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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騙子

  珀帝一字一句的對著龍轅葉寒的眸道:「一個遭你唾棄的女人,朕只要她。」


  龍轅葉寒大笑,心中隱隱感受到了幾分:「這可難為朕了,遭朕唾棄的女人多的去了,朕怎知你要誰。」


  「就要前陣子被你打入冷宮的廢……。」


  珀帝話未完,龍轅葉寒倏然打斷,龍袍下的手早攥緊成挙,俊顏巨怒:「要朕玩膩的妃嬪,安公公,去後宮把朕寵過的美人,送去給珀帝帝國。」


  「奴才遵旨。」安公公拘躬道。


  珀帝忍住龍轅葉寒的打含糊:「安公公留步。」珀帝叫停了安公公,安公公看了一眼龍轅葉寒,見龍轅葉寒沒阻止,方停下腳步。


  「朕不貪女色,更不搶人之所愛。朕只要一個被你所棄永不復起的女人羽阿蘭,除了她,三千溺水皆無顏色,朕只要她。」珀帝說。


  珀帝不像是開玩笑,認真點名道姓的說,只要羽阿蘭,龍轅葉寒不愛羽阿蘭,不珍惜羽阿蘭,自有他珀帝來珍惜疼愛一生。


  珀帝的眸,迫切緊迫的逼視著龍轅葉寒,強勢的根本不見得留給龍轅葉寒思考的空縫。


  怒!龍轅葉寒袖下的挙咯咯作響,幾次運內力匯於掌中,深邃難測的眸微眯出駭人巨怒與殺氣,整張俊顏十足不悅。「羽阿蘭且不說被朕用過多少次,堂堂珀帝,這等貨色贈於大珀帝國,豈不是侮了你大珀帝國的國威,落了大宛帝國的話柄。花櫻這姑娘不錯,朕可擬旨將她嫁給你。」


  龍轅葉寒的話直戳珀帝心中,好看的眉首次怒皺起,生生克制著要『以武會友』一頓。薄唇中的牙磨得咯咯響,龍轅葉寒用過,儘管羽阿蘭還流過產,他珀帝要定羽阿蘭。


  珀帝儘管克制著動怒,身上早已君威勃然:「龍轅花櫻該有更適合她的人去珍惜!朕心裡只裝得下羽阿蘭!只要羽阿蘭!」斬定截鐵不容置疑,一字一句。


  「朕剛剛才用過羽阿蘭,雖朕對她無愛意,不過將此差勁的女人配你,朕可拿不出手。你代表象徵著整個大珀國,朕將皇妹龍轅花櫻賜婚於你,君無戲言!」龍轅葉寒不容分說,不容許任何人忤逆。


  『剛剛才用過』這幾個字,刺痛著珀帝的心,龍轅葉寒這個禽獸。


  猛的,珀帝突然用手捂住了心口,一副吃痛的模樣,輕轉過身不讓龍轅葉寒所見。


  龍轅葉寒本是要往殿內走去,可中了龍轅葉寒掌風的自在逍遙傷口發作,龍轅葉寒停下了步伐:


  「中了朕的掌風,除了朕天下無人可解,發作起來如同萬蟲啃心,你以珀帝的身份,還是自在逍遙的身份來向朕討人。」


  被識破的珀帝,眸中有著一絲慌亂閃過,他痛切的向龍轅葉寒誠懇道:「既然你不愛她,朕願替你守護她,絕不讓任何人欺於她。」


  龍轅葉寒不怒反笑,他轉過身宣告:「不管朕愛不愛她,朕的女人你是別惦記,更別妄想指染,否則,別怪朕不講情面。」龍轅葉寒握挙的手是十足的怒了,桃花眸倏然眯起,攝出的絕對是霸道。


  多年的情份就要斷在今天?為了一個女人?

