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我加錢居士,得修仙> 第105章 那個女子是不是叫聶小倩?

第105章 那個女子是不是叫聶小倩?

  第105章 那個女子是不是叫聶小倩?

  經過一番細細的詢問,丁修幾乎可以確認問題就出在若蘭身上。


  只不過,到底是因為什麼情況中邪,那就只能去現場查看了。


  過了一會,在賈老闆的帶領下,丁修與任婷婷一起走進了若蘭所居的房間。


  「若蘭姐,你到底怎麼了呀?」


  任婷婷眼圈紅紅,坐在若蘭身邊牽起她的手關切地問了一句。


  「婷婷,好久不見你了……」


  這句問話倒還正常。


  但是,她隨之瞟向丁修,面若桃花,眼若秋水,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猶如一顆掛在枝頭的水蜜桃,只等著人去採摘。


  「婷婷,他是你的丈夫么?長得真是英俊瀟洒,讓姐姐好生羨慕……」


  這話,依然還算正常,聽起來像是姐妹之間的客套話。


  但配上她一副嬌態,甚至還有意舔著紅唇,聲音嬌媚蝕骨,令人心旌搖曳。


  賈老闆就站在一邊,一臉尷尬,訕訕道:「小師傅,伱也看到了,我為何要將她關在屋子裡,也不讓人進來。」


  「理解!」丁修意味長地點了點頭,眼神隨之細細地掃描屋子裡的環境、布局、物品等等。


  他在走進這間屋子時便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測,若蘭的確是被某種玩意兒纏上了,這才導致了她的不正常。


  不過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呢?


  之前丁修詳細地問過賈老闆若蘭的行蹤,比如有沒有到過什麼特殊的地方。


  不過賈老闆卻說若蘭平日里少有出門,仔細回憶了一番,好像也只是在城裡逛了逛,沒去過什麼特別的地方。


  過了一會,丁修的眼神落到了一面鏡子上。


  這面鏡子並非梳台上常用的鏡子,而是擺在書架上的一面造型古樸精美的古鏡。


  鏡面應該是青銅,鏡邊以金、銀裝點,並鑲了紅、綠、藍三色寶石,看樣子年代頗久遠,價值不菲。


  丁修心裡一動,不由轉身問道:「賈老闆,這面銅鏡是一直擺在這裡的嗎?」


  聽到這話,賈老闆下意識搖了搖頭,隨之靈光一閃,隱隱悟到了一些事。


  「對了,我想起來了……」賈老闆急急道:「年初時我去了一趟省城,無意中在一家珠寶樓見到了這面古鏡,便花高價買了下來送給她當禮物。


  若蘭很喜歡這面古鏡,每日里都要細細擦拭,把玩,難道……」


  說到這裡,賈老闆不由一臉蒼白:「從時間上算來,送給她銅鏡之後不久,她便有了變化。難道,這銅鏡有問題?」


  丁修一臉凝重道:「沒錯,這根本不是什麼古鏡,而是一件法器。」


  換作以前,丁修不一定認得出來,但在九叔那裡倒也學到了不少知識,法器、符籙、法咒等等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從這銅鏡的樣式、圖案判斷,這應該是一面古老的法器。


