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你把咬字拆開
古希臘哲學家徳謨克利特認為萬物都是由原子構成的,原子由原子核和繞核運動的電子組成。原子構成一般物質的最小單位,稱為元素。而原子核位於原子的核心部分,由質子和中子兩種微粒構成。原子永不停息地做無規則運動,就像道,就像緣,就像愛。
那個小球多麼像原子啊,中間的陰陽魚和「卍」字就像質子和中子,而他們被普世之光包裹著。
原來所有的觀點都是錯的。不光是胡三太爺、胡三太爺、柳三先生先生想錯了,易仙翁想錯了,連二郎真君也想錯了。他們以為自己和魏猛的三魂交□合在一起,就是所謂的人妖體了,就脫離了三界了,可以為所欲我了。
其實真正的人妖體應該是現在這樣,自己的三魂以及魏猛的三魂三魂合一,自己修鍊的妖魂和魏猛的人魂也要合二為一。在道家三魂合一是不可能出現的,所以就有了基督教的三位一體,自己的妖魂和魏猛的人魂合二為一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有釋家佛教的業力。
為什麼千百年來沒有人妖體?因為這需要太大的機緣了。這像什麼呢?一個中國人,想要開槍,在中國是行不通的,因為中國是個槍支管制的國家,那麼想要拿槍,只有加入別的國家,比如米國,有了槍,想隨便開槍殺人,在美國也不行,那就加入雇傭兵,去那些戰亂的國家,打擊那些所謂的*和平民,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殺戮。
而過去大家有了固有的思維,就是不能背離了道家的思想,以為交換個三魂就可以了。還是上面的比喻,認為中國人當了警察就可以拿槍,可以隨意的開槍和殺人。就是警察,強制管理也是極其嚴格的,不是想領槍就領槍,想開槍就開槍的。
現在的自己和魏猛,就好像有道,佛,基督教三家的身份,可這三家偏偏又管不著自己和魏猛,這是何等的自由和放肆啊。
「白老太太。你……你怎麼了?」魏猛見白靈槐張開雙臂像個十字架一樣望著半空的小人,以為白靈槐出了什麼事,在教堂擺這麼個姿勢,魏猛難么會多想。
「沒什麼,就是你太聰明了。」白靈槐跳起來在魏猛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開心地笑著。白靈槐並不想把她發現的「真正的人妖體」的秘密告訴魏猛,她甚至想永遠保留著這個秘密,因為人妖體的事情,那麼多人對她和魏猛虎視眈眈,從太平間出來的時候,看李恨水,柳三先生和易仙翁的表情,他們再發現她和魏猛身體變化的時候,好像很懊惱,他們該不是認為自己和魏猛不是他們認為的人妖體了吧,如果是這樣,那麼自己更不能把這個秘密說出去了,那就讓他們繼續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唄。
「白老太太,咱們快出去吧,我覺得這裡有點瘮得慌。」白靈槐給了他一個大KISS后,四面圖畫上的人又開始動了,魏猛對這樣的「動畫片」很不適應,雖然也是光光的人,可是完全沒有「愛姐妹」的美□感。
「好!」白靈槐答應了一聲,拉著魏猛要離開教堂,雖然是答應耶和華給他取酒,可現在哪裡顧得上呢。
看到白靈槐和魏猛要走,半空中那個兩人合體的小人一副生氣的樣子,四周圖畫的人見那個小人生氣了,都露出恐懼的神情,有的禱告,有的四散奔逃。
突然的變化,讓白靈槐的神經一下子繃緊,她把簪子拔下來,兩眼死死地盯著那個小人:「快走。」
魏猛還沒有答應,半空的小人就像一支利箭,帶著耀眼的的光芒朝著兩人射去,只是這光芒,一般是紫色,一般是綠色。
白靈槐推了一下魏猛,自己抓著簪子等著小人的攻擊,可魏猛卻一個縱身躍起,迎著那道光輝而去,他即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白靈槐,他也想試試,能不能抓□住那個小人,老子在此,哪裡容得你們山寨的盜版欺負。你以為你是GHOST雨林木風呢?
