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只不過開個玩笑
「這並不好笑，小丑。」托尼斯塔克看著大笑不止的菲尼克斯，厲聲說道。
儘管因為他外面穿著鋼鐵戰衣，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從他說話的語句里能聽得出，他現在很火大。
隨著托尼斯塔克這一句話的結束，菲尼克斯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看著托尼斯塔克和黑寡婦兩人。
沒有吭聲，只是露出了一個並不算誇張的微笑。
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開始跑。
他跑步的姿勢很滑稽，幅度也很大。
看背影就像是從馬戲團跑出來的跳樑小丑一樣。
但看出來，他跑的很用力。
黑寡婦吃過一次菲尼克斯的虧，這個微笑，她記憶太深。
見菲尼克斯跑，黑寡婦二話沒有跟著就追了過去。
轟——
沒有任何預兆的一發炮彈的轟炸聲在城市裡響起。
黑寡婦看著前方已揚起的硝煙停下了腳步。
她猛咳了幾聲，用手揮了揮，轉頭對著托尼斯塔克道：「托尼！你是瘋了嗎？」
托尼斯塔克冷哼一聲，穿過硝煙，朝著菲尼克斯之前所站的位置走去，邊走邊道：「這種威力的集束炮只是起震懾作用罷了，並不會取人性命。」
「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你不應該這樣，這樣只會讓他逃跑的更快。」黑寡婦急切的說道。
之前菲尼克斯在她眼前突然消失的那一幕，印象過於深刻。
黑寡婦現在對於菲尼克斯已經重視了起來。
「我不認為有人能在中了集束炮后逃跑。」托尼斯塔克冷漠的說道。
他的語氣有些得意。
這種得意是源於對自己的自信。
托尼斯塔克沒有搭理黑寡婦一臉無奈的表情。
只是三兩步走到了菲尼克斯之前所在的地方。
在被炮轟炸過，出現龜裂和凹陷的地上。
一個畫著小丑妝的男人正躺在原地，一動不動。
像是被炸暈了一樣。
「就是這樣。」托尼斯塔克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小丑，淡淡的說了一句。
他語氣裡帶著得意，還有理所當然。
就好像這件事情跟他預期的結果是一模一樣的。
「不可能……」隨著硝煙消散了一些，黑寡婦也漸漸看清了那個倒在地上畫著小丑妝的男人。
這一瞬間她臉上有一絲驚訝。
雖然她很清楚，托尼斯塔克的話沒有問題
憑著托尼斯塔克戰衣里集束炮的威力。
中了集束炮的小丑男是絕對不可能站起來逃跑的。
但是——
在被他戲弄過一次后，黑寡婦對於他防備心提高了很多。
而且在她潛意識裡，她並不認為托尼斯塔克剛剛那樣可以轟到那個小丑男。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托尼斯塔克冷言，用手指了指地上昏迷的人。
他這是在提醒黑寡婦。
事實就擺在這裡！
黑寡婦用手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陽穴。
這會她也不得不承認了：「好吧，那我先把這人帶回神盾局。」
托尼斯塔克非常果斷的拒絕了：「這是我的人！我要把他帶走！然後明天發記者會，公告這個小丑已經被我抓住了！」
黑寡婦搖頭道：「托尼，你不能這樣！」
托尼斯塔克冷言道：「可他剛剛當著全世界人的面直播炸了我的銀行。」
黑寡婦聽得出來，托尼斯塔克有怒氣。
「但他也殺了我的任務目標。」黑寡婦聳肩道。
「我可不管你們神盾局的這些破事。」托尼斯塔克冷哼一聲，伸出手就準備去抓倒在地上的小丑男。
黑寡婦見狀連忙沖了上去，用電話線一樣的東西想捆住托尼斯塔克的鋼鐵手臂。
托尼斯塔克見狀朝後退了一步，回手想擒住黑寡婦。
兩人這一推二就的，竟然有一點要動真格的意思。
「夠了，如果你非要這樣，我就直接把他炸死。」僵持了一會，托尼斯塔克看著黑寡婦說道。
托尼斯塔克很清楚黑寡婦作為一個特工，而且還是一個被改造過後的女特工。
自己如果真的跟她糾纏起來了會很麻煩。
再說，他一向不打女人。
為了避免麻煩，他索性直接用這種方法威脅黑寡婦。
「好吧，那這個人你先帶走吧。」出乎意料的是，黑寡婦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說道。
托尼斯塔克清楚，黑寡婦此時心裡一定在計劃著什麼，但他可管不了這麼多。
隨著黑寡婦這句話說完。
托尼斯塔克沒有任何猶豫，一把抓住倒在地上畫著小丑妝的男人，想將他拎起帶走。
可就在他將那男人提起的一瞬間，只聽一聲。
嘭！！——
那畫著小丑妝的男人在托尼斯塔克的手裡竟然爆炸了？？！！
「謝特！」
托尼斯塔克被這個突然起來的爆炸炸倒在地。
一旁的黑寡婦同樣如此。
不過幸好這個炮彈的威力不是特別大。
托尼斯塔克穿著戰甲，黑寡婦身體也經過了改造。
所以還能抵擋住這個炸彈的威力，沒有受什麼傷。
但那被炸后渾身的疼痛感和腦袋裡嗡嗡作響的嗡鳴聲卻一直迴響。
這讓托尼斯塔克和黑寡婦兩人同時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
待兩人稍微緩過勁從地上站起來時。
兩人沒有看見被炸碎的屍體或者是血跡。
他們只在地面上看到了一個打開了的盒子。
那個盒子里有一個彈簧一樣的東西彈了出來。
彈簧的上面裝著一個正在吐舌頭的小丑腦袋。
就像是萬聖節用來惡搞的小丑盒子。
托尼斯塔克：「……」
黑寡婦：「……」
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