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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洗澡

  做樣子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讓兩個家丁將南辰玨從床上抬下來,又用一根玉簪子將他的頭發全部盤起,最後xie衣褻褲也沒給他脫,直接讓人把他放浴盆裏。家丁丫鬟退下時,我正裝模作樣地給南辰玨脫衣服,門一關上,我就立刻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動作。


  南辰玨睜開雙眼,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又覺得不太合適,索性背靠在浴盆裏麵,雙臂拿出來,擺出一個“大”字形。他淡淡的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不遠處正在嗑瓜子的我,雙眼有些朦朧,卻尤為溫和。


  說實話,在我的印象中,從我和他第一次在大殿上見麵開始,一直到今天的現在,這是唯一一次對我抱有溫和的態度。之前對我要麽是黑著臉不說話,要麽就是滿眼鄙視不屑,還有就是完全冷淡無視我的存在了。我越來越篤定,這家夥今天確確實實不正常,腦子進水了。


  我停下了嗑瓜子的動作,吐出嘴裏的瓜子殼,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起來,弱弱的說一句:“王爺您有事嗎?”


  見我如此,想必覺得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言行舉止粗魯不夠文雅,臉上的神色瞬間轉變為鄙視。他扭過頭不再看我,冷冷的說了一句“過來,給本王擦背。”


  這就對了嘛,這個樣子才是正常的南辰玨,否則再反常下去,我的套路也要被跟著打亂了。


  我吞吞吐吐地說道:“王爺,擦背這種事,臣妾真的沒有做過,肯定做不好的,萬一把您擦疼了可怎麽辦?”我頓了頓,指了指門外,又繼續說道:“要不臣妾去把昭林叫進來,讓他給您擦?”


  南辰玨瞪我一眼,很不耐煩的說道:“本王讓你擦,你就擦,哪裏來的那麽多廢話?討打嗎?”


  我一聽,埋下頭立馬走過去,來到浴盆旁邊拿起毛巾。此時南辰玨的衣服雖然沒有脫,但是沾了水的絲綢衣裳緊貼在他完美的身上,顯得格外誘惑人,尤其是像我這種喜歡帥哥美女的人。但是我沒有膽子對他放肆,畢竟這家夥發起火來是真打人,有著這份忌憚,我也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


  毛巾拿在手裏,我看著他身上的xie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幫他脫嘛,他自己有手,我又不樂意,不給他脫嘛,又怕他打我。兩難之間,我指了指他的衣服,膽怯的問:“王爺,您這衣服,是自己脫,還是臣妾幫您脫?”


  我剛說完,南辰玨閉上眼睛,張開雙臂等著我給他脫。好吧,脫個衣服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又不累人。我一邊這樣想,一邊解開他的衣服,將其從身上扒下來,露出南辰玨健碩的身體。可我覺得還是有些不夠,又故作疑惑的問他:“王爺,褲子脫嗎?來,麻煩您先起身。”


  南辰玨完全沒有料到我會如此厚顏無恥,脫他半天衣服,臉都不紅一下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求幫他脫褲子!他的嘴角開始抽搐,臉色片刻之間也轉換了好幾種,有驚訝疑惑,也有鄙視嫌棄,更多的是不悅生氣,卻唯獨沒有害羞。


  當然了,他有那麽多女人,那種羞羞的事更是多的數不勝數。加上人家是個堂堂王爺,七尺男兒,什麽場麵沒見過,怎麽可能會我這樣的女子麵前脫褲子而感到害羞?這要是傳出去,估計他也沒法兒混了。但是仔細一想,我也不吃虧,一來我自己又不會脫衣服奉獻身體,二來還能順帶觀摩一下他的身體構造,好歹人家也是皇族子弟,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是吧。


  這麽一覺得,我立刻擼起兩邊的袖子,樂嗬嗬地看著南辰玨,等著他自己起身。


  南辰玨見我毫不避諱,也沒有絲毫含羞的樣子,先是冷眼瞪著我,片刻之後,還真站起身來,嘴裏淡淡地吐出“脫吧”二字。


  好吧我承認,剛剛說脫他褲子是有意打趣他,想看看他是什麽反應。但是現在的南辰玨也是在打賭,賭我之前的淡定都是裝的,還是真的無所謂?這下是他毫不避諱了,怎麽有點感覺,吃虧的人好像是我?

