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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黑月崖的審判》

  雪兒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了我利用了你,你還會像現在一樣笑著面對自己嗎?夙冰墨看著眼前慕容傾雪,心裡想被掏空一樣。


  「墨,明天你能……」話還沒說完。


  「條件」夙冰墨冷漠的說道。


  「好,說。」慕容傾雪那個無語啊,自己都病成這樣了,還和自己講條件。


  「等你做了本王的王妃,到時候再兌現也不遲。」夙冰墨淡淡的笑著的說道。


  「哽咽!成交。」慕容傾雪頓時更無語面前的這個男人。


  「好就等著你這句話,焱妃那邊已經同意了,保證你滿意,在火鳳塔的位置我都排好了,利於偵查,和射擊還有對你最有效位置都安排妥當。」夙冰墨說完便掏出一張地圖。


  「幽冥的火鳳塔和其他四國的火鳳塔不一樣,當年皇祖是看中鳳凰峰的懸崖峭壁和雄奇險幽。」


  「鳳凰峰是有億萬年前古火山群噴發堆積而成。一路上根本沒有路,只有一大塊一大塊的亂石,十分不平整,隨時都可能掉到山谷里,粉身碎骨!」


  「在峰高的四分之一處有一座鳳凰墓,那裡原來我也去過,可是就是進不去,裡邊的機關陷阱和毒氣是人意想不到的」


  「在五國每一個火鳳塔的四分之一的地方都有一座鳳凰墓,每一個都是懸崖峭壁之上。」


  「在那種地方建造陵墓,簡直和登天一樣難!可是偌大一個鳳凰墓卻是建造出來了,而且進去的人從來沒有出來過。」


  「要進去火鳳塔,五國都一樣,只有唯一的兩條路。一條皇室地下通道,另一條是從山峰上的一條棧道和懸崖峭壁上的的兩條大鐵鏈。」


  「如果沒有上乘的輕功和毅力是沒辦法到達火鳳塔的。每一年都會有一些江湖之上死在這棧道和鐵鏈之下。」


  夙冰墨在地圖上畫了又畫,點了又點,仔仔細細的講解著。


  「雪兒既然決定要去火鳳塔,那麼這次是肯定要去的,今天晚上你就和我睡,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如何!」夙冰墨問道。


  「容我想想。」慕容傾雪淡淡的回道。


  「想就不用想了,你的身體都這樣了,你覺得本王會讓你從鳳凰峰下嗎!」夙冰墨冰墨冰冷的說道。


  「知道了,但是我畢竟不是皇室中人,算了,不提了,但是今晚必須得去一趟妃雪閣。」慕容傾雪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怪裡怪氣的。


  「噗嗤!好好好!我等會就陪你去,不過今晚你必須要跟我睡。」夙冰墨妖孽的笑著說道。


  「哦!」慕容傾雪臉頰微微有點紅暈,也不知道是發燒發的還是……


  走出墨雪閣,一絲絲的冰冷,渾身還是沒有力氣,怪不知道如此寒冷。


  抬頭看了看天空雪花從一望無際的天空中輕輕地飄落下來,紛紛揚揚、飄飄洒洒--一朵朵、一片片,白得似銀,潔得如玉。


  怪不知道夙冰墨讓自己穿這麼厚,一套紅色的貂絨長袍。外面還披著一個白色的貂皮披風。


  原來是下雪了,在房間里,應該有好幾個火爐吧!只是慕容傾雪自己沒有察覺到。


  「呼!墨,雪很漂亮對吧!我原來問過你,雪為什麼是白的呢!」慕容傾雪看著夙冰墨一身白色絨衣長袍說道。


  「因為它忘記了自己本身的顏色,對嗎!」夙冰墨走到慕容傾雪面前,把披風上的帽子溫柔的帶在頭上。


  「差不多我也忘記了自己本身的顏色,好了,走吧!」慕容傾雪順手去拉夙冰墨的手。雖然很冰,但是,卻有一股暖意流入心裡深處。


  「……」某人就這樣被慕容傾雪拉著走出了墨雪閣。


  「啊!婉兒小姐奴婢不敢了,婉兒小姐!憐心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饒奴婢這一次吧。」


