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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殭屍先生

  第104章 殭屍先生

  時空轉換。


  任家鎮。


  鎮西,義莊後院。


  丁修坐在石桌邊,手中捧著一本泛黃的線裝書看得津津有味。


  這可不是什麼梅、什麼和尚之類的小黃書,書封上有四個大字:茅山秘術。


  離開鬼吹燈世界后,丁修先回了一趟現實世界,在圖書館泡了幾天。


  之後,又分別回了一趟綉春刀世界與天龍八部世界。


  畢竟他也想念張皇后、李青蘿等一眾美人。


  不久后,九叔背著手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鬚髮花白、一字眉、八字鬍,看起來頗有些滄桑,又不失精神奕奕。


  聽到一聲輕咳,丁修不由起身招呼了一聲:「九叔……」


  「坐!」九叔微笑著走上前來,一臉感慨道:「要是秋生、文才能趕上你一半……」


  說到這裡,不由長長嘆了一口氣。


  說起那兩個寶貝徒弟,九叔真是頭痛,跟了他這麼多年,本事沒學到多少,禍倒是闖了不少,每次都得他這個師父出面擦屁股。


  「九叔過獎……」丁修謙虛了一句。


  「如今外面兵荒馬亂的,你要沒個去處不如就留在義莊,好歹有個溫飽……」


  丁修之所以會出現在義莊,是因為他穿越到這個世界時,便自動擁有了一個身份:文才的同鄉。


  根據系統說明,這一次穿越的九叔系列並非融合世界,而是一個個相對獨立的小世界。


  目前所在的乃是電影《殭屍先生》世界。


  其實,九叔不說,丁修也會主動提出來,既然九叔主動開了口,他自然順水推舟,拱手道:「如此多謝九叔了。」


  「呵呵……」九叔欣慰地笑了笑:「以後跟在我身邊多學、多看,有什麼不懂的儘管開口問。」


  茅山擅長術法,這也正好是丁修的短板,自然要用心學習。


  這日上午,丁修閑來無事去街上溜達。


  突然間,耳邊傳來了一聲大吼:「快躲開,快躲開,馬驚了……」


  瞬間,街上一片混亂,嘶吼聲、奔跑聲、咒罵聲、哭喊聲此起彼伏。


  一個年約十八九歲,身著西洋裙的女子眼見著一匹馬瘋狂地拖著一架馬車奔來,嚇得趕緊往街邊跑。


  沒料,心裡一急,裙擺又長,再加上穿著一雙高跟鞋,剛一邁步竟腳下一歪摔倒在地上。


  這時候,那匹驚馬已經拖著馬車奔襲而來。


  趕車的老漢嚇得一臉蒼白,一邊拼盡全力追著,一邊大聲吼著。


  「啊……」


  眼見著那馬車就要衝到那女子身前,街上響起了一陣驚呼聲。


  不少人或閉眼,或扭過頭,不忍眼睜睜看到那馬踏人體,血液飛濺的一幕。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人影突然奔到了女子身旁,誰也沒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那女子已被拽開了幾步。


  那匹驚馬拖著空空的馬車擦身而過,揚起了一片塵土。


  「小姐,沒事了。」


  丁修沖著那女子安撫了一句,隨之身形疾奔幾步,抓過疆繩猛地一勒……


  「咴~」


  那匹驚馬竟然被拉得揚起前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鳴,馬車也隨之停了下來。


  「嘶~」


  四周發出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硬生生拉停一匹驚馬?

  難不成是楚霸王現世?

  趕車的老漢也愣了愣,隨之喘著粗氣急急跑上前來連連作揖道謝。


  「看好你的馬。」


  丁修皺眉說了一句,隨之轉身一看,那女子依然坐在地上,一臉蒼白,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其實丁修認識她,任婷婷,任家鎮赫赫有名的任發任老爺家的寶貝千金。


