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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為夫忍不了

  「嗯……」


  深淺的傷口之處,驀地覆上溫濕柔嫩的觸感,男人似乎格外敏感,嗓間性感的悶哼聲溢出,一張因愉悅而略略猙獰的臉龐,抑制不住悸動,大掌微顫的將她的頭緊緊按入胸膛。


  「小妖精~」


  低悅渾厚嗓音傳來,像蜜一般在水裡漸漸暈染開來,飄入蕩漾,波及整片心潮。


  顧二白雙手按在男人結實硬朗的腰間,微微鬆開了嘴,羞眸半遮。


  心下一動,小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指尖一圈圈輕柔的繞划著那道深淺傷口,小女人語調軟軟膩膩的,聽的人骨頭都要酥了,「怎麼,你不喜歡啊?」


  顧亦清眉毛快意難耐的跳了跳,大掌在她身後有意識的上下游移,撫慰著自己,「早派你來兩年折磨我,定是要折壽。」


  顧二白抿著櫻唇,痴痴的笑了,嬌嗔一聲擰著他的肉,「就是下來吸你的陽氣的。」


  顧亦清大掌插入她濃密的青絲,眼底波濤彭拜,「好啊,為夫存儲了二十幾載的陽氣,就是為了等夫人下凡吸走。」


  「……」


  玲瓏木,『趕緊裝死,目測一大波屠狗還有三秒鐘到達……』


  顧二白挑眉看他,魅惑靈動的輕眨,「……你這張嘴,真是欠親!」


  顧亦清噙著笑,長指順著她滑膩的下巴,緩緩朝著粉嫩誘人的唇上遊走,嗓音醇厚動人,像是在暗示著什麼。


  「夫人耍嘴皮子的功夫見長,行動倒是不如一開始直白激烈了。」


  「……」你想表達什麼?

  「你一開始才直白激烈呢,我是很矜持的好伐?有些人啊,自己不懷好意就算了,還喜歡臆想非非別人也這樣。」


  顧二白指尖綳直,認真的戳著他的堅硬的腹肌。


  對,趁現在數數,這廝到底有多少塊。


  顧亦清失笑,下巴抵著她的額頭,眼角眉梢遮不住的笑意,像是要凝在面上一般,「好,是我直白激烈,是我控制不住,是我一見到你,就想把你剝乾淨丟到榻上,任為夫……」


  「唔……越說越不正經。」


  顧二白伸手,一掌捂住了他的嘴,小嘴嬌俏的輕揚,「你丫天天就不能想一些積極健康、正派正能量的事。」


  顧亦清挑眉,唇畔緩緩輕勾,「那夫人您現在……是在摸什麼?」


  「……」


  顧二白閃電般收回了手。


  卻已經來不及,顧亦清倏的擒住了她鬼祟好色的小手,順勢狠狠的往腹肌上按,「夫人想摸,就光明正大的摸,為夫又不是小氣的人,若不是野外,定要脫光衣服任夫人玩弄,還是……」


  話音未落,某男詭譎的眼神朝著輕悠悠的河底投去。


  顧二白神情一愣,像是看出了他的意思,猛地搖搖頭。


  「還是夫人想去那裡,好好看清為夫的身子,瞧著可還順心如意?」


  「……」


  顧二白小臉一時中燒,像淬了火,「你丫的又不想好事……」


  這男人,每次她想先撩為快,撩完就就跑。


  卻不想,每每都被反撩的毫無反手之力,連條肚兜都不給留。


  「嗯。」男人唇邊漾起姣好而邪惡的笑容,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自從遇見夫人,為夫每天都不想好事,只想親親夫人,抱抱夫人,壓壓夫人,就算死在夫人身上,都值了。」


  「……」


  顧二白抬起頭,望著他那盛滿纏膩和寵溺的膩歪眼神,一時間心花怒放、百花齊開,喉間呢呢喃喃的模糊細語,「我怎麼捨得讓你死。」


  這人雖變態,講出來的話還挺動聽。


  「若是牡丹花下死,為夫甘之如飴。」


  「風流鬼……」


  顧二白嗓音靡靡,朝他懷裡又擠了擠,顯然已經飄飄然了,「你太膩了,我會厭煩的我跟你說。」


  「哦?」顧亦清話尾微揚。


  她越是羞澀如躲閃的鴕鳥,他越是擒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視線一刻挪不開,直視接受著自己濃烈灼燙的目光。


