啊,重點是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你難道不覺得我這麼牛逼而博愛的男人,有幾個女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雖然到現在,我他媽的一個也沒有真正搞定過,還被人戴了這種恥辱的道具!」
說到最後,我簡直咬牙切齒!
左織盯著我看了良久,問道:「我這算不是第三者插足?」
我搖搖頭,說道:「你這屬於被插,你提前是不知情的,所以你不用自責,更不用為此感到苦惱,一切的罪,都讓我來承擔好了。」
左織翻了個白眼,「操」了一聲,罵道:「你他媽還覺得你挺仗義唄?」
我無恥道:「在道兒上混,義氣還是要講的。」
左織牙齒咬「咯咯」直響。
我試探道:「你好像並不是很在意這個啊?」
左織惡狠狠道:「你從哪兒看出我不在意這個了?」
我一本正經道:「我現在還活著呀。」
左織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那他媽是因為老娘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
我問道:「那現在咋辦?」
左織惡狠狠道:「你又沒結婚!你要是結婚了,還敢這樣對我,我真的真的會把你閹了的!」
我頓了頓,岔開話題道:「既然你是警察,就應該認識在公安局備過案的開鎖公司吧?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我得打開啊,不然會受傷的。」
我本來要找孫威幫忙的,可是以剛剛左織看到時的那種狀態,我感覺孫威要是看到了,一定會嘲笑我一輩子的。
與其這樣,我不如找一個不認識的開鎖師傅。
難受,也就難受那一會兒。
讓我沒想到的是,左織聽到我的話以後,竟嗤笑了一聲,說道:「我可是技術警種出身,所以開鎖這種小事情,難不到我的。」
我驚喜道:「真的假的?你能幫我打開?」
左織仰著下巴傲嬌道:「當然,但是有一個條件!」
我迫切而虔誠道:「你說你說。」
左織頓了頓,說道:「和你那個女朋友分手,就是去保釋你的那個女人。」
我一愣,笑呵呵道:「別鬧。」
左織認真道:「我沒鬧,要不然,咱倆就分手,你選一個。」
我又笑呵呵道:「開什麼國際玩笑呢!」
左織眯著眼道:「那你的意思,是想要腳踏兩隻船咯?」
我伸出三根手指,一本正經道:「準確的說,是三隻,已經踏著兩隻了。」
左織眼裡閃過一抹驚訝,隨之是溫怒,最後是氣笑,搖頭道:「你挺牛逼啊李生,我發現你才是技術出身嘛,居然可以擺平兩個女人同時做你的女朋友!」
「承讓。」我謙虛道。
「那你以後的夢想,就是享受齊人之福咯?」左織冷哼哼的問道。
「哪個男人不想?」我反問道。
「你覺得,我知道了你這些破事兒以後,我還會跟你在一起嗎?」左織氣惱道。
「會。」我說。
「你哪來的自信?」左織更氣了。
「活兒好,你懂的。」我笑嘻嘻道:「離開了我,就你那騷德行,哪裡能受得了?」
「我真下賤!」左織咬牙切齒的指著自己道。
說完,她突然哭了。
幾乎是一下子哭花了臉,看上去像是已經憋了好久好久。
這樣剎那間淚流滿面的畫面,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見過的潑盆大雨。
車內鴉雀無聲。
車窗外偶爾傳來汽車如風一般駛過的聲音。
我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默默的看著這個梨花帶雨的女人。
我說:「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想要護著你,那就是我了。」
左織紅著眼睛大吼道:「你別說這些!」
她的表情猙獰。
我小聲說道:「我只是不想騙你而已啊,捨不得。」
左織還是哭。
我死死抱住了她,吻住了她的嘴唇,即便被她咬住,出血,我也不曾後退。
直到,我的嘴唇被她咬出了一個口子,鮮血淋漓。
左織鬆口了。
我疼得直發抖,眼含淚水。
左織連忙從旁邊摸來了抽紙,給我止血。
我聲音顫抖道:「你還是很心疼我的啊,所以我很開心。」
左織問:「你不怕?」
我搖搖頭,說道:「無所謂啊,反正你傷心難過,我的心也在滴血。」
左織流淚道:「開車啊,去醫院縫針。」
到了醫院以後,我的下嘴唇內部被縫了六針,好疼……
再次上車,我從儲物箱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對左織道:「幫我抹抹葯,不然都沒辦法吃飯了。」
這瓶葯是我從蘇雯那裡花了大價錢買的,對於止血生肌很有療效。
左織沒好氣道:「吃什麼吃?餓死你算了!」
回到左織家,她果真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身上的x操帶打開了,還主動讓我躺在了床上……
她在上面一邊寬衣解帶一邊挑/逗我的樣子,簡直是天下第一美景。
可是第二天早晨,我醒來之後,心情再一次跌入了谷底。
我像是剛被結紮了的公貓一樣,低著頭不停的看,不停的摸,不停的找……
怎麼又戴上了?
這時,左織從門外叫我:「醒了沒?我給你做了一碗蛋羹和一些流食,趕緊起來吃飯了!」
我絕望的含糊不清道:「為什麼這樣對我?」
因為下嘴唇是腫著的,我甚至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什麼。
大家可以模仿一下伸著下嘴唇說話的感覺,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懂我,那肯定是導致我下嘴唇受傷的罪魁禍首左織了,她笑吟吟的走了進來,說道:「我是你女朋友啊,我有義務這樣對你。」
離開左織的家,我馬上給孫威打了個電話,打算讓他給我解鎖,問道:「在哪兒呢?」
還是言語不清。
那頭的孫威沒聽明白,反問道:「啥?」
我重複道:「我問你,你現在在哪兒呢,我有點事情找你辦!」
孫威疑惑道:「三哥,你咬舌頭了?能不能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我咬了咬牙,含糊不清道:「我給你發簡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