  丁修走上前道:「小姐,沒事了。」


  任婷婷眼圈一紅,泣聲道:「謝謝伱救了我,只是……我……我的腳扭傷了,站不起來。」


  「原來是這樣,我先扶你起來……」


  有個好心的大嬸抬手指了指:「後生,前面不遠有間跌打館。」


  「謝謝!」


  於是,丁修扶著任婷婷來到了跌打館。


  不巧的是,坐堂的郎中出診去了,只有一個夥計在看店。


  「二位要是等不了的話,要不換一家看看。」


  「不用!」丁修擺了擺手:「你拿些跌打酒來,我自己來。」


  其實,以他現在的本事,小小扭傷哪裡用得上跌打酒?不過就是一個掩飾罷了。


  接下來,丁修將任婷婷扶到後堂,撩起她的裙擺,一手托著小腿,一手輕輕揉捏、摩挲……


  任婷婷一臉嬌羞,沒話找話:「那個……你……你怎麼那麼大的力氣,竟然……一下子就將那匹驚馬拉停了?」


  「呵呵,以前練過武,所以力氣比一般人大一點。」


  「對了,我叫任婷婷,你叫什麼名字?」


  「原來是任小姐,我叫丁修。」


  「你也是任家鎮的人嗎?」


  丁修搖了搖頭:「不是,我暫時住在九叔那裡……」


  「九叔?」任婷婷一臉驚喜:「太巧了,聽我爹爹說,過些日子便要找九叔替我爺爺遷葬……」


  過了一會,丁修鬆開手道:「好了任小姐,你下地走走試試。」


  「哦~」


  任婷婷應了一聲,隨之小心翼翼轉動了一下腳頸……好像不疼了。


  又穿上鞋走了幾步,不由一臉驚喜:「太好了,真是太謝謝你了。」


  丁修笑著擺了擺手:「區區小事,任小姐不必客氣……」


  當天下午,任發親自帶著禮物登門致謝,順便也與九叔商議了一下任老太爺遷葬之事。


  「九叔,上次我給你講過的關於先父起棺遷葬之事,不知九叔有沒有擇過吉日?」


  九叔一臉凝重道:「任老爺,我勸我還是慎重考慮一下,遷墳這種事一向都是一動不如一靜,除非是迫於無奈。」


  任發笑了笑:「九叔,事情是這樣。當年,替先父張羅下葬的風水先生姓羅,好像叫羅三平。


  當時他說二十年後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對我們任家才會有好處……」


  一聽此話,文才忍不住介面道:「風水先生的話哪能信?滿嘴……」


  「咳!」


  九叔不由重重咳嗽了一聲,惡狠狠瞪了文才一眼。


  「呃……」文才回過神來,趕緊捂嘴。


  說起來,九叔也經常替人看風水,這豈不是當面打九叔的臉?

  好在,任發倒也沒將文才的話放在心上,畢竟,九叔在任家鎮德高望重,一眾鄉民都很信任他,敬重他,不管大人小孩都親切地稱他為九叔。


  「任老爺,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回頭擇個吉日,到時提前通知你一聲。」


  任老爺臉色一喜,拱手道:「太好了!多謝九叔!」


  「不客氣!」


  「那沒什麼的話鄙人先告辭……」


  臨走前,任發又沖著丁修連聲道謝了一番。


  白天的事他已經聽不少人講過了,當時的情況的確相當危險,如果不是丁修及時拉開任婷婷,後果不堪設想。


  任發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怕是承受不了打擊。


  兩日後,九叔擇好了任老太爺遷葬的吉日,便吩咐丁修前去任府通知任老爺一聲。


  任府。


  任發正坐在客廳里喝茶,旁邊還坐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


  此人乃是任婷婷的表哥,任家鎮保安隊隊長:阿威。


  「表姨父,婷婷表妹年齡不小了啊……」


  阿威端著茶杯,眼神卻一直瞟向正在餐桌旁專心插花的表妹,別有用心地說了一句。


  任發順口回了一句:「是啊,不小了。」


  「她也該結婚了……」


  「是啊,該結了……」


  任發口中漫不經心應著,內心裡卻暗自嗤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他心裡又如何猜不到阿威的念頭,只是,他絕不可能將女兒嫁給這麼一個不學無術的傢伙。


  如果不是他,阿威又怎麼可能當上保安隊隊長?

  一聽表姨父這麼說,阿威心裡一喜,決定趁著這個機會當面把心裡話說出來。


  「所以,表姨父,我想……」


  沒料,管家這時候走了進來,沖著任發小聲道:「老爺,九叔派了個年輕人過來,說是關於老太爺遷葬一事……」


  「哦?」任發當即起身:「快,請他進來。」


  「是,老爺!」


  管家轉身走了出去。


  阿威恨得牙痒痒,心裡終有不甘,再一次厚著臉皮道:「表姨父,我想……」


  不等他說完,任發道:「你想喝茶?自己倒就行了。」


  「不是,表姨父,我還想……」


  這時,丁修走了進來,沖著任老爺拱了拱手:「見過任老爺!」


  任老爺一臉熱情道:「原來是小兄弟,不必客氣,快,坐下說。」


  任婷婷聽到丁修的聲音,也忍不住一臉驚喜地跑了過來:「你來了呀……」


  一看這情形,阿威頓時嗅到了危險的味道,他心愛的表妹怎麼能對一個男人如此熱情?