  只是看起來像極了一面銅鏡,這才會被人當作銅鏡售賣。


  「法器?那……那拿走這東西是不是就沒事了?」


  丁修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


  說到這裡,下意識抬眼看了看天色,隨之又道:「現在我也不好下定論,要不這樣,咱們今晚見分曉。」


  隨後,丁修將賈老闆喚出屋外,吩咐他準備一些黃紙、香燭、紅繩,再準備幾隻大紅公雞,先不要宰殺,待晚上再說。


  接下來,又擺布了一個香案。


  這都是現學現賣,丁修之前並未單獨做過這些,都是從旁協助九叔,這次難得有機會親自實踐一番,自然分外用心。


  天色,終於黑了下來。


  丁修準備好了一切,隨之吩咐賈府下人殺雞取血。


  趁著血還熱氣騰騰時,丁修抬手捏訣,在那銅鏡上點了幾下,隨之將之拋入那血盆中。


  這時候,詭異的一幕呈現在賈府一眾人眼前,驚得一眾人頭皮發麻,腳底發寒,有個膽小的丫鬟更是尖叫一聲當場暈了過去。


  「嗚哇~」


  隨著一聲尖銳的怪嘯,血盆中竟然冒出一縷黑霧,而那黑霧中,又隱隱有一團扭動的身影。


  這身影十分怪異,雙眼如豆,透出一股子猩紅的光澤,頭部看起來像是個人形,身體卻又像是一棵樹。


  難道是桃夭?

  看清那黑霧中的身影時,丁修不由暗道了一聲。


  其實他早就感應到銅鏡里封印著一隻妖魂,只是不確定是什麼妖。


  桃夭,乃是一種傳說中的山精,乃是由山中的瘴氣經年累月而化,喜歡寄宿於桃花木中,故名桃夭。


  這玩意兒相當邪惡,能夠釋放出大片桃花瘴,一旦誤入桃花瘴,便會產生幻覺,無論男女都會陷入春夢。


  最終,泄盡自身元氣而亡。


  看情形,這隻桃夭應該屬於道行較高的一隻,也不知被哪位高人擊殺,唯留一絲殘魂封印在這法器中。


  然後,這銅鏡狀的法器又不知何故流落民間,也不知輾轉了多少人的手,最終被賈老闆買下當禮物送給了愛妾。


  本是一片好意,想討美人歡心,結果卻給美人帶來了一場災難。


  「妖孽受死!」


  丁修大喝一聲,左手捏訣,右手一掌拍去。


  這一掌,乃是茅山秘術中的滅神咒。


  丁修學習茅山術的時日雖然不長,但卻已經領悟了滅神咒、火雲咒、鎮妖咒、御風咒、破邪咒等等幾種常用的法術。


  總之,對付這隻不知封印了多少年的桃夭殘魂足夠用了。


  「呼~」


  一陣陰風起,那桃夭殘魂借著風勢瞬移到丁修身後,籠罩在它四周的黑霧一陣翻湧,化出一隻利爪抓向丁修的頭頂。


  「丁修小心!」


  任婷婷遠遠驚呼了一聲。


  丁修的速度也不慢,身形飄到一邊,虛空抓起一張黃紙,在真氣的催動之下,化作一團幽藍色的火焰飛向桃夭殘魂。


  那桃夭殘魂顯然懼火,驚慌地騰空躲避。


  殊不料,丁修突然一腳將那血盆踢飛,令得那尚未凝固的雞血漫天飛濺。


  「滋滋滋……」


  半空中響起了一陣彷彿水滴在火堆中的滋滋聲,同時又響起了桃夭殘魂的尖嘯聲。


  丁修一躍而起,凌空一掌,一道臉盆大小的淡金色掌影重重拍下。


  「轟!」


  那桃夭殘魂避之不及,虛影連帶著身邊的黑霧猶如水泡破裂,四下潰散。


  這次,是真的形神俱滅了。


  「好了,沒事了。」


  丁修沖著猶在發獃的賈老闆等人笑了笑。


  賈老闆回過神來,急步上前揖了一禮:「法師真是法力高強,請受賈某一拜!」


  最初他稱丁修為小兄弟,之後又改口稱小師傅,現在親眼看到丁修三兩下便將那妖物給滅了,心中更是震驚與佩服,繼而心生敬畏之心,又改口稱法師。


  丁修抬了抬手,微笑道:「賈老闆不必多禮,這妖物封印的時間久了,實力並不強。


  這銅鏡同樣也是,時間久遠了,難免會有一縷妖氣泄出,三夫人日日把玩,這才導致被妖氣侵襲……」


  聽到這裡,賈老闆不由后怕不已,抬手抹了把冷汗。


  丁修接著道:「其實那東西並非銅鏡,而是一件形如銅鏡的法器,切不可再用。」


  聞言,賈老闆趕緊道:「既然是法器,法師想必有用,就送與法師好了……」


  雖然裡面的妖物已經除了,但是賈老闆心裡已經有了陰影,哪裡還敢將那銅鏡留在家裡?

