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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萬一遇上白素貞呢?

  第123章 萬一遇上白素貞呢?


  特別是知縣這樣的基層官員,大多兩三年就要調離。


  這便是百姓所說的流水的老爺。


  可是,縣衙里的那些吏卻鐵打的,幾乎不會挪窩。


  這些吏一般指的是三班六房,皂班、捕班、快班,捕快二字,便是由捕班、快班組合而來。


  六房與朝廷六部差不多,指的是吏房、戶房、禮房、兵房、刑房、工房。


  至於那些衙役,其實不是固定人員,都是百姓前來服徭役,不僅沒錢拿,有時候甚至還要自帶乾糧。


  等服完徭役,又輪換一批。


  知縣看似威風,統領全局,其實實際做事的主要還是三班六房。


  這些人幾乎全是本地人,與當地商人、鄉紳乃至於地方惡勢力皆有著盤根交錯的關係。


  如果知縣與他們一條心,悶著頭大家發財,自然就好辦事。


  如果反之,那就很難全面展開工作了。


  比如徭役、征糧,總不能讓知縣親自下鄉去挨家挨戶收吧?

  只能派人去,但派出去的人故意拖延,導致沒按時完成征糧任務,吃虧的可就是知縣了。


  甚至,那些小吏再暗中煽動一下民變……知縣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很多人總以為知縣可以一手遮天,實則不然,如果馴服不了下面的一眾小吏,基本上是做不出什麼政績的。


  施文清乃是新晉進士,對於官場這一套並不太懂,聽到周詠娓娓道來,方才明白,他想實現自己的抱負,怕是比登天還要難。


  假如他要為民做主,那麼那些小吏勢必會使絆子。


  如果與那些小吏沆瀣一氣,那就違背了他的原則。


  那麼,開除那些小吏呢?


  這法子同樣行不通,衙門裡那麼多小吏,總不能全部開除吧?而且就算開除也得有個理由。


  何況,新招來的小吏也不見得會更好。


  思來想去,施文清決定聘周詠為縣衙師爺,他想周詠畢竟是本地人,對當地的情況很熟悉,應該會協助他搞好縣治。


  一開始周詠不願意,畢竟他也知道這是一件得罪人的事。


  可架不住施文清苦苦請求,再加上周詠生性正直,也看不慣那些惡吏的行徑,最終還是應承下來。


  哪知,這樣的決定卻為他帶來了滅頂之災,導致家破人亡。


  包括施文清在內,也被削官罷職,流配三千里。


  這是因為周詠在查賬時,查出了不少前任知縣與當地富商、以及那些小吏相互勾結中飽私囊之事。


  同時,還查出了不少強佔民田民居,欺男霸女之冤案。


  雖然周詠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這些卷宗之後,依然震驚而氣憤。


  施文清剛入仕途,頗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立誓要一追到底。


  如此一來,自然惹怒了不少人。


  那些人或許平日里勾心鬥角,但這時候為了共同的利益卻一起聯手對抗。


  在他們的陰謀設計下,施文清無辜捲入了一場舊案,周詠也未能倖免。


  幸得施文清有個同窗在京城為官,四下奔走,施文清總算保住了一條命,但也被罷了官,流放三千里。


  周詠可就慘了,那伙人恨他入骨,自然要趁著這機會死里整。


  最後,被判了個抄家滅族。


  紅袖早有預見,在官兵前來抄家之前懸樑自盡。


  綠兒乃是她的貼身丫鬟,這丫頭一向忠心耿耿,眼見小姐去了,她也跟著上了吊。


  這樣的遭遇,如果換作別人,變成鬼之後恐怕就是厲鬼,不知會鬧出多大的動靜。


  難得的是,紅袖主僕二人居然沒有一點點戾氣。


  但這並不意味著紅袖會就此作罷,她只是採取了一個另類的方式,她不停地資助過路的考生……


  當然,她資助的銀子從何而來,丁修並沒有問,也不想去問。


  她希望有朝一日,有人入朝為官之後會記得她的援助之恩,替她的父親洗涮冤屈。


  「這便是小女子的遭遇,不知公子是否願意幫助小女子達成心愿?」


  丁修嘆了一聲:「紅袖姑娘,雖然在下並不太贊同姑娘的做法,但是,在下很欽佩姑娘不屈不撓的精神。


  實話說吧,在下並不想入朝為官……」


  聽到這裡,紅袖不由臉色一變,眼神頗有些失望。


  畢竟她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書生,更是一個修道中人,想必入仕為官是易如反掌之事。


  結果,丁修卻說不想入朝為官,她自然很失望。


  但丁修的話並沒有說完。


  他繼續道:「不過,在下就算不入朝為官,也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如果你父親與那個知縣確系冤枉,在下自有辦法討回個公道。」


  換作別人,區區一個秀才哪來的底氣?


