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神秘女子
主子自然是要住最大的那間屋子的,容青玉愣了一下,撓了撓頭說道:“是哦……”
沈雪的房間就像一般女孩子的房間一樣,床上掛著淡紫色的床幔,床邊的桌子上放著兩個顏色鮮亮的雙耳瓶,牆上掛著一副濃墨重彩的山水畫,梳妝台上放著一個很大的銅鏡和些許散落在台麵上的胭脂水粉。
但容青祺總是覺得有一些地方很怪異。
容青玉早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一些證據,但找到的不是一些碎銀子,就是一些衣物。
因為沈雪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回來,小丫頭也知道沈雪是被接入容府了,自然不會再給沈雪的房間打掃。房間的一些角落已經蒙上了一些灰塵。
容青祺皺著眉頭用手指輕抹了一下桌子,看著手指上的灰塵若有所思。
容青玉被灰塵嗆的灰頭土臉,好不容易把整個房間都翻了一遍,卻什麽東西都沒找到。
“大哥,這屋子裏什麽都沒有。大哥?”容青玉的聲音打斷了正在沉思的容青祺。
“什麽都沒找到嗎?”容青祺問道。
“對啊,什麽都沒有,是不是我們想錯了,也許沈雪真的是和幕後的人沒關係?”容青玉看容青祺皺緊的眉頭,小心翼翼地問道。
容青祺抬頭往這個房間裏掃了一眼,沒發現什麽古怪的東西,但直覺告訴他這個房間確實有些許的不對勁。
“再找,一定有東西我們沒有找出來。”容青祺斬釘截鐵道。
容青玉無法,隻得聽從容青祺的話,在屋子裏更加認真的找了起來。
而容青祺則是仔仔細細地觀察著這個房間的每一個物品,試圖找出那個不對勁的地方。
窗戶,床幔,枕頭,雙耳瓶,梳妝台,銅鏡,茶壺,水墨畫……容青祺越看越覺得沒什麽特別的,可心裏總覺得有一些東西很別扭。
這時容青玉正掰著銅鏡,試圖在銅鏡裏麵找些蛛絲馬跡出來,他看了看梳妝台前的胭脂,笑道:“看來爹真的對這個沈雪不錯,這個胭脂可是雪嫣閣裏最貴的胭脂了,這一小盒得十五輛銀子呢!”
容青祺聽了,冷冰冰地說道:“看來你對這胭脂的價錢很熟悉。”
容青玉一僵,摸了摸鼻頭,默默地把手中的胭脂放下了,繼續掰著銅鏡。
容青祺的視線不自覺落在容青玉之前拿的那盒胭脂上,靈光一閃而過。
他推開在一旁翻著梳妝台下抽屜的容青玉,在梳妝台前拿起那些胭脂水粉什麽的一個個打開,心中了悟。
原來是這裏不對勁!
容青玉被容青祺推開也不生氣,看著容青祺一個個地打開胭脂水粉,好奇地問道:“大哥,你發現了什麽?”
容青祺指著麵前的那些胭脂水粉,問道:“你可發現有什麽異常?”
容青玉看了看那些胭脂水粉,然後打開一盒胭脂聞了聞,想了半響,“異常?異常貴?”
看著麵前這個蠢到家的弟弟,容青祺青筋暴露,拳頭握緊了鬆,鬆了又握緊,恨不得一掌把他拍出去。
算了算了,畢竟是親生弟弟。
“一共四盒,這盒是胭脂,這盒是水粉,這盒是唇脂(古代的口紅),這盒是黛(古代的眉筆)。”容青祺一一指過去,解說道。
容青玉點點頭,說道:“大哥你怎麽對這些東西這麽熟悉?”
容青祺一僵,裝作聽不見的樣子,接著說道:“你也進過小妹的房間,她的梳妝台上光是胭脂就不止四盒,更別提什麽唇脂、妝粉。四妹和娘親的梳妝台上種類更多。
一個女子,特別是沈雪這樣的要以色侍人的外室,怎麽可能就這麽幾盒胭脂水粉?”
容青祺拉開銅鏡下的一個小抽屜,裏麵裝了幾支銀釵。“梳妝盒裏就這麽幾隻銀釵。”
容青玉思索著,說道:“是有些不對,她的衣服也很少。也許是都拿到我們府上了呢?”
