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說到底,你就是害怕顧盛欽
第313章 說到底,你就是害怕顧盛欽
整個走廊上,都是Steven的怒喊,“醫生,醫生呢?救救我妻子!
宛寧在舒清旁邊,看著走廊上混亂的場麵,不由的吐槽,“大驚小怪!
那天舒清流產出了好多血,可現在梁夏隻是稍微動了胎氣,別的症狀根本都沒有,搞得如此興師動眾的,做給誰看呢?
舒清腦海中閃過自己流產的那天,身邊隻有媽媽和宛寧的哭喊聲,那個時間,顧盛欽應該還在訂婚,與他的未婚妻在一起呢。
舒清苦笑著,有點羨慕梁夏。
雖然梁夏很討厭,可她的眼光似乎不錯,這個男人這麽緊張她,而且還願意跟她結婚。
與自己相比,梁夏算是幸福的了。
Steven給梁夏抱回病房,醫生檢查後,突然皺眉道:“孕婦見紅了,有先兆流產的跡象。
“不會吧?
Steven緊張極了,“不可能啊!我們在入院前剛做過檢查,醫生說過,我們的孩子很健康,梁夏也很健康。怎麽……怎麽會先兆流產呢?
梁夏倒沒有那麽慌張,一派平靜的躺在床上,道:“都是被舒清那個賤人給氣的。
這個中年女大夫不是梁夏入院時找的醫生,之前那個已經被停職反省了,全科的醫生都知道梁夏給了人家好處,沒病找病,非要住進來。
所以,這個醫生對梁夏沒什麽同情,冷嘲熱諷的說:“這下,你也不用費盡心思的留在醫院了,你現在已經符合住院指征了。
Steven一時間也無法接受,之前一直都是好好地,怎麽會……
他想了想,道:“那……我們後天的婚禮,會受影響嗎?
醫生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孕婦都這樣了,肯定是先保胎啊,你還考慮什麽婚禮?
Steven落寞的低著頭,盡顯失望。
自從與梁夏在一起,他愈發對她著迷,以前紙醉金迷的他,再也沒有沾染過別的女人。
曾經在國外的時候,他就很青睞這個小師妹。隻不過當時,梁夏總是帶著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Steven微微歎了口氣,好不容易快到婚禮了,終於要抱得美人歸,可偏偏發生了這種事。
考慮了良久,Steven道:“夏夏,我們去更好的月子中心保胎,好不好?或者我們出國,我給你找最好的專家,我們的孩子一定會平平安安的。
梁夏眸色一閃,立刻道:“我哪裏都不去,我就住在這裏。
“夏夏……
因為梁夏的固執,Steven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他一著急,就會用英語說話,“我知道,你恨隔壁那個女人,我也知道,你心裏一直沒有忘記顧盛欽。這些,我都可以不計較。我甚至可以幫你出氣,你要怎麽對付她,我都無條件支持你。但是現在,你所做的這些,已經影響到了我們孩子的健康。你如果再繼續住在這裏,再跟她起幾次衝突,我真的很擔心,我們的孩子能不能受得了。
梁夏看著他,美眸中毫無愛戀之意,隻是冷冷勾起唇角,“你不就是因為婚禮要推遲,所以才不高興嗎?用孩子做借口,無非就是在怪我,耽誤了你的婚禮。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Steven有幾分怒意,道:“那也是你的婚禮,你怎麽像個局外人?夏夏,我承認,婚禮不能如期舉行,我的確很失望。可我更擔心的是你和孩子的安全,那女人你已經給了她教訓,你適可而止吧!
梁夏眸中流轉著詭異的光芒,“說到底,你就是害怕顧盛欽,你怕他會遷怒你,是不是?Steven,我真沒想到,我未來的丈夫是這種懦夫,連給自己妻子出口惡氣的勇氣都沒有。
明知道這是梁夏的激將法,可Steven偏偏就吃這一套。
尤其是梁夏拿他跟顧盛欽比,他就不肯服輸,就算是激將法,他也要讓梁夏看清楚。他會為了她赴湯蹈火,這點,是顧盛欽做不到的。
終究還是拗不過梁夏,隻好在海城大學附屬醫院住了下來。
隻是這次,他們消停了許多,並沒有再放巨大的音樂聲,也沒弄出別的動靜。
大概是因為梁夏先兆流產的緣故,他們已經自顧不暇了,也沒心思去膈應別人了。
舒清和宛寧在病房裏優哉遊哉的度過一下午,時不時的,就能聽到隔壁,Steven焦急的喊醫生的聲音。
宛寧取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女人怎樣了呢!
舒清心裏有點打鼓,“宛寧姐,她……她不是被我氣出來的吧?
畢竟,梁夏是跟她爭吵的時候,才動了胎氣。
而且,剛才宛寧問過護士,說梁夏有先兆流產的跡象,都見紅了。
舒清愈發擔心。
雖然討厭梁夏,真的很討厭,可孩子是無辜的,她並不希望梁夏的孩子發生什麽意外。
宛寧給她撥了一顆葡萄,遞給她,“沒事,你該吃吃,該喝喝。我看他未婚夫就是個瘋子,梁夏隻不過是睡個覺,他都緊張的叫醫生,說是昏迷了。一會兒中文,一會兒英文的,跟個精神分裂似的。
舒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恰好顧盛欽這會兒進來,捕捉到她的那抹笑容。
“說什麽呢,這麽開心?
他一來,宛寧和舒清都收起了笑意。
宛寧見顧盛欽額角的傷,驚訝的問:“盛欽哥,你的額頭怎麽受傷了?
“沒什麽,不小心撞電線杆上了。
顧盛欽倒是回答的一派平靜,絲毫不像說謊的樣子。
宛寧尷尬的笑了下,看了眼舒清,“那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宛寧。
顧盛欽突然叫住了她,叮囑道:“沒事多來陪陪舒清,她跟你在一起,笑得很開心。
宛寧微怔,隨即,揚起微笑,“那是當然,我會經常來的。
宛寧一走,舒清就恢複了平靜而寡淡的表情,她想慢慢的疏遠他,直到他們徹底斷掉。
顧盛欽走過去,摸摸她的臉頰,道:“現在,你連一個笑臉都不肯給我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