  丁修也不推辭,拱手道:「那便多謝賈老闆了。」


  「哪裡哪裡,法師幫了這麼大的忙,賈某該好生感謝才對……」


  之後,丁修與任婷婷又在縣城待了兩日,直到若蘭徹底恢復之後方才告辭而去。


  返程時,丁修心情大好,畢竟此行收穫不小。


  除了那銅鏡法器之外,賈老闆還大大方方酬謝了五十塊大洋。


  雖然丁修如今對錢沒那麼感興趣,但這玩意兒也不能少,在外行走還是用得上。


  下午,二人一起回到了任家鎮。


  辭別任婷婷之後,丁修去買了一些熟食拎回義莊,也好讓秋生、文才打打牙祭。


  九叔哪都好,就是有點摳門,平日里的伙食大多都是青菜、豆腐、鹹菜、蘿蔔之類。


  一進後院,丁修沖著正在掃地的文才晃了晃手中的紙包:「文才,看我買什麼回來了。」


  隔著老遠,文才便似乎聞到了肉味,頓時眼神晶亮,淌著口水一溜煙奔上前來。


  「太好了,今晚終於有肉吃了。」


  「你可不許偷吃。」


  「不會不會……」


  才怪!

  紙包里有燒雞、雞腿、醬豬蹄……都是他愛吃的。


  將紙包交給文才之後,丁修又去找到了九叔,將那銅鏡法寶取出來遞給九叔:「九叔,你看看這是什麼法器?」


  九叔接到手中一看,不由一臉驚疑:「你從哪裡弄來的?」


  「是這樣……」


  丁修將去縣城的經歷講解了一番。


  聽完后,九叔不由一臉異色:「這麼說,你小子單獨把那妖邪給除了?」


  丁修「怪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僥倖而已……」


  九叔不由長嘆了一聲:「唉,你才學了多久?怕是快將我的本事都學了去。」


  一聽此話,丁修忙道:「九叔你真是太抬舉我了,我不過就學了一點皮毛而已。主要是那妖邪封印太久了,沒啥實力。」


  其實,他心裡多少能猜到九叔為何如此感慨,多半又想起了秋生、文才這對活寶。


  一個腦瓜子靈活,偏偏貪玩好動,就是不肯用功學。


  一個倒是老實,但老實過頭了,腦子裡少了一根筋。


  「行了,先不說這些……」九叔拿起法器指了指背面的圖案:「你仔細看,這圖案里隱藏著一個古字。」


  這麼一說,丁修不由細細看了看,不由道:「果然,有個坤字。」


  「對!」九叔點了點頭:「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應該是一套法器中的一個,一般稱之為八儀鏡。」


  「八儀鏡?」


  「對,我以前在山上學藝時聽人講起過,八儀鏡一般用於布置法陣,一共八面,分別為乾、坎、艮、震、巽、離、坤、兌。


  八件法器代表八個方位,布陣時也按相應方位布置,據說威力很大。 不過單獨的一面想來也有些用途,比如這面坤鏡,想必是用於封印妖邪所用。」


  聽到這話,丁修不由心裡一動:「九叔,既然有個樣板,那能不能依葫蘆畫瓢,另外製作七面,湊齊八儀鏡?」


  「恐怕很難!」九叔搖了搖頭:「法器的樣式或許是一樣的,但上面的圖案都不一樣。等以後有機會,我向其他師兄弟打聽打聽,看能不能找到線索或圖樣。」


  「嗯,也好。」


  「這法器你先收起來,回頭我教你一門封印鬼怪妖邪的手法,這法器正好能用得上。」


  一聽此話,丁修不由驚喜不已,拱手道:「多謝九叔!」


  不覺間,便到了初八,也就是與任發約定的替任老太爺遷葬的日子。


  這一天,天公作美,風和日麗。


  任老太爺的墳墓位於鎮子東側的一片山坡上,這裡地勢平緩,兩面環山,一面環水,算得上是一處風水寶地。


  九叔身著道袍,先行在香案上插了一柱香,隨之走到墓前細細觀察。


  任發上完香之後便走到九叔身邊道:「九叔,當年那風水先生說這塊地很難找,可遇而不可求。」


  九叔點了點頭:「不錯,這塊穴有個名堂,叫做蜻蜓點水,穴長三丈四實得個四,闊長一丈三實得個三,所以棺木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一聽此話,任發由衷豎了下拇指:「九叔,了不起!」


