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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為什麼命運如此不公平

  龍轅花櫻如此想著,心中越是擔心珀帝的身體,生怕其會一直喝壞他自已。


  對羽阿蘭的怨恨,在龍轅花櫻看到珀帝這樣為一人,而傷害自已時,對羽阿蘭的怨恨,更加深了一些。


  如果不是她,珀帝會這樣自殘自已么?珀帝他又不是心理扭曲,那有人會一直會自殘自已呢?

  都拜那羽阿蘭所賜。這讓龍轅花櫻她對羽阿蘭的誤會更加深了一步。


  「滾!滾開!朕不要你,朕要羽阿蘭!」醉酒的珀帝不分青紅皂白的要揮開龍轅花櫻的手,這一揮,可是又是再次揮開了龍轅花櫻的手。


  心中狠狠一震,珀帝再一次為了羽阿蘭,為了一個永遠不屬於他的女人給推開了她的手,冷怯了她龍轅花櫻的好意。


  這樣的委屈,又一次發生在了龍轅花櫻身上,龍轅花櫻越想越委屈,華裙下的腳再邁不開不敢向前。


  龍轅花櫻的步子在倒退,靚麗的大眸閃著淚水。


  她不敢再靠近珀帝,怕再一次驕傲尊嚴被珀帝給推開,濺在地上。


  龍轅花櫻她像是怕了一般,不敢再向前。她怕的並不是珀帝會再一次推揮開她的好心好意,而是怕她的驕傲與自尊一個會驕傲掃地另一個會傷到向來好強的自尊心。


  求而不得。


  這近在眼前,一身白衣翩遍倚坐在涼亭內的帥氣優雅少年,讓她堂堂的永昌公主迷戀卻又求而不得的人影,驚鴻到讓她龍轅花櫻痴戀,偏偏又是最不屬於她,近在眼前,可卻不能靠近,永遠的讓她龍轅花櫻求而不得。


  「龍轅葉寒,他已經為了羽阿蘭變成了一頭銀髮。」抬腿放在石桌上的珀帝,他此時沒有飲酒,芊長白如玉的蔥手握著精緻酒杯,俊顏以下以及他的整個身影都顯得這麼平靜,這麼寧靜的說出這句話,瑟瑟的冷風曳動著他的衣袖,他依舊一動不動的如座雕像一般,這寧靜的聲音,是需要多大的剋制才能說得出。


  可見珀帝他內心中是無法言談出的痛。


  『羽阿蘭』這三字,對於珀帝他來說,就如同一個禁忌一般,一個不允許任何人在今後的歲月里跟他提起的禁忌。


  風拂過他身旁,空蕩蕩的任風拂過。珀帝他根本什麼都沒有體會到,只剩下無以言比的傷,漸漸的紅了他的眸眶,他痛苦的微吸了一口氣,抬起了頭望天,試圖能忍住心中的痛讓那微紅的眼眶不墜下淚來。


  珀帝近在她龍轅花櫻觸手可及的距離,心卻隔著天涯,無論她龍轅花櫻怎樣的放下身段身階的去追隨珀帝,不過只是近在尺寸,隔著天涯。


  心與心之間,永遠走不到一塊。


  在這白衣龍袍隔著的心中,永遠隔了一道牆,住著一個永遠不可能的人。


  『妾死君相隨。』『上至黃泉下至碧落永相隨。』羽阿蘭,龍轅葉寒,她真的想好了,無論龍轅葉寒如何,羽阿蘭她總是不肯離開龍轅葉寒。


  看珀帝這寧靜的神情,他的表情,此時為了羽阿著她買了這麼的醉。


  看是在眼裡。


  痛是在心裡。


  龍轅花櫻幾欲是強忍著,剋制著,才能忍住心中的酸與恨,她盡量的以平靜維持著自已幾欲崩潰的情緒,盡最大努力的以平靜來道:「也許,她真適合做本宮皇嫂。」儘管這不是龍轅花櫻她樂意看到的,更不願是這樣發展下去的。可是這已經是事實,容不得她不接受不正視,這根本不以人力為轉變。


  心中像是凋殘的殘花敗葉一般,甚至大大的打擊了龍轅花櫻的自信心,她不知道,經過這一些后,她龍轅花櫻是否還有愛的勇氣。


  可是木以成舟,一個在深宮中成長的人,必須懂得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已認清事實,根握事實調整自已以便於做出最權衡利弊的舍取,有舍有取。


  當這一切不以為人力能扭轉,更是已經超出了她龍轅花櫻的掌控之中時,她情願羽阿蘭做她皇嫂,也不願羽阿蘭與她龍轅花櫻所喜歡的人走到一塊。


  「我……我……。」龍轅花櫻她其實想說的是三個字『我愛你。』


  可是龍轅花櫻她反反覆復的話說到了口邊,又不敢說出來,這樣子反有些膽怯,不知道言語。


  不敢表白,反憋紅了龍轅花櫻的臉,看起來像是紅透了的杮子,像那如火般的朝霞。


  「羽阿蘭!轅帝能為了你如此,你怎知我珀帝就不能為你不要命呢!」太過氣憤下,珀帝他手一狠,板碎了修長手中攥緊的酒瓶,又氣又恨。


  太過激動,珀帝胸前受傷之處牽動,傷口撕裂出鮮血染了他白色衣袍。


  又是一瓶酒昂頭飲盡,好比這樣能讓他心中有微微的緩解似的。


  龍轅花櫻之前沒注意聽珀帝的那一句話,怍一回想,珀帝他說什麼?