  去你大爺的,我心裏罵著。我一個21世紀思想開放的人,而且又結過婚,活了近三十年,什麽男女之事沒經曆過?關於男女身體構造及歡愛之事,比你明白的還多,早就看淡了。


  我心一橫,脫就脫唄,搞不好還能發現他什麽小秘密。比如說,他一直都是個沒有胸的假女人啊,又或者他的寶貝弟弟比正常男人的弟弟都要……我故意咳嗽兩聲,立刻打住自己的翩翩臆想,掩飾自己剛剛腦子裏的黃色畫麵。這萬一要是被他看穿了,我肯定非死即傷。


  我大方的伸過手解開他腰上的係繩,剛要往下一拉,就被南辰玨的左手一把摁住褲子,他的右手揚起欲扇我一巴掌,卻停在半空中,始終沒有落下來。我“啊”的一聲,立馬捂住臉,帶著哭腔道:“我錯了,不要打我。”等了半天南辰玨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警惕性的放下手,非常不滿的問他也是問我自己,“我到底做錯什麽了?又要打我?”


  不問還好,一問就被南辰玨掐住脖子,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賤女人,之前跟多少男人有染過?說!要不然現在就掐斷你的脖子!”


  就為這破事對我又打又罵?老娘忍你幾次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真當我軟柿子隨便捏是吧!我心裏極其不悅,一邊使勁掰他的手,一邊回答:“男人?和我上過床的男人多了去了!上輩子老娘的男人能從你王府排隊到皇宮,比你的女人多幾百倍!”其實隻有我自己心裏明白,上輩子的男人隻有我的丈夫王澤一人,最後還落個心死自殺的下場。一想起這些,我心裏就難受的要死,不提也罷。


  我的回答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南辰玨,他一把將我拖進浴盆裏,我還沒來得及站起來,他揪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死死按在水中。幾乎沒隔十幾秒就讓我喘一口氣,然後再接著把我塞水裏。


  我本來就不會遊泳,又被南辰玨這突如其來的懲罰嚇到了,嗆得我一肚子全部都是洗澡水。我又羞又惱,正好對著前方的南辰玨,集中全身上下的力氣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打,更多的是抓。


  這樣反反複複十幾次後,南辰玨大概是累了,將我狠狠一推。還好因為水的作用力,我被輕輕地撞到浴盆邊上,額頭被磕了一下,並不是很疼。我一邊揉著額頭,一邊扶站起來,這才看到浴盆周圍的地上全部都是水。


  再看南辰玨,我的憤怒頓時消散全無,而且還特別得意的大笑起來。隻見他全身上下,凡是沒穿衣服的地方幾乎都被我留下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血痕。活脫脫的麵目全非,再配上南辰玨那張氣得咬牙切齒的臉,兩者相得益彰毫無違和感。


  這一戰,算不算把之前的仇全報了?不行,還有環佩的斷骨之仇沒報,此時若不報更待何時?這麽一想,我居然腦袋抽筋似的又撲上去,發瘋了一樣對著南辰玨又打又咬。南辰玨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在我咬著他的肩膀不鬆口時,他才揪住我的頭發往後拽,隨後又在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腳。我倒在盆裏又喝了兩口水,正準備起身再打時,門外卻響起一個女人大吵大鬧的聲音,是華茗!


  事後,我得出一個結論,這時候的我,百分之百就是腦子真的進水了,才會做出這麽不要命的事來。當然,我更感謝的是華茗,感謝她在無意之中救了我一條小命。也是從那之後,我對華茗的態度又有了新的轉變。


  “給我讓開,你們這群狗仗人勢的東西,憑什麽王妃就能進去伺候王爺,我就不能?莫非王妃給了你們什麽好處?”華茗的語氣極為囂張,是我從未見過的。在我印象裏,她要麽一直沉默不語,要麽在南辰玨麵前裝出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但是像今天這樣原形畢露,估計也是少見。


  我千算萬算把她給算漏了,早上懲罰那群女人時,其中並沒有她。加上之前她小產,一直被南辰玨圈養起來,從未踏出過自己的地盤。自上次她陷害我一直到這麽久以來,我這是第二次聽到她的聲音。


  我和南辰玨相視一眼,頃刻之間將剛剛打架的事情忘記在腦後。我們彼此都明白華茗今日來這裏的目的,若不能進來親自確定南辰玨“身中劇毒”,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屋外的昭林故意放大聲音說道:“我尊重你,叫你一聲夫人,說白了你不過是王爺眾多暖床女人中的其中之一罷了。王妃她再不濟,也是王爺太後指婚,王爺明媒正娶回來的。府中除了王爺,我昭林隻聽王妃一人的吩咐。”


  也許昭林的這番話隻不過是逢場作戲說說罷了,但是在我聽來,這話尤為中聽。相對於南辰玨的其他女人來說,昭林對我的無視鄙視等等就算是格外開恩了。


  屋外的華茗氣得半天沒有說話,我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從盆裏出來,將之前丫鬟準備的兩籃子全部一股腦兒倒進盆裏。我將自己的頭發簡單梳理整齊,脫去身上的衣服,隻剩下一個肚兜,來到盆裏坐下。


