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真正的世外桃源》
一個人如果沒有被殺的覺悟,那也就沒有殺戮的資格。
「噗嗤!雪兒明天你可別這樣沙啞的和我說話,不然本王一定會忍不住笑出來的」夙冰墨伸手摸了摸慕容傾雪秀髮寵溺道。
「對了雪兒,後天到底你有什麼打算啊!這次聚會可不是兒戲。」夙冰墨還沒說完慕容傾雪便插了話。
「那幾天嘛!死人是肯定要死的,多一具屍體也不算什麼。」慕容傾雪陰曆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殺氣。
「呼!還好!只殺一個。」
夙冰墨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焱妃畢竟是軒兒的母后,如果出了一點差誤那豈不是正好順了皇后的意嗎!
「墨我可沒說只殺一個,我還要榨乾她們的每一滴血,再把你像破抹布一樣拋棄。或者是屍骨無存,再或者送她們上十八層地獄。」
「但是到時候本宮會讓他們自己選擇出路的。」慕容傾雪說完便靠在夙冰墨的肩膀上故意的說道。
「唉!真拿你沒辦法,誰叫你是本王的小魔女呢!啵!」夙冰墨寵溺的親了一口慕容傾雪的睡臉。
「又吃我豆腐。」慕容傾雪撅著嘴巴說道。
「本王就愛吃。啵。」夙冰墨說完笑著親了上去
「……」
「雪兒要不我們今天不去妃雪閣,明天再去如何,今天帶你出去好好玩玩,如何呀!」夙冰墨笑著說道。他知道慕容傾雪一定會答應的。
「我的身體都這樣了,還要帶我出去啊!」慕容傾雪心裡很少高興,但是還要裝一下。
「好走——」夙冰墨笑著回道。
「你就樂吧!」慕容傾雪不爽的說道。
「哈哈哈,難道雪兒不開心。」夙冰墨反駁道。
雪:「切!」
墨:「嘻嘻!」
雪:「妖孽!」
墨:「哈?」
一片一望無際的雪地上,一輛紅色馬車穿過。
「駕!駕!駕!主子前面有個坑。」白鳳提醒道。
「那是坑嗎?」一旁的暗影疑問的說道。
「一分錢。」白鳳笑著說道。
「哈?」暗影無語了。
「噗嗤,喂!你們兩平常都這樣嗎?還有啊,你們今天很閑嗎?怎麼一起過來了,也不怕當電燈泡。」慕容傾雪伸出頭,笑著說道。
「王妃,風大。」暗影笑著回道。
雪!「哈?」
「啊……媽呀!真是坑爹啊!」慕容傾雪看見前面的坑,還沒反應過來,便顛了一下下。
「王妃,你沒事吧!」白鳳溫柔的說道。
「沒事,就是屁股顛了一下。」慕容傾雪笑著回道。
「……」
「……」
慕容傾雪頓時也無語了,這是古代,古代呀!唉~太沒有女子的樣子了。
「雪兒,老實點不行嗎?」夙冰墨那個無奈啊,這女人坐個車都不老實。
「哈哈哈!看看風景。」慕容傾雪笑著回道,心裡也對自己無語了。
墨:「坐下。」
雪:「哦!」
墨:「這裡!」
雪:「哈?」
「好了啦!」慕容傾雪摟著夙冰墨的脖子,坐在腿上,不爽的說道
「這麼聽話。」夙冰墨好奇,這女人這次倒是沒有讓自己來硬的。
雪:「因為我想……」
「嚕!主子!」暗影喊道。
「哈?什麼?」慕容傾雪起身,伸出腦袋看向前方。
「下車。」夙冰墨看見眼前的一切楞了一下。
「別動,屍體有毒,屍體冰涼,屍斑泛紫色,指甲呈白色,眼角膜凸出,帶著紅色血絲,估摸著是昨天晚上已經死在這裡了。」慕容傾雪帶上銀絲手套,走進一具屍體旁,蹲下身,檢查道。
「雪兒,知道是什麼毒嗎?」夙冰墨看向其他屍體問道。
「呼!唉~暗影給我找兩根樹枝來,要細的。」慕容傾雪命令道。
暗:「哦!」
「白鳳,帶上,幫忙。」慕容傾雪將男子上衣解開。
「王妃還是白鳳來吧。」白鳳帶上手套立馬阻止道。
「呵呵呵,也對啊!把他扶起來。」慕容傾雪抓了一把雪向男子胸口位置狠狠地揉去。
「王妃!」暗影遞給了慕容傾雪兩條差不多長細樹枝。
「白鳳扶好!」慕容傾雪說完便將男子的喉嚨扒開,兩條樹枝狠狠地插了進去。
「……」
「……」
「雪兒,你……」夙冰墨無語,這女人……
「王妃……」
「哽咽。」
「白鳳放下,去搜身,暗影給你,你也去。」慕容傾雪將手套脫下遞給了暗影命令道。
「雪兒,查出什麼了。」夙冰墨走向慕容傾雪,理了理慕容傾雪身上的披風。
