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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他不行?

  顧安夏咬著唇不吭聲,想起自己剛才發出的那種聲音她已經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了。


  在容君望的主動進攻下,沒過一會,顧安夏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已經被完全褪下。


  顧安夏眼底有些許淚光,或許是因為羞怯,或許是有些氣惱,但那表情卻顯然是不抗拒的,她就這樣躺在自己身下,光是這樣看著她,容君望就瞬間血脈膨脹了。


  接下去的事便順理成章。


  顧安夏就這麼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容君望,容君望的體力真的是厲害得可怕,顧安夏被他折磨了大半個晚上,後半夜實在是太累了才沉沉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她全身都痛,腰都直不起來,看著旁邊還在睡的容君望,顧安夏默不吭聲去浴室洗了澡。


  嘩啦啦響的水聲吵醒了容君望。他坐在床上聽著水聲,想起昨晚跟顧安夏的溫存,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這個死女人整天就想著要從自己身邊離開,現在自己把她的第一次都奪走了,看她還走不走,都說女人是很重視自己的第一次的,更何況是顧安夏這麼認真的女人,他就不信她真的能放下。


  就在容君望為自己的如意算盤點贊的時候,顧安夏便已經穿著衣服出來了。


  她見容君望醒來,便微微一笑,「醒啦,去洗個澡吧,我收拾收拾。」說著便是去撿地上的東西,昨晚掉落的碗,還有被容君望撕扯破了的衣物。


  看到那裙子顧安夏依然無可避免感到心痛,感覺這幾千塊錢就這麼打水漂了,這衣服賣這麼貴,質量還這麼差,一撕就破了,還不如她那些便宜的衣服……她悄悄看了容君望一眼,還是不不得不承認,以容君望昨晚那爆發一樣的力氣,她的任何衣服都是有被撕破的可能性的。


  顧安夏的反應讓容君望不住眉頭緊皺,他本想著顧安夏洗了澡出來,看見他應該是一臉羞赧,不敢與他對視,或者斥責他昨晚的行為,可她看起來似乎什麼事都沒有,完全不在意昨晚發生的事,這怎麼回事。


  顧安夏思索著這衣服請裁縫應該還是有縫好的可能性,它是從背後拉鏈處被撕破的,稍微處理一下應該沒問題。


  容君望叫道:「顧安夏,我們昨晚……」顧安夏這樣子怕是忘了昨晚是怎麼跟自己親熱的,他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顧安夏笑著道:「沒事的,你去洗個澡吧,我先出去了。」


  她這笑容著實令容君望覺著刺眼,「喂!」


  顧安夏也不管容君望叫她,拿了東西就出去了。


  容君望空留一肚子怒氣沒發出來。他不得不洗了澡,穿戴好跟著出去。


  這時候容叔已經做好了早餐,顧安夏在餐桌前坐著等容君望過來,容君望在顧安夏對面坐下。


  顧安夏見他臉色不是很好,問道:「昨天你喝太多啦,今天早上起來有點頭疼很正常的,要不一會去買點醒酒藥吃?但其實吃這些葯都不太好,你忍忍應該到下午就好了。」


  誰在乎什麼頭疼不頭疼了,再說他這會根本就不頭疼,大抵是昨晚顧安夏喂他喝了薑湯的緣故吧,想到這個,容君望的火氣小了一些,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眼下后才面無表情的說:「顧安夏,你有時候真的很會氣人。」


  顧安夏莫名,她怎麼又惹到這個少爺了,自己什麼也沒做好吧,而且全身還痛得不得了,到底應該生氣的人是誰啊!


  現在她也沒什麼心情去安撫容君望的情緒,她自己還很不爽呢,需要被安慰的人是她啊,她嘆了口氣,乾脆選擇不出聲。


  容君望又氣又惱,這聲嘆氣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要嘆氣?如果是後悔,委屈,那她應該生氣,控訴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而不是嘆氣。


  容君望思索了片刻,嘴角陡然一抽,該不會是自己技術不好把她弄疼了,她又不好意思說,所以就只能嘆氣了?他承認昨晚他後來確實不是很溫柔,有些急躁,可那能怪他嗎!這個女人對他而言本身就像是春/葯,只要看著她自己就已經情不自禁了,要控制住真的太困難了。


  而且,他本來也沒跟任何女人這樣親昵過,剛開始還覺得無從下手,後來完全是憑藉著本能在她身上放縱,她就不能多擔待點嗎,居然嫌自己技術不好!他們是夫妻,肯定還會有下次的,他容君望向來聰明,多試幾次肯定能掌握到一些東西,讓她日後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身下,她總該多給他一些時間的。


  容君望心裡有些窩火,見顧安夏不說話,他主動道:「好了,昨晚可能我有些急躁,下次不會了。」


  顧安夏愣了一下,她一開始還在想容君望肯定是昨晚把她當做薛妍了,早上起來看到是自己會很失落,可似乎並不這樣,他現在還說什麼下次之類的,難道昨晚他其實本就知道是自己,而且還想著有下一次?

  顧安夏抿了抿唇,知道是自己,他還這麼做,這樣她算什麼,薛妍又算什麼。顧安夏越想越煩躁,三兩口吃完早餐起身就走,乾脆不理容君望了。


  「顧安夏!你什麼意思!」


  容管家聽到小兩口的聲音,打掃衛生出來便看見顧安夏提著包包出門了,留下容君望一個人在那裡生悶氣,容管家思索了一會,倒也沒太往心裡去,這事兒也沒必要報告給老太爺,年輕夫妻哪能不吵吵鬧鬧的,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走到門外的顧安夏拿出包里的鑰匙,還是去坐了公交車,雖然練了一段時間之後,現在開車不會覺得手忙腳亂,但是她還是不習慣開車去上班。


  一個幼兒園老師開一輛豪車去上班實在太扎眼了!


  坐在公交車上的她再次拿出鏡子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越看越心煩。


  顧安夏本就皮膚白皙,容君望昨晚吻她的時候又沒輕沒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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