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鵝被糟蹋了
沒等唐哲答應，她已經一溜煙跑了個沒影，十幾分鍾後，她耷拉著腦袋回來了，唐哲上前問：“醫生怎麽說？”
她長長的歎口氣：“唉，醫生跟你說的一樣。”
“我就說嘛，這種事怎麽能急。”
“他說有的夫妻結婚一年後才會懷孕，快慢都是因人而異，我說之前我有過一次中獎的經曆，他拿眼瞪我，你敢保證你每次都中獎？”
艾琳一想起那鳥醫生的鳥眼神就是渾身不爽，那眼神仿佛再說，你以為你長了張幸運臉，你就是個幸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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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陣陣，陽光和煦，唐柯戴著幅大墨鏡坐在瀕臨海邊的露天咖啡廳，他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思考是不是應該學老二，也在這海邊建一套房子出來。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喜歡沿著老二的腳步走，但凡老二做過的事他都想做一遍，雖然也知道走出自己的腳步才是強者，可他卻不是塊做強者的料。
海灘邊上，五一小長假已經快要結束，遊玩的還是特別多，就連這咖啡廳，都是人滿為患。
他抽出一支煙，剛要點燃，忽爾肩膀被人一拍，頭微微仰起，再看到麵前站著的人後，愣了好一會兒才嘲諷的冷笑了一聲。
“好久不見了，想我沒有呀……？”
袁碧欣柔若無骨的趴到他肩上，曖昧的貼著他耳邊問。
唐柯拍開她的手，沒好氣的說：“你一分鍾不構引人會死啊？”
袁碧欣嫣然一笑，拉了把椅子坐到他身邊：“瞧你說的，就算是普通朋友，見著麵了也會打聲招呼，更何況，咱倆還是睡過的關係……”
唐柯咋舌：“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大膽和沒有廉恥心啊。”
“錯，我是坦率，不像有些人，明明是婊子，卻還要立個牌坊，說自己是貞潔烈女。”
“你離我遠一點兒。”
唐柯往邊上挪了挪身體，一臉的排斥和警惕。
她卻不依不饒：“幹嘛？有新歡忘舊愛了？都不問問我這大半年去哪了嗎？”
“我管你去哪。”
“我出國了，就上個星期才回來，原本想去找你的，結果手頭上有事給耽誤了。不過咱倆還挺有緣嘛，我不去找你，也能在這裏遇到你，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唐柯嘴一呸：“緣個屁，孽緣差不多，我警告你啊，你千萬別去找我，我們那一節早就過去了，以後你有多遠離我多遠。”
“幹嘛呀？又沒要你負責，隻不過是大家在一起玩玩而已。”
“要玩你去找別人玩，我可玩不起。”
“為什麽？”
“你說為什麽？你是被我老子玩過的女人，我玩我老子的女人，你是想讓我被雷劈，還是被車碾？”
噗，袁碧欣大笑：“唐柯啊唐柯，別人陡然聽這話還以為你是個道貌岸然的君子，可你別忘了我是誰？我是已經被你玩過N次的女人，現在才來說不想玩我，不覺得已經晚了嗎？還有，我什麽時候被你老子玩過，我們隻是很單純的關係，我陪他聊天，他把感情寄托在我這裏，僅此而已……”
“我管你們什麽關係，反正讓你別來煩我就別來煩我。”
唐柯已然不耐煩。
袁碧欣不死心，一隻手熟練的伸向了桌底，在金黃色的綢布下，不老實的撩著唐柯，一邊揉一邊說：“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想我，一點都不懷念和我在一起的時光，我們在一起是多麽開心快活啊……”
唐柯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紫紅，他不得不承認，袁碧欣魅惑人的功夫，就像一隻狐狸，輕而易舉地就把人的玉望給勾起來了。
他強忍著反應，切齒的說：“放手。”
“我不放，我偏不放。”
袁碧欣貼著他身體撒嬌，曖昧的說：“難道你不舒服嗎？”
