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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碰巧撞上(改)

  第162章 碰巧撞上(改)


  最後還是被揍了一頓的光球把墳堆推開,露出了一尊精緻的冰棺,上面殘留的氣息讓藝如塵瞳孔微縮,下意識將手覆蓋在上面:「這……那傢伙真的也在這個世界?那總部怎麼辦?」


  「安啦安啦,小阿塵你就放心度假吧,總部不會出事的。」要出事也是長老那邊出事,殤就是太謹慎能忍了,不然早就……


  藝如塵不知道光球的想法,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那些長老對權利的覬覦之心他十分清楚,他們早就不滿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掌管總部,這次針對他的行動亦是一種試探,試探蘭他們對總部的掌控到底有多大,顯然最後的結果很符合他們的心意,不然也不會在他魂體上動手腳。現在如果沒有那傢伙壓制,蘭她們可能就危險了……


  「小阿塵,快來拿東西吧,時間久的話,容易出事。」光球歡快的聲音打斷了藝如塵的思緒,藝如塵白了他一眼:「刨墳本來就容易出事,也就你想得出來這種有損功德的招數。」「嘿嘿,畢竟我不是人嘛。」「……你還挺驕傲的。」


  藝如塵無語了,拍了拍一旁還有些茫然的宵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宵啊,不要學那傢伙啊,那樣是會被揍的。」


  「義父,我有自保的能力。」


  「能自保也不要學,那樣會有損功德的。」


  「嗯。」雖然不懂「功德」是什麼,不過既然是義父的囑咐,肯定是要認真聽的。


  藝如塵見狀很欣慰,光球默默畫圈圈流淚。


  玩笑過後,藝如塵就看著眼前的冰棺頭疼了,都說死者為大,無冤無仇的跑過來刨人家墳什麼的,只是他的這一身死氣必須掩蓋,畢竟這可是玄幻世界,那些道士可不是吃素的。


  「抱歉,打擾閣下的安寧了。」


  藝如塵摘下兜帽,認真的鞠躬三下,宵也有樣學樣的跟著鞠躬。


  鞠完躬后,藝如塵小心推開上方的棺蓋,剛剛看見一抹道袍衣角,一抹金光就迅速從裡面飛出,落到藝如塵腰間掛著。


  這迫不及待的架勢倒是讓藝如塵不禁一愣。


  怎麼覺得,這東西就是專門等自己過來的?而且看這樣子,更像是被欺負后終於找到靠山的,這態度有些奇怪啊……


  不遠處樹林,恰好路過此地的秦假仙三人打算來祭拜一下風愁別。


  秦假仙邊走邊感慨:「唉——影霽大大真是英年早逝啊,原本還想著讓影霽大大陪老秦我去賭場玩玩,結果轉眼間人就沒了啊。」


  業途靈戳穿了秦假仙的小心思:「大仔,你只是想讓影霽大大用觀想未來之能幫你看點數,然後贏錢……」


  「啊打——」


  秦假仙一腳踹倒業途靈:「讓你多嘴!」


  踹完業途靈后,秦假仙繼續往裡面走去,蔭屍人見狀,趁機上去補兩腳,然後迅速開溜。


  三人打打鬧鬧的走近風愁別的埋身之處,接著就看到有人站在風愁別的墳堆前,不但把墳堆給刨開了,其中一個還把棺蓋給推開了!

  秦假仙的火氣瞬間就上來了,曾經他也干過開人棺材拿人錢財的事,不過前提是他和那些人不熟。雖然風愁別和他的交情最多是幾句話的事,可也算認識的了,而且就算和他老秦不熟,但和談無欲他們熟啊!

  想到這,秦假仙壯著膽子呵斥了一聲,打算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什麼人?!竟敢做出挖人棺材,擾人安眠這種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腌臢之事!」


  嗯,氣量很足,應該能嚇一嚇那大膽之徒。秦假仙得意的想道。


  藝如塵確實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抬頭看來,眼中血色涌動。


  這下輪到秦假仙他們被嚇了一跳,慘白又熟悉的面容,配上那一襲如血的紅衣,加上還有個光球的死亡打光,還有冰棺散發的陣陣寒氣以及那閃爍著血色的眼眸,在這漆黑的夜色下要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啊——鬼啊——」


  伴隨著嘶聲裂肺的慘叫,三人頓時整齊劃一的往身後跑去,瞬間就沒影了。


  「呃……」


  藝如塵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思考著是不是真有這麼嚇人,不過倒沒怎麼放在心上,那些人構不成什麼威脅,看樣子最多是幾個路過的路人,東西既然到手,那就……