  但是丁修有,對他來說,這並不算什麼難事。


  一聽此話,紅袖又驚又喜,急急起身揖禮:「多謝公子仗義相助,無論結果如何,小女子也必將銘記公子的恩情。」


  丁修微笑著擺了擺手:「姑娘不用急著謝,這事在下還沒有細緻地了解過,也不能僅聽你一家之言對否?」


  紅袖一臉坦然道:「公子盡可以查,小女子如有一句虛言,便讓小女子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不過紅袖姑娘,在下還是得先去應試,等放榜完了再說,想來姑娘也不急在一時。」


  「嗯,小女子已經等了幾年,自然不急一時。」


  又閑聊了一會,丁修起身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在下便不打擾姑娘了,先行告辭。」


  剛一轉身,紅袖卻喚了一聲:「公子……」


  「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紅袖低下頭,一臉滾燙,聲若幼蚊道:「如若……如若公子不嫌……小女子願……願侍奉公子。」


  聽到這話,丁修不由上得前去,一手摟著紅袖的纖腰,一手輕輕摩挲著她那滑如凝脂般的臉龐。


  「紅袖姑娘不必如此,在下既然答應了你,等放榜之後自會前來找伱……」


  丁修雖不是什麼好人,但他也看得出來,紅袖其實是個很保守的女子。


  她之所以這麼做,是想先予以付出,想留住他的人,留住他的心,這樣他才會更加用心幫助她。


  聽到丁修所說的話,紅袖不由泣聲道:「公子切勿誤會,小女子並非……並非水性楊花之人,只是……」


  沒等她說完,丁修回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放心好了,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幫你。」


  「多謝公子……」


  翌早,丁修與寧采臣二人辭別而去,綠兒分別給了他倆五十兩銀子。


  丁修倒無所謂,但這銀子對寧采臣來說,用處可就太大了。


  有了銀子,他便可以吃得好一點,住得好一點,把精神養足了也好應付考試。


  到了杭州府,寧采臣幾乎足不出戶,成日里關在客棧里苦讀,就當臨時抱佛腳。


  丁修倒是悠閑,特意跑去逛了一下斷橋,萬一遇上白素貞呢?


  畢竟這是聊齋世界,什麼怪事都有可能發生。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發生。


  沒過幾天,考試正式開始,一眾考生提前驗明正身,登記在冊,然後拿著號牌進入貢院,去找自己對應的號舍。


  號舍一般是按千字文排序,也就是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這樣。


  千字文之所以成為一篇奇文,成為啟蒙教學的文章,不僅僅是因為它涵蓋了天文、地理、自然、社會、歷史等等方面的知識。


  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通篇千餘字沒有一字重複。


  所以,用來啟蒙識字最好不過,用來排序也很恰當,畢竟是個讀書人都能通篇背,一看自己的號牌,就知道是第幾號。


  鄉試一般要考三場,每場三天,也就是九天。


  這九天里,考生只能窩在一個小小的號舍里,號舍有多小呢?總之一個人躺下之後必須蜷起身子。


  吃喝拉撒全在裡面解決。


  就是在這樣簡陋而又艱苦的環境之下,一眾考生卻寫出了一篇又一篇錦繡文章。


  考完三場,總算是可以放鬆一下了?


  不然,因為接下來還得煎熬一段時間,正如高考完了,一眾考生心欠欠等著查高考分一樣的心情。


  不過,這註定是一場殘酷的競爭。


  正常情況下,前來應試的考生大多在數千之多,而最終有幸上榜者不過兩三百人。


  也就是說,每一百個考生可能只有那麼兩三個幸運兒能夠上榜,餘下的九十幾個只能打道回府,繼續埋頭苦讀。


  其實絕大多數秀才心裡都很清楚,中舉基本是一生無望之事,但依然還是會心存僥倖前去應試,萬一運氣好呢?


  秀才與舉人,地位天差地別。


  正如范進。


  范進當年還是個秀才的時候,他老丈人只是個屠夫,有事沒事便教訓范進幾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為啥?


  因為范進窮,在胡屠夫想來,范進娶了他女兒,那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後來范進去參加鄉試,沒盤纏,便去找老丈人借,結果挨了一頓臭罵。


  胡屠夫認為范進能考中秀才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還想考舉人?