「墨,你看喉嚨里沒有任何有毒物質,而舌頭泛黑,牙齒泛紫,你在看他的胸口,沒有任何反應,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慕容傾雪看向夙冰墨皺著眉頭說道。
「雪兒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自殺。」夙冰墨疑問道。
「對一半,錯一半。第一他們的確是自殺而死的,而且是用了種竄天蠶絲的毒所致,第二身體沒有任何打鬥的傷痕,而是都是毒發,兩種毒本應該相生相剋,但是經過這一夜而且還是雪天,他們是神仙也救不了的。」慕容傾雪解釋道。
「依雪兒只見呢!」夙冰墨淡然的說道。
「依我只見,紅煞門已經換主人了。」慕容傾雪微微一笑。
「其實你一開始就認出來他們了吧!但是他們怎麼可能會得罪五鳳宮的人呢!」慕容傾雪不解道。
「王妃,找到了……」暗影突然喊道。
「果然……看樣子你們家王爺把你們訓練的不錯啊!來,把它給我弄乾凈。」慕容傾雪抓了一把雪放在暗影手上。
「怎麼會想到在嘴裡的。」慕容傾雪問道。
「是王妃你扒開他的嘴的,我只是扒開看看有沒有銀子,嘻嘻。」暗影傻笑的說道。
「鬼信。」慕容傾雪放了一個白眼。
暗:「嘻嘻!」
「主子,你不覺得不對勁嗎?這是是幽冥地界,紅煞門的人本應該不能參加五國聚會的,怎麼可能……」白鳳蹲在地上疑問的看了看夙冰墨。
暗影:「也對哦。」
「唉~只要改頭換面就可以了!繼續趕路。」夙冰墨淡然的說道。
「嘖嘖嘖!唉~紅煞門,唉~怎麼會得罪五鳳宮呢!」坐在馬車上的慕容傾雪盯著手中的戒指,很是疑惑。
「雪兒,想多了頭疼。」夙冰墨躺了下來,頭枕在慕容傾雪的腿上,閉著眼睛說道。
「唉~好了,不想了,墨給你。」慕容傾雪撫摸著夙冰墨秀長的頭髮,將戒指遞給了夙冰墨。
「……」
「給你,我要它也沒用啊!唉~」慕容傾雪將戒指塞到夙冰墨的手上,彎身吻了一口夙冰墨冰涼的嘴唇。
慕容傾雪覺得自己很慶幸,有人說平行線最可怕,但自己認為最可怕的是相交線——
明明他們有過交集,卻總會在以後某個時刻相互遠離,而且越走越遠,一個不說。
一個不問;或者一個問得尷尬,一個答得敷衍……
這才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但是她和他的距離往往是那麼近。
「主子到了。」白鳳輕輕地敲了敲,喊道。
朦朦朧朧的慕容傾雪還在做著未做完的夢,雪紅色的雪花在東京飄蕩……
「雪兒,要不要為夫抱著你呀!」夙冰墨看著慕容傾雪額角上的汗水,擦了擦笑著說道。
「嗯嗯!不用,只要拉著我就可以。」慕容傾雪明白,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但是比原來真的好太多了。
「來,慢點。」夙冰墨小心翼翼的拉著慕容傾雪下了馬車。
「哇……」慕容傾雪下了馬車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呼……」慕容傾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感覺一切都是那麼舒心暢快。
「墨,這裡是哪裡啊!」慕容傾雪激動的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夙冰墨拉著慕容傾雪妖孽的笑道。
「切,裝神秘。」慕容傾雪很是不爽,腳下的雪踩得咯吱咯吱響。
「唉……」
「……」
「……」
「……」
暗影:「王妃嘆什麼氣啊……」
雪:「看著你們家王爺不爽。」
暗影:「哈?」
雪:「唉~」
「墨,我頭暈,你背我。」慕容傾雪的跑向夙冰墨。
「……」
「……」
「唉……上來吧!」夙冰墨停止腳步蹲了下來,無奈的說道。
「嘻嘻。嘿,好!走嘍!」慕容傾雪此時此刻像個孩子一樣。
「不要亂動。」
「哦……」
「不要動!」
「哦……」
「雪兒……」
「哦……」
「唉~一點葬妃的樣子都沒有。」夙冰墨也是拿這個小女人沒辦法。
「墨!」
「什麼!」
