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密宗雙修和房中術
水,很深,魏猛掉進去連影子都沒有了,白靈槐驚慌失措,什麼也沒想,也一頭扎進了水裡。
白靈槐到了水裡,看到魏猛正睜著大眼睛對著她抿嘴笑著,白靈槐又急又氣,游過去要打魏猛的耳光,奈何水的阻力,讓她的動作很緩慢,魏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止抓□住了他的手,還把她攬在懷裡,肆意親吻這她的雙□唇。
白靈槐沒想到魏猛居然就這麼親了過來,她驚慌地瞪大眼睛,她想反抗,可不知道怎麼的,也許是因為在水裡,她感到全身無力,就那麼任由魏猛肆意妄為。
魏猛那粗糙的舌頭霸道地撬開了白靈槐的玉□齒,勾引這她的香舌,白靈槐感到大腦缺氧了,也許是在水下呆的時間太長了,身體里的氧氣不足,她的目光有些迷離,忘記了身在何處,她只有努力地抱著身前的這個男人,將整個身子都貼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魏猛的身體和白靈槐的身體交至在一起的時候,在魏猛的胸口出現一個太極,而在白靈槐的胸口出現個「卍」字,太極和卍字碰撞了一下,魏猛和白靈槐的身體就像兩個同極的磁鐵發生了嚴重的同極相斥情況,魏猛和白靈槐被遠遠地彈開,這個力道是如此的大,魏猛和白靈槐都被彈出了水面,落在地面上。
魏猛在地上打了個滾,不是教堂,而是小河的岸邊草地,而白靈槐在對面,落在了茅屋的前面,軒轅黃帝,佛陀和耶和華依然在鬥地主,再望四下看,哪裡有什麼教堂啊。
魏猛往河裡踏去,原以為河面會結冰,可是河面就是河面,他一腳踩進了水裡,魏猛只得游到對岸,把依然失神的白靈槐扶起來:「咋地了?大腦缺氧了?用不用我給你做人工呼吸啊。」
「滾犢子。」白靈槐罵了句,可是隨後她感到胸口痒痒地,癢的地方還是乳□尖的地方。白靈槐往前走了幾步,背對著魏猛伸手抓了抓,可是越抓越癢,好像有人在吸吮著她的乳□頭,又好像有人在把□玩著。
「咋地了?身上刺撓啊?我說給你搓澡,你不敢,我搓澡手法不錯,要不試試?」
「滾犢子!」白靈槐罵了一句,心裡一定是誰在折騰自己的身體,她掐了個劍指,想看看外面誰在使壞,可是無論她怎麼調動,體內還是沒有精氣,無法作法。
「白老太太,何不用我們釋家佛教的大手印呢?」佛陀朝著白靈槐喊道。
白靈槐回頭看這佛陀,佛陀朝白靈槐微笑了點了點頭,耶和華不滿地敲了敲地面:「打牌打牌。」
白靈槐席地而坐,微微思考了一下,把過去看的釋家佛教的書籍在腦中回顧了一遍,雙手虛空心合掌,兩食指稍微彎曲,各捻兩中指第二節之背側。這是釋家佛教的不空見菩薩手印,也叫佛眼印,不空見菩薩在胎藏界曼荼羅地藏院上第二位。梵名阿目伽捺羅舍,譯言不空見。密號曰普觀金剛。普觀眾生,開五眼而不空見,故名。菩薩形為肉色,右手持蓮,上安佛頂,左手為施無畏,坐於赤蓮。
不空見菩薩和道家的千里眼有點像,不過他號稱可以看五道,即天、地、人、惡鬼、旁生。
白靈槐掐了不空見菩薩手印,念動真言:唵阿目佉娜?舍曩野噁娑嚩賀。
釋家佛教的手印和道家的一樣,需要配合相應的咒語,不過釋家佛教不叫咒語,而叫真言。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萬法歸一吧。
有人曾經用:「戲法人人會變,只是手法不同!」來形容各門各派的思想,從某種意義上講,釋家佛教的因果緣和馬克思的內因,外因沒有本質的區別,釋家佛教講究矛盾,馬克思也講矛盾,釋家佛教講無常,即運動,馬克思也講運動,從本質上也沒有區別。同樣是:H?O,中國叫水,英國人叫water,僅此而已罷了。
真言念罷,白靈槐的眼前出現了一副畫面,不過這幅畫面只有她一個人可以看到,病房裡,魏猛躺著,自己也躺著,但是自己的身上有個什麼東西在蠕動著,白靈槐再定睛一看,透過了衣服,竟然是一個小嬰兒趴在自己的胸口,正在吸吮著自己的乳□頭,而嬰兒的小胖手還在玩弄她另一個乳□頭。
這個小嬰兒是誰?為什麼會趴在自己的身上?白靈槐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個女孩,雖然破了身可是自己也沒有生養過啊,怎麼讓自己開始哺育下一代呢?黃大力呢?這個挨千刀的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放個孩子在自己身上。這個小屁孩啊,吃就吃吧,你還玩,這是流氓行為知不知道?這樣的孩子,生下來就應該掐死,不然他長大了也是個禍害。
「魏猛,我們回去。」白靈槐站起來喊道。
「出飛機,出飛機行,你留著飛機幹啥,你還要打□飛□機啊。」而此時的魏猛卻跑到了軒轅黃帝身後,給軒轅黃帝支招,不過他的話沒有一點尊老的意思。
「魏猛,趕緊給我回去。」白靈槐跑過來,拉著魏猛的胳膊。
「別急別急,等這把牌打完呢。這老頭也不會玩兒,我要幫他看著點兒。」
「小哥的心腸好,果然是我道門中人。」軒轅黃帝適時地讚美了下魏猛。