  「還是……夫人喜歡直接激烈些的?」


  溫熱的氣息不均勻的打在小女人嬌媚的小臉上,顧二白感受到某人的呼吸頻率,已經漸漸開始不正常了起來,胸膛上下劇烈的起伏起來,就連灼燙的目光都逐漸發炙。


  望著她,彷彿此刻就能繞燒起來一般。


  「小白~我……」


  顧二白輕輕抿著唇,眼角乍泄出一道促狹的笑,「還有你這樣的,把自己說的有反應了。」


  「……」顧亦清喉結輕滾,「你在這,我多看你一眼,都忍不了的。」


  顧二白扭過去臉,眼底有些羞澀的彆扭,「你想都不要想,你的尺寸嚴重超標,我、我……我一時接受不了的。」


  「小白,一開始是不習慣,後來你會越來越喜歡的。」


  顧亦清憨哄般拉著她的手,朝自己難受至極的地方撫慰著。


  「no!」顧二白猛地縮回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雙眸熠熠發閃的看著他。


  等我三十如狼再說吧。


  「我清叔,你現在這樣急不可耐,我真懷疑,你這二十八年都是怎麼忍過來的,是不是……府上像月兒那樣的貼身侍女,一大堆啊?」


  顧亦清好笑,下身疼痛,眉毛都跟著扭曲了,男人英俊的面上,此刻生生的添了幾分讓人捨不得傷害的可憐,「小白,遇到你后我才知道這樣的反應,原來是想狠狠的要你,此前,若是深夜起反應,到葯閣里取些草藥便可。」


  「……」這變態,還吃草藥。


  「那……你不會吃出什麼問題了吧?」顧二白防備的看著他。


  「要不你試試?」男人眼底劃過一絲揶揄,盛情相邀。


  顧二白唇角輕顫。


  算了,她要是試過……她就有問題了。


  「小白~」


  顧亦清再也看不下去她明艷動人的樣子,難忍的將扭曲的面龐塞進她芳香的秀髮,激烈的吮吸,男人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拚命想得到慰藉。


  這般反應,極大地激起了顧二白的虛榮心和母愛。


  某白散發出慈愛的光芒,瀟洒的小手一揮,「行吧,看你這兩天這麼乖……」


  話還沒說完,顧二白就後悔了,某人偽裝術太高明了,先前還柔弱的像個等人疼的小白兔,一得勢,就變本加厲像只八輩子沒動過葷的狼,女人啊,寧願相信世界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許久之後,某白兩眼發直,小手顫巍巍,像是從煉獄里走了一遭。


  顧亦清神采奕奕,神清氣爽的抱著雙手殘廢的小女人朝岸上走的時候。


  顧二白已經沒有力氣罵人了。


  「小白,這是對你今天的懲罰。」


  男人暗愉的嗓音響起,低頭薄唇憐惜的在她額頭輕啄。


  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算了不能看了。


  「你丫……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看在你這兩天表現還不錯……你、你憑啥懲罰我?」


  顧亦清眼角輕眯,口吻微微不悅,「你今天看到的都有哪幾個人?」


  「……一個沒看到。」


  顧二白眼珠子望著他,轉啊轉,這廝這麼變態,萬一再給人穿小鞋。


  「是嗎?」男人涼颼颼的聲音傳來,聽的人心驚肉跳的,顯然是不信。


  「是……不是……不過,清叔啊,你問這個有意義嗎?你瞧瞧他們那磕磣的身材,哪跟您相媲美,奴家當然只有看過了次的,才能體會到您的好啊~」


  顧二白腆著臉,羞怯的輕拂他的胸膛,賤兮兮的討好模樣,就差喊一句大爺了。


  玲瓏木要吐了。


  顧亦清膛前被小貓撓的,一陣陣發癢,成功的被她取悅了,嘴角流溢著一絲滿意的笑容,「知道為夫的好了吧?」


  「嗯。」顧二白羞羞怯怯的點著頭,「特別。」


  顧亦清眯著眼,瞥見她眼底的那點小九九,眸中帶笑,手上愈發緊了起來「但我看你看的很開心啊,現在……還費勁開脫,難道看出了感情不成?」


  顧二白,「……」


  玲瓏木,『黃顏禍水,小主人真是害人不淺啊。』


  「聽說還特意出來打聽鄭毅的喜訊?」顧亦清口吻酸酸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戾,「小白,那個才子,是不是上次跑的比你還快的?」