“不會的。”容青祺說道:“沈雪被四妹拉到容府時什麽都沒帶,衣服和這些胭脂水粉是後來爹給她補上了,既然有新的了,她也不必再回來拿這些舊物了。
何況我一直派人監視她,她根本就沒出過府,也沒看到過有人跟她接觸過,這些東西,一定是沒人動過的。”
“說不得是外麵那個小丫頭拿走的呢?我出去問問。”容青玉說道。
容青祺點頭,任由容青玉出了門,自己則是在屋裏又翻了起來。
他拉開衣櫃,裏麵掛著零零散散幾件衣服。衣服怎麽這麽少?他走到桌邊,掀開茶壺蓋,裏麵的水還是滿滿的,不過裏麵的茶葉都有些長毛。
水也沒喝多少。
正在容青祺思索之際,容青玉拉著小丫頭進來了,“大哥,你有什麽要問的,直接問這個小丫頭吧。”
小丫頭有些懼怕容青祺,有些發抖。
“沈雪被人拉走後,你可再進過這房間,動過這房間裏的東西?”容青祺問道。
“沒……沒有,自從小姐走後,我就再也沒進過這個房間了。”小丫頭咽了一口口水,發抖道。
“那你可見過旁人進過這個房間?”
“我……我不知道,我每天都……都午時才起。”容青玉看小丫頭實在是害怕容青祺,安慰道:“別怕,我這大哥看著挺可怕,其實心挺軟的。”
容青玉還說了小時容青祺幹的幾件傻事,逗得小丫頭嗬嗬直笑,看向容青祺的目光少了幾分懼怕,多了一些好奇。
容青祺青筋直跳,但也不得不說,小丫頭不害怕的時候,說的有條理多了。
“那沈雪住在這裏時,都幹些什麽?”
小丫頭想了想,才說道:“小姐總是午時才起,而且好像身體不太好,不能見風,每次都是我把午膳和晚膳送進房間裏,等我走後她才起來吃。但有些時候小姐實在身體不舒服,就會不吃。”
嗯?容青祺敏感地察覺出了小丫頭話中的不對勁。“你是說,你送飯給沈雪時,沈雪都在床上躺著?”
“對啊,”小丫頭懵懵懂懂地點頭,“小姐很少出房間的。”
這下子連容青玉都察覺出不對來,和容青祺交換了下視線。“小丫頭,和我們一起回容府吧。”容青玉笑的溫柔可親。
……
“我們得出的結論就是,沈雪其實並不是經常在那個小院子裏住。她的東西很少,而且每次小丫頭來送飯時沈雪都是在床上躺著。
我們試過了,若是將那床幔放下來,從外麵看裏麵都是隱隱約約的,若是將被子擺成人形的樣子,再加上那小丫頭迷迷糊糊的,看不出來沈雪不在房間裏,是很容易的。”容青玉有條有理地分析。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調查沈雪不在房間裏到底去哪兒了,還有爹的失蹤和沈雪究竟有沒有關係,把爹綁架的人和殺害沈雪的人究竟是不是一個人。”容小小說道。
幾人都點點頭。
“還有,我依然懷疑我們身邊有內奸,至少沈雪死之前的反常舉動,我們現在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容青祺補充道。
“被人毆打至脾髒破裂、腹內出血,又不是用武器毆打導致的,這怎麽想都是有武功的人才能幹出來的。”容小小說道。“現在我們府裏除了秦修有武功,還有誰有?”
“我有。”容青祺平淡開口。
咦?“大哥你不是個文官嗎?為什麽要學武功?”容小小疑問。
“自保。”容青祺說道。
好吧,這個解釋也說的通。“那我們就要看看,府裏除了大哥和秦修,還有誰會武功了。誰會武功,誰就是殺害沈雪的凶手!”
容小小說完這句話之後,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回事,不由得重重地點了下頭。
容青祺眼中閃過一絲懷疑,最後站起身來,“那我們就查查府裏還有誰會武功吧。”說完就出了房間。
容青玉一看容青祺都走了,自己也沒有什麽別的事情,也跟著離開了。
容小小累得很,拉著秦修就上床睡覺了。
……
“你說,沈雪是怎麽死的呢?”容青祺摸著身下人的後頸,緩緩說道。
“不是說是毒死的?”身下人的聲音有些媚,伸出胳膊環著容青祺的脖頸,白嫩的雙腿也不甘示弱地環上勁瘦的腰,“不要說廢話了……”
容青祺伸手摸著腰上手感細膩的肌膚,然後在身下人的翹臀上使力拍了一記,“賤人。”
他的力道用的不輕不重,身下人隻感覺到微痛,但還是叫了一聲,“怎麽又叫我賤人,我哪裏賤了?”
容青祺哼笑一聲,緩緩沉下腰,聽著身下人發出難耐的聲音,說道:“還不是賤人,叫的跟樓裏的花一樣。”
那嬌媚女子不依地在容青祺背後劃出一道痕跡,“怎麽拿我和那些人比?”
“你們都是一樣的。”容青祺刁住那小巧的耳垂,輕聲在她耳邊嗬氣。
嬌媚女子臉色一變,解釋道:“什麽一樣,我幹不幹淨你還不知道嗎?”
容青祺在心中嗤笑,但也不接著說,開始動作起來。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女子一開始還強忍著,後來就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