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許言靜居然是……
前妻有三好,活兒好,臀圓,易推倒。
壯漢打井,惡蛟攪江,啤酒灌頂,神仙倒,敦煌飛仙,樣樣不落……
這是周桃下次百里送炮之前,最後一頓盛宴,我自然不能輕易饒過她,即便負傷上陣,林林總總沒幾個回合,最後也一樣叫她兩眼發直,沒能自已。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周桃還癱在床上呢。
她露在棉被外面的肌膚上,皆是我報復性的痕迹,像被好多秋蚊子咬了一樣,尤其臉上和脖子上,片片印記,十分醒目,伸出棉被之外的膝蓋上,也是猩紅點點,被磨破了一層薄皮!
忍著背後的傷痛,艱難的穿好衣服,我剛要離開,床上的周桃卻半睡半醒道:「老公,你不要走……」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到杭州后需要什麼幫助,直接給我打電話好了。」
周桃在床上抽泣了起來。
離開酒店,我直接打車去了蘇雯的醫館,心裡打算著,她那裡應該有比較好的生肌藥膏,還是得儘快養好刀傷才是,不然月底霏色俱樂部舉辦的假面party,我可就趕不上了!
這回二進宮,蘇雯也倍感意外,詫異道:「上次被人踢了蛋,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我指了指後背,鬱悶道:「讓人砍了一刀,給抹點好的生肌膏吧?」
蘇雯遲疑了片刻,說道:「很貴的。」
我已經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懟了蘇雯一句:「你哪回不貴?直說吧,多少錢!」
蘇雯似笑非笑道:「這得看你想要幾天好了,另外還有,康復以後,是想留疤呢,還是不想留疤,價格都不一樣的。」
我冷哼哼道:「你對你的醫術還真有信心!你就不先看看我的傷口?」
蘇雯切了一聲,說道:「你能挺著腰板過來找我,傷勢還能有多重?」然後隨口問:「什麼刀砍的?」
我板著臉道:「開山刀。」
蘇雯愣了愣,疑惑道:「不應該啊,開山刀砍人,最是容易皮開肉綻,你這個樣子,練過金剛鐵布衫?」
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老子只練過一柱擎天金剛無敵大鐵棍!你少廢話了,趕緊說多少錢,用治療效果最好的方案。」
蘇雯輕嘆了口氣,冷哼哼道:「算你十萬塊錢吧,熟人,也不好賺你太多。」
我臉色一緊,皮笑肉不笑道:「蘇雯,我真想弄你一次!賣嗎?」
蘇雯把玩著手裡的手術刀,瞥了我下面一眼,邪氣凜然的笑說道:「賣給你肯定不賣,不過嘛,你要是由我親自操刀,變成了一個女人,我絕對賣!」
我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變態!」然後理直氣壯道:「醫藥費先欠著,利息還是按照老規矩來!」
蘇雯鄙夷了我一聲「窮逼」,旋即給我抹了一種她所謂的名為珍肌粉的貴重金瘡葯,說什麼,「怎麼不早來?若是早來的話,連縫針都不用縫,這珍肌粉見血就化,直接化為凝膠讓傷口粘在一起了,止血生肌!」
我詫異道:「那麼屌?多長時間能恢復好?」
蘇雯脫掉手套隨口道:「兩天長肉,三天癒合,四天活動自如!」
我立刻問道:「你這金瘡葯多少錢一兩?」
蘇雯白了我一眼,冷笑道:「曾經有位大老闆,投資數億要買我的這個配方,被我一腳踹出去了,你想不想試試?」
我無辜道:「我沒想打你這個配方的主意啊,只是想買點備用罷了,換句話說,這也是在存血啊,回頭我再受了傷,直接拿你這金瘡葯一抹,我得省多少血?」
誰知蘇雯聽了這話,一句話就把我懟了個啞口無言,「東海市那麼多混黑的,誰都想買回去點以備不時之需,那老娘還怎麼趁火打劫?」
我指著蘇雯的俏臉,義憤填膺道:「你……你還真不要臉!」
蘇雯嫵媚的呸了我一口,笑咯咯道:「老娘不要臉怎麼了,犯法呀?對了,問你個事兒好不好?」
「什麼事兒?」我反問道。
「你是不是有一個前妻,名叫周桃?」蘇雯隨口問。
「你一個開醫館的,又不是情報機構,你怎麼知道的?」我皺眉道,同時心裡多了幾分警惕。