  木頭,怎麼跟你預測的這麼像,大爺的,是不是你告的密!

  玲瓏木:此木已別虐死,有事燒紙。


  「嗯?」顧亦清嗓音幽幽的提醒她。


  顧二白,「……」


  你這麼嚇人,我也想跑來著,只是……苦比的小短腿沒跑掉而已。


  「瞎說,誰是為了打聽他這個閑人啊,人家還不是為了避開你~」


  顧二白想著,小手成拳,撒嬌般捶了捶他的胸口,然後有節奏的輕捶了起來。


  玲瓏木死而復生,眼皮子抽了抽。


  小主人沒有腦子的。


  「避開我?」顧亦清聞聲,陰惻惻的盯著她。


  顧二白,「……」她剛才一激動之下說了什麼?

  「想避開我,還告訴奶娘你去了哪裡?你是覺得奶娘不會告訴我,還是其實是怕奶娘看到你……情不自禁?」


  顧亦清一副看破了真相的打量著她。


  顧二白,「……胡、胡說,你看看我今天穿的一身綠,就知道我有多哀怨了。」


  顧亦清垂眸,莫名的打量著她的純綠色衣衫,微微點頭讚賞道,「不錯,很好。」


  顧二白,這人審美怕是中毒不淺。


  顧亦清,就要穿的這麼讓人倒胃口,才不會被覬覦去。


  「我跟你說,綠色代表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所以……」


  「所以你故意穿著綠色,時時刻刻提醒我。」


  「嗯對!」顧二白望著懂事的他,徐徐點頭。


  「好催我早點像你解釋清楚。」


  顧二白,「……」她的手怎麼這麼癢。


  「小白,你真聰明。」顧亦清挺直的鼻子蹭著她茸茸毛髮,已經是愛極了懷裡的小人兒。


  顧二白,「……」你這樣顯得我很心機,我明明是個名副其實的小白,絕壁沒有想過勾引你……絕壁!

  「小白,我要娶你了。」


  驀地,男人嗓音平平的來了一句,就好像在說:小白,今天吃蘿蔔吧。


  「……」什、什麼?顧二白聞聲,訝異的揚頭看著他,她現在是被求婚了嘛?


  這麼……草率?

  顧亦清看出了她眼底的意思,英俊的臉龐漾起柔柔的笑意。


  「我等不及了,沒有什麼特別給你的,所有的一切,我有的、沒有的,你看上了,都拿走。」


  「……不、不是你的我怎麼拿走?」


  「只要你想要,我就會讓它成為我的。」


  「……」


  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久久瀰漫環繞在胸中。


  顧二白長嘆一聲,低低的均勻喘息著。


  真是夠了。


  這樣一種愛,太不切實際了,她一定是在做夢。


  「要不要我掐你一下?」顧亦清眯著眼,友情提醒她。


  「你敢!」


  「好了。」


  顧亦清彎彎的眉眼裡鉗著一湖澄澈的水霧。


  她是他的,現在以後,永遠永遠。


  不可能會有任何事任何事把她奪走,如果有……


  男人好笑的搖了搖頭,不會有的。


  他早已陷的萬劫不復了。


  「好……好什麼好!容我考慮考慮!」


  顧二白炸毛了,沒見過哪對情侶還沒熱戀就結婚了的。


  況且……草率!太特么草率了!通知性求婚?沒有鮮花、沒有氣球、沒有……什麼都浪漫都沒有!