  正要將棺蓋重新蓋上,陰骨靈力便敏銳的捕捉到空中飄蕩的一絲清雅靈氣,藝如塵頓時瞳孔一縮,低語了聲「不妙」,然後迅速將棺蓋蓋上,將其恢復成原狀,帶著不明所以的宵立刻化光離去,似是在躲避什麼會對他產生威脅之物。


  藝如塵帶著宵倉促離開之後,只見重新埋入地下的冰棺微微閃爍,一處不起眼的地方道印浮現,隨後重新沒入冰棺之中。


  天波浩渺內,正在靜心修道的翠山行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周身道氣收斂,起身望向漆黑的夜色:「吾留在少白棺上的道印,被觸發了。」


  隨後向一旁示意:「弦首。」


  蒼稍稍抬眸看向星星點點的夜空,卻是只能看到一片空白,不過也未有不詳警示的跡象,輕輕頷首:「小心為上。」


  翠山行點了點頭,立刻化光往風愁別的埋身之處趕去。


  而此時,已經遠離墳堆的藝如塵慢了下來,見周圍沒有什麼異動,不禁一邊鬆口氣一邊將兜帽重新戴上,看到道袍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結果還觸發了留在上面的道印,幸好陰骨靈力及時提醒,不然要是被那些道士撞見他刨他們同修的墳……估計這次真的得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義父,為何要跑?」宵有些不解,他方才並未察覺到危險,也沒有即將要戰鬥的預兆。


  「因為東西已經到手了,若是再留下去,就會驚動那座墳墓之人的親朋好友,吾所做之事本就不對,不宜再起衝突。」剛認識就給對方留下了一個刨人墳拿人東西的不好印象,他得趕緊掰回來,免得這孩子被光球給帶歪了。


  光球:自己刨自己的墳也算帶歪嗎?無辜.JPG

  「這是不對的嗎?」宵懵懂的學習著,但依舊不解:「既然是不對的,義父為蝦米要去做?」


  「因為沒有選擇啊,吾如果不做的話,估計沒過多久吾就要消失了。」無論哪個世界的道士,都恨不得讓他魂飛魄散,以彰顯自身誅邪除魔的表率,在拿到規則之力之前,他不得不謹慎行事。


  消失……


  聽到這兩個字,宵就警覺不是什麼好的辭彙,神情認真道:「我可以保護義父。」


  藝如塵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你先和這傢伙離開,吾一會就過去與你們匯合。」


  「好。」宵很聽話的點了點頭,光球也沒異議,連讓藝如塵小心的話都沒說,就帶著宵離開了。


  讓宵離開后,藝如塵才拿起落在腰間的東西,在月光下細細打量,這是一枚龍形玉佩,整體呈乳白色,細看間彷彿有真龍在其中遊走,不禁低語:「龍氣嗎……這確實能夠掩蓋身上的死氣。」


  沒有發現有道印殘留的痕迹,藝如塵不禁鬆了口氣,不過也覺得有些奇怪,一般來說這樣的異寶不是應該設下封禁,就算被搶走了也無法使用嗎?再不濟也會在上面留下道印之類的,然後進行追蹤,不然他也不會讓光球帶著宵先離開了。


  可是這玉佩上不但沒有任何封禁之類的東西,還沒有絲毫要攻擊他的跡象,似乎對他……很是親近?

  看著一個勁想往他手心蹭的龍形玉佩,藝如塵嘴角不禁抽搐了下,這裡面的東西該不會是個單純的傻白甜吧,他好歹刨了墳的啊,你有點表示行不行?!

  隱隱有些無語的藝如塵再次查探了下手中的龍形玉佩,確定沒有什麼陰招后,心中疑惑更深,但未來得及再做其他的事,與之前相似的清雅靈氣再次被陰骨靈力感知到,藝如塵手一抖,剛想化光離開,抬眼就看到一位身著玄底白袖,發色青翠,手執翠色道扇的道者朝這邊匆匆趕來,直接和他撞了個正著。


  翠山行還未靠近就感受到了較為濃烈的死氣,不過他並未從中感受到惡意,加上玄宗不是濫殺無辜之輩,於是便不作理會,剛想掠過那奇怪之人繼續趕路,卻瞥見了那戴著手套的手上的龍形玉佩,腳步頓時一頓,道扇攜帶著浩然之氣揮出。