「前幾天你前妻過來找我醫治刀傷,嘖嘖,下手的人可真狠啊,分明想要把人活活放血放死嘛!」蘇雯感嘆道:「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東海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號人物了?」
「不知道……」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我內心也一樣疑惑了起來,甚至想去問問夏爽,畢竟給周桃放血的那個女人,一定和夏爽有關。
「李生,你現在在咱們松江這邊,也算是挂名的一號人物了,可千萬別得罪那些個真正的狠角色,不然的話,你個小赤佬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蘇雯說了這麼一句,不等我回神,她便離開了醫務室。
看著蘇雯這個女人的背影,也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的,我竟然感覺到一絲絲冰冷刺骨的寒意在她身上散出,十分陰森詭異。
聽我爺爺說,只有殺人如麻的人,才會散發出這種陰森的寒意。
我爺爺那麼說,也不是沒有根據的,清朝末年的時候,我們村兒出了個劊子手,在他手上斬下的人頭,不計其數,他晚年回老家養老時,住的那房子就算是六月下火天,也一樣寒氣森森,迄今為止,他以前住的那老房子還沒被拆完,蛇鼠都不敢靠近。
恍然間,我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呢,蘇雯不可能是殺人如麻的角色,不然她當什麼醫生啊,而且還在東海這樣的大都市,明目張胆的當醫生……
走出醫館,我在附近吃了碗面,同時給許言靜打通了電話,開門見山的催問道:「還錢,最近手頭實在太緊了。」
那頭的許言靜卻道:「還什麼錢?」
我眯著眼睛道:「嘿!你故意的是吧?你欠我八百萬呢!」
這話一落,我就注意到,旁邊投來了不少鄙夷的目光,好像都在說,你他媽要是趁八百萬,你何必來這種小麵館吃飯呢,充什麼大尾巴鷹!
那頭的許言靜遲疑了一下,說道:「不是說好的,過段時間等案子撤銷了再說么,我現在打給你,警方肯定會懷疑的啊。」
我不耐煩道:「你少廢話,你自己還就沒點兒存款了?先給我打一百萬,我真有急用。」
說著,我嘶溜了一口面,心裡那叫一個鬱悶,一窮二白的感覺真不好。
許言靜說道:「我現在也沒錢啊。」
我搓火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對吧?」
許言靜說道:「我不喝酒啊,對了,我已經離開東海了。」
我傻眼道:「啥?」
許言靜重複道:「我已經離開東海了,明天就飛美國,我姑媽在那邊。」
我冷哼哼道:「你撒謊吧?」
許言靜死豬不怕開水燙道:「你愛怎麼想怎麼想,要不你報警,讓警察通緝我?」
我咬牙切齒道:「行,不錯,很好,別讓我逮到你!」
許言靜嘆了口氣,說道:「紙老虎。」
說完,她直接把電話掛了。
而說巧不巧的,沒幾天,我又和許言靜見面了。
兩天後,我差不多已經康復,便回徐匯區了,回到別墅,正在給李慧輔導作業的楠姐對我好一通埋怨,說什麼,都多少天沒回來過了,要不是馬亮和孫威他們說我沒事,還以為我死在外面了呢!
我湊過去親了楠姐一口,拍著她的臀部笑嘻嘻道:「別生氣,工作上的事兒不是多麼,這段時間我都想死你了!」
楠姐冷哼了一聲:「你先別對我動手動腳了,先去問問你妹妹,在學校里都幹了什麼好事兒!」
我一愣,下意識問道:「怎麼了?」
楠姐長吁短嘆道:「在學校打架,把人家三個男孩子都給打趴下了,一個腦震蕩,一個多處軟組織挫傷,最後一個手臂骨折,學校正打算開除她呢!」
一聽這話,我立刻大吼一聲:「李慧!你他媽給我過來!」
我媽從廚房裡跑出來了,對我大罵道:「要死啊?」
李慧低著頭從書房走了出來,跟在我媽屁股後面,一副委屈巴拉的樣子。
我指著李慧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李慧委屈道:「一學校的學生都是東海本地人,老師有時候講課都用本地話,那三個混蛋看我好欺負,罵我來著,有個人還對我動手動腳,摸我後背!」
第二天我帶著李慧去了文軒中學不要緊,校長直接把我叫過去訓話了。
而一見校長的面兒,本來心裡還打鼓的我,氣勢立刻上來了,這文軒中學的校長,居然是許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