  文才撓了撓頭:「師父,什麼是法葬?是不是法國式葬禮?」


  九叔不滿地瞪了文才一眼。


  秋生可就機智多了,雖然他也不知道,但卻不會像文才一樣胡亂猜。


  另一邊,丁修卻與任婷婷站在一起小聲聊著天。


  也不知聊到了什麼高興的事,任婷婷不時捂嘴嬌笑。


  「喂!」突然間,阿威氣勢洶洶走了過來,一把推向丁修的肩頭:「你離我表妹這麼近做啥?想揩油……啊!」


  本想耍下威風,結果身體卻趔趄了一下,「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


  原來,是這傢伙用力過猛,本想推丁修,哪知卻推了個空,再加上地滑或是什麼原因,總之不由自主摔倒在地。


  任婷婷瞪了表哥一眼,一臉羞惱的樣子喝道:「表哥,你胡說八道什麼?」


  阿威一臉委屈:「表妹,他……」


  「阿威,吵吵什麼?成何體統?」任發轉過身喝斥了一句。


  這下,阿威不敢吭聲了,灰溜溜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


  「九叔,拜完神了,可以動土了嗎?」


  「可以!」


  「開工!」


  隨著一聲吼,幾個工人走到刻著「任公威勇之墓」的碑前,抬腳便將碑踢倒,看得任發臉上肌肉直抖。


  待到一眾工人開始挖土時,秋生終於還是忍不住走到師父身邊小聲問了一句:「師父,什麼是法葬?」


  九叔回道:「所謂法葬,就是棺材必須豎著葬。」


  「對對對!」任發介面道:「那年那風水先生說,棺材豎著葬,後人一定棒。」


  九叔問:「那到底好不好呢?」


  任發不由苦笑著嘆息了一聲:「說實話,這二十年來,我們任家的生意一直不是很順,不知道是為什麼。」


  「任老爺,你們任家與那姓羅的風水先生,是不是有什麼仇?」


  「有仇?」任發愣了愣:「應該沒有吧,要有的話也不會找他看風水。」


  「任老太爺生前與他是不是有過節?」


  「這……」任發遲疑片刻,又道:「這塊地本來是他的,先父花了不少錢將它買了下來。」


  九叔似乎有些不信:「只是利誘,沒有威逼?」


  「應該沒有吧……」


  「我看一定有……」九叔走到已挖開的墓前指了指:「不然他怎麼會整蠱你們任家?」


  任發大吃一驚:「啊?」


  「這塊穴叫蜻蜓點水,結果卻用洋灰封頂,棺材頭都碰不到水,又怎會點水?


  不過他還算有良心,讓你二十年後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聽到這番話,任發驚得一頭冷汗,腿腳發軟。


  沒想到,這老爺子的墓葬竟然隱藏著如此大的名堂?

  「見到棺頭了……」


  隨著一聲大喝,一行人紛紛湧上前一看,果然,棺材頭向上,還真是豎著葬的。


  民間葬棺都是平放,就像人躺下睡覺一般,這是天經地義之事,何曾聽說有人夜夜站著睡覺?