  知道啥叫舉人不?那可是文曲星下凡,你一個小屁民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范進無奈,四處湊了些盤纏悄悄跑去參加鄉試。


  沒想到,還真的中了舉。


  一激動,竟然瘋了。


  好在最後還是恢復了清醒。這下子,胡屠夫可不敢再狂了,稱呼也變了,稱呼范進為「賢婿老爺」。


  一眾鄉鄰也紛紛前來送禮,有送田產的、有人送店房的,還有前來投身為仆的…… 就這樣,范進成了名聞一方的范進,范老爺。


  所以說,這鄉試就跟跳龍門一樣,一旦上了榜,就相當躍過了龍門,一步邁入富紳之列。


  煎熬中,一眾考生終於盼來了放榜之日。


  丁修如願上榜,而且名次靠前,考了個第十名。


  而寧采臣……不出意外地落榜了。


  看樣子他早有心理準備,倒也沒有顯得多沮喪,同時也由衷地祝賀丁修高中舉人。


  放榜之後,一眾落榜的考生陸陸續續離去,但上了榜的卻不能走,還得參加鹿鳴宴,之後還要領取官府統一製作的名貼。


  有了這個名貼以後出行可就方便多了。


  按照朝廷的規定,百姓原則上是不允許離鄉的,離鄉百里開外,就必須去官府申領路引。


  要是沒有路引四處亂竄,一旦被官兵查到,便會當作流寇抓起來。


  但舉人的行動卻不受限,有名貼在手,走遍天下。


  參加完鹿鳴宴之後,丁修並未離開,次日上午,持名貼前去衙門求見巡按御史:吳子書。


  巡按御史乃是一個特殊的官職,並非長駐地方,而是朝廷派遣到地方監督地方官員的,其職責類似於欽差。


  昨日里,吳子書也參加了鹿鳴宴,丁修發現吳子書身懷隱疾,故而今日才會登門拜訪。


  一般來說,巡按御史可不是想見就能見的,畢竟地位特殊。


  不過,那門子一見丁修乃是新科舉子,又猜不透丁修與巡按大人之間的關係,故而匆匆去報。


  吳子書正在廊房裡批閱公文,聽到稟報之後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本官現在很忙,沒空見客。」


  「是!」


  門子應了一聲,正準備出去回拒。


  「等等……」


  吳子書卻又抬起頭,沉吟了一會,道:「帶他進來吧。」


  說起來,他為官也有二十多年了,對官場上的應酬自然是相當熟悉的。


  一般來說,每年會試之後,那些新晉進士大多都會拜入朝中高官門下,尊其為老師。


  這,便是一種潛規則。


  那些新晉進士認個朝中高官為老師,便算是傍了上靠山。


  那些高官多收幾個弟子,適當扶持一下,以後這些弟子有出息了,不僅面上有光,而且也有利於自身在朝中的地位。


  這便是典型的人脈關係網。


  不過,吳子書雖為巡按御史,但一回到京城之後也就是個普通御史,算不上朝廷重臣,很少有考生投靠。


  何況,這才剛剛考完鄉試,剛中了舉便有人迫不及待上門拜訪?


  難不成想藉助他的關係謀個官職?

  他倒想看看,是哪個新晉舉子如此明目張胆,敢向他這個巡按御史送禮。


  要是敢送禮,那就休怪他翻臉無情,直接稟報上去,一擼到底,直接擼成白丁,且禁止再參加朝廷科舉。


  不久后,丁修由人領著走了進來。


  「在下丁修,拜見巡按大人!」


  吳子書抬眼看了丁修一眼,淡淡道:「坐吧。」


  「謝巡按大人!」


  吳子書再次打量了丁修一眼,發現丁修氣度不凡,並不像一個投機鑽營之人,於是主動問了一句:「不知你找本官有何事?」


  丁修回道:「大人最近可是時常感覺心口隱隱作痛,心跳紊亂,有時候還會頭暈目眩?」


  「嗯?」


  吳子書臉色一驚。


  這癥狀……簡直說得太准了。


  關鍵是,他這癥狀以前出現過,之後又不治而愈,他也多去多管,畢竟公務繁忙。


  近幾日,又出現了這個癥狀,而且發作的很頻繁,但最近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他也沒顧得上找郎中。


  故而,驚疑之下不由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昨日在鹿鳴宴,在下便見大人臉色有些不對,稍微觀望了一下,便大致猜出了幾分。」


  吳子書一臉驚訝:「你就看了幾眼,就能看出本官的癥狀?」


  一般來說,郎中診斷病情,少不得要望聞問切,包括宮中御醫,也沒誰敢說望一眼就能看出病症。


  丁修笑了笑:「在下研究過一些醫術,雖不敢稱什麼神醫,但想來也強過不少草藥郎中。


  大人此疾,恐怕是胸痹之症之兆……」


  一聽「胸痹之症」這個字眼,吳子書不由嚇了一跳。


  胸痹之症,也稱心痹,也就是後世所說的心臟病,這病是很難治的,一不留神就會丟命。


  「胸……痹之症……」吳子書下意識捂住心口,感覺心跳得飛快。


  人,誰不惜命?