  「少白的玉佩?!還回來!」


  藝如塵也迅速反應過來,催動陰骨靈力擋下道者一擊后,足尖輕點,側身躲過殘留的氣勁,隨即抬手按住道者執扇的手腕,見道者還要動手,將龍形玉佩攥在手心中,冷冷開口:「別動,不想玉佩被毀的話,汝最好老實點。」


  右手被按住的時候,翠山行只覺觸感有些奇怪,還未來得及深思,那瞬間就封閉了筋脈的刺骨寒意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靠得有些近,翠山行發現身前這不知面容為何的人竟沒有呼吸,更沒有功力流動,只有凝滯的死氣圍繞。


  「汝非活人。」受制於人,翠山行倒是冷靜了下來:「玉佩中的龍氣乃浩然之氣,正邪不兩立,於汝無益。」


  這道士……是在提醒他?


  兜帽下的眉角微挑了下,被道士追殺了這麼多次的藝如塵不禁稍感意外,不過在看到面前道者的目光一直放在手中的玉佩上后,這點意外瞬間消失:「這點就不勞汝掛心,吾既然拿了,自然知道怎麼使用。現在,讓路。」


  翠山行神情沉靜,並未有動作:「這是吾師弟的遺物,哪怕豁出性命,吾也要將這玉佩歸還回師弟手中。」


  話畢,丹田處的道氣浮動,向筋脈處的詭異寒氣衝擊著,隱有鬆動的跡象,但緊接著寒氣陡然大漲,大有將其全部吞噬之狀,逼得那些道氣只能重新退回丹田之中,翠山行面色不禁一白。


  這時,陰冷的話語再次傳來:「想要這玉佩?好啊,只是吾給汝的,可不會是完整的。」


  話音剛落,只見其攥著玉佩的手驟然收緊,雖未出現裂痕,但足以讓翠山行為此慌亂,連忙出聲制止:「且慢!」


  見對方沒有理會,翠山行試著與其談判:「此龍氣與閣下身上的死氣相斥,拿去也無用,吾有能夠蘊養閣下身上死氣的功法,只要閣下能夠將吾師弟的玉佩交還,吾願雙手奉上此功法。」


  說完,翠山行見那隻攥著玉佩的手稍稍鬆開了些,剛想鬆口氣,卻聽冰冷諷笑從兜帽下傳來:「蘊養死氣?你們道門不是奉行誅邪除魔嗎?怎麼可能會養虎為患,只怕這功法是關於怎麼磨掉吾身上的死氣的吧?」 隨後不再管想要解釋幾句的翠山行,冷冷開口:「吾和道門之人沒什麼好說的。現在,讓路。」


  翠山行看了眼被攥在他人手中的玉佩,終究沒有再說些什麼,忍著筋脈處刺骨的寒意,側身讓路。


  待那抹血紅消失在視線里后,筋脈中的寒氣也在瞬間褪去,道氣再次在筋脈中流動。翠山行閉目感受了下,沒有發現異常后才重新睜開,看著藝如塵離開的方向,微微皺眉:「此人似乎對道門有些怨念,不過有著如此強大的力量卻對吾並無任何的殺意,應該也不是什麼喜好濫殺無辜的人,希望少白的玉佩在他手中能夠完好無損……先去看看少白的埋身之所如何了。」


  翠山行並無追上去的打算,方才那一下已經讓他看出了雙方之間的差距,加上對方對道門之人的態度,若是惹怒了對方,反倒會使其弄碎自家師弟的玉佩,得不償失。


  另一邊,從翠山行那裡化光離開的藝如塵估計著距離,確定追不上來后才停下,落地就忍不住鬆了口氣:「幸好手裡有東西,不然就慘了。那道士看著斯斯文文的,估計是個揍起人來都不會喘氣喊累的,就我現在這狀態,恐怕幾扇子下來就沒了。」


  雖然那一身死氣化為了陰骨靈力,但他的根基依舊沒有太大的改善,如果那傢伙當初看到的是現在的他,估計也只是對陰骨靈力稍稍感些興趣,然後繼續無視,任由他是死是活。他也只能在突然襲擊上占些優勢,正面剛的話就別想了,只要會些術法的都能隨便弄死他,不然他也不會連個二五仔都打不過。什麼叫有實力收斂著不用,關鍵是他沒有啊!