  又不是馬。


  故而,豎葬自然也是一樁稀罕事,令人嘖嘖稱奇。


  「起棺!」九叔吆喝了一聲。


  於是,便有工人抬了木架過來。


  木架上面有個滑輪,將繩頭套在棺材頭上,通過滑輪借力,七八個壯漢拉著繩頭另一端齊齊發力,硬生生將整副棺材給拉了出來。


  待到棺材平放之後,九叔轉身道:「各位,今天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凡年具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及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律轉身迴避。」


  當下里,便有四五個人背過身去。


  「大家肅正衣冠……起釘,開棺!」


  當幾個漢子將棺材蓋移開的那一瞬間,棺材里竟然詭異地冒了一縷黑煙。


  「呱呱呱……」


  林中的一群鳥怪叫著飛向遠方。


  一陣風起,吹來了幾朵黑雲。


  如此異象,不由令得在場之人腳底生寒。


  再一看棺材里,更是讓人大吃一驚。


  二十年了,正常情況下任老太爺早該變成一堆枯骨,如今卻屍身完好無損,就像睡著了一般。


  當然還是有些區別,皮膚枯乾且泛著灰黑之色,猶如中了劇毒一般。


  其雙手交叉放在腹前,手裡抓著一個銅製的算盤。


  「爹~這樣驚動你老人家孩兒真是不孝……」


  任發是個孝子,當即跪在地上喚了一聲。


  任婷婷也跟著跪下叫了一聲爺爺。


  隨後,任發起身沖著九叔問:「九叔,這個墓還可不可以再用?」


  九叔搖了搖頭:「蜻蜓點水,一點再點,絕不會點在同一個位置,這個墓穴已經廢了,不能再用。」


  「那怎麼辦?」


  九叔一臉凝重道:「我建議就地火化。」


  一聽此話,任發當即搖頭:「不行不行,先父生前最怕火,不能火化。」


  九叔語重心長道:「任老爺,你剛才也看到了,事不尋常,不火化的話指不定會出問題。」


  任發拱手求道:「九叔,你想想法子,怎麼樣都行,就是不能火化。」


  九叔嘆了一聲:「好吧,先把棺材抬回義莊,我另想法子。」


  任發麵色一喜,連忙拱手道:「多謝九叔,多謝九叔。」


  阿威為了討表姨父歡心,當即沖著一眾工人大呼小叫:「還愣著做什麼?快快快,抬回義莊。」


  等到棺材抬走之後,九叔沖著秋生、文才吩咐道:「你們倆在墓前燒個梅花香陣,燒成什麼樣回來告訴我。」


  「哦~」


  秋生、文才齊齊應聲。


  「記住,這裡每個墳頭都要上香。」


  這時,丁修主動上前說了一句:「九叔,我也留下來吧。」


  九叔點了點頭:「也好,你在這裡盯著點,別讓那兩個傢伙偷懶。」


  等到九叔一下山,丁修點了一把香,隨之沖著秋生、文才道:「你倆點墓前的香,我去給其它墳頭上香。」


  秋生二人樂得偷懶,自然沒意見。


  丁修轉悠了一圈,果然找到了一個墓碑,上面刻著「董氏小玉之墓」,旁邊的小字刻著生卒年月。


  「花一樣的年紀就死了,真是可惜。」


  丁修在墳前插了一柱香,又順手在附近摘了幾枝花放在墳前。


  「謝謝……」


  當他起身時,耳邊還真的傳來一道飄忽的聲音。


  不過,丁修倒沒有像原劇情中的秋生那樣驚慌失措,而是假意看了看四周,隨之瞟向墳頭:「是你在說話?」


  「是的!」


  「你是……董小玉?」


  「呵呵,你這人還真有點意思,你不怕我嗎?」


  丁修一本正經道:「以前怕。」


  「以前怕?那為何現在不怕了?」


  「那是因為我曾經遇見過一個女人……嗯,準確地說,與姑娘一樣,也是個女鬼。」


  「真的?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說來話長……」丁修乾脆坐在地上,跟講評書一般:「話說那天傍晚,在下路過一間破舊的寺廟,牌匾上還隱隱可見蘭若寺三個字。


  在下找到了一間偏房,點了一根蠟燭看書。後來,突然來了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


  「那個女子是不是叫聶小倩?」


  丁修:「呃?姑娘怎麼知道?」


  ……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