  朝中,多的是老臣死於這個病,就算御醫也束手無策。


  「不過,也或者是在下看走了眼,在下只是前來提醒一下大人。大人可以先找郎中診斷一下,看看在下是否誤診。」


  吳子書不敢怠慢,當即喚人前去將城裡有名的錢郎中接過來。


  結果,錢郎中經過一番細細的詢問、診斷之後,也一臉為難地說:「大人這病……恐怕……恐怕是胸痹之症……」


  而這時候,丁修並不在場,在錢郎中來之前他就已經去了院外等著。


  「錢郎中,這病……好治么?」吳子書顫聲問了一句。


  錢郎中沉吟了一會,回道:「這個病需要靜養,大人不宜再過多操勞,也不能熬夜……」


  聽到這番話,吳子書一臉煞白,無力地坐回椅子上。


  坐在他這個位置上,怎麼可能靜養?怎麼可能不熬夜,不操勞?

  除非自己辭仕。


  可是,他辛辛苦苦熬了二十多年,不出意外的話,這次回京應該就能升遷,偏偏在這節骨眼上患上重疾。


  吳子書不甘書,又讓人另外叫了一個郎中過來診斷,結果診斷一致。


  等那郎中一離開,吳子書趕緊道:「快,快喚丁舉人進來。」


  在他想來,丁修一眼就看出他的癥結所在,而且專程上門來告知,說不定會有治療之法。


  丁修一進門,吳子書顯得分外熱情,急步迎上前來,稱呼也變成了公子。


  「丁公子,本官這心疾可有良方可治?」


  丁修微笑著點了點頭:「大人不必擔憂,好在這癥狀還不是很嚴重,在下可以先試試針灸之法,再服些葯看看效果。」


  「太好了,那就有勞丁公子。」


  對吳子書來說,這胸痹之症關乎著他的前程,更關乎著他的性命。


  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一大家子可就失去了頂樑柱。


  丁修既然上門而來,自然是胸有成竹。


  早在天龍八部世界,他就鑽研過醫術,之後又穿越瓶山、九叔世界,有了更多的積累。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是修仙者,自有法子治好吳子書。


  真氣配合靈藥,哪有治不好的病,除非是那種陽壽已到的人。


  丁修之所以主動上門替吳子書治病,目的也正是為之後替紅袖的父親周詠翻案。


  雖然他還沒來得及去調查這案子的來龍去脈,但並不影響他先做準備工作。


  吳子書乃是巡按御史,直達天聽,到時候有他出面斷案,相信一定會查出真相。


  經過三日的治療,吳子書的癥狀徹底消失,如此一來自然又驚又喜又感激。


  於是,沖著丁修道:「丁公子,別的本官不敢說,只要你能考中進士,本官無論如何也要替你謀個好官職。」


  結果,丁修卻拱手笑了笑:「多謝大人好意,只是,在下並無意做官,也不想再參加會試。」


  「什麼?」吳子書一臉驚訝:「我查過你的成績,你可是考了第十名,完全有機會高中進士,為何要主動放棄?」


  「不瞞大人說,在下還是比較喜歡閑雲野鶴的生活,一旦入仕為官,恐怕就很難再逍遙自在了。」


  聽到這話,吳子書久久無語。


  其實,他年輕的時候又何嘗沒有嚮往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悠閑生活?


  但是,考中了舉人之後,又有幾個人捨得就此放棄?


  沉寂了一會,吳子書不由抬手拍了拍丁修的肩:「哈哈哈,好,人各有志,本官也不勉強。


  不過,你以後有什麼事隨時來找我,只要我能辦到的事,一定全力幫你。」


  畢竟,欠了個這麼大的人情,怎麼也得有所表示。


  數日後。


  擦黑時分,丁修又一次來到了紅袖所居的那間宅院。


  「小姐,小姐,丁公子回來了……」


  綠兒很是激動,一邊跑向後院一邊大呼小叫。


  她都不用問丁修是否考中了,畢竟丁修所穿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來,已經不是秀才,而是舉人了。


  很快,紅袖便激動地迎了出來。


  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丁修的身上,而且她也相信丁修一定可以幫到她。


  「公子……」


  一見面,她便忍不住撲到了丁修的懷中,眼圈一紅,聲音也有些哽咽。


  丁修微笑著摩挲著她的秀髮:「我說過會回來的,現在放心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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