「啵。」
「……」
「嘻嘻!」
四人穿過小片竹海,漸漸地不遠處不敢來了淡淡的花香味。
「嗅!嗅!好多種梅花啊!好香啊!」慕容傾雪在夙冰墨的背上,閉上眼睛靜靜地聞著夙冰墨身上的味道和花香之味。
「雪兒還能聞到味道嗎?」夙冰墨疑問道。
「當然,怎麼可能聞不到,就算本宮身體欠佳,但是鼻子依然很靈好不啦!」慕容傾雪說完便狠狠地抱著夙冰墨。
「雪兒,你能不能總想著謀殺親夫啊!」夙冰墨不爽道,這女人生病了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墨哥哥,師父,墨哥哥來了。」慕容傾雪聞聲一看,一個六七十的女孩看見夙冰墨笑的像朵花一樣。
穿過梅林,便看見一處處竹房竹亭竹廊,它們包圍著一條湖泊,幾條小船停靠在竹亭旁邊。
慕容傾雪愣住了,這幽冥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真正的世外桃源,也是慕容傾雪最想生活的地方。
沒有戰爭,沒有硝煙,沒有工廠,看著他們每個人對著夙冰墨熱情的笑容,慕容傾雪此時此刻覺得,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
沒有權利,沒有人心算計。
人類總是將世界縮小在自己淺薄的知識範圍之內,總是把超越自己理解能力的事物當成威脅自己立場的敵人來對待,非得排斥、驅除、抹殺不可……
可是對於同種族的生物,又以膚色、出身來劃分階級貴賤,相互憎恨,相互殘殺。
在這裡,慕容傾雪慕容傾雪又從新開始看待這這個鳳靈大陸。
「墨哥哥,她是誰啊!你怎麼可以背著她呢!」慕容傾雪正在夙冰墨的背上沉醉著,卻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話語感到一絲不爽。
「她……」
「你誰啊!他背我給你有毛關係啊!小屁孩一邊涼快去。」慕容傾雪不爽的說道。
暗影:「噗嗤……」
白鳳:「嗯嗯……」
「你們兩笑屁啊……」慕容傾雪頓時轉身看著兩人不爽的說道。
「墨哥哥,你把她放下來,快點啊!你怎麼可以去背別的女人呢!」丫頭長得水靈靈的,慕容傾雪在想,這丫頭長大之後一定會迷死不少男人。
墨:「雪兒……」
雪:「切!」
「蓉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客人呢。」上前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拉著女孩說道。
「不要你管。墨哥哥!」
「別吵了,好心情都快吵沒了。」慕容傾雪強制的從夙冰墨的背上下了來。
「哼!」
「切,小屁孩。」
「你……」
「喂!帥哥,帶我去觀光觀光。」慕容傾雪給男孩一個挑逗的眼神。因為慕容傾雪的身高說白了比這個男孩都還要矮,慕容傾雪心裡那個堵啊!
「觀光???」
雪:「就是參觀參觀你們的村子。」
「哦!走吧!」男孩一身灰色長袍,雖然只有十七八歲,但是卻長得如此標誌,慕容傾雪可以看的出來,他是喜歡她的,可是她又不喜歡他,唉~
「墨哥哥,我帶你去三叔叔家,他家的哈提又生了三個小哈提!」女孩高高興興的拽著夙冰墨的袖子往村裡走。
「保護好雪兒的安全。」夙冰墨給了白鳳和暗影一個眼神。
「……」
「……」
兩人便無奈的跟了上去。
雪:「噓!」
「怎麼了。」男孩被慕容傾雪拉著手害羞的臉通紅。
「喂!別回頭,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看傾雪,你呢?」慕容傾雪笑著說道。
「你的嗓子有點啞。」
雪:「……是!名字!」
「殤,我的名字。」笑了笑害羞的回道。
「啊……」
「這是冰墨哥給我取得名字,冷月也是冰墨哥取的。」殤也許有點緊張吧,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不過看樣子他還是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