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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中了毒的電腦

  第205章 中了毒的電腦 

  梁知是順嘴就接上了,說完對上四個人各異的眼神,瞬間腦子地震,趕緊給鍾九音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說你淫…不是,是說你的身份…啊也不是……」 

  他一緊張起來,就愛推眼鏡加臉紅脖子粗加語言系統紊亂,大家都習慣了。 

  鍾九音用一條章魚腳抵住他要彎腰低下來的肩膀,說:「你這情況很嚴重啊。」 

  梁知:「我知道說得很過分,我跟你道歉,那都是嘴…」 

  「不是。我是說你這臉紅的情況很嚴重啊,拍下來的照片里你白凈的時候很少吧?都是紅臉造型。」 

  梁知:「……」 

  艾媛媛忍不住笑:「我說梁知,這都第五期了,你怎麼還跟第一期一樣?」 

  梁知尷尬地推推眼鏡。 

  原逸還挺好奇,小聲問:「難道真是…那方面的孽?」 

  「待會兒試試就知道了。」鍾九音甩著章魚腳懶洋洋說。 

  晏丞擋了下她甩過來的章魚腳尖尖,說:「那現在總結一下。假設梁知和鍾九音的身份是確定的,撲棱…」 

  怎麼被她帶偏了,晏丞沉默一下繼續說:「飛蛾對應巷口姓王的,犯的錯是插足他人家庭,情債一類的。章魚對應夫子,犯的錯可能是淫邪。我們三個的身份還需要重新排一下。」 

  艾媛媛發言:「牛的特點能對應什麼錯?吃苦耐勞是好詞啊。倔牛?脾氣倔會導致什麼大錯?」 

  晏丞:「有點難,先分析我和原逸的看看,要是能直接確定我們倆的,你的就匹配剩下那個身份。」 

  鍾九音上上下下打量他的屎黃色鹹魚服:「你是一條鹹魚,被抹了鹽巴風乾做出來的。你風乾了人…嘶,你個屠夫賣人肉啊!」 

  她嘶聲往後仰,因為腦袋被章魚服給包裹著,她那標誌性的高馬尾沒能晃蕩起來,晏丞心裡閃過一瞬間的遺憾。 

  他收回視線說:「大哥不說二哥,你一個犯淫邪孽的夫子,也沒差到哪兒去。」 

  鍾九音眨眨眼:「所以還壞到一堆去了?怪不得就我們倆是水裡的。」 

  她隨口一說,晏丞卻認真看了一圈,後知後覺發真的只有他們倆是水裡的動物。 

  誤打誤撞的巧合,算不算緣分? 

  緣分兩個字一冒出來,他就立馬抿唇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神經病,他現在就跟那總是時不時彈出垃圾廣告的電腦一樣,恐怕需要重裝系統才行。 

  「那原逸呢?」鍾九音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分析了自己和晏丞的身份,就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放在原逸身上。 

  原逸一對上她就笑得露出虎牙來,純情又陽光的模樣看了就讓人心情好。 

  「你忘了,音姐,我是鵝,叨人,估計犯的錯就是嘴上不積德吧。但這一點並不能說明我就是廚子。」 

  她捧著章魚腦袋一起點頭:「也是。」 

  艾媛媛看一眼晏丞,試探著說:「那就先讓鍾九音先去試試,看能不能確定她夫子的身份。能的話,要換身份的應該就在我,晏丞哥和原逸三個人中間了。」 

  鍾九音同意,再次踏上求證之路。 

  「我上輩子逾越了和懵懂的求學之人的距離,觸摸過他們隱私的地方。」 

  輪迴台:「是。觸發劇情提示。」 

  她眉毛抬高,終於等來一段專屬劇情,出去時還對著晏丞抬了抬下巴。 

  晏丞露出一抹無奈的笑。 

  廣播:「木尺在手心上抽過,顫抖帶出一片緋紅。她懲罰完,又說出更困難的命令,看那清秀的人露出為難的表情,便又和藹微笑道:……」 

  啊,一聽就是個變態。 

  對變態的台詞,大家都表現得很不擅長,沒人主動給出建議,只一個勁憋著笑。 

  鍾九音想了想,從之前的床頭讀物里拉出來一段有點相似的內容。 

  「如果不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但你需要付出點別的努力來說服我。」 

  不看她的表情,晏丞僅從這段話里就能感受到她對把握這種劇情的自信。 

  很有一種「我就是個老色魔我還不知道該說什麼嗎」的錯覺。 

  艾媛媛提醒她:「說具體點,再具體點,不然符合程度肯定不高!」 

  鍾九音一想也是啊,毫不費力加上第二段:「不想做也可以,我也不是什麼故意為難學生的夫子,寶貝兒,只要你能在另一件事上讓我高興高興,我就原諒你的錯。」 

  廣播:「劇情載入中。鍾九音補充劇情符合程度百分之八十,獎勵八十金幣。」 

  她托著章魚頭接受空氣的表彰,聽著金幣掉落的聲音,呼吸都變得自信。 

  看看,還是得多讀書,吹牛都能吹得真實具體符合情境,什麼劇情都能把握。 

  晏丞看她那樣,陷入自我懷疑的沉默中。 

  他提出戀愛的想法真的是對的嗎?狂野文盲和狂野色魔區別很大的,他不一定能把握得住。 

  網上。 

  【剛才是誰要看狂野文盲怎麼談戀愛的?姐妹,你點的劇情這不就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無法想象她對著晏丞邪笑著喊寶貝兒的場面,好幻滅啊哈哈哈哈】 

  【我可以!嬌弱美男我可以!/小狗嚴肅競爭這個項目.jpg】 

  【原逸是不是也喜歡鐘九音啊?看見她就笑得像條大金毛】 

  【如果原逸說的嘴上不積德的孽是真的,節目組怎麼會在明知道鍾九音經歷過類似的事還設定這種情節啊?抑鬱的人經不起刺激啊】 

  【不是,我還挺疑惑,她賣賣慘你們就真信了啊?你看她現在像是抑鬱過的樣子嗎?我在手上割幾刀也能當成發瘋的資本?】 

  【我也早就想說了,真要是被人這麼無故打壓過,知道那種痛苦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借著有個靠山去打壓別人啊?】 

  【啊?她打壓誰了?】 

  【又有瓜冒出來,咱們內娛真熱鬧,都省了看劇的時間了】 

  【可以去營銷號看看,又有人說她滿嘴謊話,打壓盧以珊和其他人壓根就是仗著有晏丞在】 

  【…】 

  二口盯著彈幕呢,一看見這荒謬言論就立馬彙報給了錢譽。 

  錢譽看完直接說:「封晴搞的?接戲賺的錢都用來分批買水軍了是吧,恩格爾係數降低竟然因為要養水軍?」 

  二口:「……她是不是昏了頭了?我們還沒找到她頭上,她就開始自爆了?」 

  錢譽也不明白,只能猜測:「犯事兒的人總是比追蹤犬還敏感,誰知道她又遇到什麼事,把鍋算在鍾九音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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