  南辰玨從剛才開始到現在,除了剛開始的一瞬間吃驚,此後就悠然自得地坐在盆裏,仿佛什麽事都跟他無關。他的眼睛隨著我來回折騰不停地轉動,就像看把戲一樣,臉上浮出一絲笑意。


  因為盆裏的水被我們打架濺出去不少,原本到我胸口的水現在隻到我的小肚子。花瓣之下,我和南辰玨都穿著褻褲,但是讓人看不到。


  我看著南辰胸前被我抓出的一道道血印,強忍住笑容,一把抓過毛巾,二話不說地摟過南辰玨的脖子,讓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這樣就看不到他胸前的傷了。果不其然,等我做完這一切,華茗破門而進,氣衝衝地大步闖進來,口中嬌呼“王爺……”。


  我正在幫南辰玨擦拭後背,她一見我二人赤身裸體的泡在盆裏,而且南辰玨還趴在我身上,華茗的臉色頓時變得特別不好看。瞬間之後,她的臉色恢複正常,直接撲過來,淚水漣漣的握住南辰玨的手,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我冷冷地看著華茗,極為不悅的說:“夫人是覺得本王妃照顧不好王爺,特意進來查看嗎?還是覺得本王妃不會幫王爺洗澡,夫人也想進來幫忙,來個三人共浴?”“那倒不必,隻是妾身覺得,大白天的,王妃伺候王爺洗個澡也不至於裸身伺候。今日是妾身莽撞闖了進來,可萬一是個男子闖進來看到王妃您的身子,這可怎麽辦呀?”華茗抬眼看著我,挑釁地繼續說道:“王妃可是被太後親自賜婚的,這樣的醜事若被傳出去……呀,恐怕還沒傳出去,王妃就已經……歿了。”她說最後一個詞的時候,故意湊到我耳邊,好讓我聽得更清楚一些。


  是不是女人都是這樣,老是喜歡假設一些沒有發生的事,然後再來哄自己開心?我原本沒打算跟她計較的,想隨意找個理由打發她離開,沒想到,看她這架勢,是跟我杠上了。


  我嫣然一笑地說道:“看吧,妹妹就愛幻想那些不找邊際的事,哄自己開心嗎?還是覺得你的主母大人膽子小,好嚇唬?”說完,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華茗,嘴巴卻很不聽話的在南辰玨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


  華茗有些氣結,片刻之後平複了心情道:“王妃年紀輕輕,記性怎麽這樣不好?妾身比您可整整大了四歲呢。”


  看來無論哪個年代,哪個時空的女人都一樣,特別在乎自己的年齡。卻受不了明明比自己小的人把自己叫小了,這是一種多麽矛盾的心理?之前的王芊羽這樣,包括現在的華茗也是如此。


  我一挑眉頭,故作天真的說道:“是嗎?可本王妃就是愛叫你妹妹,你能怎麽辦呢?”


  “你!”華茗有些氣急敗壞的指著我,想要再說些什麽,又忍了回去。隨後,她替南辰玨理了理墨發,又在南辰玨的手背上啄了一口,這才極為不舍的起身準備離開。她剛起身,突然發現地上的水,皺了皺眉頭問道:“王妃都做什麽了,將水濺的滿屋子都是?”


  我嘴角一揚,笑著回答:“妹妹明知故問嘛,都已經看到了還非要問個徹底嗎?難道妹妹不知道,男人即使是暈迷狀態,陽具也是可以直立起來的。這樣一說,妹妹還不懂嗎!所以這水……”其實這個是我瞎編的,真是情況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華茗在聽到我這樣說之後,臉刷得一下就紅到了耳根,罵我一聲“不要臉”,就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剛剛南辰玨的身子也好像在我懷裏一顫。


  華茗走後,我將南辰玨一把推開,自己起身找了件幹淨的衣服換上了。還好青竹那丫頭動作快,一聽我要搬過來,收拾好東西就立馬送來了,否則我這會兒都沒衣服穿。等我穿好衣服回頭看南辰玨時,他已經起身脫下濕衣,赤裸著身子背對著我,正在櫃子裏找衣服。


  我一下子看到他那誘人的臀部,捂住眼睛立刻轉過身來。不是因為我害羞,而是當我親眼目睹時,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別扭感。辣眼睛,對了,就是辣眼睛的感覺!


  不知何時,南辰玨已經穿好了衣服來到我身後,我被嚇了一跳,退到兩米遠。南辰玨上前窮追不舍質問道:“你之前說的那些,是不是都是假的?”