  顧亦清低頭看她氣的翹辮子的模樣,忍不住朗聲笑出了聲,英挺的眉毛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娶親辦的比皇宮裡那位熱鬧,不知道……


  應該會氣死吧。


  氣死就氣死,請隨意。


  榮安城,養心殿。


  懷抱著愛妃的某皇,眼皮子忽然一跳,手裡的調羹止住了。


  林妍轉臉,勾著他的脖子,「我家玉玉,在想什麼呢?」


  楚唯鈺低眉,眼神陰陰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你再叫一聲試試?」


  林妍挑眉惡作劇般勾唇,音調拖得很長很纏綿,「玉玉……玉玉……你能奈我何?」


  楚唯鈺,「不能。」


  起身,暴君將某愛妃摔進龍床。


  可他能讓她叫的再銷魂一點。


  ……


  顧二白沉浸在氣惱中,左右躺在他懷裡都不舒服了,抬眸望著不遠處的顧府,再轉頭望著不遠處的顧鎮慶家,撲騰著要跳出懷。


  「怎麼了?」


  男人摑住她,不許她掙扎,他還沒抱夠呢。


  「你、你現在要去哪?」小女人提防的看著他,瞥了一眼顯然比較近的顧府。


  顧亦清勾唇,「你想去哪?我無所謂,反正先告訴哪個娘都是一樣的。」


  告訴兩個娘?


  告訴、告訴什麼……


  顧二白心裡忽然一陣擂鼓,連忙擺擺手,「不、不行,那成什麼樣子,阿娘一直把你當做……把我當做……把我們當做……你、你懂吧?」


  顧亦清搖搖頭,表示他不懂。


  顧二白,「……」她的確沒有表達清楚,但是他應該能理解的啊。


  他在阿娘心中,那簡直是宇宙無敵超級完美的存在,而她……破罐子破摔的懶人一個,若是讓她知道,清叔被她給染指了,估計當場就能被刺激暈過去。


  相比之下,老夫人的反應確實已經可圈可點了。


  「那個……清叔,我覺得咱們當務之急,是要幫奶娘尋到她真正的女兒,只有這樣,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入狼穴。


  顧亦清擰起俊眉,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小白,你果然是因為害羞。」


  顧二白吞了口口水,「廢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那什麼啊。」


  「哪什麼?」


  「……」厚臉皮。


  顧亦清伸手擰著她的耳朵,「沒良心的小女人,你就是沒那麼愛我。」


  「疼疼……」顧二白哀嚎,「哪有,強詞奪理,明明就是沒你那麼沒臉沒皮。」


  「哦?」顧亦清悠悠挑眉,「我在你心裡都這樣形象了,那我有話就直說了。」


  顧二白,「你什麼時候含蓄婉轉過?沒直接動手……就大發慈悲了。」


  「不可能。」


  顧亦清果然很直截了當的否決了她。


  「什、什麼不可能?


  顧亦清俯身。薄唇威脅的含住她的耳垂,「那又不是你親娘,你怎麼比我還孝順呢?有這個閑心,怎麼不想想你夫君該怎麼度過一個個難熬的夜。」


  「……葯閣的葯還有……呦呦呦,疼!」


  顧二白的耳垂被狼牙咬了。


  「小妖精,這麼狠,你捨得嗎?」


  男人狠狠的捏了把她的腰身,顧二白歡痛交加的笑著。


  「那怎麼辦?慶家二老看著挺正常,心裡其實挺脆弱的。」


  顧亦清嚴肅的點了點頭,「和我一樣。」


  顧二白揚眉,「哪一樣了?」你也……對,你也是空巢老人。


  「看著挺正常,其實特別需要夫人撫慰,尤其是夜深人靜的……」


  顧亦清色、色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流連。


  「需要去沖個冷水澡!」顧二白沖他豎了個中指,「你家後面不就有處溫泉嗎?是不是每晚必備?」


  ------題外話------


  場主喲,你看看你這個妻奴,瞅瞅人皇上,夜夜有肉吃,沒錯,穿插入那段就是來虐你的。


  九哥:友情提醒,暴君來自《重生之最渣女配》~

  狗蓮:你不是說長儀第一和善帝嗎?


  小宮:所以你說他該有多腹黑……


  九宮蓮:反正場主的情商是趕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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