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我心裏容不下其他女人了
第314章 我心裏容不下其他女人了
笑臉?
舒清哪裏能笑得出來?
左一個梁夏,右一個孟婕,再加上她自己剛失去了孩子。
她現在看到顧盛欽,心裏就難受的要命,一點都不想再搭理他。
可這男人卻不容她抵抗,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印下了一個吻,含糊不清的低語道:“不要對我這樣,我受不了。
舒清冷笑了聲,“你是不是還不知道,隔壁病房搬來了一個新鄰居?
顧盛欽愣了楞,搬來個新鄰居,跟他們有什麽關係?他的確不知道。
舒清不冷不熱的問:“你知道是誰嗎?
“誰?
顧盛欽的好奇心被她勾了起來。
舒清正要說名字,外麵又傳來Steven的聲音,“醫生,醫生,快過來!我妻子說她腹痛!
顧盛欽對這個聲音是熟悉的,Steven目前還在顧氏工作,是顧氏的高級工程師。
他妻子?難不成是……
想到這兒,顧盛欽立刻去了隔壁病房。
果然,他看到梁夏正躺在病床上,Steven在一旁噓寒問暖。
顧盛欽微微意外,沒想到,他們在一起了。
隻是,怎麽會這麽巧?梁夏的病房居然就在舒清隔壁。
而且,舒清剛流產,梁夏這兒卻是挺個肚子,這不是存心刺激人麽!
顧盛欽在門外盯著梁夏的小腹,如果舒清的孩子還在,她的肚子也該有這麽大了吧?
他輕咳一聲,引起了梁夏的注意。
“盛欽!
梁夏的語氣裏難掩激動,就算Steven在,她也絲毫沒有避諱自己對顧盛欽的愛慕之情。
Steven的目光裏充滿了仇視,可自己有把柄在顧盛欽手裏,他也隻能暗暗握拳,不敢當麵發作。
顧盛欽步履優雅的走進病房,沒對梁夏有任何回應,而是道:“你們明天就出院吧,去別的醫院。
梁夏一怔,完全沒想到顧盛欽會這麽說。
她笑意瞬間收斂,咬咬牙,道:“是因為你的小情人嗎?你是怕我在這兒,刺激到她?
顧盛欽看著她,目光有些冷,“你明知道會刺激她,還偏偏住在這兒,我很難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仿佛被人戳破了心事,梁夏露出幾分心虛,聲音裏帶著幾分可憐,想博取他的同情,“我……我是來保胎的,醫生說我有先兆流產。
“那就去別的醫院。
顧盛欽絲毫不鬆口,“海城的好醫院多得是,明天我希望不要再在這兒看到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毫不留戀。
顧盛欽走了,梁夏才發現Steven正盯著她,神色中有幾分探究。
她忍無可忍,隨手拿起身邊的杯子,狠狠摔在牆麵上。
玻璃杯四分五裂,她的麵目有幾分扭曲,看著Steven道:“怎麽?你在看我的笑話嗎?笑我自取其辱,還是笑我鬥不過舒清那個小賤人。
Steven的眼裏露出憂傷的神色,“夏夏,你是真的想跟我結婚嗎?你是真心實意的想跟我一起嗎?
梁夏臉色變了下,趕緊道:“是……是啊,我都有了你的孩子,難道我還能對你有二心嗎?
“可你……Steven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道:“你剛才看顧盛欽的眼神不對,如果你對顧盛欽真的死心了,又為什麽非要跟舒清鬥下去?
梁夏掩住心慌,煩躁的說:“我不是說了嗎?我咽不下這口氣,就算我跟顧盛欽不可能了,我也不想讓舒清那個賤人得到他!
Steven終究不再開口了,他怕再問下去,梁夏真的會翻臉,徹底跟他一刀兩斷。
他心底泛起一絲自嘲,作為一個資深的情場浪子,采花無數,居然會對這個女人這樣在意。
有了她,他再也不想多看外麵的野花野草一眼,他的眼裏,現在隻有她。
什麽時候,他的夏夏可以回到曾經在國外的時候,那麽自信,那麽淡然,那麽明媚?而不是現在,連說話,都是扭曲的。
回到病房,舒清靠在床上看書,對他愛答不理的。
她幽幽的說:“顧盛欽,我明天不想再在這裏看到她。
“嗯,我知道,明天就讓她走人。
顧盛欽勾起唇角,將人攬入懷裏。
“你笑什麽?
舒清微惱,難道,看到他的白月光住在隔壁,他心情很好?
顧盛欽笑的更深,寵溺道:“我覺得你吃醋的樣子,很好笑。
“誰吃醋了?
舒清推開他,將臉扭到另一邊,“等我病好了,我們就……
‘一刀兩斷’這四個字還沒說出口,她的臉就被他強勢的轉過來,狠狠吻了上去。
“唔……
舒清皺眉,可他的吻卻如狂風驟雨,帶著絲懲罰,強勢的掠過她的口腔。
他一強勢起來,舒清反抗的力量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微乎其微。
直到舒清的唇都發麻了,他才放過她。
她的臉蛋泛著潮紅色,羞惱的瞪著他。
顧盛欽麵色冷凝,道:“舒清,你聽好,我不允許你有離開我的想法。
舒清氣的眼淚都出來了,她哽咽道:“顧盛欽,你怎麽這麽不講理!你都訂婚了,以後還會結婚,為什麽就不肯放過我呢?我已經失去了孩子,我不想再失去尊嚴了,你懂不懂?
“我懂。
顧盛欽捧起她的臉,認真的道:“那我們就結婚,你做我的顧太太,好不好?
‘結婚’這兩個字狠狠砸在舒清的心上,她甚至感到了心髒一下下撞擊胸膛的劇烈。
“你……你說什麽?
舒清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如此平靜,又如此鄭重,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顧盛欽不輕不重的重複了一遍,“我說,等你出院,我們結婚。
舒清自嘲的勾了勾唇,“顧盛欽,你已經訂婚了,這件事整個海城都知道。
顧盛欽眸色深了幾分,道:“我明天會去孟家談解除婚約的事。
“為什麽?舒清一時有點緊張。
顧盛欽低頭,與她額頭相抵,曖昧而溫柔的說:“除了你,我沒法把心留在任何女人身上了。這個理由,夠不夠?
心髒不停的狂跳著,舒清屏住呼吸,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有些失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