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在一起
顧安夏緊張得全身僵硬,以前容君望也對她做過同樣的事,那個時候容君望是在強迫她,沒有絲毫感情可言,她除了緊張羞憤幾乎沒有別的想法,但此時此刻,似乎有一些東西變了,她是緊張,可內心深處隱隱在期待著什麼。
顧安夏有些討厭這樣的自己,可又無力去改變什麼,她只知道這一瞬,她的心臟跳得快要蹦出來了,她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有點慌有些怕,卻又有著某種小激動,她已經嫁人了,很清楚男女之間的那些界限,清楚容君望接下來可能會做些什麼。
可是……內心的感受雖如此,顧安夏本身卻是個十分理智的人,她還是個清白的姑娘,她並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隨隨便便的交出去,她希望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給一個跟自己相愛的男人,他們幸福的過一輩子。
可容君望呢,他顯然不是這個人,他沒辦法跟自己相守一生,他們本就不相配,她並不是看不起自己,而是自己跟顧家簽訂了契約,離開容君望是早晚的事,除此之外,容君望還有一個沒辦法忘記的女人,他們之間永遠有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君望,你別這樣好嗎?」顧安夏懇求。
就這一聲,容君望便已經察覺到了顧安夏的聲音情緒都跟之前有些不同,可顧安夏越是這樣,容君望心裡越不爽,這個女人每天就想著怎麼從他身邊離開,她的腦子裡似乎只有這件事。
「你要去哪兒?!我怎麼可能讓你走!」容君望緊緊抱著她,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顧安夏被他抱得動彈不得,「君望……你到底在想什麼啊!」她真的不懂,既然他有喜歡的女人,那就好好跟他喜歡的人在一起,不好嗎?自己已經打算成全他們了,他還想怎麼樣呢。
容君望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跟顧安夏在一起不只是為了君山,他還真切的想要跟她在一起。
他也了解顧安夏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女人對任何事都很認真,她很介意自己跟薛妍的事,可薛妍那裡他還需要時間去處理,如果上次不是薛妍說出以性命要挾的話,他肯定在那個時候就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
現在的情況是,顧安夏已經不想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去了,她想離開,他怎麼能讓她離開,無論用什麼方法他都必須把她留下來。他就不信,顧安夏真的可以心如止水,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君望……」顧安夏很無力。
容君望抱著顧安夏翻了個身,把顧安夏壓在了身下,這一下來得突然,她吃了一驚。
容君望趁顧安夏愣神的時候,親了一下她的唇瓣,柔軟的觸感讓他不由得舔了一下嘴唇,這張小嘴他白天的時候就已經忍不住想吻下去了,好不容易憋到現在他又怎麼能放過。
顧安夏惱羞不已,「你你你……你走開。」
她每次一生氣,就會結巴,真是可愛極了,容君望的吻又落到了顧安夏的額頭,臉頰,似乎嘗遍她的每一寸玉膚。
顧安夏想推開容君望,可她力氣實在是太小,根本不能跟容君望抗衡,容君望的吻逐漸加深,攻城掠地侵入她的口腔內,撬開她的貝齒,強迫她與他唇舌相交。
顧安夏的身子也在容君望的親吻中逐漸軟了下去,她喝的酒並不多,跟正常人一樣清醒,但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自己真的對容君望存在什麼感情,此刻她的腦子混沌了,已經無力再思考那麼多。
顧安夏的反抗微弱了許多,這讓容君望心生愉悅,也許,顧安夏只是自欺欺人,她對自己也存有一些感情呢……
既然已經開始了,身為男人的容君望自然要繼續做下去,他的吻從顧安夏的嘴唇漸漸落到了脖頸上,顧安夏的皮膚太嫩了,像水一般細滑,容君望嘴唇印下去,便不想挪開,他真是愛極了顧安夏身上這種淡淡的香味,彷彿一輩子都不會膩。
吻在繼續著,其他動作也沒有停下,他的手摸到了顧安夏裙子的後背,企圖拉開拉鏈。
顧安夏終於是害怕了,「君望,不……」
容君望睜開眼睛對著顧安夏的雙眼,眼底充滿了某種曖昧,他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笑得邪氣,「現在說不要已經太遲了。」
顧安夏見他雙眼迷醉,而且從一開始容君望就沒叫過她的名字,還這樣對她,是不是把她當做薛妍了,不行!她怎麼能就這麼無緣無故當了別人的替代品,被容君望給……
「君望,你醒醒,我不是——」
太聒噪了,這個女人在這種時候就不能靜一靜嗎!此時此刻容君望只想堵住她這張嘴,讓他們好好享受這一刻。
因此在顧安夏話還沒說完之前,容君望已經再次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顧安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由於顧安夏的反抗,容君望摸不到她背後的拉鏈,想也不想直接就把她衣服給撕破了。
顧安夏聽到這嘶的一聲,簡直心痛慘了,這衣服整整八千多啊!她要工作兩個月,敗家子!容君望這個敗家子!
容君望可沒想這麼多,裙子被扯破後顧安夏的雪白的前胸便呈現在了他面前,容君望的眼睛眯了起來,欲、望勃發。
顧安夏羞得滿臉通紅,「你……」
無視顧安夏的氣惱,容君望俯下身,在顧安夏耳朵旁輕輕吹了吹,同時一隻大掌已經覆上了她胸前的渾圓,耳邊濕熱的氣息讓顧安夏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這嬌吟極大的刺激了容君望,他本就已經迫不及待,可為了顧安夏著想,他才不得不忍耐,他聽說過女人的第一次很疼,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溫柔待她。再加上……他自己也沒親身經歷過男女之事,只能耐著性子循序漸進。
感覺顧安夏的身子漸漸酥軟,他在顧安夏耳邊低聲呢/喃道:「寶貝兒,別怕……我會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