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在警花面前解腰帶
我看了看楠姐。
她目視前方,無動於衷。
我先是對眼前的這些的姐兒們抬手示了示意,尷尬道:「會議基本結束,你們可以自由活動了,我出去接個電話。」
說完,我又看了看楠姐,她還是無動於衷。
我這才拿起手機,小跑向了走廊。
接通了左織的電話,我剛要開口,那頭的左織卻率先問道:「完事了嗎?」
我蒙圈道:「唵?」
左織強調了一句:「我問你,完事了嗎!你再不來,毛肚都老了!」
她的語氣雖然有些不悅,但聽她這話的意思,明顯是還要叫我去和她吃火鍋。
我笑呵呵道:「我剛開完會。」
我只能這樣模稜兩可的說,因為我也拿不定主意,到底去不去和左織吃火鍋。
左織冷哼道:「那你的意思是,現在還是沒空了?」
我扭頭望了望會議室里的楠姐,硬著頭皮道:「那個……我得先請示一下領導。」
左織冷淡道:「那你儘快吧,我有點事要跟你說,你如果不來,咱倆以後也不要見面了。」
聽這話,我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時,楠姐從會議室里走了出來。
她似笑非笑的瞥了我大腿一眼,綿里藏針道:「去吧,反正你和人家左警官,也只能吃火鍋而已,除此之外,你還能做什麼?你現在啊,也就比公公強一丟丟吧?」
我鐵著臉道:「這幾天你完了我告訴你,你已經徹底激怒我了!」
楠姐十分猖獗的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劃了一下,搖搖頭撇嘴道:「現在最多也就十二公分吧?那還是外面那層皮質加樹脂再加一些高科技材料的長度,最裡面的那些活力十足的血管什麼的,肯定都緊鑼密鼓的咚咚作響了吧?像是強有力的心臟一樣!嘖嘖,真可憐,尤其你的先天條件還那麼好,要是換作我的話,我絕對要瘋掉的,呃,啊,好難受,好痛苦……」
我青筋暴起。
嫻姐和另外那些姐兒也都出來了,她們已經摘掉了臉上的絲絹,看我的眼神,似乎和一開始來參加會議的時候,有點不一樣了。
至於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
嫻姐八卦道:「老闆,您是不是和楠姐吵架了?」
我面無表情道:「沒有。」
嫻姐媚了我一眼,嬌滴滴道:「那您要不去我那兒坐會兒?我給您按摩按摩。」
說著,她還舔了舔嘴唇。
我特么都不用想,都知道她想幫我按摩哪兒。
另一個姐兒藉機湊了過來,還故意推了嫻姐一下,笑吟吟的跟我說道:「老闆,正好我今晚也沒什麼要緊事,您要是不忙,去我那兒也行,比二十六妃房強多了,她那裡都是什麼跟什麼呀,全是沒有真槍實彈的假把式,我那兒可不一樣,來了幾位新人,一水兒的大學生,其中一個好像還是第一次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掃了掃眼前的這些鶯鶯燕燕,指著她們一個個道:「等著啊,一人欠你們一炮!但是,現在趕緊該幹嘛幹嘛去,立刻遠離我的視線範圍,我現在最看不了的,就是你們這些騷浪賤!」
嫻姐白了我一眼,輕拍了我的大腿一下,嬌嗔道:「討厭,真不解風情!」
下一位姐兒又拍了拍我的中線部位。
她拍完以後,神色立刻起了變化,然後又拍了一下,發現新大陸似的詫異道:「老闆,誰給您戴的那玩意兒啊?也太自私了吧!」
我咆哮道:「都他媽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剎那間,鳥獸散!
看著她們交頭接耳的背影,以及傳來的陣陣興奮的古怪聲,我的心情簡直差到了極點。
就算去寬巷子火鍋店的路上,我內心的煩躁仍舊難以消減半分。
開車的時候,我稍微有點不順心,就會狂按喇叭,口中還罵罵咧咧的,一副典型的路怒症患者的嘴臉。
到了火鍋店,我就看到,左織正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一個人吃火鍋呢。
吃火鍋的同時,她還喝酒抽煙,如果我不是知道她是警察,就她現在這副德行,我肯定還以為她是哪裡來的小太妹呢,還是穿著皮夾克,把腳踩在板凳上的小太妹。
很社會。
左織已經喝得半醉,那孤獨悲傷的樣子,已經成為了整個火鍋店的焦點,不少老爺們正時不時的往她那邊打量一下,似乎都在好奇,這小娘們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呢?肯定有心事。
這個時候,我也沒什麼閒情逸緻跟左織喝酒吃火鍋,畢竟某個部位正在傳來陣陣獨到的哀愁。
我走到左織跟前,說道:「妹兒,喝好了嗎?咱走吧?」
左織用鼻孔看了看我,問道:「去哪兒啊?」
我苦惱道:「就你那酒品,咱就別喝醉了,我受不了。」
左織明擺著要跟我找事兒的,嗆了我一句:「受不了滾蛋,我一個人喝也挺好的!」
我沒再說話了,默默的坐在了她的對面。
左織拍了拍旁邊的座位,大聲道:「坐這兒啊!我是老虎啊,你那麼怕我!」
這下,不光是左織,連我都成了這家小店的焦點。
左織的情緒這麼不穩定,我肯定不能坐在她的旁邊啊,但她直接就威脅道:「信不信我把火鍋掀到你身上?趕緊的,坐我身邊!」
我硬著頭皮坐在了左織的身邊。
其實我是這麼想的,來這兒,並不是為了和她解釋什麼,而是我知道她是什麼德行,在電話里,我就聽出了她已經喝了不少酒,所以我怎麼著也得過來把她送回家去。
然後,我得聯繫一下孫威,讓他想想辦法,把我褲子里的那件x操帶打開。
可是,我太天真了。
我坐在左織的身邊后,她很霸氣的就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迫使我的臉死死的貼住了她的臉,除了芳香,我聞到的全是酒氣,當然還有紅鍋兒的味道。
左織醉醺醺道:「今天晚上本來是想通知你一件事兒的,起碼能讓你的羅馬桑拿城減少一定的損失,你也不用因此而坐牢,可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說說看,你除了我之外,到底還有多少女人!」
我撓了撓鼻翼,反問道:「真話還是假話?」
左織說道:「真話。」
我說:「在和你辦事兒之前,我還是一個處男。」
左織皺眉道:「處男?」
我面不改色道:「幾乎每天都會被女人處理一次,但我很健康,我也很愛你,沒你不行。」
左織一下抓住了我的某個部位,醉醺醺的發狠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閹了?」
我嘆了口氣,說道:「隨便,來的路上,我拿彈簧刀都沒有割出一點痕迹,連他媽三棱軍刺我都試過了,別不開啊!」
左織的細眉皺的更厲害了,疑惑道:「你他媽說啥呢?」
我生無可戀道:「要不你看看?」
回到車裡,我沉默了許久,才解開了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