  想到把他吃的死死的絳殷,藝如塵不禁有些咬牙切齒,隨後調整情緒,看向手中的玉佩:「果然是道門的東西啊,那破光球又坑我,不過也沒辦法啊,人都已經得罪了,東西也到手了,希望以後別再碰上那個道士,然後用完就把東西還回去吧。」


  嘆了口氣,指尖輕敲玉佩:「那個,給點龍氣用用。」


  龍形玉佩上金光閃了一下,然後充沛的龍氣就開始源源不斷的流出,看那架勢,如果不是藝如塵連忙叫停,估計沒一會兒就要把那些龍氣都給掏空了。


  藝如塵看著飄在眼前的龍氣,又看了看還在試圖蹭他手心的玉佩,頗為無語:「還真是傻白甜啊……」


  隨口吐槽了一下后,藝如塵把面前的龍氣分為一大一小兩份,把大的丟回龍形玉佩裡面,似乎聽到它嘟囔了聲「反正最後也是用來補柱子的……」


  不過聲音太小了,藝如塵也沒注意,控制著那團小小的龍氣均勻的漂浮在體外,將死氣掩蓋住就行了,畢竟他又不是要用,沒必要放在體內,而且正邪不相容,到時候沒控制好的話,還會讓那本來就不咋地的根基來個雪上加霜。


  確定沒有紕漏之後,藝如塵將玉佩藏放在腰間,原本想還回去的,不過這個時候那個道士應該在那,他就不去自投羅網了,等弄完事情了再說吧。


  藝如塵找到宵和光球他們的時候,他們正在一處河邊坐著,見藝如塵過來了,宵捧著凝晶花站起來,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多問:「義父。」


  藝如塵點了點頭,然後一掌拍飛想要湊過來的光球,說道:「把玄宗如今的所在地說一下。」


  「好的喲~」光球拿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地圖,邊比劃邊解釋道:「如今玄宗已知的地方有四個,第一個是天波浩渺,離我們比較近,不過有結界擋著,而且人比較多,共有六個,是玄宗六弦四奇中的六弦。第二個是青梗冷峰,離我們比較遠,同樣有結界擋著,人數較少,只有兩個人,是四奇中的其中兩位。」


  「其中兩位,那剩下兩位呢?」


  「剩下兩個啊,道魔大戰的時候背叛了玄宗,現在自立門戶,在天上搭建懸橋,不太好上去。」


  「背叛……那算了。」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藝如塵皺了皺眉,又找不到其中的痕迹,於是不再理會,伸手點了點天波浩渺的位置:「那我們先去最近的吧。」


  「可以,不過提醒一下。」光球憋著笑,「好心」解釋道:「小阿塵你剛剛威脅的那位道長,就是這六弦中的一員。」


  ……靠。


  藝如塵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下,這運氣也是……絕了。


  「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威脅人了?」藝如塵瞬間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眯眼看向準備偷偷溜到宵身後的光球,伸手抓了過來:「老實交代,不然揍你。」


  「老實交代是不是就不揍了?(*/ω\*)」


  「你說呢?(メ`[])/」


  「呃……其實就是,擔心小阿塵你的行蹤,就水面投影了一下……」


  「……宵,你剛才也看到了?」藝如塵抬頭問道,宵看了看藝如塵手中的光球,沒有接收到對方的求助信號,認真的點了點頭。


  藝如塵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深吸一口氣,微笑說道:「宵,轉一下身,我處理點事情。」宵有些好奇,但也察覺到藝如塵的情緒波動較大,就沒有多問,乖乖的轉過身去。


  「死光球,去死吧你!(皿)」


  一頓暴揍之後,光球嚶嚶著在地上畫圈圈,看著委屈極了,藝如塵才懶得管他,抓起來又問道:「既然你知道那道士的身份,為什麼不提醒我?」


  「沒必要啊……」光球委屈的嘟囔著:「他又沒看到小阿塵你的臉,而且就算看到了也可以易容,對任務沒有什麼影響。」


  藝如塵覺得也是,到時候把斗篷一脫,換身衣服過去就行了,反正對方也沒看到過他長什麼樣子。不過不能現在過去,畢竟龍形玉佩剛到手,他就頂著一身龍氣過去了,想想就不對勁,還是先去人比較少的青梗冷峰,等過幾天了再去天波浩渺。


  而且,他似乎對去天波浩渺這件事……有些排斥?