  珀帝無言,好看的手指咯咯作響據成了一個挙頭,針鋒相對的道:「羽阿蘭心不在你,你把羽阿蘭交出來」。


  「心不在朕?你可沒看到羽阿蘭剛離開你就在朕身下消遣醉魂,身心無一不是朕的。」


  不遠處候著的太監可是冷汗俱冒。安公公感到手中皆是冷汗,濕漉漉的。


  珀帝受刺激,難得珀帝受了刺激,心口掌風發作,額上靜筋越發突起,掄起挙頭,失控的向龍轅葉寒砸去:「畜生!」


  轅帝側身閃過的速度過多,任人看起來明明就是身形還未曾動過。


  寢殿中,安公公慌忙跑來,一下子摔跤在帷幔之外:「奴才求娘娘個事,求娘娘勸勸皇上與珀帝吧。」


  睡得極淺的羽阿蘭,睜開雙眸,她腦中唯一的想法是,如何脫離這宮宮院院林立的皇宮。


  「娘娘,求娘娘相助,」外頭安公公的聲音傳來。


  羽阿蘭問道:「怎麼事情?」


  「珀帝和皇上,為了您,在殿外大打出手。他們可是十幾年來從未像今天動干戈過的啊。奴才斗膽,求娘娘勸勸皇上,也勸勸珀帝。」安公公的聲音凄慘。


  珀帝為她羽阿蘭打起來?上次帝后大婚時,肯出面替她說情已經是極限了,會為她與他的知已之交轅帝打起來?憑什麼呢。「公公說笑了吧。」羽阿蘭不信,以為說笑呢。


  「不信您自個出殿外瞧瞧,奴才豈敢騙您。」安公公引羽阿蘭出殿外瞧看。


  殿內緩緩走出一身青衣黛裝的女子,長發三千不扎不束的盡放於腰后,雖不戴任何頭飾,一頭墨黑長發襯得人臉更為秀麗,只是柳葉眉下的一雙單鳳眸,散發著敏銳之氣。


  珀帝的眼神向羽阿蘭投來,他看到了羽阿蘭。與龍轅葉寒過虛招為引掉龍轅葉寒的注意力,一道影子如流星劃過似的直朝羽阿蘭而來,手按住羽阿蘭肩膀:「跟朕走。」


  安公公沒有想到珀帝竟會在此時抓羽阿蘭走,他阻擋無效,被珀帝輕輕一推,安公公便四腳朝天的摔倒在地,痛得他站不起來。「朕回來再罰你。」轅帝深沉又與天俱來的威望,這一聲滿是威嚴與怒氣的聲音,嚇得安公公整個人都抖擻著。


  隨既一道風影消失在了原地,身手極為恐怖的朝掠奪羽阿蘭過的珀帝追去了。


  「嗖。」猛的一掌,內力強大的穿過珀帝胸口,半空中,珀帝來不及防的摔落,整個人直被擊落在了屋檐上。


  身子一空,沒了支撐點,羽阿蘭剛學的那點輕功又不到位,直直摔了下去。


  完了,落下去不摔死,也會殘廢。


  嗖的一道風影夾風吹過她頭髮,腰間一緊,旋轉間龍轅葉寒已帶她直朝珀帝追擊去。轅帝手擁著羽阿蘭,利劍已出鞘閃著寒光,直指著珀帝:「自在逍遙,你處心積慮在朕身旁多年,包含著禍心不小。」龍轅葉寒怎能不明白,所謂的『知已之交』是假的。兩國帝王,珀帝怎會沒目的地接近他。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隱忍十多年來不曾捅破這面紗,這番苦心,如今竟因為一個羽阿蘭給捅破了。」珀帝說。


  羽阿蘭不相信:「你管珀帝叫什麼?」


  龍轅葉寒他是不是瘋了,幹嘛要管珀帝叫自在逍遙呢。


  「珀帝與自在逍遙是同一人」。龍轅葉寒陳述,自從十幾年前與珀帝結為知已之交時,龍轅葉寒從心裡就一直防著珀帝,越防著珀帝龍轅葉寒就越向天下展示龍轅葉寒有多信任珀帝,不用更是視之為用,遠的反而示為近。