  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是該展現男人威風的時候了。


  於是,腰肝一挺,箭步如飛,百米衝刺都沒他快,已然斜刺里衝上前去擋在了表妹與丁修之間。 「哼!」


  本想居高臨下展現一下自己的氣勢,結果卻發現自己好像還矮了那麼一丟丟,故而只能高高昂起鼻孔哼了一聲,一隻手也故意摸了摸腰間別著的手槍。


  言下之意:我阿威可是有槍的男人,你小子給我長點眼睛。


  面對阿威赤祼祼的挑釁,丁修不由笑了:「阿威隊長,你也在啊?」


  說起來,他對阿威倒沒有惡感,反倒還有幾分喜歡這傢伙。


  想想原劇情中,這傢伙捂著屁股,香肩半露,倉惶撲到鐵門邊一邊拍門,一邊大喊「快開門啊,我是你們的阿長阿威……」這一段,就特別有喜感。


  「哼,我警告你,離我表妹……」


  阿威正待耍耍威風,任發卻重重咳嗽了一聲:「阿威,沒什麼事你先回衙門,我要談點事。」


  「表姨父,我……」


  「福伯,送送阿威。」


  「是,老爺!」管家應了一聲,隨之沖著阿威抬了抬手:「表少爺,請!」


  阿威無奈,只得戀戀不捨地瞟了表妹一眼,又沖著丁修瞪了一個威脅的眼神,這才蔫蔫地轉身離開。


  「小兄弟,快,坐下喝茶。」


  任婷婷不待爹爹吩咐,已然倒了一杯茶遞給丁修,眉眼之間,自有些許怯怯的喜意與羞澀。


  「多謝任小姐。」


  丁修沖著任婷婷笑了笑,隨之接過茶杯坐到了沙發上。


  「小兄弟,九叔是不是擇好吉日了?」任發主動問了一句。


  「對!」丁修點了點頭:「九叔擇了兩個吉日,一個是下月初八,一個是下月十五,看任老爺的意思挑選一個。」


  任發盤算了一下,回道:「要不就初八,算起來還有半個月的樣子,時間足夠了。」


  「行,那我回去跟九叔講一下。」


  閑聊了幾句,任發又不免提起了上次的事:「上次多虧小兄弟救了我們家婷婷……」


  「任老爺客氣,我也只是正好路過,順手而為罷了,不足掛齒。」


  「哈哈哈!」任發不由爽朗而笑,抬手拍了拍丁修的肩,隨之比了比拇指:「小兄弟真是豪氣,鄙人佩服!」


  「過獎過獎……」


  閑聊了一會,丁修起身拱手告辭。


  「我送送你……」任發站起身。


  沒料,任婷婷卻自告奮勇道:「爹爹,你休息一會,還是我去送……」


  女兒家的心事是藏不住的,任發已經隱隱感覺到了。


  他雖然對丁修心存感激,但感激歸感激,他的骨子裡還是有著門當戶對的理念,自然想替女兒找個富貴人家。


  只是,他不好當面說這些事,只能勉強應了一聲。


  且說任婷婷將丁修送出任府門外之後,腳步停了下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丁修笑了笑:「怎麼了任小姐?」


  任婷婷猶豫了一會,終於道:「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是這樣,我在省城學習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朋友,她住在縣城,是一個姓賈的富商的三姨太……」


  經過任婷婷一番解釋,丁修方才明白了原委。


  幾年前,任發將女兒送去省城念書,希望她能夠學有所成,以後也好繼承、打理偌大的家業。


  沒料,任婷婷去了省城之後,卻迷上了服裝設計、化妝、插花等才藝。


  在學習化妝、插花時認識了一個名叫若蘭的女人。


  雖然若蘭大了她近十歲,但卻天生麗質,頗有大家閨秀之風範,常愛著一身旗袍,亭亭玉立,風韻迷人。


  二人熟識之後,任婷婷方才知道,若蘭的娘家本是書香門第,祖上幾代人做官,家世顯赫。


  可惜後來時代變了,家境敗落,再加上她的父親沾上了酒、賭、大煙,更是將祖業敗了個精光。


  後來,為了幫父親還賭債,若蘭淪入風塵做了舞女。


  再後來被那賈姓富商看中,納為小妾,成為賈府的三姨太。


  不久前任婷婷去了一趟縣城,順便去了一趟賈府想找若蘭敘敘舊,結果卻被告知說,三姨太中邪了,一直鎖在房間里。


  「當時我有些不信,賈府的下人便帶我去看了看,但沒讓我進房間。我在窗外與若蘭交談了一陣,感覺她的確有些不太正常……」


  聽到這裡,丁修忍不住道:「或許是受了什麼刺激……」說到這裡抬手點了點腦門:「精神出了點問題?」


  任婷婷嘆了一聲:「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在省城時若蘭姐很照顧我,教會了我不少東西,我……我想幫她卻又幫不上忙。