一陣風拂過，將感官上的又提高了一層，袁碧欣這時更大膽，直接蹲到在地上，把頭伸進桌布上麵，他坐的位置是靠在最邊上，從其它角度看過來，袁碧欣的動作就好像趴在他腿上哭泣，他便也假惺惺的輕拍她的背，作出安慰狀，以糊弄其它人的視線。
卻在這時，忽爾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抹身影是經常在他夢裏出現的，他心一驚，猛得將半蹲在自己身邊的袁碧欣推到了一邊，由於力道過大，袁碧欣跌坐在地上，兩片嘴唇又紅又腫，雙眼迷離，還沒弄清楚是怎麽一回事。
待看到了唐柯的視線追隨著某道風景時，她突然嘲諷的笑了。
擦了擦嘴，站起身，兩手撐在咖啡桌上，問：“到現在，還在想著那隻吃不到嘴的白天鵝？”
唐柯喜歡宋美娜，袁碧欣是早就知道的，她是怎麽知道的呢？是再每次幽會時，唐柯都會喊出宋美娜的名字，要說不懊惱是假的，但也僅僅是懊惱，因為她對唐柯本來就是身體上的依賴，並非是情感上，所以，隻要讓她舒服了，她管他愛誰。
唐柯臉色沉了沉，盯著宋美娜的視線沒有移開：“離我遠點！”
他訓斥袁碧欣。
那樣嫌惡的語氣終於激怒了袁碧欣，就算眼中看不到她，但她也不允許他用這樣的語氣攆自己滾，宋美娜會到海邊來絕非是為了欣賞風景，而是陪著唐哲來勘察地情，他們準備把海天一線的三期工程建於此地。
袁碧欣直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衝服務員招招手：“來杯咖啡。”
片刻後，咖啡端上來了，她挖苦的語言也從嘴裏開始溢出來。
“看在我們一起睡過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別癡人做夢了，宋美娜的眼光是不會在你身上流連的，全世界都知道，她能看到的，就隻有唐哲而已，你在她眼裏狗屎都不算。”
“滾。”
“別這麽沉不住氣啊，每次一說到你弟弟，你就怒不可遏，我明白你是因為能力不如他才生氣，可我現在跟你談論的不是能力問題，而是女人緣問題，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去接近你爸嗎？你以為真的是為了錢嗎？NO，我袁碧欣不缺錢，我接近你爸，間接搬到你家，都是因為你弟弟唐哲，我對他的感情就像你對宋美娜一樣，可望不可及，可我唯一和你不同的是，我早已經死了心，而你卻還在執迷不悟，聽我一句勸，死心吧，你得不到她的，就算你再怎麽尊重她，目光追隨她，她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她喜歡你弟弟就是喜歡你弟弟，你看看他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多相配呀，若輸給宋美娜這樣的對手，我心理尚且平衡，可輸給榮艾琳那個賤丫頭，我真是沒有一天能咽得下這口氣！……”
啪一聲，袁碧欣嚇一跳，震驚的盯著被唐柯砸向自己的咖啡杯，杯子掉在地上碎了，咖啡漬染了她一身，她又氣又羞又惱，正要開口質問，唐柯搶先一步：“你搞搞清楚，唐哲已經不是我弟弟了。”
他憤怒的起身，遠處唐哲和宋美娜已經走遠了，他的眼中閃過陰鷙的寒光，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依稀能聽到骨頭捏碎的咯吱咯吱響聲。
夜裏，他喝得酩酊大醉，來到宋美娜獨住的公寓前按門鈴，門開了，宋美娜身穿浴袍，手裏拿著一塊毛巾正在擦拭頭發，驀然瞧見外門的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色厲內荏的問：“你來幹什麽？”
唐柯血紅著雙眼不說話，手裏還拿著一瓶未喝完的威士忌，他死死的盯著宋美娜，宋美娜正要關門，他手一推，強行進到了屋子裏。
“你到底想幹什麽？”
宋美娜臉色拉下來。
“我就想來問問你，你準備跟著老二多久？”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嗬嗬。”
唐柯冷笑，砰一聲，當著她的麵砸掉了手中的酒瓶，屋裏很快彌漫出濃鬱的烈酒味。
“我對你多年的深情你視而不見，老二都已經結婚了，你卻還對他一往情深，你宋美娜怎麽那麽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