  珀帝眼中閃過一絲害怕,那是羽阿蘭的視線正落在珀帝俊顏上:「他說的是真的么?你與自在逍遙是同一個人?」怎麼會呢,羽阿蘭搜索過整個大腦,試圖找出一個能辯護詭辯的詞來,卻發現根本騙不了自己,自己都騙不了,怎樣騙得過別人。


  珀帝沉默,他的眼神在躲避著羽阿蘭的視線。


  羽阿蘭往前走了兩步,龍轅葉寒手臂下意識的伸手去據羽阿蘭的手,轅帝手臂就像自已有了意識般去握住往前走去的羽阿蘭袖下芊手。


  羽阿蘭無視的走過,直到珀帝的身旁:「你告訴我你不是自在逍遙?」自在逍遙與珀帝完完全全是兩種性格的人,誰才是真的他,珀帝與自在逍遙到底哪一個是眼前的這個他。


  表裡不一!


  珀帝側頭不去看羽阿蘭的視線。羽阿蘭眼睛痛苦的閉上:「你騙我,你是個騙子。」他說不出話了,珀帝他默認了。表裡不一,還是個騙子。


  珀帝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與傖促,手本能的按住了羽阿蘭雙肩,為自己辯解:「朕從不曾騙過你!」


  「呵呵,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羽阿蘭的話被一聲打斷,珀帝的聲音要蓋過羽阿蘭,顯然珀帝很激動:「朕說過朕會尋機跟你說的。」


  羽阿蘭被他這一大聲,她腦中閃過,當初出冷宮前自在逍遙曾經對羽阿蘭誓誓旦旦的說,自在逍遙他不會騙羽阿蘭她什麼,現在呢?羽阿蘭她悔恨,居然會聽信了他的那套鬼話!!


  「當時你表示你會理解,朕從未騙過你任何!」珀帝說道。猛然一挙直擊在珀帝好看的側臉,這打破了羽阿蘭五味俱全的心思,龍轅葉寒怒氣沖沖的動了手,羽阿蘭擋下龍轅葉寒,珀帝在武功方面萬萬不是龍轅葉寒的對手,羽阿蘭怕龍轅葉寒失手要了珀帝的命。


  沒想到看似『知已』之下的交情,卻是陰謀,珀帝表裡不一。「住手!」羽阿蘭擋著龍轅葉寒,已無心情呆在這地方,人心當真是看不見,摸不著,羽阿蘭對自已感到有種無法原諒的感覺。更不會原諒珀帝。


  珀帝擅醫術,恰巧自在逍遙救了龍轅葉寒都救不了的羽阿蘭。


  原來珀帝與自在逍遙是同一人。


  珀帝擅易容,羽阿蘭居然不曾發現自在逍遙臉上的易容之術。


  珀帝能自由出現在大宛皇宮中,自在逍遙常能出入之無人的帶她出冷宮……


  種種的種種,可笑羽阿蘭從來懷疑過,一直這麼相信自在逍遙,相信到不曾懷疑過。


  「可笑我竟不曾懷疑過你,我像是個大傻瓜對吧?帝后大婚當天,你苦勸轅帝無效,看似生氣的走了順便帶走了夙曦澗。轉身一易容,憑著你僅居轅帝之下的身手,避過滿院皇家侍衛更帶走了已咽氣的羽阿蘭。我把你當恩人,當可把自己託付給你一生……我說這些做什麼,是我錯了。其實我早該懷疑你,如果你只是個普通人,怎能隨意出入森嚴的皇宮,又怎敢與龍轅葉寒見面。怪我太笨,與你出冷宮后,你每天都會消失幾小時我也不知道你蹤跡,其實是回到你的帝國上朝批政去了對吧?」羽阿蘭細細一想,當珀帝與自在逍遙是同一人時,羽阿蘭明白了,恍然大悟。


  迎著珀帝敗露狼狽的模樣,羽阿蘭道出最後一條:「自在逍遙說恨珀帝,恨你自己,當初我不懂,現在我懂了,包括從與你在一起到現在,你不曾碰過我半分,之前我認為是你心中有道隔,因為我曾為大宛皇后,因此而嫌棄。其實不是,因為你要皇位,更狼子野心想并吞大宛帝國,這亦是你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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