  他說龍轅葉寒為了羽阿蘭,已經成了一頭銀髮?

  他珀帝說,龍轅葉寒為了羽阿蘭已經瘋狂到了可以不要命的程度。


  龍轅花櫻表情驚悚,顯然她不敢相信:「你說怎麼?你說皇兄他怎麼了?」


  「他為了羽阿蘭,白了一頭墨發?」


  龍轅花櫻越想越覺得恐怖,越想越覺得對於她龍轅花櫻來說,天都要塌下來了。


  「為了一個區區的后妃,轅帝他居然可以瘋狂到不要命,難道是皇兄他貪圖女色不成!」龍轅花櫻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不,這不過只是一場噩夢罷了,是的,只要夢醒了就沒事了,只要這噩夢過去了,一切又會恢復平靜,恢復到以前的那個樣子。


  龍轅花櫻還在自欺欺人,不過是想逃避現實罷了。她徘徊在痛苦的邊緣,她一下子失去了兩個自已最愛的人,龍轅花櫻她想逃避,她不肯相信是她自已作簡自縛,她不肯相信這永遠沒有黎明是黑暗,徘徊在痛苦,徘徊在痛苦的深淵中,讓龍轅花櫻她求而不得永不得解脫。


  珀帝的沉默,這是說明這一切都是事實了?龍轅花櫻淚水落下,整個人都是痛苦的:「命運為什麼要跟本宮開這種玩笑?我不相信這是真的。這是噩夢,一場噩夢,會醒的會醒的。」龍轅花櫻的聲音越到最後,越是激動,情緒越是不穩。


  她龍轅花櫻大受打擊,她感覺她的人生是一片黑暗,她的這些年來,還是第一次受了這麼大的打擊,讓龍轅花櫻她欲求生不得,欲求死又不能,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想求的,想得到的,原本擁有的,原本不曾有過的卻一直渴望著的,如今一切都是夢幻泡影,而讓她所愛的,所求的,皆愛她的,不再將她當做第一捧在手掌中的皇妹,失去了寵冠後宮的地位及一切,她愛的,讓她永遠求而不得。


  「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為什麼,為什麼!」龍轅花櫻痛苦的抱著頭,她已經顧不上她會嗅到的那濃烈的酒味。


  「不!這不是真的!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為什麼?」龍轅花櫻淚如雨下,大顆的梨花淚流了滿白嫩圓滑的嬌顏小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是痛到了她心裡:「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我愛的,愛我的,羽阿蘭她都要搶去了,為什麼,為什麼要我這樣一無所有又求而不得,痛苦的活著,為了什麼!」


  她哭著哭著,卻還沒發現她自已的衣裳已經被她龍轅花櫻的淚水給打濕。她痛苦不堪的蹲了下來,雙手無助缺乏溫暖的抱住自已,那無力的螓首無奈的埋下了驕顏玉臉縮在自已的懷抱中哭得顫顫巍巍。


  每一滴淚水,其實都是她龍轅花櫻的自尊。


  驕傲,自尊,尊嚴碎了一地。


  要怎樣,她龍轅花櫻才能走出痛苦。


  許久,她才鼓起了勇氣,想了好久,才敢紅著眸,哭花了的臉看向半醉半醒的珀帝:「你呢。為了羽阿蘭,你當真連江山萬里,千古一帝也不要,也能為她捨棄?」


  「你滾!滾!」珀帝說,他心裡只有羽阿蘭,除了羽阿蘭,再無別人的外置。


  後宮佳麗三千,在這輝煌的宮中如同擺設,珀帝他只要羽阿蘭。


  這可是她龍轅花櫻能強求的么?她龍轅花櫻就是去求轅帝為她主婚,兩國就要因為一個紅顏禍水而開戰了,兩帝朝此時關係如此緊張,皇兄也不會讓她龍轅花櫻嫁到大珀帝國去。


  她龍轅花櫻的念頭徹徹底底的斷了,她永遠嫁不了自已所喜歡的人,她所喜歡的人心裡永遠沒有她龍轅花櫻的位置,就連默默的看著她龍轅花櫻所喜歡的人,都成了一種奢望。造成這樣殘醋事實,讓龍轅花櫻她夢徹徹底底破滅的,僅僅因為一個紅顏禍水羽阿蘭!


  滾,這個字眼出自珀帝口中,珀帝叫她滾!


  龍轅花櫻她氣極又痛極。


  忽然間感到頭中一疼,她也不知道怎麼了,龍轅花櫻她搖了搖頭試圖使自已清醒。


  清醒過後,她腦中依舊殘留著珀帝的話。


  羽阿蘭!

  羽阿蘭三字!

  朕要羽阿蘭!朕只要羽阿蘭!


  滾!朕不要你們,朕要羽阿蘭,去把羽阿蘭尋回來!


  轅帝能為羽阿蘭瘋狂,朕怎麼就做不到呢?

  等等…………皆在龍轅花櫻腦中飄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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