  應該是那裡道門的人比較多的原因吧。


  藝如塵沒有多想,打定好主意后,放開光球讓他帶路,然後和宵一同向青梗冷峰的位置走去。


  風愁別的埋身之所。


  翠山行蹲下身看了看地上的泥土,微微皺眉:「果然被動過……」


  隨後起身,躬身對著無字的墓碑拜了三拜,隨後抬手撥開上面的土堆,看到那靜靜躺在冰棺中的少年身影后,稍稍鬆了口氣。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翠山行決定開棺檢查一下,再次躬身拜了三拜:「抱歉了,少白……」


  可是當手剛剛碰到棺蓋的時候,一道水藍色光波強悍的將翠山行給震開,隨後化作凌厲的劍氣屏障,籠罩在冰棺之上,禁止任何人接觸冰棺。


  「這是……秋宇先生留下的。」


  翠山行感覺到其中殘留的淡淡龍氣,先想到的就是那一身水藍色儒衣,執扇淺笑的秋宇,按照他的性格確實會在冰棺上設下陣法,只不過……


  「若是有陣法在此,方才那人又是如何拿到少白的玉佩的?」


  看這陣法的強度,不是輕易就能夠破解的,而且周圍並沒有術法殘留的痕迹……


  正在翠山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有三個身影正嗚嗚哇哇的跑了過來,仔細一看,三人手中還拿著不知從哪撿到的板磚,估計是想當做武器。


  當看到翠山行的時候,三人都停了下來,秦假仙看了看被刨開的墳堆,又看了看翠山行,一拍手:「哦!看你這身打扮,你應該是道門的人吧?」


  翠山行微微頷首,執扇行禮:「吾名,倚天披瑟·翠山行,玄宗六弦之一。」


  「原來是玄宗的人啊。」秦假仙大大的鬆了口氣,把手裡的板磚放下。


  「正是,不知三位為何……」翠山行看了看三人手中用來充當武器的板磚,一聽到這個問題,秦假仙瞬間就激動了:「道長,你不知道啊!影霽大大他詐屍了……哦,不對不對!應該說是鬧鬼了!」


  看了看還在冰棺里躺著的人,秦假仙立刻改口。


  「鬧鬼?」翠山行微微皺眉:「何出此言?」


  秦假仙手舞足蹈的描述起來:「剛才我們過來想要祭拜一下影霽大大,畢竟也說過幾句話,結果還沒靠近就看見有個人在墳前鬼鬼祟祟的,不但刨了墳,還打開了影霽大大的棺蓋。老秦我一看,當即大聲呵斥了一聲,那人被老秦我嚇到,慌裡慌張的抬起頭來,誰曾想那人長得和影霽大大一模一樣!身上還穿著紅衣,老秦我聽說有些人怨念比較深的就會化為厲鬼,穿得越紅就越厲害,然後我們就跑了……咳咳,當然老秦我是不會嚇到的,都是他們推著我跑的,我都還想和影霽大大打聲招呼呢。」


  「明明是大仔你叫得最大聲,跑得也最快……」蔭屍人和業途靈小聲嘀咕道,然後被聽到的秦假仙一腳踹倒。


  翠山行沒注意打鬧的三人,分析著秦假仙所說的話:「與風愁別的面容一樣……確定沒看錯嗎?」


  「錯不了,老秦我的眼睛尖著呢!」秦假仙拍了拍胸脯,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道長,該不會真是影霽大大怨氣太深化為厲鬼了吧?」


  翠山行微微搖頭:「不太可能,少……風少俠的屍身並未出現異常,而且周圍也沒有死氣……」


  說到這裡,翠山行立刻想到了方才拿著龍形玉佩的紅衣人,再看看沒有之前沒有被觸發的陣法,輕聲低喃:「難道……」


  隨後抬手,將冰棺重新埋入地下,執扇行禮:「吾先回去找弦首商討一下,三位,告辭。」接著化光離去。


  「大仔大仔,剛才那個道長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欸。」業途靈作深思狀,故作高深道:「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秦假仙一腳踹了過去:「還用你說,人家道長都回去找自家管事的了,肯定有問題啊!」


  蔭屍人問道:「那大仔,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我們也回去找人,素還真他們也是道士,去和他們說一說,順便……讓他們幫我驅驅邪,總感覺這裡瘮得慌,快走快走!」


   就先更六章看看(其實也就六章,沉迷養崽ing),因為改的內容比較多,所以打算一邊更一邊刪,有錯請指出,作者會及時更改,也謝謝還沒取消收藏的小可愛們的支持啦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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