  “什麽話?我都說什麽了?”我疑惑的問道,腦子裏回憶著剛剛說過的話。


  南辰玨頓了頓,欲言又止,始終沒有說出來。他回到床上躺下,蓋好被子,從鼻孔裏歎出一口氣來。


  我也懶得理他,打開房門走出去讓婢女家丁進來收拾一下屋子,抬腳離開了畫顏齋。還沒走出多遠,青竹風塵仆仆地迎麵走來,她告訴我,已經把鈴蘭接來了,此時正在別塵院。我一聽,喜上眉梢,拎起裙子就往別塵院。


  來到別塵院看到鈴蘭,今日的她穿了一身樸素無華的紫色裙子,發髻上沒有一件飾品。她正在我的屋子裏四處走動張望著,聽到我喚她,立刻轉過身跑到我麵前。她挽著我的手,笑盈盈地說道:“我一聽姐姐說需要我幫忙,就毫不猶豫地跟著青竹過來了。”頓了頓片刻,她目光有些閃爍地繼續說:“姐姐脈象平穩,隻是前幾天感染了風寒,現下已經大好不礙事了。”


  “我不是讓你來給我看病的,我是讓你來幫我看家和看人的。”說完,我拖著她到環佩的屋裏去了。環佩一見我來,立刻笑逐顏開,我簡單的介紹了她二人認識,鈴蘭便自覺地坐下來給環佩把脈。鈴蘭查看了環佩的傷勢,並無大礙,隻是還要再靜養一段日子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環佩和我一聽這話,都心情大好起來,我當場讓青竹去廚房,吩咐下人燉幾碗燕窩來。青竹領命,便立刻退下了。


  此時屋裏隻剩下我們三人,我打算將院子裏的事和我的計劃全盤托出。環佩不用說,我對她就壓根兒沒有多想過。而鈴蘭和我也算是知遇之交,之前和我並無任何瓜葛就幫助我。彼此之間一來二去以姐妹相稱,我對她自然也是極其信任的。


  我打開窗戶說亮話,將這院子裏發生的事從頭到尾跟她們兩個說了一遍,包括我看到的,以及被人打暈的事。她二人聽得目瞪口呆,半天緩不過神來。尤其是環佩,聽到我被“女鬼”狠狠地打了一下,更是憤怒不已,揚言一定要為我報仇。


  最後,我表明了喚鈴蘭過來的原因,一來幫我照看一下環佩,因為我找不到信任的人了。二來幫我捉鬼,我要抓住那個女鬼,給她個顏色瞧瞧。鈴蘭聽完我的話,低頭略做思考,片刻之後點頭答應了。


  我沒想到事情會進行的如此順利,鈴蘭也絲毫沒有拒絕,這倒讓我喜出望外。但是鈴蘭也明確的告訴我,隻要南辰玨一恢複,她就立刻出府。在我的再三詢問之下才知道,鈴蘭原來在邊關見過南辰玨殺人,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她也懼怕看到南辰玨。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再要求她在府裏一直待下去,隻好點頭同意了。


  隨後,青竹端上來吃的和喝的,我們四個人一邊聊天說趣,一邊吃喝著。可惜了環佩,雖然也能吃喝,但不能像我們這樣手舞足蹈隨意走動。期間,我吩咐芳兒和圓兒將我的屋子重新收拾一遍,換上新的床單被褥以及茶具,以供鈴蘭居住。人家好不容易給我麵子來一趟,當然要好生招待了。


  不知不覺間天就有些黑了,我陪鈴蘭簡單吃完飯,再三道謝後,匆匆忙忙地就跑回畫顏齋。想必南辰玨早已經餓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又有我好果子吃了。整整一天之內,我在別塵院和畫顏齋之間來回跑了三趟。以前從沒覺得這兩個地方離的有多遠,今天突然發現,這兩個地方足足有四五裏的路程。我是應該說鎮平王府大呢,還是應該說我的別塵院太偏僻了?

  來到畫顏齋,昭林正在將屋裏的蠟燭一一點亮,見我來了,放下手中的活,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就離開了。


  來到裏屋,南辰玨靠著床沿上看書,知道是我來了,眼皮也沒抬下。我屏住呼吸,來到他身邊,輕聲輕語地問道:“王爺,你餓嗎?需不需要臣妾吩咐廚房上菜用晚膳?”


  南辰玨就像什麽也沒聽到似的繼續看書。我在一旁等了十來分鍾,依舊不見南辰玨有開口說話的意思,覺得無趣隨手拿起他身邊的一本《策論》,搬來凳子看起來。可是還沒堅持兩分鍾我就實在看不下去了,放下書直接跑到外麵吩咐丫鬟們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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