  不遠處依稀的聽見一絲沙啞的聲音苦苦哀求著。


  「墨,你家還是一個小姐嗎!我怎麼不知道。」慕容傾雪知道是李洪的女兒李婉,便故意的問道。


  「明白還問我,我有什麼事情能瞞過你的眼睛啊!」夙冰墨颳了刮慕容傾雪的鼻子回道。


  「切!」慕容傾雪不再理會夙冰墨,便走向了聲音來源處。


  「區區一個賤婢,居然打碎了我的流花瓷瓶。我看你有十個腦袋也賠不上,還饒命,你有幾條命都不夠賠的。」


  一個亭樓上李婉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殺人的笑意。


  身材纖細,蠻腰羸弱,顯得楚楚動人,還有那白質修長的脖子。長的有種風華絕代粉黛佳人一枚。


  下身著月白長裙,上身是同色輕紗白衣,對於李婉兒她的面貌和這身衣服真的很搭配,不過那張臭臉就是讓人噁心。


  「啊!不要啊!李婉我咒你不得好死,就你這樣的醜臉,就你永遠也配不上王爺。」


  紅木上幫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身上的紅色的鞭痕清晰可見。


  「你,賤人,你再說一遍。」李婉兒走進女子怒視看著女子。


  「咳咳咳!我說你連的一根手指都配不上王爺!」白衣女子再次凝視著李婉兒眼睛里埋藏已深的殺人露了出來。


  「給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告訴你,你今天得罪了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李婉兒奪下鞭子,便惡狠狠地說道。


  「啪啪啪!啊……」女子的叫聲慢慢消失了。


  「來人給我鹽水潑醒她。」李婉兒陰曆的說道。


  「嗯……」女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嘴裡一直痛苦的深吟著。


  「來人,你們幾個把她給我弄到後院去,讓她嘗嘗被男人疼的滋味。哼!」李婉兒陰狠的說道。


  「李婉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我詛咒你。永遠也得不到王爺,你不得好死。」女子的喊聲人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賤人,砰!」


  「啊………誰啊!不想死的難看給我出來。」李婉兒上前一巴掌,沒打下去卻被一個小石子打中手背,頓時怒吼道。


  「王爺好像有人在罵你呢!」慕容傾雪隨著夙冰墨走向了亭樓。


  慕容傾雪心裡暗笑,看見這樣的一個女人自己怎麼可能不手癢呢!


  「王……王爺…你怎麼…」李婉兒一副驚訝的表情,結結巴巴的說道。


  「奴婢奴才參見王爺。」亭樓里的男男女女頓時都跪了下來同喊道。


  「婉兒見過王爺,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請王爺贖罪。」李婉兒立馬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嘶!下手有夠狠的。」慕容傾雪的聲音不大不小所有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那個,王爺,這丫頭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膽子,居然把我爹送給我的流花瓷瓶給摔了。」


  「王爺這丫頭背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背景,前幾天我就感覺她不是一般人,不是姦細就是有人派來的殺手。」李婉兒淡然闡述道。


  這女人臉皮居然這麼厚,裝到挺會裝的,如果到現在,那豈不是挺會演戲的,如果在現代做個啥啥狠角色也不錯。


  「這妞長得多麼標誌啊,你說是吧夙冰墨。」慕容傾雪戲虐說道。


  「放肆,哪裡來的野丫頭,居然對王爺直呼其名。」李婉突然起身便沖著慕容傾雪吼道。


  「王爺叫你起來了嗎?」慕容傾雪直狠狠地看著李婉兒淡淡的說道。


  「你!王爺,這丫頭太放肆了,也不知道打哪來的。眼裡絲毫沒把你放在眼裡。」李婉兒走到夙冰墨面前不遠處一副讓人心疼的樣子。


  「你們都起來吧!看來有些人真的沒有把本王當做王爺來看。」夙冰墨冰冷的看著李婉兒。


  「王爺……王爺贖罪,婉兒一時失誤,請王爺贖罪。是婉兒不懂規矩。」李婉兒梨花帶雨的說道。


  「雪兒,該走了,本王好餓。」夙冰墨走到慕容傾雪身邊牽著手溫柔的說道。


  「……」


  「……」


  「……」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


  「你叫什麼啊!」慕容傾雪撩起憐心的一絲亂髮,說道。


  「奴…奴婢玉憐心。」憐心楞了楞看了看慕容傾雪回道。


  「墨,把她留下吧,以後就在我身邊伺候著。好嗎?」慕容傾雪撒嬌道。


  「嗯,一切聽雪兒的」夙冰墨寵颳了刮慕容傾雪的鼻子溺道。


  墨:「婉兒。」


  婉:「是」


  「限你三天時間把這個丫頭的病給本王養好了,她以後是要照顧未來的冥王妃的人。」


  「所以從現在開始如果她要是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別說你了,本王會讓你爹知道得罪本王是下場。」