  你不是在九叔那裡學道術么?要不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中邪,好不好?」


  這麼一點小事丁修當然不會拒絕,便笑著點了點頭:「行,你準備什麼時間去?」


  「太好了!」任婷婷一臉驚喜:「要不明天一早去,你會騎洋車么?」


  她說的洋車當然不是汽車,而是自行車。


  當下年代汽車乃是稀罕玩意兒,一般只有大城市才有,縣城裡都很少見到。


  對於普通百姓來說,自行車同樣也是稀罕玩意兒,全都是西洋運過來的,故而百姓也稱作洋車、洋馬兒、洋馬車等等。


  其價值昂貴,一般人家可買不起。


  丁修點了點頭:「當然會!那明天一早我載你去縣城。」


  翌早,二人如約見面,一起在街上吃了早點之後,丁修騎著自行車載著任婷婷向著縣城方向駛去。


  一開始,任婷婷羞答答不好意思摟丁修的腰。


  可是丁修故意使壞,腳下稍一用力,車速立馬飈升,顛得任婷婷搖搖晃晃,下意識摟緊了丁修的腰。


  「任小姐……」


  「丁公子不必多禮,叫我婷婷就好。」


  「好吧婷婷,不過你也別叫我公子,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二人一路走,一路聊,令得任婷婷也放輕鬆了許多,不由自主哼起了小曲。


  下午,二人順利抵達了縣城,並來到了賈府門外。


  其中一個見過任婷婷,迎上前道:「任小姐又來探望三太太么?」


  任婷婷回道:「聽說若蘭姐是中了邪,我帶了一個朋友過來替若蘭姐瞧瞧。」


  「這……」下人有些為難道:「這個要請示一下老爺才行。」


  「那你可不可以帶我倆去見見賈老闆?」


  「嗯,你們先在前廳等一會兒,我去稟報老爺。」


  過了一會,賈老闆走進前廳。


  彼此客套了一番之後,賈老闆不由嘆了一聲道:「若蘭之疾,約是從三個月前開始的……


  以前她很開朗、活潑,經常都能聽到她的歡歌笑語。


  有一天,突然就開始有些不正常了……」


  說到這裡,賈老闆頓了頓,似有難言之隱。


  過了一會又道:「前後找了不少郎中看過,皆束手無策,直到後來找到一個高人,那高人說,怕是中了邪。


  當時他在院中開壇施法,又改了一下院中的風水布局,若蘭倒是好了幾天,沒料後來……又複發了。」


  丁修沉吟了一會,不由道:「賈老闆,能否借一步說話?」


  賈老闆愣了愣,最終應了一聲,帶著丁修走到院中無人之處。


  「不知小兄弟喚賈某出來有何事?」


  丁修一臉凝重道:「賈老闆最近是否有什麼奇遇?」


  「奇遇?」


  「對,比如遇上了一個讓你痴迷的女人……」


  賈老闆不由皺了皺眉:「小兄弟問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那我換一種方式,賈老闆最近是否常感覺體虛盜汗,精神不振?」


  「這……的確是這樣。」賈老闆終於點了點頭。


  「所以在下才會問賈老闆之前的問題,你怕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眉間隱隱泛黑,元氣嚴重不足。


  再這麼下去,不出兩三個月……危矣!」


  一聽此話,賈老闆不由一臉蒼白,急急道:「小兄弟……不不,小師傅可有良方?」


  畢竟,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比誰都清楚,丁修這麼說絕非危言聳聽。


  丁修慢騰騰道:「良方固然是有,但如果不斷了根源,依然還是斷不了賈老闆的病根。」


  賈老闆當即恭恭敬敬揖了一禮:「還請小師傅明示!」


  其實,僅憑這麼點說辭他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丁修,主要還是心理因素,越有錢的人越在乎自己的生命,在乎自己的健康。


  但凡有一線希望,就不會放過。


  「好吧,那我實話實話,我懷疑賈老闆被不幹凈的東西纏上了,導致陰氣積鬱,陽氣流失……」


  聽到這話,賈老闆愣了一陣子,突然一臉蒼白,沖著丁修再次作了一揖,小聲道:「聽小師傅這麼一說,賈某好像打到根源了。」


  「哦?賈老闆但說無妨。」


  「是若蘭,一定是她……不,也不是說她,或許,是她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


  經過賈老闆一番解釋,丁修終於找到了癥結所在:一切根源,的確就在若蘭身上。


  大約在三個月前,賈老闆他一向疼愛的若蘭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以前去看她,幾乎都是他佔主動,若蘭總是一副羞澀的樣子,頗有欲拒還休的風情。


  哪知,那一晚賈老闆去的時候發,也卻變得分外主動,分外熱情,害得賈老闆次日里腿軟了一天。


  本以為只是一次偶然,哪知若蘭的變化一天比一天大,言行舉止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每次賈老闆去看她,基本上就是扶著牆出門……


  她的變化,下人也看在眼中,暗地裡議論說三太太怕是中邪了。


  眼見著若蘭的情況越來越糟糕,賈老闆無奈,只能將她關在屋子裡,除了他之外,不許任何人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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