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痛不痛?

  第204章 痛不痛? 

  最後鍾九音是被晏丞和原逸一起拽起來的。 

  原逸拉了她的手,心跳怦怦手心都出了點汗,怕被她察覺,把她拉起來后就不好意思地鬆開了手。 

  晏丞就沒他那麼不好意思,幫鍾九音拍掉章魚腦袋上的草屑時還是騰出的另只手,那隻手就一直握著她的手腕,低聲說了兩句話,把她塞進了輪迴台才鬆開。 

  表現自然神情正常,讓人只能止步於懷疑階段。 

  晏丞把麥拉開才說話的,原逸沒聽清他們說了什麼,但離得近的艾媛媛聽得很清楚。 

  晏丞問:「摔到哪兒了嗎?痛不痛?」 

  鍾九音:「沒,你不說是泥鰍鑽豆腐?你來關心一條泥鰍幹什麼?」 

  晏丞:「…上一期給你檢查流鼻血的那個醫生,我問過他了,他說你車禍恢復得並不算好,要小心出現摔碰的情況。」 

  鍾九音:「哦。沒事,章魚服保護得很周全。行了,放開。」 

  艾媛媛:…這他媽沒關係她可以去吃*了! 

  但他們表現得這麼自然,連帶著艾媛媛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挺大驚小怪,於是她咽下吃驚,努力做出雲淡風輕什麼也沒聽到的表情。 

  鍾九音被塞進輪迴台,和那個很有針對她的嫌疑的機器人對話。 

  「我上輩子收過不該收的錢。」 

  她的求證方向是「貪」,夫子可能會收取學子的賄賂,在考試和推薦上做出偏心的選擇,甚至是讓出錢的弟子頂替窮弟子的晉陞名額,導致一些無法想象的可怕結局。 

  但輪迴台否認了這條路線:「不是。」 

  鍾九音擰眉,走出去和其他人說:「不是貪。」 

  「那就換個方向,或許是…師生關係惡劣?夫子和學子家長的關係惡劣?」晏丞說。 

  她若有所思地點頭,對原逸擺手:「該你了,現在還沒進展就我們倆。」 

  原逸上一輪求證的是被不講道理的顧客為難過,雖然答案肯定,但卻和關鍵劇情關係不大。 

  這一輪他準備求證的是下毒,為了不被駁回,他還曲線救國說得很迂迴。 

  「我在食物里放過不幹凈的東西。」 

  輪迴台:「不是。」 

  又是錯的? 

  原逸皺著眉回頭,目光又下意識去尋找鍾九音。 

  鍾九音正歪頭聽晏丞說話呢,看見他眼巴巴地樣子,立馬走上去兩步,堵在門口問:「又錯啦?」 

  原逸耷拉著眉眼點頭。 

  晏丞嘴裡的話還沒說完,消聲后平淡無波地掃過他,站著沒動。 

  鍾九音看不見,對著原逸「嘖」一聲。 

  「那你一個廚子還能做什麼孽?」 

  原逸:「可能我並不是廚子。艾媛媛的劇情關鍵詞是奸商,晏丞哥的是被人找上門找麻煩,這兩段劇情,屠夫,廚子,貨郎都適用。」 

  「你的意思是你們仨身份還得互換一下?」她扭個一百八十度看了眼晏丞,眼睛一轉說,「那你現在邊上站著,我再進去試試。」 

  她剛才和晏丞和艾媛媛討論了幾句夫子能做的孽,這一輪要求證師生關係。 

  「我上輩子過分責罰或者辱罵過我的學生。」 

  輪迴台:「不是。」 

  她一巴掌拍上去:「又不是?怕不是壞了吧?」 

  艾媛媛:「從我們仨得到了金幣獎勵的情況來看,應該沒壞。」 

  「那我一個夫子還能做什麼孽?總不能是和身份沒關係的事吧?那怎麼猜?」 

  晏丞:「沒事,出來讓原逸再去問一問,我們再討論討論。」 

  「行吧。」 

  原逸又去問一次,找了個很新角度:「我上輩子偷學過別人的本事賺錢。」 

  輪迴台:「不是。」 

  連著幾個「不是」,把大家都搞亂了。 

  艾媛媛:「這不應該啊。現在沒觸發過劇情的就是廚子和夫子了,難道你們倆的身份得互換?」 

  梁知:「可是,已知原逸的身份被人刁難過,手指不光滑細膩,我們第一輪就把夫子給排除在外了。」 

  鍾九音:「那就和其他人身份得互換一下。漂亮媛媛,可能你才是廚子。」 

  艾媛媛:「那下一輪我和原逸互換身份求證一下。你呢?假設你的身份是對的,那你到底做了什麼孽,猜了幾次都沒摸到邊。」 

  鍾九音:「可能做了很離譜的孽吧。」 

  晏丞瞥她,節目一開始她看見他這身鹹魚服的時候,說的可是他做了很可怕的孽,現在孽力回饋到她身上了。 

  等等,鹹魚服… 

  晏丞問:「我們還不知道,動物形態到底和上輩子的身份有什麼關係。可能是上輩子做的事和動物的大眾特點有關聯?」 

  原逸一下反應過來:「我是鵝,鵝叨人,難道我也叨人?」 

  「用點正常說法潤色一下不行嗎?」艾媛媛無語,「是嘴做孽了吧?」 

  原逸眼睛一亮:「有可能。但嘴上作孽,比較符合的身份是夫子啊。夫子罵學生罵到人家抑鬱,喪失活下去的希……」 

  後面的話急停下來,原逸飛快看了眼鍾九音,暗罵自己嘴快說錯了話。 

  鍾九音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還是注意到他們若有似無的視線,才聽出來其中的雷同情節。 

  「沒必要那麼小心。我覺得你說得挺有道理,說不定之前的猜測是錯的,你真是夫子呢。但我投胎成章魚什麼意思啊?」 

  晏丞比其他人更了解她的情緒,知道她確實沒在意,於是也平常心接上對話:「章魚的特點是什麼?」 

  鍾九音:「腳多?」 

  她把章魚腳撈起來挨個捋了把,然後動作一頓,看著晏丞說:「不會真像你說的那樣吧?我八隻腳橫跨八個鍋?」 

  晏丞瞥兩眼那些膨脹章魚腳,說:「一條腳也就夠炒半碗飯,應該沒八個鍋。」 

  「……八個鍋不是重點。難道我造的孽是,是情債?」 

  晏丞眉頭一挑,很贊同地點頭:「很有可能。」 

  梁知覺得他們是在藉機調情,按照遊戲規則,上輩子做的孽肯定和身份相關,屠夫貨郎廚子夫子,哪個會放著正經孽不做,跑去欠情債搞情殺啊? 

  他作為巷口姓王的,才是唯一在感情上有糾纏的角色啊。 

  「如果是情債,」梁知說,「那你的身份難道要和我互換?可是我的身份應該比較肯定,就是巷口姓王的。」 

  鍾九音審視他一圈:「撲棱蛾子,飛蛾撲火,確實很符合情債的說法。一山不容二虎,一節目不容章魚和撲棱蛾子都因愛殺人,所以我估計不是在感情上做了孽。」 

  艾媛媛:「那有沒有可能,你做的孽和感情無關,只是單純的……」 

  梁知:「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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