  夙冰墨陰曆的說完,便撕下亭樓上的紗幔扔向玉憐心。


  「墨,溫柔點不行嗎?真是的。」慕容傾雪無語道。


  「沒事的,憐心謝王爺王妃救命之恩」說完便跪了下來。


  「哎,唉!唉!你們幾個站在那麼幹嘛,趕快的她扶起來。」慕容傾雪喊道。


  「是」旁邊的兩個丫鬟看了看李婉兒在看看夙冰墨,便立馬上前扶起憐心。


  看著眼前的玉憐心,真是一個大美人呢。死了多可惜啊!

  頓時心裡暗暗的在計劃著一個小小的紅線。


  嗜血宮黑月崖

  「人都到齊了,赤煉這是把我們聚在一起,到底為什麼啊!是不是主子出了什麼事情啊!」優姬上去擔憂的問道。


  「放心,主子沒事,對了優姬,今晚記得給主子拿那一套紅色的絨毛披風,我要帶妃雪閣去,主子要穿。」藍鳶溫柔的沖著優姬笑了笑。


  優姬:「好!一會我們一去去。」


  藍鳶:「嗯!」


  赤煉:「零!」


  「唰……」一條紅黑紗兩兩邊分開。


  「啪啪啪!無論男女,從現在開始脫衣檢查。」赤煉只是沖著優姬笑了笑。拍著眼前黑板,怒吼道。


  「赤煉,你這是幹嘛呀!通往都是主子檢查的,這是……」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什麼要說的,通通給我脫了。」赤煉將慕容傾雪的亡鐲高高舉起再次怒吼。


  「零交給你了。」赤煉看著零笑著說道。


  「嗯!」零也笑了笑。


  「從現在開始,每個人做五十個俯卧撐,五十個原地蛙跳。」赤煉高喊道。


  「啊……」


  「什麼……」


  「搞什麼。」


  人群中議論了起來。


  「黑月這次看我們誰先做完如何。」雙子柩脫完衣服,將拳頭對著黑月笑著說道。


  「好!輸了請客吃飯。」黑月將衣服扔在一邊也將拳頭湊了過去。


  「大家應該明白我們一個個是怎麼進入這嗜血宮的吧,這裡有失去雙親的,有的是流浪,有不同的身世。」


  「想一想我們這條命是怎麼來的吧,我不是在這裡刺你們的痛處,每個人都會有痛主,我們每個人亦是如此,主子們也是如此。」


  「沒有人是高貴和不高貴,我們原來都是沒有家的孩子,可是現在我們的家確實這裡,嗜血宮,主子為我們建起的一個家。」


  「你們捫心自問,自從你們踏入嗜血宮的第一步開始,主子們可曾經虧待過你們,主子說過,路走錯了沒關係,記得回頭就可以。」


  「但是明知道這條路是錯的,還要走這到底為什麼!為什麼!」赤煉的身上也只是穿著黑色胸罩和短褲,來回走向女子中嚴厲的說著。


  「注意你的姿勢,連女子都不如還是男人嗎?記著你們有今天一半都是主子給的,如果不是主子的話,你們想一想你們現在會是什麼樣。」


  「主子當初說過的話你們都扔哪裡去了,我和赤煉在你們之間是最早進嗜血宮的吧!難道你們和我們有什麼相差嗎?」


  「不要忘記自己的本身,也不要忘記自己的初心……啪!啪!啪!」


  「在你們之間肯定有人不服氣,如果有不妨說出來。」


  零:「狼,你呢!」


  狼:「納尼!」


  零:「別學主子,一點也不像。」


  「哈哈哈!我嘛,只想找一個媳婦,就是不知道炎主願不願意把他的那個丫頭給我。」做著蛙跳的血狼思考的說道。


  女:「噗嗤……」


  女:「哈哈哈……」


  女:「怪不知道呢……」


  女:「納尼!」


  「一點也不像!」女異口同聲的說道。


  男:「就是你小子,怪不知道你看艷兒的眼神都不一樣。」


  男:「就是,就是。」


  男:「我們嗜血宮的這麼多美人都入不了你的法眼啊!」


  「哈哈哈……」


  「哈哈哈……」


  男女歡笑一堂。


  零:「咳咳咳……」


  赤煉:「啪啪啪……」


  頓時安靜了下來……安靜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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