「魏猛!」白靈槐叫了一聲,也跳起來,希望可以在魏猛身前擋住小人。
魏猛錯誤地估計了自己的能力,白靈槐也錯誤地估計了那個小人的能力,那個小人在兩個人之間的縫隙穿過,在經過兩個身體的時候,小人的魏猛的一半抓□住了白靈槐的身體,白靈槐的一半抓□住了魏猛的身體,把兩個人扯到了地面上,而他好像用力過猛,直接沒入了大理石的地面里。
隨著小人進入地面,大地開始劇烈的搖晃,隨後,教堂的大理石地面開始坍塌,從最外面開始,一圈圈地往中間坍塌,魏猛抱著白靈槐朝著教堂的中心躲。
整個坍塌的過程並沒有持續很久,偌大的教堂地面,最後只剩下魏猛和白靈槐腳下直徑不足一米大的地方,而其他的地方深深地陷落下去,魏猛朝腳下一看,陷下去的深坑黑空空的,一眼望不到底,他和白靈槐好像站在萬丈高的懸崖峭壁頂上,稍又不慎,就會掉下去,摔地粉身碎骨。
魏猛看了下他們站的地方和教堂大門的距離,大約有八□九十米,這個距離,肯定是跳不過去了。
「白老太太,你有沒有辦法啊?我們倆不能被困死在這個地方啊。」
「我試試。」白靈槐手掐劍指,試探地往陷下去的地方踏了一步,在過河的時候,白靈槐就用這樣的方法,河面就生出了蓮花,但是虛空的地陷明顯和河水不一樣,白靈槐一腳踏空,她的身體一歪,魏猛忙一把拉住了她,防止白靈槐掉下去。
「行不行啊?」魏猛把白靈槐的手抓地緊緊的,關心地問道。
「我再試試。」白靈槐搖了搖牙,用無相神功的法門調動體內的精氣,可是在她的身體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精氣可以調動,白靈槐試了幾下,只得罷手放棄了。
「聽!什麼聲音。」魏猛道。
白靈槐也側耳傾聽,就在地陷的下面,發出一陣陣波浪的聲音,聲音很大,好像海嘯時大海發出的怒吼,一陣陣涼氣也從地下傳上來。
「白老太太,怎麼回事?」魏猛只得問白靈槐,他把白靈槐當成了百度,國事問百度,外事問天涯,可惜現在天涯跑到海角去了,啥也看不到了。
「沒事。有我呢。」白靈槐沒有回答魏猛的問題,因為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這樣紛亂的世界,她並不比魏猛知道的多多少。
「拉倒吧。你站我後面,有事也是老爺們扛。」魏猛想讓白靈槐站自己身後,可他發現身後也是懸崖峭壁,他便把白靈槐按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他用兩腿夾著白靈槐:「你別動啊。我掉不下去,你就掉不下去。我要是下去了,你就自己想辦法吧。」
白靈槐心裡一陣地感動,這樣的情況,在這幾天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了,看著魏猛比不勇敢,但是有了危險的時候,他總是很爺們地站在自己的前面,為自己攔擋著風險。
女人啊,總是渴望有一副堅強的肩膀可以依靠,哪怕這個女人再強勢,哪怕這個女人是個妖。
白靈槐仰著頭,神情的看著魏猛,魏猛低頭看了白靈槐一眼,他居然笑了:「大姐,麻煩你把頭低下,你這麼仰著頭,我以為你要給我咬呢。我還小,可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啊。」
「咬?」白靈槐有些疑惑,魏猛總是能發明一些很奇怪的辭彙,讓人摸不著頭腦:「咬是什麼意思?」
「大姐啊,你是啥文化水平啊。咬是啥意思你都不知道?」
「咬,不就是這樣嗎?」白靈槐做了個咬東西的動作。
魏猛搖了搖頭,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白靈槐,因為他知道,如果告訴了,自己可能會備受摧殘。
「到底什麼意思啊?」
「你發誓不打我,我就告訴你。」
「我發誓,你快說吧。」
「你把咬字拆開。」魏猛不懷好意地笑道。
「咬字拆開?那是口……」白靈槐一下子就明白了魏猛的意思,俏□臉一下臊地通紅,要站起來打魏猛,魏猛忙兩腿用力把白靈槐夾緊:「你發誓不大我的。」
「好。我不打你。」白靈槐咬著牙說道,魏猛的兩條腿太有力了,白靈槐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得惡狠狠地瞪了魏猛一眼:「等出去的,我再和你算賬。」
「算啥帳啊?出去再咬啊。哈哈……」魏猛見白靈槐不敢動彈,說話更加的放肆,可大□腿內側劇烈的疼痛,讓他的「哈哈」變成了「哎呦呦」,白靈槐的小手掐著他的大□腿內側不鬆手,不止不鬆手,還做個螺旋動作,因為空間的原因,魏猛也不敢做大的動作,只能叫著晃動大□腿,希望可以從白靈槐的魔爪中掙脫。
地陷下的水聲越來越大,水汽也越來越濃重,在白靈槐和魏猛的周圍既然升起了霧氣,白靈槐也不敢再鬧,鬆開了手,手裡捏著簪子,隨時做著應敵的準備。
又過了一會兒,魏猛和白靈槐發現,地陷的地方出現了閃亮,而且越來越清晰,不多時便看清,地陷的地方正在被水填滿。而在水面上,遊動這金龍。
「我靠。龍。」魏猛忍不住叫到。
越是往上,水升地越快,很快水面就與地面齊平,原本在水面遊動動的金龍也豎起了身體,把大半個身體揚到空中,龍頭對著魏猛,魏猛環視一圈,居然有八條金龍,都對著自己。
「我靠。白老太太,這怎麼辦?他們該不是想吃了我們吧。」
「不會,這是神識世界,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你才是主人,他們應該不會攻擊你。」
「應該?這個世界上應該的事情多了,偏偏都變成不應該了。」
就在這時候,八條金龍同時張開了嘴,一股股清水瀑布澆到魏猛的頭上,魏猛被那清水淋著,不止沒有難受,反倒有種特別的清爽的感覺,好像三伏天沖涼,三九天洗熱水澡。
「爽!」魏猛晃了下濕漉漉的頭髮,把白靈槐扶起來:「來,感受一下,特別爽啊。」
「這是洗禮。金龍洗禮,你小子太有造化了。」
「管他什麼洗禮,爽了就好。白老太太,你搓澡不?要不咱們來個鴛鴦浴啊。」
「滾!」白靈槐隨手推了一把魏猛,魏猛站立不穩,一頭掉進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