「白老太太不急,我們釋家佛教也不差。」佛陀說著朝白靈槐展了下牌,意思是自己的牌不錯。
「兩王,四個二,一條龍,完事兒。」耶和華把牌揚了,果然是兩王四個二,外加一條龍,把手裡的牌出了個乾淨:「什麼道家,釋家佛教,沒有我,你們啥都不是。」說完耶和華很「瀟洒」地甩了下頭髮,可是他的頭髮滿是泥漿,他這麼一甩,弄得軒轅黃帝和佛陀臉上濺了不少泥點子。
「上帝,我從未修行過基督教的法門,為什麼您會出現在神識世界呢?」白靈槐朝著耶和華鞠躬施禮,恭敬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耶和華也一臉委屈,他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麼個地方。
「那剛剛的教堂呢?」白靈槐繼續問道。
「我還是不知道。你們來之前,一個太極圖落在這,然後一個佛印落在這兒,然後一座教堂也落在這,你們倆剛進教堂,教堂就不見了。原來軒轅黃帝老頭種地,地沒了,佛陀鑿台階,山沒了,我修教堂,現在教堂也沒了,我們三個老頭除了鬥地主,啥也幹不了,出還出不去。到誰了?這把誰是地主了?」耶和華說話的時候,語氣裡帶著濃濃的不滿和無奈,好像一個被征地的農民,除了靠這打牌消磨時間,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干。想進城又捨不得這片生活了一輩子的土地。
耶和華說完看了看魏猛,指著自己的腦袋:「小子,你受了聖水的洗禮了,是不是把我老頭的頭也洗洗了?」
「善哉善哉,上帝此言差矣,他分明受到的是我佛教的天龍洗塵,哪裡是你們的聖水洗禮。」
「佛陀你說的不對,他是天河沐浴,是我道家的脫胎換骨之法。」
就一個洗澡,三個老頭居然開始爭論起來,牌也不打了,白靈槐接機拉著魏猛往河邊走,只有魏猛跳進河裡,她才能回到現實世界。
魏猛和白靈槐都走到河邊,魏猛剛要往河裡跳,佛陀突然朝白靈槐喊道:「白老太太,希望你勤學苦練,重建須彌山,讓我有些事做。」
「還有我。魏猛小哥兒,好好修行啊,我那幾畝地,可全靠你了,我這身老骨頭,沒有地種,實在是難受啊。」
白靈槐的心一動,拉住了魏猛,讓魏猛等一下,她又回到了佛陀的身邊,朝佛陀雙手合十道:「佛陀,我修鍊《無字真經》可好?」
佛陀朝白靈槐連連擺手:「不好不好。」
白靈槐感到有些意外,她原以為佛陀會說「好」,便問道:「不是佛教的嗎?」
當年佛祖靈山講法,拈花微笑,傳弟子迦葉無字真經,是為禪宗的精髓所在,大致意思是:世上語言和文字雖然廣泛,卻無法把真正的佛法表達完整,能說出來的和寫出來的,都只能是佛法當中的一小部分,如果執意地按照傳下來的語言和文字去修習,肯定偏離了原來的佛法。故而禪宗以「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為根本宗旨。
「《無字真經》不是不好,只是世上只有一部無字真經,在南海觀世音菩薩處,其他的《無字真經》倘若修鍊只能成魔,如果你看經有字,皆是偽經,不可信,不可修。」
「哦。」白靈槐有些失望,聽柳三先生說,修鍊《無字真經》最好,乾元閣也有《無字真經》,原來外面的都是假的啊,釋家佛教果然心眼很多,有偽經也不說,自己把真的往觀世音菩薩那一藏。觀世音菩薩是什麼人啊,就是水瓶里的水都不隨便給人,何況是經了。
「那《誅仙》呢?可否能練呢?」
「不可不可。」軒轅黃帝忙擺手說道。
「軒轅黃帝,難道《誅仙》也是假的?」白靈槐問道。
「《誅仙》當然是真的,我們道門哪裡會有假的東西呢。只是《誅仙》本就是成魔之法,並非得道之法,雖然魔道只是事情的兩面,但是只怕你們心智不堅定,若是除了差池,後果是害人害己啊。」
「魔」,中國原本是沒有這個字的。《正字通》譯經論曰:「魔,古從石作磨。梁武帝攺從鬼。」磨本來有砥礪試煉之義,改石為鬼而皆成大力邪鬼之說。
道家的魔和釋家佛教的魔不同,元始天尊龍漢開圖爾後統御三界,有無數之自然之神靈通過修鍊而登真。於顯者為之仙帝,主司賜福與教化。於隱者為之魔帝,主司護衛與懲戒。此者正與我道兩儀之說相符。說到家,沒有仙就沒有魔,仙與魔是事物的兩面性。
修道固然可以成仙,可是走到了反面,那就成魔了。
「學我們基督教,只要信上帝,那麼一切都ok了。」耶和華說道。
白靈槐沒說話,《無字》不能學,《誅仙》不能學,那麼她和魏猛要學什麼呢?
佛陀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我看白老太太和魏施主很是恩愛,可以試下我們密宗雙修,金剛怒目明王明妃法門。」
「道家的房中術也是不錯的選擇!」軒轅黃帝捋著鬍子笑眯眯地道。
「撲通」一聲,魏猛掉進了河裡,他本不想跳的,可是他聽到佛陀和軒轅黃帝的話,他激動啊,他緊張啊,他剛要轉身向兩位高人請教其中的奧秘,腳底下一滑,身體就栽進了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