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他到底在哪
位於馬裡布街，托尼斯塔克的別墅地下工作室內。
賈維斯此時瘋狂的在全球進行搜索。
作為托尼斯塔克創造出來的號稱全世界最厲害的ai智能管家。
在發明賈維斯的時候，托尼斯塔克對它注入的程序和數據並不比全球任何一個技術落後，反而要先進很多。
然而——
托尼斯塔克已經查了整整一個晚上，但是卻完全沒有任何的線索。
此時他坐在工作室里，一雙眼睛里充滿了血絲，佩珀·波茲在一旁看著靜靜的看著他，耳朵里響起了新聞播報：
「近日，一位畫著小丑妝容的人在紐約市開啟了他的瘋狂犯罪。」
「他第一次犯罪是在萬聖節當晚。」
「第二次犯罪是在昨日夜裡，他炸毀了一間銀行。」
「m國最高警署已對此展開了調查，相信再過不久就會將真兇捉拿歸案……」
「針對於小丑事件，人們對於該行為有了非常激烈的反抗情緒。本台做了市場採訪，現在讓我們把畫面交給現場。」
【您好，針對於小丑事件，請問您是怎麼認為的？】
「我不認為他有做錯，或許他跟我們一樣，都是被資本壓迫的人。他做了什麼？他只是炸了托尼斯塔克的銀行，托尼斯塔克是資本家！是鋼鐵俠！他從來就不缺錢，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管過我們這些窮的人！我們是怎麼度過的……」
「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評價他的，但我認為他根本沒有做錯。他殺得那個是改造人，是黑暗勢力！我們這一片的人都知道，他仗著自己有一點超能力，無惡不作。」
「小丑太瘋狂了，我不贊同他的做法，但我認為他只是做了我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對，托尼斯塔克是鋼鐵俠，可那只是因為他有錢。他那一套戰衣就夠我活三、四輩子了，可他卻好像在玩遊戲一樣！如果我像他這麼有錢！我也能成為鋼鐵俠……」
……
「天哪，這些人都在說些什麼。」聽到這，佩珀·波茲當即將播報關掉，驚詫的說道。
她有些慌張的看了一眼托尼斯塔克。
滿臉都是心疼。
成為托尼斯塔克的助理兼女朋友已經有幾個年頭了。
佩珀·波茲從來沒有見過托尼斯塔克這麼憤怒過。
昨晚他回來的時候。
整張臉都是黑的。
五米開外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
究竟是什麼原因，她也不敢問。
「托尼……很久之前……神盾局來人了……」猶豫了許久，佩珀·波茲才試探句的說了一聲。
托尼斯塔克沒有回話。
很明顯是在告訴佩珀·波茲，他不想見。
「他們說……」佩珀·波茲沉默了一會，接著道：「他們說什麼有了小丑的線索。」
聽到小丑兩個字，托尼斯塔克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轉過身，用一雙布滿血絲的雙眼對著佩珀·波茲道：「走！」
話落，他沒有半點猶豫，快步朝著一樓的客廳走去。
客廳內。
尼克弗瑞和黑寡婦兩人正坐在沙發上。
茶几上放著一杯已經喝了一半的咖啡，還有幾份文件。
見兩人，托尼斯塔克沒有像往常一樣開玩笑或者不正經，直入主題道：「說，小丑在哪！」
「沒有查到。」尼克弗瑞搖了搖頭，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那你來找我幹嘛。」聽到尼克弗瑞這麼說，托尼斯塔克的臉色又黑了一度。
「昨天的大爆炸中，你銀行的職員伊恩被救了下來。」尼克弗瑞將手中的咖啡被放下。
「其實我也很驚訝，但事實上，他是一個變種人，只是超能力沒有那麼突出，但確實，小丑讓他活了下來。」尼克弗瑞繼續說道。
「你想說什麼？！」托尼斯塔克看著尼克弗瑞說道。
「今天伊恩醒了，他說明了昨天的情況，那個小丑是跟著一隊人進來的，具體是什麼情況他不記得了，但是他能確定，小丑有同夥。」尼克弗瑞道。
「誰。」托尼斯塔克眉頭皺了一下道。
「讓我很驚訝的是，他的同夥是之前我們的追擊的目標，一個由改造人創立的黑暗勢力團伙，通過這幾天我們的查詢，發現這個團伙背後的人我們都很熟悉。」
尼克弗瑞賣了一個關子。
他到重要問題的時候就突然停了下來。
這讓托尼斯塔克很惱火。
「你們神盾局的人都喜歡這麼說話的嗎？這毛病讓人很討厭。」托尼斯塔克不耐煩的說道。
「好吧，這個團伙的背後有高夫人。」尼克弗瑞聳了聳肩道。
高夫人？！
托尼斯塔克目光一厲。
他是知道高夫人的，在皇後街負有盛名。
「這麼說的話，就說的通了。否則憑著小丑一個人，他如何能三番四次的逃走，而且還讓我們全都無法找到他的位置。」黑寡婦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尼克弗瑞沒有吭聲，只是將桌上的文件遞給托尼斯塔克。
托尼斯塔克隨意翻了兩頁將資料丟回沙發上，憤怒的道：「賈維斯，拿一套戰衣給我！」
「托尼！」黑寡婦當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要去幹嘛？」
托尼斯塔克道：「去找高夫人要人。」
黑寡婦搖頭道：「我們已經派人秘密潛入高夫人內部了，而且m國警署也在對高夫人進行盤查，但這件事沒有實質性證據指向高夫人是幕後黑手之前，你不能這樣衝動。」
「你認為一個所屬黑暗勢力的人，會承認自己犯下的罪行嗎？」托尼斯塔克冷哼一聲，穿上了戰甲。
沒等人阻止，直接啟動戰甲飛出了別墅。
黑寡婦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尼克弗瑞無奈的道：「我早就說過，這個事情不應該告訴他。」
「即使不告訴他，他也會知道的，早晚的事。」尼克弗瑞十分淡定的繼續喝著咖啡。
「好吧，這樣的話事情會變得很麻煩。」黑寡婦有些無奈的說道。
「沒什麼麻煩的，我們先回去吧，有關於這個小丑的事，得多查查。」尼克弗瑞將咖啡杯放到茶几上，淡定的起身。
黑寡婦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道：「早就讓你查了，你偏偏要等現在才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